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把魔教教主艹成母狗是什么体验在线阅读 - 六 我每天都在想你,想cao死你

六 我每天都在想你,想cao死你

    结束之后,余晚洲也没有拔出来,他喜欢插在他身体里继续和他温存,和他黏在一起,逗弄他,等待着第二次的开始。

    他抚摸着他的身体,比以成熟了一些,也比以前更清瘦些了。他身体本就不容易长胖,喂养了好些年才长起来的一些rou又掉了,光看外表的话很难想象他这副清瘦的身体里蕴藏着强大的能量。

    他小腹干瘪无一丝多余的rou,在他yinjing鼓起来干他的时候能在他小腹上摸出他yinjing的形状,以前祁木涯有时候被干昏了头时会痴痴摸着他小腹上yinjing的形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此刻他的rutou还挺立着,左边的被他刚刚玩的过多,要比右边的大上一些,他有时候就喜欢故意专门偏爱一边冷落另一边,祁木涯难受的想要却又从不主动开口。

    在他摸的正爽的时候,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够了,出去。"他声音很冷,眼睛闭着,让人看不见他的眼神,但语气中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你真的够了吗?主人!"

    那声“主人”让祁木涯呼吸一颤,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耳朵更红了。余晚洲从身后搂抱着他,手握住他的阳具尽心的伺候起来,一手揉捏着他的rutou胸部。

    "伺候好主人本就是奴隶该做的事情,不是吗?"余晚洲这人吧实在不是个东西,也没有什么节cao之类的东西!之前还觉得主奴游戏的屈辱的很,现在他就很快找到就乐趣。

    他这人天生就是个很会得寸进尺,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人渣,他发现祁木涯其实并没有他以为的那么可怕时,他胆子大了不少。

    他实在是太会得寸进尺了。

    他太知道怎么弄会让他舒服了。

    祁木涯的身体在他手中轻易的被挑起了yuhuo。

    他的阳物再次在他体内硬了起来。

    他缓慢的插动起来,比起前一次的久缝的干渴急切,这一次更加的温风细雨。

    "余晚洲、你、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唔……"

    "反正左右得罪了你,多一点少一点又有何妨,不如死之前做一个风流鬼。"

    他压着他,细细的吻着的嘴唇,眉心:"小祁儿,我想你!"

    祁木涯的身体一僵,rouxue都赫然紧缩,夹的余晚洲发疼。

    “你知道我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来的吗?我每天晚上都在想你……”

    "想cao死你!"余晚洲呵呵一笑,抚摸着他的脊背,从颈椎一路往下到尾椎骨,指尖轻抚,带着电流似的酥麻。

    祁木涯身子骨都随之弓起来了,他眯着眼睛呻吟了一声,后xue中分泌出了一股暖流。

    粗热的rou棍在他的后xue之中有节奏的进出撞击,明明是谷道,却水多的厉害,xue口处都击打出了一圈白沫子,下股之处也被撞的通红,恶名远播的魔教教主此刻正被他痛恨之人干的粗喘着呻吟。

    "我每每在外听到你的消息,听到别人讨论着魔教教主是如何邪恶残忍,如何恶贯满盈时,我都能想起你在我身下辗转求欢的样子,明明你是那么艳丽,那么乖巧,那么yin荡!"

    "他们谈之色变,能令小儿夜啼的魔教教主是一个喜欢在我胯下承欢的婊子,只要我想要,随时随地只要想要就可以cao到的人!"

    "余、余晚洲……"他深皱着眉头,极力的忍着快感,身下的床单瞬间被他抓出了几个洞,如果他握住的是头骨,相信下场也会跟着床单没什么不同。

    "乖,让我做一次吧,几年了,我实在想你想的紧!就算是上断头台不也得让犯人吃口断头饭不是?"

    他将祁木涯背对着他按在身下,将他的双腿分到最开,从后面重重的顶撞着他,他力道不轻,撞击声啪啪做响。

    祁木涯难耐的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密汗从他额头低落,眼神又着迷离,身体被撞击的前后剧烈晃动着,yinjing贴着床单不断的磨察,yin荡的吐露着液体。

    没干多久,他又被人抱了起来,以跪趴的姿势承受着攻击,他下意识的扶着床头,腰臀翘着,头部微微往上仰,嘴微张轻喘,一头青丝如瀑如布,姿势好看又好cao。

    余晚洲简直爱死他的身体了!他的手指都深陷他的rou臀,放肆的揉抓着。祁木涯身体清瘦,臀部的rou却饱满白嫩,一捏就是一个红印子。

    江湖传言他内力深厚,更是练就成了金钟罩铁布衫,寻常刀剑都难伤他分毫,也就只有他余晚洲才能这么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留下这种印记。

    余晚洲捏住了他的后颈,命门被拿捏住的祁木涯第一反应竟然不是躲避或者攻击,而是顺势转过头和对方接吻。

    身体太过熟悉有默契,余晚洲一个抬手一个眼神他就知道他要什么。

    "唔、哈啊……"呻吟声被堵在了深吻中,余晚洲一边cao着他的sao心,一边不断的加深这个吻。

    快感加深,动作也越发放肆。

    一翻极致的纠缠,余晚洲再次把一腔精华射进了他体内。

    他喜欢射进他体内,然后再让他当着他的面排出来,给他表演菊xue吐露的美景。

    有时候射的太深了,jingye藏在了那些沟沟壑壑之中,祁木涯就不得不努力的控制着肠道收缩蠕动,甚至需要暗中使用一点点内力将jingye挤压出来。

    他是习武之人,对于内力运用的炉火纯青,有时候余晚洲兴趣来了,他会在他体内射进几泡浓精之后让他闭紧saoxue一滴都不许漏,被彻底cao开的菊xue夹不住时他就会用内力封锁住洞口,整整一天都含着余晚洲的浊精在体内,等余晚洲同意后他才可以弄出来。

    甚至有时候余晚洲忘了此事,他能一直含着,等到下一次余晚洲干他的时候,里面的jingye都干竭了。

    他以前就是这么乖巧听话,无底线的顺从于他。

    可惜,回不去了。

    他现在再叫他给他表演他爱看的菊xue吐精,他怕他会一巴掌呼死他。

    但他没想到的是,就算他没有让他给他表演他事后最爱的节目,菊xue排精,祁木涯也一掌呼死了他。

    余晚洲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处昏暗的石室之中,他后颈还疼着,祁木涯那混蛋在他做完后就把打晕了,当真是拔吊无情。

    外侧石壁的最上方开了一扇小窗户,窗户很小,拇指粗的铁栏杆将窗户分割成三四列只能只有手指粗细的空细。

    光线从缝隙中穿透进来,让石室处于昏暗的光线之中而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阴冷的潮湿和霉味儿让里面的空气并不好闻,石室中有一处石板床,上面只有一条如同常年不洗澡老男人盖了数年的已经臭到发酸发霉的被子,还有脏兮兮的散发着恶臭的便桶。

    余晚洲是个爱干净的人,他有轻微洁癖。

    他两只手指如同拿污秽之物似的,小心翼翼又嫌弃至极的将那条被子赶紧扔到最角落,若是有条件的情况下,他真想拿着手帕仔仔细细将这张床擦拭个五六遍才肯往上坐。

    他知道祁木涯这混蛋玩意儿肯定是故意折腾他来着。

    但这个结果他其实还挺意外的,比他想象中的遭遇要好的多,他最起码没缺胳膊断腿,也没受刑挨罚,祁木涯没真的对他下狠手,他甚至还真的让他在床上cao了一个痛快后才对他出手。

    还是等他射完精之后。

    老实说,祁木涯对他这么大“心慈手软”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