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穿成炮灰路人甲后(快穿/主攻)在线阅读 - 一个番外的番外/沈行知的if线

一个番外的番外/沈行知的if线

    沈行知是在南巡的途中又一次见到他父皇的。

    “沈行知,你好大的胆子,现在居然敢爬你父皇的床了。”沈迁说着训斥的话,但语气却并不恼,反而是饶有兴致似的看着沈行知的动作,笑眯眯的。

    他没有拒绝沈行知的爬床,但也并没有很主动。沈迁就只是这样冷眼看着沈行知把他的jiba给舔硬,看着沈行知生涩地给自己扩张,看着他一点点的努力用后xue吞吃着性器。

    努力的在讨好着自己。

    沈迁笑了一下,伸手捞过沈行知的腰,抵着他的额头小声地说了一句,“声音小一点,你母后可还在旁边屋子里睡着呢。”

    听到沈迁在这种时候提及起谢时远,沈行知眸色暗淡了一瞬,但他还是用牙齿咬着嘴唇,努力抑制住那些已经抵到喉口的喘息。

    沈迁伸手捏了捏他后颈上的软rou,笑着夸了一句,“好乖。”

    夙愿一朝达成,但沈行知犹有些不满足,他强忍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说话都磕磕绊绊的,“父皇…”

    “恩。”沈迁应了一声,他的手在沈行知的后脑处游移着,摘掉了束发的系带,随手扔到了床铺上,手指插入柔软的发间,不住地上下摩挲着。

    “父皇,你可不可以…也亲亲我。”沈行知自少年时期窥见得那一场情事之后,便一直将其记在了心间。就算现在如愿的爬上了沈迁的床,但他还是觉得不够。

    这场他期待已久的性爱不该是这般。

    似乎只有自己沉浸其中。父皇他的神情永远冷淡而又疏离,只有眉眼间沾了点欲色。身上的衣衫都是穿得整整齐齐的,好像随时都可以抽身而出。

    沈迁不知道沈行知心里那么多个弯弯绕绕,他闻言只是挑了下眉,吻了一下沈行知的嘴角。

    但是得到了一个吻的沈行知看起来却更不开心了,唇角下压着,眼角眉梢都写满了失落。

    沈迁轻啧了声,扣着他后脑的力道紧了紧。力气很大,沈行知不得不微微抬起了一点头。

    沈行知听到他父皇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张嘴。”

    这个在世人眼中有赫赫威名的君主,在自家父皇面前却乖巧得不像话。他听话地张开了嘴巴,露出了内里敏感的软rou。

    沈行知终于如愿的得到了一个真正的亲吻。

    口腔被舌头肆意地侵占,舌根都被吮吸到有些发麻,唇瓣被舔弄的又红又肿。牙齿有时还会磕碰到脆弱的口腔粘膜,渗出血丝,但疼痛却让沈行知更加兴奋了,他不住念叨着自家的父皇的称谓,一声又一声的。

    “恩…父皇,父皇…父皇…唔…”

    我好爱你。

    沈行知被人掐着腰cao弄,爽得大腿根都在抖。

    在沈迁又低头亲了他一下的时候,沈行知低喘着直接射了出来。沈迁躲闪不及,那些jingye就尽数射到了他的外衫上。

    沈迁只是笑了两声,调笑沈行知真是敏感。

    沈迁原本穿戴整齐的衣衫现下却沾上了不少粘腻的体液,显得一片狼藉。等到完事的时候,他看着被搞得一塌糊涂的衣服,自顾自地嘀咕了一句,“糟了。”

    沈迁射精过后变得半软的jiba还插在沈行知的后xue里。他就这样抱着沈行知,手掌一下下地抚摸着他的后背。

    沈行知在脱自己的衣服,沈迁也不在意,就任由他去动作。只是看到沈行知在自己身上烙下一个个吻痕的时候,微微眯了眯眼,声音不咸不淡的突兀响起,“沈行知。”

    沈行知的动作顿了顿,但他垂下眼,又继续舔弄着那块皮肤,印下了一个吻。

    沈迁掐了一把沈行知手感颇好的臀rou,轻笑了一声,“你知不知道谢时远当初和我说过什么。”

    沈行知停下了正在做的事情,但是他没有抬头,而是搂着沈迁的腰,窝进了他的怀里,“老师说过些什么。”

    “他说,我临幸过的所有宫人,他都会一个不落的杀掉。沈行知,对上你老师,你有多少把握。”

    沈行知沉默了一会后才说道:“五成。”

    沈迁用一种颇为惊奇的语气感慨道:“这么厉害啊。”

    “五成,能从老师手里活着逃出去。”

    沈迁的头还埋在沈行知的肩窝里靠着,听到这话像是被戳中了什么笑点似的,笑声响个不停。声音很闷,隔着皮肤却好像透进了沈行知的心底。

    感受着肩头处传来的湿热吐息,沈行知苦笑了一声。

    他不觉得有什么好笑的。

    无论做什么,自己都比不过谢时远。

    “父皇会舍得让老师杀掉我吗?”沈行知只是喃喃着说了一句。

    “父皇舍不得,”沈迁拍了两下沈行知的屁股,示意他起身,“所以父皇现在得回去了。”

    沈行知抿着唇,乖乖地起了身,他身下的rouxue也同主人一般,媚rou不舍的缠连在roubang上。性器抽出来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不止有浊白的体液溢出,还能看到一点被勾连出来的软rou。

    沈迁把沾染上体液的外衫脱掉,就这么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施施然地从床上起身。

    而被搞得一片狼藉的沈行知就这么被他丢在了床上。

    月亮被乌云挡着,只是隐隐透出几丝光亮。借着沈行知屋子里透出来的那点细微烛光,沈迁顺着回廊走回了房间。屋子里没有点灯,黑漆漆的一片。

    沈迁小心地摸索着爬上了床,手边就是一具暖烘烘的rou体。他窝进谢时远的怀里,身子动了两下想找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但是一双大手却箍着他的腰,往自己怀里带,搂得很紧,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沈迁也只是嘟囔了一句,“皇叔别闹了。”

    腰间的力道松了松,谢时远只是叹了口气,“舒服了?”

    沈迁含糊地应了一声,“唔…”

    “皇叔都听到了?”

    谢时远冷哼了一声,“叫得也太大声了。”

    “才没有…”沈迁嘟嘟囔囔地反驳,但声音却是蔫蔫的,听起来没什么力气,“皇叔你的听力也太异于常人了。”

    “皇叔不生气吗?”

    谢时远笑了一下,没回答这个问题,他的视线凝着虚空中的一个点看得出神,沉默了半晌后才开口说道:“若是我今后出了什么事,也好有个人能照拂一下你。”

    “别胡说,皇叔你会长命百岁的。”

    谢时远嘴唇张了张,有些哑然,但他最后也没说什么,只是扫了眼燃尽的烛台,轻声问了一句,“烛火熄了,我再去点上?”

    “不用了,”沈迁只是打了个哈欠,“我睡得着。”

    等到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几个人才从各自的房间里出来,但却默契的没有去多问一些什么。

    到了用午膳的时候,沈行知看着席间相处得一如既往融洽的两人,心里更是酸涩得厉害。

    他身体不舒服,双腿走路的时候都在打颤,后xue更是撕裂般的疼痛。但是这些都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沈行知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揪紧了似的,又酸又胀,呼吸好似都有些困难。

    他先前不知道自己心意的时候,只会感慨他父皇和老师的感情好,现在沈行知却是嫉妒得眼热,他垂下头,遮住眼底的情绪,只是眉眼下压着,怎么看都不是个开心的样子。

    但是沈行知却又不能做些什么。

    用晚膳的时候,沈行知只差人传了消息说身体不舒服。

    沈迁看着神情似笑非笑的谢时远,只好露出一个讨好的笑,“皇叔…”

    等到用了晚膳回去的时候,路过了沈行知的房间,沈迁还没什么动静,反而是谢时远停下了脚步,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去看看?”

    沈迁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短促音节,“啊。”

    “那我进去看看?”谢时远皱着眉,“刚刚行知又叫了太医进去,别是出了什么事。”

    沈行知对于谢时远来说,不仅仅只是一个大瞾继承人的称谓,更是他从小带到大的学生。

    “算了,”沈迁叹了口气,“我去看看吧。”

    要是真让谢时远去了,那场面也太尴尬了吧。

    沈迁推门进去的时候,房门只是刚刚打开了一条缝,一把剑鞘变对着他的面门驶来,随即就是一声暴怒的声响,“给朕滚出去。”

    好在沈迁躲闪得及时,才没被那把剑砸到。

    好大的脾气。

    他轻啧了一声,推门的动作都小心了一点。

    等到沈迁进了屋子的时候,他声音哑然了一瞬。

    沈行知上身穿戴得整齐,但下半身却是赤裸着的,听到动静后,慌慌张张地往自己身上套着裤子。

    也许是动作的力道大了,牵扯到了什么伤处,沈行知的动作一顿,眉毛都皱成了一团。

    沈迁反手掩上了门,轻咳了一声,“行知,听说你叫了太医来,可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沈行知看到来人是谁后,慌张的神色才勉强镇定了一些。他沉默了一下,依旧自顾自地穿着衣服,“不是什么大问题。”

    他起身时的动作还会时不时扯到伤处,眉眼间的痛色藏都藏不住。

    沈迁叹了口气,走到沈行知身前,看着他强装镇定的神色,拍了两下他的腿根。

    沈行知下意识抽了口气,“嘶——”

    “疼?”沈迁挑眉问了一句。

    沈行知没答。

    “给我看看。”

    沈行知犹豫了一会,还是乖乖地脱下了裤子。大腿根一片泥泞,粘腻的体液还糊在上面,白色的jingye有些已经干涸了,形成了一块块精斑。

    沈迁皱了下眉,“你昨晚没自己清理一下吗。”

    沈行知嘴唇蠕动了一下,他怀着莫名的心思,想要把父皇留给他的东西留得再久一点,但没想到那些东西留在体内的感觉居然有那么难受。

    沈行知在中午的时候又发了场低烧,浑浑噩噩地喊来了随行的太医,但他含含糊糊的,却不敢说出确切的病因。

    最后太医无奈也只能给他开了两贴退热温补的药。

    沈行知喝完了药后又睡了一觉,神智才勉强变得清醒了一些。他出了一身的汗,原本只是想换一件衣服,但当他看到了腿间的狼藉后,苦笑了一声。拿过一旁干净的帕子,忍着疼,一点点的小心擦拭着。

    沈迁就是这个时候闯了进来。

    沈迁看到沈行知这个样子也有点头疼,他出门叫来了两个伺候的宫人,叫她们打一盆温水又拿了两块干净的帕子。

    收拾好了,他跪在沈行知的腿间,用湿帕子小心地一点点擦着。浑浊的污迹被擦拭掉,略有些粗糙的棉布接触到娇嫩皮肤的时候,沈行知疼得直抽凉气。

    沈迁对于这种事也没什么经验,下手掌握不好轻重,原本就微红的大腿根现在被他搓得通红了一片,他叹了口气,抬起头看着沈行知的眼睛,“抱歉,我昨天…”

    真他妈的是昏了头了。

    沈行知却摇了下头,俯下身子,抵着沈迁的额头,一字一句地斟酌着话语,声音听起来十分认真,“不关父皇的事,是我自己愿意的。”

    “我喜欢父皇。”

    沈迁看着沈行知熟悉但却有些陌生的眉眼,终于恍惚的意识到这个曾经跟在他身后的少年已经成长到如今这般可以独当一面的模样了。

    但是沈迁只是沉默了一会,伸手又掐了两下沈行知的脸蛋,笑着说了一句,“你懂个什么。”

    他拍了拍沈行知的腿根,“腿张开,给你涂点药。”

    沈迁垂下眼,手指从瓷罐中抠挖出一大坨乳白色的膏体。

    那些软膏在指腹的温度下融化了一些,抹到有些红肿的xuerou上时,沈行知还是忍不住发出吃痛的声响。

    xiaoxue又红又肿,都隐隐渗出了点血丝,显然是没有好好扩张的结果。沈迁一边替沈行知抹着药,一边还在感慨自己真的不是个人。

    沈行知却没什么多余的表示,只是在擦完了药后,他看着用干净丝帕擦拭着手指的沈迁,开口问了一句,“父皇,你能再亲我一下吗。”

    不是昨日夜里情欲上头下的产物。

    现在的两人,眼神俱是一片清明。

    沈迁没答,像是没听见这个问题似的,自顾自的低着头抚弄着指尖,只是动作莫名地停顿了片刻。

    沈行知神色了然,但心中还是苦涩。他收敛好了那些脆弱的情绪,但面上却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执拗,“那父皇,我还可以来找你吗。”

    沈迁终于不再折磨手里那块可怜的丝帕了,他摸着沈行知的头发,半晌后叹了口气。他俯下身子在沈行知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很轻的亲吻,语调听起来有些无奈,“一国之君,到处瞎跑个什么。”

    “你乖一点,等到父皇改日得空了,回宫去看你。”

    沈行知闻言勾起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个真心实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