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穿成炮灰路人甲后(快穿/主攻)在线阅读 - 九遂在疯狂嫉妒着一个死人/沈叔叔,我教你双修

九遂在疯狂嫉妒着一个死人/沈叔叔,我教你双修

    九遂在沈迁安排的别院处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又到沈迁的院子里来找人了。

    院子里只有几个正在洒扫的下人,九遂刚踏进院门,就只听到身后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是一个身着青衣的年轻男子。

    “是你?”那青衣男子显然是认出了九遂,他看着九遂皱着眉看向自己,全然是一副陌生的模样,笑着说了一句,“你不记得了?昨天晚上还是我带你去的和湘院呢。”

    九遂点了点头,随口应了一声后说道:“我来找你们阁主。”

    崔琰见九遂这么一副冷淡模样也不恼,依旧好脾气的笑着,“你来找我师父?”

    九遂听到这话才又回头仔细地看了他一眼。

    就只听到男子自顾自的小声嘟囔着,“不过今儿是初七,师父现在可能不在这儿。”

    “初七?”九遂有些不解的问道。

    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是我师娘的忌日。”崔琰说着话,脚下的步伐不停,去沈迁的屋子里转了一圈,但是没看到人影,有些了然的说道:“果然。”

    “应该是去了我师娘的院子里。”

    崔琰准备转身走人了,就只见到九遂还站在原地,提高声调说了一句,“走啊,你不是要找我师父吗。”

    九遂这才慢吞吞的抬脚跟了上去。

    以往过于冷清的凌云阁,现下住进了不少人,熙熙攘攘的,显得热闹了不少。

    两个人并排走着,崔琰一直试图和九遂搭话,但九遂却只是敷衍的应着,显然心思已经飘向了别处,崔琰见九遂没有和自己交谈的意思,也就歇了心思。

    “听说沈叔叔和他夫人感情很好?”

    崔琰听到身边人问话的时候还愣了一下,他只以为九遂是谁家小辈的孩子,也没有想太多就随口应道:“当然了,师娘是阁中长老的女儿,和师父自小就是青梅竹马,成亲以后也是感情甚笃,只可惜…”

    崔琰说到一半又叹了口气,“不过师父这么多年了都没有再娶,应该也是还在惦记着师娘吧。”

    九遂淡淡的应了一声,显然也只是随口一问的模样。

    他微微蜷缩了一下指尖,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酸胀的厉害。

    九遂发现自己,居然在如此强烈的嫉妒着一个已经不存在于世间的人。

    “喏,到了。”崔琰带着九遂绕着走了一条小路,转过了几个长廊很快就又到了一处看起来颇为僻静的院子,熟捻的显然不是第一次来了。

    想到了什么似的,崔琰又说了一句,“这里是我师娘出嫁前住的院子,她过世之后就一直闲置了下来,只有我师父每个月的初七会来看看,给师娘上柱香,里面可能有点乱,你别介意。”

    九遂没应声,他只是沉默的跟着崔琰一起走了进去。

    院子里并没有崔琰所说的那么荒凉,反而是井井有条,就连院子前面那一小片花丛都被侍奉的好好的,大簇大簇的娇艳花朵看得人有些心烦。

    九遂垂着眼,试图忽视掉那些过于艳丽的色彩。

    “师父。”

    崔琰站在院子里提高音调喊了一句。

    他转身又对着九遂解释了一句,“师父不喜欢让外人进师娘的房间,师娘去世以后,这里连小师妹都没进去过几次。”

    九遂抿了抿唇,没说话。

    很快正屋的门就被人从里打开了,沈迁看着站在院内的两人还有点奇怪。他反手掩上了房门,挑了下眉,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就只看到崔琰苦着张脸开口哭诉道:“师父,小师妹说要在她成亲那天,看到院子铺满紫霜花,但是我和几个师弟去寻了半月,就只找到了几朵,小师妹现在天天缠着我,我是真没办法了啊师父。”

    沈迁叹了口气,“就按寻常的规制来办,你别跟着她一起瞎胡闹,她要是再烦你,你直接让她来找我。”

    崔琰又和沈迁探讨了一会儿成亲当日的细节,得到了准确的答复后很快就提出了告辞。

    打发走了人,沈迁松了口气,转过身就看到九遂还站在原地看着自己。

    这下他想装作没看到都不行了。

    “…有事?”

    沈迁今天只穿了一件素色的衣服,清浅的颜色衬得他整个人气质都是恹恹的,脸上里写满了倦怠,薄唇微抿,看上去有点不开心。

    九遂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沈迁的脸上,看着他有些发红的眼尾,心里就更堵得慌了。

    沈迁只觉得九遂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是莫名其妙的,他打了个哈欠,声音倦倦的,“没事我走了啊。”

    他昨晚都没怎么睡好,天不亮就醒了,困得不行。但今儿是初七,他还得来给原主那个早逝的妻子上柱香,也不知道那香是谁买回来的,点上之后直熏得人眼睛疼。

    沈迁眨了眨眼,还是觉得有点不舒服,他有点想回去睡个回笼觉了。

    “沈叔叔,”九遂走到了沈迁身前,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你认识这个吗?”

    一个精巧的银镖,顶端发黑,像是淬了毒。

    沈迁打哈欠的动作都顿了一下,他扫了两眼,垂下眼睑,声音听起来都淡漠了不少,“不认识。”

    可是九遂还在看着自己。

    沈迁轻啧了一声,“这东西你出去随便找个武器铺,几两银子能打出来一大把,你拿过来给我看,我怎么知道是谁的。”

    “没别的事我走了。”沈迁说完话转身打算离开,但手臂却被人攥住了。

    两人距离的很近,近到九遂能够很清晰的闻到沈迁身上的味道,浓郁的檀香,以及一点若有似无的药味,九遂慢吞吞的说着话,“叔叔,你很紧张吗。”

    掌心下的肌rou一瞬间变得紧绷了起来,但很快就又恢复了放松的状态。

    沈迁没说话,只是转过了头,静静的看着他。

    “先前几年,试剑山庄和凌云阁并不交集,是你和我爹相交甚笃,自此才有了来往…”九遂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当年杀害薛家的凶手留下了两个线索,那块玄铁令牌是七星教的人不小心留下的。”

    “那具泛着寒气的尸体也很奇怪,江湖上修习阴寒功法的人不少,但达到那种登峰造极的地步,死去了那么长时间的尸体上都能留有印记,却是少之又少。”

    “箜山派的执教护法,修习的寒冥诀正是这种阴寒的功法,事发的那段时间,没人知道他的踪迹,他太可疑了。我本来打算先去看看的,但箜山派的人却说他十多年前就已经死了,被人暗杀,死于镖上的剧毒。”

    “箜山派这些年对外从没有道出过他的死讯,只说是在闭门修炼,很奇怪,不是吗。”

    沈迁拂掉了小臂上的那只手,表情淡然,没有丝毫变化,“你怀疑他也是凶手,那不是正好吗,省得你亲自动手了,和我说什么。”

    “我查过了,那毒是阴阳散,十几年间只在凌云阁出现过。”

    沈迁挑了下眉,漫不经心的回着话,“那毒只要有配方,谁都能制出来,和凌云阁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你不就看出来了吗。”

    “是我前几日才知道,”九遂伸手撩开了衣袖处的布料,小臂处光洁的皮肤上赫然出现了一道已经结痂的暗色伤口,“我亲自试的,解药是我一样一样配出来的,古籍记载的也并不全面,只有凌云阁才有这种成型的毒药,是吧?”

    最快的方法就是试药了,九遂找不到人试,就只好自己来了。

    沈迁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疯了吗?”

    九遂神色却没有丝毫变化,“我只是想知道真相罢了。”

    “沈叔叔,我知道你不想再和薛家扯上关系,我不会说出去的,你没必要连我也一起瞒着。”

    原主和九遂的父亲薛荃是数十年的交情,他不会看着自家弟兄枉死而无动于衷。但他背后是整个凌云阁,他不敢赌,更不跟与整个江湖为敌。

    当年杀了箜山派的护法后,原主自己也是身受重伤,便一直隐居在凌云阁内闭门谢客,变得更加与世隔绝了。

    原本的剧情也是如此,随着时间的推移,原主身上的伤便更重了,随后甚至到了药石无医的地步,就只能等死。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身上的伤究竟是从何而来,又因为前几年的变故和九遂闹的很难看,九遂甚至都不知道原主究竟为何而死,不过他也不在意,得到了原主的死讯后,九遂也只是点头表示知晓便再无下文了。原主死后,整个凌云阁更是分崩离析,逐渐走向了没落。

    这就是剧情里原主最后的结局。

    至于原主为什么不说出来,沈迁也有几分猜测,他可能是觉得愧疚,愧疚于这些年对薛家的不闻不问,对于当年九遂的到访更是将其拒之门外,更重要的是,原主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有存活下去的希望。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沈迁也只是淡淡的看着九遂,没有承认,但态度没有一开始那么抵触了。

    九遂笑了一声,“寒气入体,你很快就要死了,沈叔叔。”

    沈迁脸色终于有了一丝变化,皱着眉,表情很难看。

    “我可以救你的,沈叔叔。”

    沈迁沉默了一会儿,也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不需要。”

    “是吗,”九遂也不急,语气悠悠的,带着一股笃定的感觉,“过段时间就是沈希禾成亲的日子了,沈叔叔你也不想她新婚燕尔的,就听到自家父亲的死讯吧。”

    ……

    “你想要什么?”沈迁闭了闭眼,最后还是有些屈服了。

    这般默认的姿态,让九遂嘴角的弧度变得更加上扬了,“我不想要什么,我只是想要救你啊,沈叔叔。”

    自那次两人谈话之后,已经过了几日。

    这几日九遂一直是老老实实的,整日都是窝在沈迁的屋子里面,专注着看手里面的医术,一副专注于研究治病救人的架势。

    他这般正常的模样,倒显得有点不正常了。

    沈迁只是狐疑的看着他,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

    这寒毒十分奇怪,白日里从未曾发作过,但一到夜间,就会汹涌的袭上来。一开始只是单纯的身体发寒,但今天沈迁吃了两剂九遂熬的药,到了晚上他只觉得身体变得更加难挨了。

    冷得仿佛掉进了寒冬腊月的冰窟窿里。

    每次运功那股子寒气便会重新窜进四肢百骸,所以每次沈迁都只能硬生生挺过去。

    这个小兔崽子到底给自己吃了什么东西。

    坐在书桌旁的九遂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般,抬眼忘了过去。

    他眯了下眼,奇怪的笑了一下,他走到沈迁的身边。俯下身子,去探了下他的额头。

    “好凉啊,沈叔叔,你还好吗?”九遂的问话听起来十分贴切,但沈迁现在根本没有力气回答他。

    “寒毒很难彻底根除,我就只好想了一个以毒攻毒的法子。叔叔你再忍忍,马上就好了。”九遂说着话,搭上了沈迁的手腕。

    察觉到九遂是何意图的沈迁忙不迭的出声制止道:“别…”

    旁人的内力输进去只会让身体更难挨…

    但奇迹般的,沈迁发现,一股子暖流很快就涌入了体内,原本已经僵持住了的手臂开始回暖,开始变得有点发痒。

    沈迁错愕的看着九遂,把话又咽了回去。

    接连着持续了两日,都是如此,沈迁刚刚松了口气的时候,就突然发生了一点变故。

    “啊,好像不行了。”九遂每一次输进去的内力都像是石沉大海般,没有任何存在过的痕迹。

    “那怎么办?”沈迁冷得身体都僵住了,牙齿都在打着颤。

    “接下来…当然是要排毒了。”

    “我有了一个好法子。”

    沈迁听到九遂这么说着话,俯下身子,慢慢贴近了自己。

    他看到身上的衣衫被人一点点的解开,赤裸的皮肤接触到空气的时候居然诡异的感觉到了一点温暖。

    “你做什么?”

    九遂听到他的沈叔叔哑着嗓子问自己。

    做什么?

    九遂很快就给了沈迁答案。

    沈迁就只看到九遂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他身上的衣襟,脱得赤条条的,倾身覆到了自己的身上。

    对方身上传来的火热温度让沈迁下意识的想要把身体贴过去。

    但是他没有动作,只是咬着牙,兀自忍耐着。

    九遂垂下眼,拉着沈迁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身上,掌心下的温热皮肤对沈迁仿佛带着致命的吸引力,他舍不得挪开。

    “嘶…”九遂被冷的下意识抽了口气,但他没有退缩,反而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直到两具赤裸着的rou体紧紧贴在了一起。

    九遂笑着问了一句,“沈叔叔,舒服吗?”

    九遂手掌的温度格外的高,滑过的每一寸皮肤都让人感到十分熨帖。

    “这就是你说得治病的好法子?”

    “当然不是了。”九遂笑着否定了沈迁的话。

    这点怎么能够。

    带着炽热温度的手掌一路下滑,握住了沈迁胯下的那坨软rou,在沈迁颇有些不可置信的眼神里,手指灵活的撸动着柱身,手下的roubang很快就变成了半软的状态。

    “帮你排毒啊,沈叔叔。”

    沈迁咬着牙,“放屁,哪有你这么治病的。”

    “沈叔叔,别这么看我,”九遂依旧是笑吟吟的模样,过于锐利的五官都变得柔和了不少,“阴阳调和自古以为最好的药方,你体内寒毒过甚,和阳气中和,不就是最好的办法了吗。神月宫那种腌脏的地方,倒是有不少好东西。”

    “沈叔叔,我来教你如何双修。”

    九遂莫名的感觉到了几分紧张,他伸手盖住了沈迁的眼睛,不想再去看那双清透的双眸。

    目不能视的情况下,沈迁就只能听到几道悉悉索索的声响,和九遂压抑着的喘息。

    九遂草草的扩张了几下后xue,便扶着那根jiba想要往里面插。

    但roubang却死死的卡在了入口处的位置,再难前进分毫。

    九遂大腿处的肌rou绷得死紧,不住颤抖着,呼吸声都重了几分。但他咬着牙,扶着jiba就想要接着坐下去。

    沈迁怕九遂直接给自己坐断了,他叹了口气,抬手虚虚地搭上了九遂的腰。

    感受到那个不住在自己敏感腰侧摩挲着的手掌,九遂的身子都僵了一下。

    他很快就听到一道温和的嗓音开口说道:“放松点。”

    九遂努力放松着xue口,试图把roubang一点点吞吃进去,但还是太大了,rou茎只是进了一半就又卡住了。

    他有些无促,盖住沈迁眼睛的那只手都下意识松开了。他一只手扶着jiba,一只手撑在床榻上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沈迁抬手摸了一下九遂那几近被撑平的xue口。

    没出血。

    九遂早就已经硬了,jiba弯折着,随着主人的动作一抖一抖的,前端渗出的水色隐隐泛着光。

    沈迁捞起了一点水液,抹到了xue口的位置,他扶着九遂的腰,手指不住摩挲着敏感的部位,试图让九遂放松身体。

    但九遂看了他一眼,咬着牙,不顾后xue撕裂般的疼痛,直接一股脑的坐了下去。

    “唔…”沈迁发出了一道闷哼,他看了九遂一眼,却发现他只是死死咬着嘴唇,执拗的把所有声音都憋在了喉咙里。

    沈迁沉默了一下,态度不再像是一开始那般抵触了。

    他声音听起来都软化了不少,他问九遂,“然后呢?”

    然后要怎么做呢?

    九遂缓了一会儿,俯下身子,贴在沈迁的耳侧。像是在强忍难耐一般,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昨天教给你的功法。运功,把寒气从下面,排到我身体里来。”

    沈迁皱着眉,不太想做。

    他没想到九遂昨天教给他的功法居然是用在这种地方的。

    但是九遂却只是笑着,“没关系,沈叔叔,我有办法的。”

    身体的寒凉的冷气渐渐消弭,两人下体连接的位置涌上了一股暖流。

    身体渐渐回暖,沈迁刚想舒一口气,却只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缓慢开始了动作。

    软韧的腰肢不住起伏着,又热又紧的xiaoxue一下下的吞吃着roubang,许久未曾品尝过情事滋味的沈迁只觉得爽到头皮发麻。

    手掌也不由自主的下滑,抚摸上那软腻的臀rou。

    难道这也是治病的法子吗?

    沈迁有些茫然,但已经恢复了一点温度的rou体却彻底沉溺在了这场性事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