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吻(下)(乳夹铃铛/插满后xue指jian前xue/宝石塞xue/对镜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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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下一刻,奶子就被人扇了一掌。 陈屿立刻停下动作,惶惑地看着青年的发顶。 虞清昼盯着眼前的深色大胸,眉头微微蹙起,像是想说什么。过了半天,却是抬手又轻轻扇了一掌,扇得那只蜜奶弹跳一下,浮现浅淡的红痕。 他唇角绷紧,又过了半天,才忍无可忍道:“你干什么?” 陈屿忙道:“您不喜欢吗?” 想到此节,不由有些沮丧。喻稚声审美刁钻、异于常人,虞清昼就未必有这么好的胃口。他愿意和一个硬邦邦的男人上床,多半一是为了派遣寂寞,二是出于安全性和方便性的考虑。结果自己还不知廉耻地在他面前作此姿态,落在对方眼里,画面估计堪称猎奇。 想到此处,不由又是惭愧又是羞耻。连忙就要下床,却被人展臂揽住腰身,虞清昼抬眼看他,像是在强忍着什么似的:“你怎么能这么……这么……” 陈屿静待下文,后腰的手却滑下狠狠掐了下臀rou。虞清昼掐着他的屁股,眼神阴晴不定,话锋一转:“你以前就是这么勾引他的吗?” 那sao臀弹软光滑,放松时手感颇好。虞清昼没忍住,“啪”地扇了一掌,扇得陈屿雌xue骤然一缩,掌下rou臀晃颤不已,良久才恢复平静。 陈屿直觉虞清昼原本要说没说的不是个好词,害怕如实应了后,青年就真要忍不住开口嘲讽,不好作答,只得沉默。 虞清昼也不说话了,垂下眼,手指上滑。 男人的屁股又圆又翘,两团蜜rou挤出一条深深的臀沟。中指滑进去,找到那个隐秘的xue口,用指头不停揉按着周围敏感的软rou,直到xiaoxue被揉开一点,被弄得湿润不已。那里不久前才被虞清昼侵犯过,手指一靠近,就乖顺地慢慢吞进一截指节。 陈屿先是不由自主绷紧臀肌,随后又强忍酸胀放松下来。他扶着虞清昼的肩膀,发现偌大的卧室里又静了下来。 他呆呆望着前方,房子一水的灰白黑三色,个人物品和家具都极其简单。在这间看着就让人性冷淡的房间里和看着就性冷淡的虞清昼做这种事,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了。 虞清昼又加进一根手指,xue里又热又紧,入侵的手指被嫩rou紧裹缠吮。不由得道:“你以后继续在云川做事吗?” 后xue还被人开拓着,陈屿突然被这么一问,不由得微愣,“嗯。” 虞清昼道:“你不怕他报复你?” 两根手指在紧嫩的后xue里不断进出,抽出时白皙的指节上还紧裹着一圈媚rou。待到肠道湿润,手指找准位置,指腹对准凸起的saorou碾了一下,随即时轻时重地按压起来。 强烈酸涩的尿意涌上来,陈屿额上渗出冷汗,涨痛之余,闪电般的快感不停在尾椎炸开,渐渐有些跪不住了,脑子也糊里糊涂的。 “我伤他很重……嗯啊…少爷想报复我……也是应该的………” 陈屿勃起的yinjing抵在虞清昼腹部,马眼流出的清液打湿了青年腰间的睡袍,虞清昼又加进一根手指,三指同时抽插着男人的后xue,一手握住性器,手指圈着柱身,不住摩挲抚弄,语气平稳。 “我说了,我既然是你的主人,又怎么能让你三番五次陷入麻烦?基地三区进了新人,你去带他们一阵。” 他极少有这么好言好语的时候,陈屿昏头昏脑的,勉强分辨出意思,登觉惊异不堪,顿时心口一酸。 基地地处地下城,安保严密。他却无法接受虞清昼的好意——或许过不了几天,他就要为了meimei和乐园决裂,怎么能继续心安理得地受其蒙荫? 在这种情势下,这话自然是不好说的。陈屿含糊地“嗯”了一声,紧接着rutou便被湿热的口腔含住了。 舌尖绕着乳晕打转,戳刺着敏感的乳孔,快感如灵蛇在乳孔里来回流窜,陈屿微微眯起眼,晶莹湿漉的yin水流满了yinchun和腿根。扶着青年肩膀的手也不由攥紧了,随即惊醒过来,刚松了手,奶头便被人放开。虞清昼抬眼看着他:“我是纸人吗?” 陈屿只好再度扶住虞清昼的肩膀。 “蠢货,”虞清昼平心静气地说,“你扯到我头发了。” 他不再管手忙脚乱的男人,把两枚rutou都舔得激凸,松口的时候,两颗硬热的褐色奶尖涨大了一圈,湿淋淋地翘在胸前。虞清昼伸出手,背后铁灰色的墙面上传来机械移动的轻微声音,一只机械臂脱墙而出,停在青年手边。 打开托盘上的长盒,黑丝绒上躺着两枚乳夹,一枚阴蒂夹,坠着浅金色的水滴型吊饰。被虞清昼勾起时发出清脆的声响。 陈屿看着那乳夹来到奶头边上,登时明白这是干什么用的了,眼睁睁看着虞清昼松了手,褐色奶尖一下被乳夹夹扁,被吊坠向下微微拉长,闪电般的快感窜过脑海,随即是细厉的疼痛,渐渐扩散到奶晕。 虞清昼又抬眼看他:“疼吗?” 陈屿说:“还好。” 然后胸前的乳夹就又被调紧了一个尺度。 “疼吗?” 陈屿牙关松开下唇,又道:“还好。” 青年观察着男人的表情,微微眯起眼:“又不是用刑。” 乳夹被调得松了些,虽仍紧紧夹着奶头,然而疼痛之中,又有浅浅的酥麻快感涌上。铃铛在胸前轻晃,发出轻微的脆响。 陈屿不禁指向前胸,“这个有什么用?” “好看——没说你好看。”虞清昼道,“下去,背着我坐上来。” 他依然没脱睡袍,坐在床边撩开衣摆,露出修长紧实的大腿和腿间勃发的性器。 陈屿倒也不敢真的坐上去,以他的体格,万一把虞清昼坐垮了,那真是罪过大了。只能大腿分开,跨跪在青年大腿两侧。 浑圆的屁股被人掐住掰开,硬烫的性器啪地拍上湿润的xiaoxue,在敏感的xue口不停研磨着,逼出更多水来。 那里经过三根指头的扩张,吞下guitou还是略显困难。陈屿撑着自己的腿,强行往下坐了一点,身体的隐秘处被头冠撑开,刚想缓口气,两只手腕却被人抓住往后拉扯,陈屿惊喘一声,后xue一下又吃进去不少。 一系列动作中,胸前的铃铛不断晃动着,牵扯着乳夹左右摆动,刺激如一下下的电击,发出清脆的铃响。 这个姿势,性器几乎整根没入,硬烫的rou棍捅到了身体极深处,撑得太满,后腰和尾椎都酸胀不已。陈屿不敢坐得太实,跪在床上腰身上下起伏着,吞吐起股间的性器来。 rou刃反复劈开紧嫩湿滑的xue道,身后青年的体温似乎也被陈屿染热,呼吸微沉,伸手握住了男人因为被插入后xue而疲软的性器。 陈屿渐渐习惯了被jiba填满的感觉,后xue的saorou不停传来快感,yinjing也被人握在手里抚弄。不自紧扭动腰身加快起伏的速度,嘴里也诚实地浪叫起来:“好爽……主人的…大roubang…咕唔……好厉害……” yinjing随即被人掐了一把,刺痛之下,两口xue齐齐一缩,夹得虞清昼轻轻抽了口气,随即声音低沉地问:“瞎叫什么?” 陈屿骤然从攀升的快感中跌落,被人训了,仍欲求不满地扭着腰,浅浅吞吐着腿间的大jiba。声音沙哑地喘息着:“主人不喜欢…以后就不叫了嗯……哈啊……” 虞清昼掐着男人的rou臀,力道恶狠狠的,掐得深蜜色的臀rou从手指间溢出,声音听上去像是生气,又像是在强忍些什么:“你怎么能……这么yin荡。” 房间里的灯光啪地一声熄了,原本放置巨幅油画的地方却亮起来,原来是一张电子屏。 一阵机械运作的声响,那电子屏幕脱墙而出,顺着槽道滑动,被伸缩臂直送到陈屿眼前来,抵着床沿向后倾斜,化作一幅巨大镜面,矩形边框亮起冷白的光圈,把钉在性器上的男人照得清晰如许。 他潮红的脸,深色的皮肤,被夹扁的褐色rutou上坠着的金色铃铛,高高翘起、被人握住抚慰的性器,还有腿心间深蜜色的丰鼓阴阜,两瓣yinchun因为动作向两边微分、露出熟红的内壁。 除了虞清昼入镜的膝盖和腿,陈屿是这个色情舞台唯一的表演者。 青年用力掐着他的屁股:“动啊,我准你停了吗。” 陈屿嘴唇颤抖一下,上下起伏起来。那镜面便也如实反映男人是如何扭着腰,yin浪地晃着胸前的金铃,吐出一截粗硕性器,又连根吃下,腿根和阴户都湿漉漉的,在镜子里闪着水光, 喘息声,水声和叮叮当当的铃声交杂作响,胜过千言万语。陈屿难堪地移开视线,满脸都在发烫。 然而,他目光方一转开,小屄就被人轻轻扇了一掌。 “它检测不到视线,就会给我反馈,”青年揉弄起饱满的小rou屄,“好好看着,我可没有冤枉你。你自己说,你是不是特别yin荡?” “我、”男人被迫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全身都在发烧,“我……” 镜子里,修长的手指捏了捏两瓣蚌rou,带点威胁的意味:“你说啊。” “哈啊,”陈屿露出一点哭相来,“我、我特别yin荡……” 心下窘迫难当,雌xue和后xue却兴奋地发着烫。陈屿怎么羞耻地紧缩也兜不住yin水,汩汩流满了虞清昼的手,两颗麻木的rutou也微微发热,像是渴望着被人抚慰。 虞清昼松开揉屄的手,忍无可忍道:“这么说你,你都能……” 镜子里的手往上到男人的嘴边:“舔干净。” 陈屿刚一垂下眼,屁股又被人掐了一下。 镜子里,健壮赤裸的男人被迫抬起眼,一边用xue含着jiba,一边伸出艳红的舌尖舔弄自己的yin液,边舔边直视着自己的sao样,腿心的雌xue不断往下滴着水,打湿身下青年的大腿,整幅画面都yin乱得不像样。 陈屿整个人都要过热超载了,刚舔干净虞清昼的手,就被人掐着屁股道:“跪好。” 虞清昼挺动着腰,不疾不徐、深入浅出地捣弄着后xue的敏感点,一手绕到陈屿身前。 镜子里,手指拨开男人两瓣yinchun,朝镜子露出艳红的花心,紧接着,指尖便捻住小花唇顶端的阴蒂,揉搓碾压着水红色的小rou珠。 阴蒂上的指甲是漂亮的百合形,清澈透亮,水润微粉,修剪成干净的月弧。 镜子里湿红的xue口不停地收缩,rou眼可见地汩汩流水。手指探到xue口,yin水登时打得那漂亮的指甲水光淋漓。 陈屿看得呆了,极度羞耻之下脑袋像被烧坏了一样发着烫。 他被撞得跪都跪不住,巨大的酸涩快感直冲脑海,姿势的缘故合不拢腿,只能痉挛地紧缩着雌xue和后xue,却无法打断狂乱的快感,反而使yin水流得更多,后xue把guntang的性器吸得更紧,被cao弄着前列腺攀上又一浪的快感高峰。 陈屿微微后仰,撑着自己的脚踝,被撞得上下颠簸。奶头早就疼到麻木,只有乳夹铃铛还在轻晃脆响着。 镜子健壮结实的男人被活生生cao成了叮当乱响、汁液乱流、不断喘息低吟的yin妇,陈屿呆呆看着,随即难堪地扭头。下一刻就被虞清昼威胁地掐了性器,只能被迫看着自己越来越yin乱的脸,想管住嘴角流下的口水,却连嘴唇都闭不上。 视觉刺激和感官刺激的双重作用下,离家出走的保守又占了上风,声音都带上了不知所措的羞耻哭腔:“主人…不要了……” 虞清昼低低地喘息着,半晌才冷哂一声:“你先把水晾干再说不要了。” 玩弄着阴蒂的指尖向下探到xue口。拇指和无名指向两侧扒开yinchun,将艳红的花心彻底展露在镜子前。 稍长的两指指节夹住阴蒂,坚硬的指骨前后挤压娇嫩的rou珠,指尖则插进xue口,浅浅戳刺起来,每次出xue时,指尖都扯出晶莹的银丝。 青年的指骨细长有力,光圈一般的冷白色,在大开的艳红rou花里不断进出。 陈屿看着那湿红xue口被手指侵入,身下即时传来被插入的快感。 指腹随即抵着xue内上侧的敏感区不断按压,指节重重碾压着阴蒂。后xue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 陈屿的神智被前后夹击的快感搅得一塌糊涂,双眼渐渐上翻,“哈啊…不行…要去了……主人,主人……啊啊——” 指骨猛夹阴蒂,陈屿眼前蓦地发白,抖着腰吹出水来,把虞清昼的大腿打得淋漓一片。 还没回过神,一边的腿上就滑上冰凉的触感。 黑色皮革环上腿根,皮带两端是两个分xue夹,上下夹住一侧的大花唇。 陈屿忍受着轻微的痛感,呆呆看着另一瓣yinchun也被两个分xue夹夹住。 随后皮带一点一点收紧,紧箍着腿根,原本只是微分的yinchun被分xue夹向腿根扯得大开,红艳艳的rou花毫无遮挡地大开露在镜子前。 再接着,高热的xue口就抵上了冰凉的硬物。 那是一颗蓝宝石,足有婴儿拳头大小,比青年性器的头冠稍小一些。然而,被yinjing进入和被冰凉的异物进入,感觉截然不同。陈屿愕然睁大眼,声音微微发抖:“不要…主人,塞不进去的……” 然而,他背对着青年跪在床沿,身前是镜子,后xue还串在jiba上,前后都无路可逃。何况,他每次这么一叫,后xue里的guntang性器就涨大一点,如今已经到了撑得难受的地步。 陈屿满是恐惧地闭上嘴,看着虞清昼长长的手指插进雌xue,将窄小湿红的xue口向两边扒开,极度冰凉的蓝宝石挤进xue口,被人一寸寸强行塞了进去。 陈屿呆呆看着,眉尖拢起不停抽着气,小腹也一抽一抽的,“好冰呜……不要了主人…太大了…真的,真的吃不下去了……” 虞清昼的手指刚一离开,xuerou就收缩着把沾着水光的蓝宝石往外推出了半个头,下一刻,花心就被“啪”地扇了一掌,宝石被硬生生扇回到xue里。 酸涩的快感和痛感闪电般窜上头皮,男人“呃呃”惊叫一声,被塞满的两xue瞬间收缩,分别咬紧了guntang性器和冰凉宝石,冰火两重天中,yinjing颤抖着射了精,又被虞清昼握住抚慰起来。 下面被撑得太满了,陈屿眼里都漫上水雾,抖着腰,好半天才回过神。眼睁睁看着xue上的手抬高,掌心和xue心拉出几道银丝,一直到那只手高举空中,yin液才堪堪断掉。 “怎么塞不进去?”虞清昼道,“我看你高兴得很。” 他随即威胁地掐掐男人的性器,“含好了,不准掉出来。” 陈屿只能瑟缩着收紧前xue,咬紧了冰凉硕大的异物。镜子里的花xue被撑成一个大大的圆形roudong,蓝宝堪堪堵在xue口,光华内蕴、清澈透明,净度极高。 如此昂贵的珍宝,如今却像个巨大的阴塞,牢牢堵住了男人sao浪的雌xue,可还有晶莹的yin水渗出来,让xue口的深蓝晶面粼粼闪着水光,愈发显得陈屿水流不止、yin荡不堪。 青年耸着腰身,重重捣弄着男人的后xue,指尖挤进xue口,捏住宝石边缘来回开拓着花xue,坚硬的棱角不停碾过敏感带,剧烈的酸麻快感充满了整个下体。 阴蒂也被人夹在指节间来回挤压,刚刚潮吹过一次的身体本就极度敏感,被玩弄过度的阴蒂和yindao传来奇异的酸涩尿意。 陈屿很快跪不住了,脱力地靠在虞清昼身上,腰和腿都在轻微颤抖,两手死死撑着脚踝,双唇张大,声音带着颤抖哭腔: “不行了主人……好酸呃啊……啊啊……要尿了……” 镜子里,男人英俊硬朗的面庞全是潮红的情欲,被cao得叮叮当当、上下颠簸,奶头坠着不断乱晃的金色铃铛,雌xue被蓝宝石撑圆。深色的身躯却被冷白的双手jian弄着雌xue、捋动性器和囊袋,色彩鲜明而又yin乱。 虞清昼忽然轻轻笑了一声,问:“你能用屄尿么?” “什……么?”陈屿蓦地睁大眼,随即脑子轰地一声,露出又惊愕又可怜的眼神,健壮的身体都羞得颤抖,“不行…不行呜……不能用屄尿……” “可以的,”虞清昼轻声道,“尿给我看看。” 性器猛地捣上敏感点,阴蒂好像被人夹上了什么东西,可怕的快感和刺痛猛地炸开,顺着四肢百骸飞快扩散全身,不断攀升的快感骤然达到巅峰! 陈屿蓦地发出一声短促嘶鸣,脖子猛地后仰,脑中眼前一片白光。 一切感觉瞬间远去,只有雌xue一直到zigong深处都在疯狂地痉挛,大股暖热的液体泉涌而出,大多数被蓝宝石堵在yindao里,却还是渗出不少流满了腿根。 十几秒后,男人僵直的身体终于剧烈颤抖起来,双眼紧闭满脸是泪,扭着腰想要躲避这过于可怕的失禁感,两只胳膊却被人拽住往后拉扯,叫他被生生钉在性器上,怎么也逃不开。 “啊啊——尿了,用屄尿了呜……”陈屿被羞耻彻底击昏了,窒息般喘着气,颠三倒四地颤抖呻吟着,“坏掉了啊啊——” 虞清昼忍无可忍地在他背上咬了一口,激得男人哆嗦得更加剧烈,“蠢货!” 他拽着男人的胳膊,像拽住牝马的缰绳那样,不管男人还在剧烈地潮吹,有力挺动腰身。性器野蛮至极地凿进绞紧的后xue,又急又重又狠,每次都重重捣上敏感至极的前列腺,逼得陈屿眼前电光乱闪,双眼上翻,嘴里“啊啊”地乱叫着,泪水口水流了满脸,直到腰部剧烈一颤,猛地攀上后xue高潮,jingye飙射而出,双眼彻底翻了白。 雌xue狂抖,yin水激射而出,“啪”地一声,蓝宝石被生生喷到镜面上,水光四溅,又咕咚几下滚落到地毯上,周身浸满水光,和地毯拉出晶莹的银丝。大量水柱胡乱滋在镜面和虞清昼腿上,打得四周狼藉一片。 多重高潮如海浪一波高过一波地拍打在身上,陈屿彻底跪不住,往后瘫在青年身上,全身痉挛着,双眼翻白,大口喘着气,喉咙发出濒死的哑声。 像被人骤然抛向空中,从腰到大腿都仿佛麻木得失去了知觉,漫长的下坠过程中,下巴被手指有力地掰正正对镜面。 “看着啊,看着你是怎么潮吹的。”虞清昼轻声细语道,“我是看够了,也想让你看看。” 然而,陈屿除了乱晃的铃声,已经什么也听不见了,自然也看不见自己抖着腿根,乱喷乱颤的yin乱模样。 快感排山倒海地席卷全身,过激的高潮持续了三分钟之久。一直到被虞清昼平放在床上,陈屿还在抖着腰潮吹,低低地呻吟着,舌尖都僵直了,大开的艳红雌xue不住乱滋着水柱,吹出的yin水把床单浸得湿了一大摊,深色的健壮肌rou都被情欲催出了隐隐的熟红。 回过神来的时候,从被乳夹夹着的奶头,一直往下到跪久了的膝盖都酸软得像失去了知觉。陈屿失神地看了天花板半天,终于迟钝地侧过头,虞清昼正侧躺着枕在手臂上,静静注视着他。 青年的神色放松而平静,银色长发铺散在床单上,被床尾的冷白光圈照得有如绸缎。 陈屿脑子还是糊涂的,被如此美貌突如其来地怼脸,一时之间,神智都被慑住了,眼都忘了眨,呆呆看着。 虞清昼伸出手,指尖从男人的太阳xue慢慢下滑到唇角,话音柔和:“怎么哭成这样?” 陈屿愣愣叫了句:“主人。” “叫我干嘛。”虞清昼翻身坐起,道,“还能不能做?坚持不了就跟我去洗澡。” 陈屿嗓子哑得厉害,还是道:“可以的,可以做的。” 机械臂送来一叠避孕套,青年刚想伸手,陈屿忙道:“不用这个。” “为什么?”虞清昼偏头看了他一眼,眉尖微蹙,“你不会怀孕?” “嗯。”陈屿想要证明什么般分开腿,伸手到一片狼藉的下体。分xue夹已经被取下了,他只好自己伸手掰开两瓣肥软的yinchun,朝虞清昼露出艳红的花心来,动作间,胸前的乳夹铃铛又叮铃作响,愚钝的脸上露出一个小心翼翼的讨好笑容,“主人可以射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