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主角攻受你们别打了(美强/双)在线阅读 - 虞-婚讯-3(踩射/羊眼圈)

虞-婚讯-3(踩射/羊眼圈)

    陈屿什么也来不及说,转身冲进盥洗室,咔哒一声锁上门。

    心里头又是感激又是后怕。

    感激的是虞清昼真是个好人,虽然不待见他,但大概是见他不舒服,还想着要来问上一问。

    后怕的是以他现在这样,怕是一接近虞清昼,就要急不可耐地搂上去,上演真人版野猪拱白菜。

    更别提对方明天就要结婚了。

    不远处传来“哗啦”一声轻响,那是防盗链被锁上的声音。

    陈屿心下一紧。

    房间的浴室由大面积的玻璃幕墙隔断,四面全透,像个巨大的水族箱。

    甚少外住的男人既找不到浴帘,又不知道怎么把玻璃调节成雾化模式。手忙脚乱半天,却只能像动物园里的野兽那样,眼睁睁看着青年走近、站定,抱着胳膊隔一层玻璃端详他,神情莫测。

    他的头发、他的眼睛、他的皮肤,他修长的手指,指间夹着的、闪烁一点蓝光的电子烟。

    隔着玻璃,陈屿却像闻到了百合的淡淡香气。

    他掏出手机拨通虞清昼的通讯,将通话页面反扣给对方看,只希望对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视线不敢过多停留,强行撕下目光,转头跳进浴缸。无法忍受地拉开裤链,重重抚弄起涨痛的性器来。

    等待片刻,通话顺利接通,看来虞清昼终于解除了他的黑名单。

    “主……”陈屿说了半个字就止住,强行压抑住喘息,颠三倒四地解释着,“我没事。应该是,不小心吃了催情药。出去的时候能不能……帮忙带一下门,谢谢主人……”

    不,这样根本不够。

    陈屿把身体缩成一大团,用侧脸和脖子夹着手机,一手捋动性器,一手撩起T恤露出胸部,大手重重揉弄起胸肌来。

    他双眼难捱地眯起,用手指交替捏玩着两粒硬烫的奶头,奇异的麻痒自奶尖放射,汇于一片泥泞的下腹。

    手机对面一片安静,男人浑浑噩噩地自慰了半天,这才挣扎着抬眼看去。却见青年正站在正对面,手机举在耳边却一言不发,目光冷淡,将他揉胸自慰的yin贱姿态尽收眼底。

    “呃……”陈屿惊慌地喘了口气,翻了个身,“您怎么还在……”

    然而,这浴室四面全是玻璃,要是虞清昼真想参观他,那他无论朝哪个方向侧躺着,都没法逃过对方的目光。

    只能试图和对方讲道理:“别…不要看…”

    讲着道理,目光却移到了盥洗台上的一次性牙刷上。他起身捞过,缩回到浴缸里,几下拆开包装。拉过一条浴巾盖在浴缸上权当遮挡。

    脱下裤子,握着牙刷探到下身,当柔软的毛刷刷过阴蒂时,登时发出一声发颤的低吟。

    通讯对面,虞清昼终于开了尊口:“需要帮忙吗?”

    青年的声音简直比催情剂还要厉害,陈屿的心快要跳到心口了,说一个字就要喘一口气:“真的没,没事。”

    他满脑子想着缓解药性,一手撸动着涨痛的性器,一手握着牙刷在阴蒂处来回摩擦。前方细毛挑开一点阴蒂包皮,后方的细毛直接刷上布满神经的阴蒂。酸痒的快感爽得男人两腿夹紧,整个雌屄都在剧烈收缩,没动几下,xue眼便骤然一缩,向外激飙出大量清水,一波之后又是一波,像个小型喷泉,水量大得惊人。

    陈屿腰部和臀腿直抖,咬紧的牙关不可自抑地发出失控的浪叫,潮喷剧烈到他两眼都微微上翻。浑不知道虞清昼只需要换个位置,便能看到浴巾下浑圆的深色rou臀、丰满的大腿和绷紧的脚趾脚心。

    男人侧躺在浴缸上蜷缩着,两腿并拢曲起,潮喷时腰部向前绷紧抖动,两团臀rou也随之分开,恰好露出红肿的屁眼,是日日承欢才有的媚态。屁眼下是紧闭肥美的蜜色蚌rou,那个屄一如既往地小而丰润,喷水时rou缝会抖着分开一点,露出艳红的内里。

    陈屿忘我地喷完了水,全身却燥热更甚,昏沉的头脑里半是情欲,半是着急。

    他以为自己藏在浴巾底下很是安全,枕在手机上,两手上下忙得不可开交,颠来倒去地劝说着:“真的没事,谢谢您……”

    明明亲口说的“恶心”,却因为不放心,还是守着他不走。

    情欲之中,管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流下,陈屿一边自慰,一边发自肺腑地说:“您、您真是个好人……”

    燥热不堪中,无端有些泪意。

    最终还是见上了一面,虽然是在这么难堪的情境下。

    这或许是他和虞清昼的最后一次通讯,不由得什么都往外说了:“对不起。我不应该瞒着您的……”

    现在想起来,虞清昼对他这个元老级小弟,虽然免不了冷嘲热讽,但更多的,是种近似优待的宽容。

    就算是遭到了最无法容忍的背叛,也没有伤害他,甚至还放弃了对莉莉的追捕。

    在那行尸走rou般的一个月里,陈屿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将十年前共患难的情分记在心底的,不止他一个人。

    只是他太过在乎meimei,又不够信任虞清昼,最终亲手把一切搞砸了。

    如果早点把“陈嘉欣”的事告诉他,或许事情会不一样。

    偶尔也会更加不切实际地奢望着,如果……能早点意识到自己的心意,就好了。

    只是,为时已晚。

    性器抖动一下,浓精一股股地射在小腹上,陈屿被快感逼得神志不清了,却仍是没忘了把话说完:“您以后……一定要幸福……”

    如此诚挚的新婚祝福,迎来的却是一声枪响。

    “呃?”陈屿懵然地探起上半身,恰好见到前方玻璃裂痕飞速蔓延,直到哗啦一声破碎。

    虞清昼抬脚踩上满地的碎玻璃,姿态优美,少见地微微笑着,“陈屿,你还真是会说话。”

    陈屿仔细看了两眼,终于发现不对劲。青年的唇角浅浅斜勾,眼梢却毫无弧度,很难说是在笑,还是下意识做出了笑的动作。

    陈屿哆嗦了一下,扯着浴巾围在腰间,起身跨出浴缸,见虞清昼大步走来,连忙绕着浴缸和他打转道:“您,您别过来。”

    这回陈屿却有些不确定,两个人离得远些,保护的到底是虞清昼,还是他自己。

    他勉强从情欲中分出几分警惕,隔着浴缸和虞清昼对峙。对方却并没有继续和他兜圈子,歪头瞧了他一会儿,忽然间踩上浴缸边缘,借力跃起,横跨浴缸,凌空朝他扑来。

    陈屿完全没想到对方还能空袭,只看见丝绸浴袍在空中一荡,下一刻,发软的身体就被重重压倒在地。

    肌肤相触的一瞬间,全身都像被点燃。他就势在地上一滚,压到虞清昼上方,却又被青年翻身压到身下。体位变换间胳膊和大腿彼此碰撞,胸膛紧贴着胸膛。虞清昼的浴袍散开一点,露出一侧圆润的肩头,在高热和喘息声中白得耀眼。

    陈屿被密不透风的花香包裹着,额角流下汗水,握住他肩膀试图把人掀开:“主人……”

    陈屿非但没能把他掀开,反倒被掐住了脖子。窒息间伸手反掰虞清昼肘关节,却被人反勾住手腕向外一扭。左臂“咯”一声脱了臼。

    陈屿闷哼一声,趁脖子上的手短暂松开,完好的胳膊紧挟住对方手臂,猛地向外翻身,总算将人掀开。

    他慌忙起身绕过浴缸,顺势捞起手机,看着虞清昼起身,一边慢慢往后退一边苦恼至极地道:“主…哈啊…主人,我找人来解决……”

    后退没两步,脚下一滑,“咚”一声仰倒在地。

    陈屿一阵头晕眼花,还没回过神来,左脚脚踝就被一只铁箍般的手抓住拾起。

    他忙用右脚踹虞清昼手腕,心中又急又怕,用了足有七成力。青年微凸的手腕却岿然不动,另手抓住他作乱脚踝往外一扭,陈屿又是闷哼一声,脱了臼的右腿无力砸落在地。

    虞清昼叼着烟管,拖着陈屿往床边走去。回头看去时,男人浓眉紧皱,双眼一时迷离一时清醒,T恤撩到腋下,恰好露出一对大胸,喘息间结实的腹肌剧烈起伏。

    下半身完全赤裸,健壮的长腿被人拉着抬高,毫不设防地冲人露出腿心隐秘的细缝和红肿的屁眼。浑身都汗津津的,暖光下像涂了一层油,诱人得难以言喻。

    陈屿脑子昏昏沉沉的,单手拿着手机,解锁点开通讯录下滑,还没来得及拨通莉莉的号码,身下骤然一空,被人抡上了床。

    手机“当啷”一声摔落地面,陈屿手臂“咯”一声复位,疼得还没缓过劲来,手腕又是一凉。

    虞清昼勾着手铐间的铁链挂上床头,将男人两手固定在了头顶。见陈屿还在扭胯试图挣扎,面色微沉,抬腿踩上男人胸膛制住他,眼睫微垂,居高临下:“没用的。”

    陈屿登时一个哆嗦。

    他的目光呆滞,从虞清昼那张高高在上、美丽冷淡的脸,移到他平直的肩线,从探出浴袍下摆的、白皙紧实的大腿,一直到修长笔直的小腿。

    他精致微凸的踝骨,和踩在自己身上的、纤秾合度,莹润微粉的脚。

    陈屿连忙闭上眼,可还是来不及,一管热液自鼻腔缓缓流下。

    现如今,怎么解释都没用了。

    陈屿羞得神智不清,逃避地将脸偏向一边。哆嗦着开口:“对不起……对不起主人……”

    当身上那只脚停了半天,开始在他身上游移时,陈屿全身都开始发抖了,嘴里颤抖地念着:“主人…不要…主人……”

    脚下仿若一片guntang的熔岩。虞清昼略带恶意地、用脚趾来回碾弄奶头,逼得陈屿不停惊喘。

    顺着腹肌来到下腹时,男人登时夹紧了腿,没法遮住的硕大性器却高高翘在空中,青筋膨起,小孔微张,不停往外流着清液。

    在虞清昼面前丑态毕露,陈屿羞窘得恨不得死了。当yinjing被脚掌踩在小腹上时,却不由自主、yin贱地发出沙哑的呻吟。

    涨痛的jiba被人踩在脚下,时轻时重地踩弄,陈屿浑身燥热不堪,哪能受得了这个,没被踩弄几下,性器就抖着要射。

    不防虞清昼足下忽然用力,疼得他大叫一声。下意识睁眼,恰好看见青年弯下腰,长发垂落在胸口,眼神轻蔑:“不是最讨厌我吗?”

    陈屿浑身一个哆嗦,飙射而出的jingye射在下巴上、奶头上,另一侧鼻腔又流下一道鼻血。

    虞清昼蓦地收腿,关灯转身走上露台。

    窗外,风雨如磐。

    房间里黑暗一片,响着低沉起伏的喘息。

    身下床单湿淋淋湿了一大片,陈屿像脱过一次水,两手被拷在头顶,饥渴难耐地扭动屁股,不远处的露台上,虞清昼靠着栏杆,指间一点蓝光在风雨中明灭。

    磅礴的风声和水汽自大开的推拉门间扑面而来,却丝毫缓解不了身上的燥热。

    他在情欲中上下沉浮、燥热不堪、痛苦不堪,被得不到发泄的苦闷逼得流下泪来,只能看着远处的黑暗中那一点蓝光。神智迷迷糊糊的,被击溃了般不停呜咽,反复叫着“主人”,极其委屈地撇着唇角。

    哪怕已是初夏,滂沱暴雨之下,狂风仍是冰凉,虞清昼凝固了一般沉思着,雨丝斜飘在他后颈发上,将发尾打得微湿,像是在抽烟,又好像不是。

    陈屿不知时间过了多久。

    等到虞清昼走回房间,合上露台门时,他已经什么也想不清了。恍惚间感觉到有人靠近自己,满身清新的水汽,俯下身来,一只手贴上侧脸。

    “陈屿,”虞清昼温柔地抚摸男人的鬓发,“说过不想见你,为什么还要三番五次在我眼前晃悠?”

    “呃……”陈屿贪凉地轻蹭着他的掌心,听见一声近在咫尺的、很轻很轻的笑。

    像是经过深思熟虑,下定了某种决心。

    男人不明所以,却无端端打了个寒噤。虞清昼松了手,熄灭电子烟,掷进垃圾桶。

    他站到桌前,戴上护目镜,摆放了满桌的玻璃器皿,像是在调配什么液体。陈屿心下不由滑过极恐怖的念头,嘟囔着:“主人……不要杀我……”

    虞清昼坐回到床边,似乎又笑了一声,道:“不杀你。腿分开。”

    这句话一般用在什么场合,陈屿一时没想明白。他得到了保证,便乖乖分开了腿。大腿被微凉的手固定住,腿根处立时传来一阵细厉的刺痛。

    片刻,腿根便像是麻掉了。冰凉的液体敷在皮肤上,陈屿闷哼着,因为虞清昼的碰触又射了一次,闷闷问道:“是…是解药吗……”

    他低哑的声音因为情欲带上了黏糊的鼻音,虞清昼温声说,“文身,帮你洗掉了。”

    “呃?”陈屿先是一愣,下一刻,强烈的烧灼感自腿根的嫩rou传来。虞清昼翻身上床,跪在陈屿腿间,俯身捧住他汗湿的脸,轻声问:“疼吗?”

    “呃……”虽然很疼,但比疼痛更引人注意的,是突然靠近的青年的气息,像一朵夜昙绽开,满室浮动着湿润的、沉沉的暗香。陈屿用脸轻蹭对方的掌心,迷蒙地喃喃着:“不,不疼……”

    然而,当guntang的guitou毫无预兆地抵上xue口时,迷蒙立时散去。陈屿本身体温已是很高,却仍是被烫得一个哆嗦,惊恐至极地挣扎道:“主人!不行……呃——”

    虞清昼恍若未闻,掐着他的腰,硕大头冠猛地挤进湿润的xue心。饥渴已久的xue眼立时咬紧了guntang的guitou,大股yin液泉涌而出。

    头冠卡在xue里,奇异的瘙痒自xue口传来,仿佛有无数根柔软细毛在轻刷着xue口的嫩rou,雌xue被刺激得紧缩个不停。

    “啊啊——什么,”陈屿疯狂扭着腰挣扎,数日没被这个尺寸的性器侵犯过,花xue涨得极其难受,几重刺激下整个人都失了神,“不行……呃呃……出去……”

    虞清昼的手铁钳般紧紧压制着男人壮实的腰身,俯身吻他坚毅的下巴,“为什么不行?”

    陈屿强忍着扭动屁股,把jiba连根吞下的欲望,惊恐道:“您明天……明天哈啊……明天要结婚了!”

    青年动作静了一瞬。

    “嗯?”他问,“谁告诉你我要结婚了?”

    他就算不动,陈屿也已经痒得快要发疯,强忍下痒意和欲望,道:“我…我路过两个人在闲聊,无意间听到的……”

    陈屿心想,他若说是莉莉告诉他的,虞清昼难免问他莉莉是从何得知。

    那时他怎么回答?难不成说是因为莉莉接下了刺杀对方的任务吗?

    这家酒店住满了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闲聊一下新郎,似乎也很是正常。

    陈屿正为自己百年难遇的灵光一现自得,不防虞清昼忽然挺动腰身,柔软的细毛反复轻刷着柔嫩的xue口,痒得陈屿浑身都开始哆嗦起来:“哈…哈…不要……”

    “又骗我。”青年掐着他完好的那边腿根,用力之凶狠,简直像要掐出血来,“他这么告诉你的?”

    她,什么她?陈屿浑身蒸腾在高热之中,勉强思考了一下,觉得好像只能指莉莉。不免心虚地撇开眼,“您……您怎么知道……”

    虞清昼又笑了一声,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俯身咬上陈屿耳垂时,声音却是轻柔的:“那现在我们岂不是在偷情了?”

    yindao深处遽然收缩,陈屿无法置信道:“……什么?”

    guntang的性器猛地插入,guitou直直撞上宫口,酸涩快感骤然炸开,卡在冠状沟上的羊眼圈一路刷过柔嫩敏感的媚rou,引起连绵不绝的麻痒。

    被铐住的两手倏然握紧,陈屿浑身都开始发抖,腿根抖得快要抽筋了:“怎么……怎么能这样…呜…”

    yindao深处潮吹出大量yin水,雌xue前所未有地缩紧。虞清昼挺动着腰身,反复捅开痉挛绞紧的yindao,千万根软毛来回轻刷着柔软的嫩xue,cao得男人不停地发抖,低声道:“好好珍惜,这是你最后一次偷情了。”

    “不要……”xue里奇痒难耐,陈屿眼泪滚滚而下,根本分辨不清他在说什么,“啊…哈啊……好痒…不要了……”

    他腰部一下一下地上顶,雌xue收缩到极致,guntang性器却始终牢牢楔在xue里。药性随之彻底催发,情欲如潮水般卷上来。

    无数根软毛即便是刷在最不敏感的皮肤上,也能激起涟漪般的痒意,遑论毫无阻隔地反复刺激着最为娇嫩隐秘的私处。酸麻感自雌xue扩散到zigong深处,整口蜜xue都抽搐着收缩,yin水失了禁般泄个不停。

    男人流着泪,挣扎的动作不知何时变成了迎合:“哈…哈啊……好酸……嗯…哈啊…”

    越是酸痒难耐,越是需要更剧烈的摩擦缓解痒意。然而虞清昼却并不给他个痛快,不疾不徐地挺动腰身,湿热的吻顺着男人下巴一路来到喉结,轻声问:“那么多笔画,文的时候你不疼吗?”

    “什……什么?”陈屿仰着头,敏感的奶头不断被长发轻拂过,扭着腰部躲避,却被腰间的手紧紧固定。不由颤抖着,发出难过至极的呜咽。

    “文身。”虞清昼说,“他会给你麻醉吗?”

    “呃……没有……没有……”陈屿只希望他能快一些,被撑满的yindao不由自主地紧缩着,像个贪吃jiba的yin妇,顾不上肌rou痉挛的酸涩,不停吮吸着硬烫的性器,借此寻求快慰、纾解痒意。

    “不疼一点,你怎么记得住呢?”虞清昼被他夹得发出低沉的喘息,伸手抚摸男人汗湿的鬓发,“以后我帮你文点别的,好不好?”

    陈屿迷迷糊糊的,听见一个“以后”,以为虞清昼还要维持这样一种偷情的关系,吓了一跳,慌里慌张地摇着头,“不行…不行…既然要这样……为,为什么……要结婚……”

    虞清昼安静片刻,道:“那我不结婚,可以这样吗?”

    陈屿没想到虞清昼为了跟他这个jian夫偷情,连不结婚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他明天就要举行婚礼了,现在却……却……

    是把他当成什么,又把未来的伴侣当成什么?

    难道说,他曾经的猜想歪打正着,虞清昼的私生活,真的很混乱?

    陈屿满是红潮的俊脸上,露出一种信仰崩塌的伤心神情,不住喃喃:“不行…不行……”

    虞清昼伸手牢牢捂住他的嘴:“可以。”

    陈屿疯狂摇着头,却甩不开他的手,被捂得喘不过气来,性器猛然加大频率,cao得xue口发红发肿,拍击声和抽插声中yin水四溅。软毛来回刷着嫩rou,蜜xue深处越来越酸,越来越酸,zigong不住收缩,潮吹的yin水泉涌而出,全浇在不停顶撞宫口的guitou上。

    太久没有宫交。头冠捅进zigong的那一刻,陈屿眼前白光四射,像是被人cao穿cao透了,双眼微翻,嘴角流下的口水沾湿了虞清昼的手指,又被人伸进嘴唇玩弄舌头,闭不上的嘴呜呜地流出更多口涎。

    下一刻,所有感觉复苏。软毛摩擦着宫口的软rou,可怕的瘙痒海浪涟漪般往外扩散,心脏仿佛有千万只蚂蚁爬过,连手指的皮肤底下都在微微发痒。

    浑身血管都流涌着发痒的鲜血,却怎么也搔不到,这感觉太可怕了,陈屿说一个字,喉咙都在不停发痒:“主人……饶了我吧……”

    他的求饶只换来一个密不透风的热吻,虞清昼一边吻他,一边揉弄男人饱满的大胸,下身打桩般又疾又狠地cao弄zigong,把腹肌顶出可怕的形状。

    软毛反复刺激着极度敏感的宫口,每一条褶皱、每一寸嫩rou都被无微不至地刷过。陈屿明明已经被激烈的宫交逼得口水直流,彻底失了神,却还是扭动着胯部和rou臀,张大了腿,用尽全力地迎合激烈的抽插,在灭顶的快感间隙,借着坚硬guntang的性器拼命解痒。

    然而,交合越是剧烈,酸痒越是清晰难耐。无限恶性循环之下,嫩xue彻底坏了似地不停淌着水,抽搐的嫩rou紧紧吸附在每一寸柱身、每一条青筋上,紧紧缠裹,密不可分。

    直到一切感觉远去,zigong深处可怕地痉挛紧缩,大量清液狂涌而出,陈屿被人顶着zigong潮吹,躺在床上浑身抽搐,简直就像是死过去了一样。

    “我不结婚,可以这样吗?”虞清昼放缓节奏,被头冠撑大的zigong仍是被顶得不停移位。他抚摸男人湿透的黑发,又问了一遍。

    “不……”陈屿刚说了一个不字,zigong里烫热的性器作势要退,他的双手被拷在头顶,只能抬高腰部,用紧缩的蜜xue挽留对方,“不要…不要走……”

    虞清昼伸手抚弄他柔嫩的小yinchun,掐住他肿大充血的阴蒂,重复道:“所以,可以这样吗?”

    “呜……”男人被可怕的酸痒逼得彻底崩溃,大口大口喘着气,“可以,可以……”

    虞清昼安静片刻,俯身咬住他耳垂,轻声道:“你再也没有机会骗我了。”

    陈屿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还没回过神来,zigong里的性器忽然重重一顶,他被撞得眼睛翻白,转瞬便被卷入狂潮般的激烈交合里。

    窗外暴雨不歇,狂风大作,摇撼的枯枝摧折砸地,整个世界如在瀑布之中。

    *

    陈屿睁眼时,晨光大亮。明媚的光线充满了整个房间。

    他听见敲击窗户的声音,偏头看去,露台翻上来一个人影,举枪击碎露台门,总算进到卧室里。

    莉莉一见陈屿之下,登时愣了一愣。

    男人的脖子被项圈锁在床头,四肢也被束具紧铐,铁链延伸到不知何处。

    下半身盖着一条薄毯,赤裸的上半身触目惊心,宛如经历了一场恐怖的性虐。

    奶头红肿破皮,宽阔的肩膀、健壮的胸前和小腹,全是渗血的牙印和青紫斑驳的指痕,像是被某种野兽用利齿反反复复凌虐过。

    “呃。”莉莉没忍住似的,又看了陈屿一眼,随即移开视线,皱了皱鼻子,低声骂了一句。

    陈屿还处在呆滞状态,脑袋一突一突地跳,下半身麻木得失去了知觉。

    他被铐着手,让人翻来覆去地caoxue灌精。怎么求饶哀叫也无法停下,一直被到cao到神智崩溃,彻底痴傻,痛哭着任由性器一次次夯进最深处,娇小的zigong被雄精撑大鼓起、宛如怀孕。

    药效早就解了,却仍陷在痴傻的状态中,就连莉莉走到床边,向他伸出一根指头问这是几,也还呆呆地回不过神来。

    过了好半天,双眼焦距才逐渐凝聚,眨了眨眼,泪水从眼角滚落。

    莉莉问:“你还好吧。”

    “不好。主人今天就要结婚了,”陈屿伤心地绷紧了唇,望着前方,“昨天却和我上床。这么做,太不对了。”

    莉莉安静片刻,道:“你们,没有说清楚?”

    男人投来困惑的眼神:“什么?”

    “好吧。我就知道。”莉莉平静地说,“我就说,怎么出入忽然变得这么严格。一大早上过来,差点连大门都进不来。要不是……”

    “啊?”陈屿忙问,“怎么回事?”

    “呃,不重要。”莉莉说。“总之,真是受不了了。”

    “什么?”

    “你周围的人,我不好评价。”莉莉平淡地道,“喻三暂时不说了,好歹愿意放你回来。这家伙,你怎么能忍他这么久?怎么能忍得了的?”

    “嗯?”陈屿莫名地看着她,却见少女沉思片刻,从包里掏出一管透明无色的药剂,道:“虽然你老板很过分,但你肯定不想他出事吧?”

    陈屿连忙睁大眼:“当然!”

    “是这样的,”莉莉随手从桌上提起一个红酒瓶,面不改色地道,“这里面检测出了某种毒药。至于是什么不重要。总之呢——”

    她把透明药剂放在床头:“这个是解药。”

    “这种毒药,可能过三四个小时就会发作。”莉莉望着男人惊痛的双眼,为了让他放心似的,拧开盖子,倒了一点在掌心舔干净了,“我现在帮你锯开链子,你赶紧去找他,无论如何,务必把这个给他服下去。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