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惩罚时间
鹿北将失神的大队长丢在地上,拿过一旁的纸擦了擦jiba,把纸也丢在姜锦昀脸上,随后把自己裤子提好,居高临下的看着姜锦昀:“给你五分钟时间把自己收拾好。” 姜锦昀强撑着身子爬起来,脸上的jingye还没干涸,直接顺着脸颊流下下巴,甚至还有流到唇缝的。 他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感觉有点涩,倒不是什么接受不了的味道。 鹿北踢了踢他:“谁允许你舔了?记着待会儿一起罚,滚进去洗干净再出来。” 姜锦昀浑身酸涩的不行,后xue被cao的红肿不堪,被大jibacao成一个小洞,一想到没有允许连舔鹿北jingye的权利都没有,顿时感觉耻辱万分。 他爬进洗舆室,看着墙壁上镜子里满脸悬挂着jingye的自己,简直可以用糜乱不堪来形容。 他取下面具,合起掌心接了一捧水泼在脸上,揉搓了两下,新鲜的jingye轻易的就被洗干净了。 镜子里的他,胸肌凸起,奶头粉嫩,乳rou上还印着刚开始被皮拍打出来的痕迹,由于训练的缘故他脖子和身体有个明显的分界线。 脖子以下都很白,脸和脖子虽然称不上黑,但相比之下色差十分明显。 脸部线条十分硬朗,棱角分明。左脸上清晰的印着几个巴掌印,尽管如此,他不笑的时候依旧有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只是眼神里少了几分平日里的那种威严。 他拿起旁边也沾上jingye的面具,抽出一张纸擦干净,看了眼外面,犹豫了下还是戴上了面具。 先生没有答应要收他。 鹿北早已把自己收拾的妥帖,优雅的坐在沙发上,衣襟上连一丝褶皱都不见,修长的手指捧着手机,面具下的唇角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姜锦昀低下头爬过去,安静的跪在鹿北脚下。 他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请罚?还是安静的跪着? 片刻后,鹿北放下手机,收起笑意,看着跪在一侧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姜锦昀,如果是他私奴,大队长这会儿估计已经挨上巴掌了。 奴隶应该时刻关注主人的动向,这种走神行为在他这儿是绝对不允许的。 但只是约调的话,鹿北没有那么大的规矩,只是淡淡的开口:“说说你犯的错,然后根据你犯的错误自己挑选两个工具。” 姜锦昀回过神,慌不择路下,鹿北这么一问清明的脑子反而混沌起来了,只能支支吾吾的边思索边说:“没有主动脱衣服。” “……没有洗后面。” “还有……不知道了先生。” 鹿北斜睨着他,突然抬手给了姜锦昀一耳光:“只要在调教情境中,在任何情况下,丢掉你那并不值钱的羞耻心,屁眼就是屁眼,说什么后面?” 姜锦昀默默记住,莫名觉得自己这一巴掌挨的并不冤枉,他俯下身去,将头扣在地上:“是的先生,奴错了。” “错之三,没有主人允许擅自舔食主人jingye;错之四,我给你五分钟,而你用了十分钟,有故意拖延时间的嫌疑;错之五,出来之后没有主动请罚。” 听着鹿北好听的嗓音补充着他的错误,姜锦昀臀rou一紧,虽然他觉得第四条鹿北有栽赃陷害的嫌疑,作为警察他的时间观念近乎灵敏,洗个脸的时间绝对不超过五分钟。 但是在这儿,他没有为自己含冤昭雪的权利。 “去,自己挑选两个工具。”鹿北踢了踢他一直磕在地上的头,慵懒道。 姜锦昀难堪的膝行到工具墙上,看着玲琅满目的刑具一时不该如何下手,他虽然嗜疼,这也是他第一次找人实践。 好多工具他甚至叫不上名儿,只能根据直觉挑起一个木板和一个条索状的竹棍。 鹿北接过他手上的工具,轻笑出声。 戒尺和藤条。 大队长后面两天真的能缓过来吗? 他先拿起藤条:“第一个错,手心藤条20记;第二个错,屁眼藤条20记;三四五,屁股戒尺60记。没意见吧?” 姜锦昀光是听着就心惊rou跳的,他颤巍巍的伸出左手高高举起:“先生,请您惩罚奴隶。” 知道他的右手有用,鹿北没有特意为难,手中的藤条轻点了一下他的手心:“不许躲不许喊,报数。你犯的错还要我费力惩罚,记得表达你的谢意。” 姜锦昀咬着牙点点头,尖锐的疼痛立马咬上手心,姜锦昀嘶了一声报数道:“一,谢谢先生惩罚。” 掌心皮肤娇嫩,面积又小,鹿北扬起手臂,破风而下的藤条就会覆盖在上一次的痕迹上,姜锦昀疼的额角冷汗直流青筋暴起,牙关打颤的报数:“十二,谢谢先生。” 等二十下打完时掌心早已变成青紫,一道一道的檩子贯穿手心,横乱交错,甚至有的地方有点儿破皮,正往出渗血。 姜锦昀抽泣着捧住自己的手,想吹一吹来缓解疼痛,却终是不敢,在鹿北的催促下俯趴下去。 “两只手扳着自己的屁股,屁眼露出来,不用报数。” 二十下藤条能将手心抽破,更遑论身后那处娇嫩的地方,何况刚刚被鹿北cao过一次,已经有点儿肿了。 鹿北扬起手臂,落下的力度居然和打在手心上的毫无二致,姜锦昀想过会疼。却没想过是这样的灭顶之痛。 扒着臀rou的双手瞬间放开,姜锦昀整个人瘫倒在地,整个人像是被汗液淋湿了一般,他转过身去抱住鹿北的腿,哭求道:“先生,求您了,换个地方吧,受不住的……” 鹿北踢开他,无情的催促道:“快点,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姜锦昀流着眼泪,不知道哪儿来的意志,绝望又听话的转过去重新扒住臀rou,随着藤条一下又一下的抽下,姜锦昀哭喊的也愈发大声。 身体带动着臀rou不停的颤抖,受过刑罚的手心紧紧的抓在臀rou上不敢放开,硬生生的咬牙挺过来了。 鹿北看了眼藤条上的血迹,眼里划过一丝嗜血的兴味,然后将藤条丢在一旁,执起戒尺抵在姜锦昀的臀rou上。 像个无情的冷血判官:“屁股撅高,不许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