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视频/穿孔/乳钉/尿道
陆明回来的时候我正装模作样地写,他瞥了电脑一眼,嘴角抽搐:“你....没病吧?” 我看了眼电脑界面,密密麻麻是重复的两个字:jiejie。 “………” 我姐在床上已经累的睡着了,陆明把我从椅子上拉起来:“行了,给你看个东西。” 陆明把我拉到他房间,打开笔记本。我突然感觉有点紧张,就像要窥视到什么潘多拉魔盒一样,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我看他第一眼觉得眼熟,感觉在哪里看到过,不过他那时候没戴假发我没确定。”他打开笔记本,调出一个本地视频。 容貌清秀的男孩,左脸颧骨上有一颗小小的痣。他被黑布条蒙住了眼睛,嘴里塞着粉色的口球,口水不断从口球的小孔里流出来,从下颚线,到脖子上精致的狗项圈,到rutou。 男孩被绑成了诡谲的姿势,双腿跪着,双手绑在背后,穿着十分情趣的裙子,rutou部分的布料被剪开,裙摆特别短,堪堪遮住半个屁股,另外半边yin荡地晃啊晃。他的一个rutou被小夹子夹着,红红肿肿,另一个rutou穿上了乳钉。绳子太粗糙,磨地他细嫩的皮肤发红,发青。他的后xue被塞着一个粗大的按摩棒,不停夸张地震动,汁水四溢,露出来的一截震动棒上还有许多凸起的点;前端则被一个布条束缚着,布条缠成蝴蝶结的模样,他如同一个小礼物等待别人拆开。小巧的yinjing已然发肿。他戴着棕色的长卷假发,浑身止不住颤抖,连汗水流出来都在白炽灯的照耀下十分美丽。 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取下了他眼上的布条,露出一双擒着泪水的、一单一双的眼。他的眼尾被描摹上了艳红色,已经晕染开来,又艳丽又迷茫。被口球堵着的唇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可怜声音,嘴角不停流着涎水,沾湿了下巴,眼泪流地更汹涌了。 在场的不止一个戴面具的男人,有很多。他们对这出情色剧好整以暇。 一个男人站到他撅起的屁股后面,取出了粗大的按摩棒,往淌着水的后xue涂抹了什么药膏,然后又取出了针管,注射了几针在男孩上臂。 男孩很快起了反应,不停地扭着腰,用一种祈求的绝望眼神看着男人们。 “哎,把口球取出来,听听他说。”一个男人用一种嘲弄的语气说。 随后,口球被取下。男孩的嘴唇打着颤,通身白里透红:“求求你们,放进来,好难受...前面也,不要绑着,求求你们....呜呜呜呜....” 男人踩住他的脑袋,他的下巴嗑到坚硬的地板上,发出小小的“砰”一声。 “看吧,这小sao货被调教的很不错吧。现在就只会撅着屁股求cao了。你们谁先?” 男人们填满了他所能用的洞,嘴里塞着yinjing,屁眼被男人粗鲁地cao,rutou被揪起来又被啃咬住,用一种看起来就不舒服的姿势承受一场粗鄙的性爱。每次他一不小心把牙齿磕到男人的yinjing上,就会被无情的巴掌扇一下,漂亮的小脸肿的高高的,但是在视频里,没有人同情他。 这是野兽的狂欢,只有男孩穿的如同妓女一样袒露每一个能用得上的器官,男人们则西装革履只掏出了yinjing。 他被男人cao的死去活来又因为一个又一个耳光痛地声嘶力竭哭泣;他脖子上的项圈收缩,他在窒息的痛苦里身体抽搐,却让男人们更加愉悦了;他取悦那些男人,他只是那群人的性欲处理器,一个长得漂亮的yin荡玩物。 红色的眼角,红色的舌,红色的洞xue。 视频突然就结束了。 我还在发呆,回味着jiejie每一个因为痛苦和快感而流露的复杂感情。一声又一声浪叫,一次又一次被射入。 陆明合上笔记本,叹了口气:“这视频...是我之前在a市工作当黑客的时候,在一些上流人士的系统里黑到的。很私密,应该除了那个圈子里的人,没几个人看到过。那个人...应该就是他们的宠物。” 宠物?jiejie是上流圈子里的秘密宠物?我被万华镜一样的场景迷了眼,感受不到现实的真实性:那样一个小男孩,也许本应该读大学,有完好的生活,却被注射奇怪的药物,被一群人以女装的狼狈姿态轮jian。 我的眼眶酸涩起来,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你是以玩玩的心态也好,还是想把他当灵感也好...我的建议是,不要留太久。他可能是偷跑出来的,谁也说不准会发生什么。” “也许....只是被那些人,玩腻了,抛弃了呢。”我艰涩地开口。 “……随便你。”他合上笔记本赶我出去。 我举步维艰,僵硬地走到客厅。 到刚刚为止,我一直觉得,他是个没脸没皮不要钱就能cao的贱婊子,我觉得他又脏又贱,但是我喜欢和他zuoai。 事实呢? 他是上流人的玩物,被注射进去的药物在他体内可能有了后遗症,导致他时不时犯着瘾,没有jingye的浇铸就无法神志清醒地过活下去。 唉,可怜的婊子,可怜的圣母。 要写一个年轻爱人,他天真,偏激,善良;因为反革命罪被凌迟处死,他高高地扬起头颅,骄傲地像一只孔雀。我在人群里仰望他,我刚吸食完海洛因,我感觉我和他上升到了集体潜意识的层次,我深切感受到了剜在rou体上的痛苦。我在剧烈的疼痛中看到了神,他在死亡中得到了高潮。 这是我们所想到的,两个萍水相逢、莫不相干的人的最完美的浪漫结局。虽说我更喜欢那样的疯癫和夏日,但jiejie不是洛丽塔,他比洛丽塔要年长,要更没有心机,更加yin荡,也更加可怜;我也不是亨伯特?亨伯特,我没有那么老,也没有像样的初恋,姐对我来说,也不是代餐。 我不希望他消失在夏日,我留恋他完美的rou体,温存的洞xue,连他的性瘾都带上了爱神的光辉。我觉得他美,又觉得这美地太动荡,虚无缥缈。 唉,我的jiejie。 我既爱他又不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