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七章、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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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七章、共眠 随着二哥这一喊,子吟便吃惊的抬头,就见门外早已站着那熟悉高大的身影,也不知道大哥在这驻足多久了。 白镇军浓眉紧蹙,既是被发现了,他便也迈步走进房里。尽管脸上还是一如往常的肃穆,然而那蹒跚的脚步,还是泄露了他的醉意。 白经国微微笑着,就风度地站起身,让出子吟身边的位置:「接下来,你们两口子好好谈吧。」 子吟听着二哥这称呼,却是不自在的垂下眼去。而白镇军沉沉的哼嗯了一声,却是站在这几步之遥,默默的盯着子吟。 白经国看二人又是一阵相对无言,心里就暗暗叹息。他们要是解不了这个结,往後就是三弟独占子吟了,这可是他如何也不乐意看到的。 「大哥啊﹗」白经国就压下声音,拍了拍白镇军的肩头:「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干吧,干你想对子吟干的。」 白镇军脸无表情的扫了他一眼,不知道有几分听进了心堪里。 房门咿呀一声合上,两人果然就默然不语,只落得不自在的寂静。未几,却是子吟主动站起身来,说:「大哥,我扶你回房。」从刚才的步履,子吟也已看出了大哥的醉意。 然他的手才搀住大哥,却是被紧紧反握住,白镇军吐出nongnong的酒气,目光坚定:「你睡哪里,我就睡哪里。」 子吟怔了怔,就道:「震江的房太小,不适合大哥。」 「悠予。」白镇军却是握紧他的手,「我等你几个月了。」 子吟怔了怔,脸上就隐隐浮现难言之色。是他让大哥别去牢里见自己的,於是大哥就真的不来见了,这几个月,只有怒洋来看他。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合理,若无法怪怒洋,就更不该怪责大哥,然而被背叛的感觉还是教他无法面对对方,因为他本以为——大哥是懂自己的。 「大哥,我……」子吟抿了抿唇,就压抑地道:「我知道子良迟早会有这天,但是,我还是很难受。」 「我懂。」白镇军沉沉地看他,「我知道你心里有武子良。」 子吟微怔,便歉疚的颔了颔首,道:「对不住。」 「悠予。」然而白镇军更在乎的,却是另一个问题:「你还爱大哥吗?」 「爱的。」子吟平静地看着他,紧握的双手里,就感受到大哥传来的温暖:「不管发生甚麽,我也仍然爱大哥。」 白镇军的唇微微上扬,不拘言笑的脸上,竟是绽出个柔和的笑容,他是发自内心的笑开来,而唯有子吟,能让他今生喜悦至此。 「大哥也爱你。」白镇军便把子吟紧紧的拥进怀里,像誓言般道:「不管发生甚麽。」 所以,他才要给子吟送那戒指。 两人相对相看,渐渐的便凑近过去,贴着唇轻轻的蹭,白镇军探询着伸出了舌,子吟就含着大哥轻轻的啜吸,这个吻便是越快缠绵甜腻。 白镇军难得急躁地解下军服,低喃道:「三弟不在,你是我的。」 子吟怔了半晌,脸上就微微烫了起来,他看着大哥宽厚的胸部,硕壮的身子,每一处都是自己熟悉而抚摸过千百遍的。 「大哥……你真的醉了。」这样孩子气的话,平常大哥是绝不会说出口的。 白镇军看着子吟,只拉起他的手,贴在唇边一指一指地吻着,就如二弟所说,如果他不擅长甜言蜜语,那就干吧,以行动实践出来。 被吻过的指尖,都带着一点未散的热。子吟默默看着,胸口却是渐渐揪紧,因为自己,令大哥都不像大哥了。 「悠予。」白镇军目光深沉的看着子吟,问:「要大哥吗?」 子吟沉默半晌,就道:「不要。」 白镇军动作一僵,没想到会迎来子吟的拒绝。 然而下一刻,子吟却是主动的拥住了白镇军,把唇凑近过去。 「大哥醉了。」子吟便把身上的衣服解下,臊着脸伏在了大哥身上:「我来疼大哥。」 子吟俯身下去,在白镇军宽厚的肩膀、胸膛留下了细细碎碎的吻,舌头滑过起伏的小腹、脐眼,最後把那丛林里的rou具吞吐进去。白镇军早已是动了情,那惊人的尺寸并无法完全的容纳进口腔里。 「悠…予……」白镇军沉重的吐息,大掌抚着子吟的脑後发,就道:「嗯……」 子吟只含入了半截,却是卖力的舔弄、讨好它,扶着粗大的茎身上下的攥,白镇军却不愿就这麽缴了械,就拍了拍那光滑的屁股蛋,道:「够了,过来。」 子吟便坐在白镇军的怀里,双手环住那硕壮的肩膀,慢慢的往下坐,柔软的臀rou被粗大的rou具一寸寸顶开。他眼角噙着泪,双唇却是与白镇军的紧紧贴合着。 「大、哥……啊、哈…」 「悠予。」白镇军啜着子吟的唇,吐出的气息里,就带着醺人的酒香,「很乖……」 只是把rou具吃进去,已是教子吟虚软的伏在大哥身上,肚腹里彷佛被撑满到极致,子吟流着泪,下腹突然被猛烈的一挺,混身便像电流通过一般的酥麻。 「不……大、哥……呜……」这久违的交合就让他感受极深。 子吟垂下眼,迎着白镇军深邃而灼热的目光,他俯身与对方唇齿厮磨,颠颠荡荡的起坐,柔软的屁股蛋儿不住吞吐着那雄伟的慾望,贴合无间的灼热,却是教二人同时感到销魂。 「镇军……啊……哈……唔、呜……」 一道猛烈的挺举,白镇军突然把子吟紧紧揉进怀里,灼烫的热流就从交合处不住散溢开来。两人经历着这神魂俱醉的欢爱,却是有些羞涩着看着彼此,竟彷佛像是第一次亲蜜似的。 「悠予。」白镇军眉头深皱,神色里犹带着一丝惆怅与不安,「大哥爱你。」 子吟环紧大哥,就轻轻伏在他的肩上,道:「我也爱大哥。」 白镇军抿紧了唇,只把子吟拉进怀里,牢牢的环住。那互相依偎带来的温热和力道,就更胜却千言万语。 这夜,子吟躺在白镇军的怀抱里,二人无语的相拥。白镇军虽已确认子吟的心意,却是目光如炬的看着他,生怕他离开似的。 「戒指。」白镇军贴着子吟耳畔,沉声道:「你若不喜欢,就退还给我吧。」 「那是大哥的心意。」子吟回握住大哥的手,道:「我没有不喜欢。」 白镇军听着,薄唇微抿,就道:「那我给你戴上。」 子吟却是沉默下去,过了一阵才坦诚道:「对不住,我不能戴。」 「……嗯。」只是这麽轻轻的一句回绝,白镇军却已是心领神会。他目光微黯的环紧子吟,却没有逼迫他,只是攥住那双手,轻轻揉弄着那手心的软rou。 「那你搬回来睡吧?」在寂静里,只听白镇军突然又道,「三弟不在的时候……」 子吟垂着眼,半晌才含糊的点了点头。白镇军吻了吻子吟的发际,就不着痕迹的收紧了怀抱。 夜半,一辆汽车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白府,朝着天津一路驶去。 白经国从车上下来,瞧见房子的二楼犹是灯火通明,他心里微感诧异,毕竟妻子在平常这时候,是早该睡去了。 「璧君?」白经国走进玄关,一边解下身上的西装扣子,一边往楼上走去。在宁静的屋子里,脚步声犹为显着:「我回来了。」 进到夫妻二人的卧房,白经国就见何璧君穿着单薄的丝绸睡裙,躺在那被窝里,这大半夜,她竟是还没有睡。 「经国?」何璧君神情有些莫名的慌乱,她拢着被角,就道:「你不是在盛京过夜吗?」 「我想着,还是回家里来。」白经国把外套挂在了衣架子上,淡然笑道:「毕竟孩子们都在家。」 「嗯……」何璧君虚应着,却是拉起被子,把更多的自己遮掩住,「那你快点洗澡、睡觉吧。」 白经国去盛京的日子,从没有这样半夜回来过的;而何璧君作息规律,也鲜少如此夜半未睡,只是夫妻二人各有所思,竟是谁也没有询问对方的异样。 他们就一心惦着那瞒在心里的事。 待白经国洗过澡後,房里早已是一片黑暗,妻子亦彷佛已经睡下。白经国并没急着上床,而是到了隔壁房间看看女儿。 白子悠今年要四周岁了,白经国看着儿女们,无时无刻感到了岁月的飞快,沙赫的身体亦渐渐拔高,也许再过些年,就要和自己长成一样的体格。 或者那半俄的血统,会让他比自己还要高大几分呢。 子悠抱着一个毛绒娃娃,就在孩子床里睡得正沉。白经国把手贴着女儿的头发,就好像对待子吟一样,轻轻的、怜爱的轻扫着。 他总试着从子悠脸上寻找蛛丝马迹,可惜子悠不像他,也不像子吟,勉强说来,她只像何璧君——就是一副女孩儿的模样。 但是,子吟至今还是对子悠唯恐避之而不及。 这就是他们一辈子的牵绊了。 白经国回到房里,便就掀被上了大床,他翻身背对着何璧君,就此沉沉睡去。 在黑暗里,何璧君却是慢慢的睁开眼来,她也是背对着丈夫,看着窗外的夜空,脸上却是空茫茫的,没有神情。 她身上还带着未散的热,头发紊乱,那单薄的丝绸睡裙是她从来不穿的,但是丈夫对这些异样全没察觉,就那麽睡去了。 有心还是无心,其实答案早已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