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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教主之丧/阿紫h

    “没有。”

    听到那淡淡的回应,许夜忍不住鼻尖一酸,抓着阿紫柔腻的双手,靠在温软的怀里,“连哥哥……”

    “我不会后悔的,也没什么可后悔的。”,阿紫牵过马,本是雌雄莫辨媚意缭绕的声线透出平和的力量。

    许夜靠在他不算宽阔的脊背,马匹信步走到一处河边,极浅的水流,一边是林木一边是村落。

    许夜轻哼着抹了抹鼻子。

    可是,不应该后悔么?

    许夜眼珠转向远去的房屋,炼蛛教慢性的毒物极为常见,许富毙命那一日,这份罪孽一定有他的一份。他垂下眉,泪珠滴在手腕上,沁湿了阿紫的衣衫。凭什么多了随便一个理由,就不用受到惩罚了。

    而别人惩罚他的时候却连缘由都不需要,许富是,连五娘是,甚至他娘……

    许夜想到第一次见到连五娘的时候,那个女人就非要连意华将许夜送回去,不许他救人。她自己也是,明明医术高超却从不救人,就连亲生儿子连琅都扔在一边从不教导他医术,连意华那时候也不过十几岁,却将各类草药烂熟于心,整夜整夜的帮忙干活……那么小的年纪,连意华虽从不提起从前,但许夜能猜到,医术应该是家传的,但他们都在逃难中走投无路拜入魔教。连五娘宁愿让儿子自生自灭也不教授这门技艺。

    许夜不止一次听到女人戳着连意华脑袋道:“你会后悔的。”

    仿佛他一定会犯下大错,会十恶不赦;许夜一直很害怕连意华因此离开,这样就没有人白天黑夜地照顾他安抚他,又回到了黑夜般的寂静中,他没有办法离开他。

    于是。

    他一直活在他编织的谎言里,活在名为爱意的欺骗中,许夜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离不开他。

    有时许夜也会觉得连意华不是轻易相信,而是不想再追究,即使如此,他还是选择留在自己身边。

    这样就可以了。

    怎么会后悔?

    许夜抹了抹眼下,阿紫在河边舀着清水洗了洗帕子,俯下身给许夜擦了擦脸。

    “不哭了,别难过。”,阿紫看着越擦越多的泪水,摁在少年发红的眼下,“有什么关系呢,你也不需要他。”,阿紫低下头看着骤然抱着他的许夜,矮着身蹲下来,手触上少年的脊背。

    “……爹娘不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么……”,许夜本来并不觉得难过,可阿紫搂着他在他身边坐下来后他还是又止不住眼泪了。

    “许夜……没有应该,爹娘也许是一个孩子最想亲近的人吧。”,阿紫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许夜脑袋,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不过,在你失去他们的时候,他们也失去了你,这才是应该的。”

    许夜抱着他,阿紫摸起来软绵绵的,微凉的手臂带不来太多暖意,可很有安抚力,或许是知道这个人是他的连哥哥,很快他看着平静的河面,站起来抛了一颗石子,“其实我也没怎么样。”

    “有连哥哥一直照顾我,就和爹娘一样……”,许夜微红着脸,在那绛红色的含珠唇上浅啄了一下,明明更出格的事都做过无数次了,许夜的心绪却格外的忐忑,“还是我的……我的……”

    正如连意华一直以来的样子,阿紫也没有问下去,只是默认地笑了笑,远山般拢着轻雾的眉舒展开,回吻了他。

    许夜心中一颤,时光仿佛静止了,轻轻闭上眼放任这个毫无欲念的唇上吻,许夜猜得到,连意华几乎不会动摇的平静背后也许是常人难以面对的挫折、打击,但不管是什么,他都完全放下了。将一切都重重拿起轻轻放下,按照教中的规则生活,也按着连五娘的心愿那样继续生活。许夜眼皮颤了颤,闭上眼加深了这个吻,挤开对方齿关一下下拨弄那段软舌,被纠缠的不厌其烦地舌头反客为主的攻了进来,激烈地交换着口水,吞吃对方的津液。

    呼吸不可遏制的粗重起来,阿紫揽着面色潮红呼吸破碎的许夜像是偷情般的跌入林中,两人的衣摆都因为淌过清澈的水流而湿透。

    阿紫缓缓躺在昏黄的落叶层上,看着少年舔着唇开拓着后面,仿佛回到了他们的第一次。

    许夜完全能感受到连意华初春暖意般的感情,他一向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用一句句的最爱、最喜欢,苍惶着掩饰自己的无措,茫然地想要留住这件放在手心的东西。

    “最喜欢连哥哥。”

    “许夜最爱连哥哥了。”

    其实他自己也不太清楚真相,只是自己骗自己而已。

    他第一次没在情热涌动时一再地对连意华强调,呻吟着抽出手指,后xue发出湿腻的啧啧声,却没有急切地寻求插入,趴在阿紫胸前蹭了蹭,解开几层衣衫,少女般的胸脯莹润地现在眼前,许夜张口咬着一边吮吸,感受到身下男人微颤地呼吸。

    他忽然吐出玉乳,呢喃着道:“阿紫是阴阳人……”,看着阿紫低喘着回望来的眼神,许夜喉结动了动,吐出一句话:“连哥哥,你……愿意被我…被我……”

    阿紫愣了愣,两人交握的手紧了紧,又松开。许夜拨开他的腰带,这是副教中精心调养的专门用于承欢的躯体,光泽流连,干净的看不见毛发,勃起的柱身囊袋下是个透粉的花xue,许夜揉了揉下体,向来对caoxue没半点热情的jiba越来越硬,兴许是身下人不同,这根jiba真的硬得出了水,在后面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

    “看来对着连哥哥,我还是可以的。”,许夜舔舐着阿紫滚动的喉结,拨开他的碎发道。

    连哥哥从来没有过的体验……今天就可以由自己给他,许夜光是浅想便颤栗的全身燥热,拨开阿紫的白腿,揉捏着鼓鼓囊囊的囊袋,将自己抵在漂亮的阴户,触上那点湿软,即使没有插入,一阵非同寻常的满足感也蔓延到了全身,阿紫喘息着偏过头看他,许夜不自觉地妄想连意华那张……脸。

    “啊……呃……太干了……”

    阿紫微微抬起头,在湿软的声响中不自觉地挺动身体,有些困惑地看着再次埋首在自己身上的少年,粗大的jiba没有润滑的刺入层层xuerou,许夜抽出的毛巾几乎快被浸透,也因此xue里反常的干涩,进入得异常艰难。

    许夜跨坐在阿紫身上仰着头慢慢适应,缓缓往下坐,阻滞的触感令他颈间都带了湿意,才绷紧了大腿微微起伏了几下,腰身便被骤然勒紧,阿紫坐起身揉着两瓣弹性十足的臀瓣,将许夜压在树干上狠狠地cao了进去,缺乏润滑的甬道与jibarou贴着rou的厮磨,几下许夜便觉得火辣辣地,jiba上的凸起的脉络都成了粗粝的磨石,许夜低喘着却反而觉得爽快又刺激,屁股越发地箍紧了。

    阿紫垂了垂眼,不断地凑上去吻着少年,压着他的腿快速的抽插,连他自己都觉得皮rou间的拉扯过于明显,可软媚的xuerou越绞越热情,只好挺着jiba反复的磨蹭caoxue。

    “啊啊……连哥哥,cao得、好爽……”

    “现在是阿紫在cao你。”

    “……阿紫。”

    许夜抹着泪哭叫着,高昂的叫着双腿大张着xue眼不断开合地迎合jiba,颤动的腹部痉挛着抽动,一直到阿紫的力气抬不起他,两人才交缠着滚在落叶里,jiba终于把被吸干的软xuecao出水,不但cao出了水,潮喷的水液粘的屁股上到处都是,jingye混着yin液,阿紫勾着一点尝了尝,“圣子用后边潮喷了。”

    又被少年勾着脖子拉下身去。

    “……给我。”,许夜拧着眉轻叫着接受灌溉,手紧紧抓着阿紫。

    高潮之后,许夜什么也没有说,勾着唇窝在阿紫怀中。

    许夜一脸满足的挪了挪屁股,让身体更舒服的含着jiba,“让哥哥躺在我身下呻吟,那可真是魔鬼行径……”

    “哪有哥哥cao我舒服?”

    阿紫垂着头面色浮红,在这副窈窕的身躯下着实情娇意怯,“你……只要你喜欢。”

    下意识地,许夜开口就是,“我只、喜欢你。”,他心中忐忑了一秒,旋即毫无顾忌地这么道。

    两人牵着一匹马疾驰回教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迎面而来的凌葳急声道:“圣子你怎么才回来!教主闭关失败……你快点过去吧。”

    “什么!”

    许夜仿佛没听清,和阿紫对视了一眼。

    炼蛛教教主练功出岔暴死。

    教主过世,炼蛛教仓促间提前封山。许夜面对教中如山般等待裁决的事务,群龙无首之际圣子的话语权骤然变重,比如谁来代教主实行各项事宜,封山后教中还有大祭。

    本来教主之位当落在少主身上,可他年纪尚小,个性和魔功都不稳定,自然而然反成了最先被排除的。若是教中无人有资格继任,那就会在左右使中推选。按理来说魔功七层者都有机会继任,可教中魔功到七层的不止一人。

    “圣子是我教的圣灵,是蜘蛛的意志,怎么能劳烦圣子去cao持杂务呢?”

    教中最大的祭坛前,许夜看着金木水火五位分舵舵主,还没从教主突然过世的消息中缓过来。

    他们魔教人去的都是那么突然的吗?

    大家都极为适应,积极的安排着教主去世后的各项仪式,仿佛这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还没有当初圣子祭礼时的悲怆。

    “右使言重了吧,教主不在,圣子怎么就不能代行?”,波金栗看了眼站着洋洋得意的右使,忍不住出声道。

    李蝉几乎是立刻就闭关去了,他正处在魔功六层的最巅峰,也许不用多久就能到七层。

    “圣子当然能代行,可我们怎么能让圣子去做这些?”,右使眯了眯眼,看向木舵舵主,罗锦,她正是前段时间才突破七层,“罗舵主觉得如何?”

    她是五位舵主中唯一一位女子,看着不苟言笑,四十上下,一块玄色的头巾裹着头和半张脸,有些错愕的点了点头。

    “圣子与蜘蛛一样至高无上,圣子无需为任何人任何事代行。”,她站起身向许夜躬身行了一礼。

    波金栗笑着道,“那么应该让圣子决定,我们没有权力主宰圣子。”

    许夜多少能看出来波金栗不想顺右使的意,不过权力落到谁手上对他来说区别不大,毕竟不需要权力教徒就会自发的听从他的命令,只不过左使和波金栗看起来要比右使年轻好看。

    许夜心情不错的瞟了几眼,随意的想着。

    许夜同意在新的教主继任前代为安排各类事宜,他看了眼选择回教卸任的凌葳,因为舵主的擂选还没有开始,新的舵主人选未出,他仍坐在水舵的位置上,不过一言不发,仿佛已经放空,显然对这些没有兴趣,许夜扫了眼场内仍然为谁继任教主吵来吵去,叫来门边待着的恩月阁药师就决定先回去,让他们去吵吧。

    这儿离恩月阁不远,他揉了揉似乎破了皮的大腿,只想回恩月阁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