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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老男人撸出来/上阵父子兵/跟我在一起吧

    咔哒——

    司徒岳鑫的西装裤落到了地上,他反剪住谈允溪的双手,看样子是不给他一点逃离的机会。

    谈允溪呆了呆,低头望着他闷在内裤里勃起的roubang,忍不住向后缩了缩,弱势道:“干,干什么?”

    司徒岳鑫将他捞回来,压在这个休息室的小床里,火热的坚挺挤进了谈允溪的腿间。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蜻蜓点水般吻着身下的小狐狸。

    干什么?

    司徒岳鑫眼神幽暗,气息不稳的说道:“干你。”

    “不行…”金发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谈允溪眼中含着哀求:“司徒樾会怀疑的。”

    “…”司徒岳鑫气的哼笑了一声,他手下用力,扯开了谈允溪的衣服,露出大片的洁白胸膛,身下抵着谈允溪的东西好像更硬了。

    “你在故意让我生气吗?”司徒岳鑫的声音低哑,他手下摩挲着小狐狸漂亮的脸庞,毫不犹豫的,重重的吻了下去。

    谈允溪被动的承受着司徒岳鑫的亲吻,双手不自觉的圈住了他的脖颈,修长的双腿夹紧了他的腰。

    他确实有让司徒岳鑫生气的意思啦,谁让刚刚司徒岳鑫吓他!

    不过…作为他的老客户并且是一个对他的敏感点了如指掌的老客户,谈允溪的拒绝反倒像是欲拒还迎了。

    没几下,司徒岳鑫就把小狐狸吻的软成了一滩春水。

    “让你气我。”司徒岳鑫咬了咬他的耳垂,谈允溪在他身下颤抖。

    “别咬…大坏蛋!”谈允溪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嘴上却妥协了:“不做好不好…我用手帮你。”

    司徒岳鑫明白这是谈允溪的底线了,他将人往怀里一抱,挑着眉看他。

    谈允溪细嫩的手伸进司徒岳鑫的内裤里,被这儿的温度吓了一跳。

    但是羞耻心什么的,他也早就没有了。

    谈允溪揉捏着roubang,却被红着眼的司徒岳鑫突然揽紧了,两人之间严丝合缝,不留一丝空隙。

    他说着帮人撸出来,实际上只是不走心的摸摸,全靠司徒岳鑫上下动着,偶尔撞撞他的手心。

    在谈允溪催促的眼神中,司徒岳鑫终于一边深吻着他,一边从他的手里泄出来了。

    吻落到了他胸前的两颗红豆上,司徒岳鑫含着吸着,偏偏还能抬头看他说:收点利息。

    谈允溪还能怎么办,自然是舒服的任他咬来咬去。

    直到司徒岳鑫抵着他小腹的火热又有了起来的趋势,谈允溪才有点不舍得的叫了停。

    “别吸了…嗯,嘶——明天晚上我们做好不好,今天还要出去呢。”

    “不躲我了?”司徒岳鑫从他的胸口抬头,似笑非笑的说。

    谈允溪委屈巴巴:“不躲了。”

    “承认在躲我了?”

    “…”谈允溪拍了拍老男人的狗头:“你这人好讨厌。”

    哪壶不开提哪壶。

    刚入行的时候,谈允溪对于许多事情都是不懂的。

    他拿着那个破旧的三百来块钱的手机,上网搜了搜牛郎的待遇。

    结果那个图标转啊转,没转出来什么结果来呢,他人生中第一个大客户就来了。

    司徒岳鑫。

    一个年龄可以做他爸爸的中年老男人。

    说实话,那时候还未抛掉羞耻心的谈允溪是有些局促的,连脱衣服的时候都手抖。

    直到老男人摸到他的屁股,他才明白司徒岳鑫的意思,誓不为0的谈允溪被吓得眼里含着泪,委屈的要下床。

    也不知道当时司徒岳鑫脑子里的哪根弦搭错了,望着小狐狸委屈的模样,便稀里糊涂的同意了在下位。

    虽然第一次走后门的经历对司徒岳鑫并不是很美妙,可是…他却意外的很享受和谈允溪性爱的过程。

    以至于两人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关系,偶尔还会像普通情侣那样出去吃吃饭约约会看看电影。

    虽然每次出去,别人都说:哎,这是你儿子吗?看着跟你长的不像啊,不过挺好看的哈。

    或者是:你们父子可真亲,现在很少有孩子这么黏爸爸的了。

    气的老男人连工作的时候都想着如何让自己看起来更年轻。

    殊不知,只是谈允溪长的太显小了而已。

    那段时间,老男人出手很大方,钱像是流水一般打进谈允溪的卡里。

    谈允溪很满意,唯一不满意的一点就是司徒岳鑫总是耽误自己发展别的客户。

    有一次更是在他与别的客户羞羞的时候,突然闯进来,粗暴愤怒的将在他身上动情起伏的男人扯走,急匆匆的扩张了几下,便将刚插过别人屁眼的roubang塞进了自己的屁股。

    还威胁那愣头青,说他不是你可以肖想的。

    谈允溪当时真的想问你有事吗?没事把明覃家的大粪给挑了。他这可是在工作啊!

    第二天,早有预料的谈允溪收到了人生中第一个差评:开苞的时候被一个奇怪的野人闯入,非常破坏鸡动的感觉。(ps:溪溪还是很可爱的,粗鲁的只有那个野人罢了。)

    这样说也没用,明覃那个抠搜的老登儿照样扣了他的钱。

    谈允溪很生气,司徒岳鑫给他买了许多限量版的游戏都没能让他消气。

    为了自己以后的业绩,谈允溪慢慢疏远了司徒岳鑫。

    毕竟对于他来说,金主一抓一大把啦,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不过唯一一点不好就是被老男人抓住后就悲惨了吧。

    谈允溪撑着身子,望着给他捋平衣服的司徒岳鑫,不禁悲从中来。

    司徒樾…司徒岳鑫…

    他好傻,真的,单知道姓司徒这个复姓的人本来就少,司徒岳鑫又是一个老男人,可他却没有将他俩联系在一起,知道了之后?还自信的以为自己可以跑掉,他好傻,真的。

    司徒岳鑫望着神游的小狐狸,轻柔的摸了摸他的头发:“走吧,今天我要看着你跟司徒樾分手。”

    谈允溪跟在他身后,漂亮的狐狸眼转了转,便委屈的扯了扯他的袖子:“爸爸,你不要拆散我和司徒樾,我和他是真爱…”

    哪知道,司徒岳鑫不但没生气,还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称呼不错,明天晚上叫给我听。”

    谈允溪:……

    “我和司徒先生的合同今天也到期了。”谈允溪道:“有点可惜,毕竟他出手很大方,床上也很猛哦。”

    “哦?是吗?”司徒岳鑫看似气定神闲的反问了一句,但是心里已经想好把这个便宜儿子埋到哪儿了。

    从来没吃过瘪的谈允溪撒开了他:“老男人果然是老男人,一点意思都没有!”

    司徒岳鑫知道谈允溪刚刚都是故意惹他生气呢,虽然他心底确实愤怒,但是却能陪谈允溪玩玩。

    只不过这句话…他是真的有点嘴对嘴想堵住小狐狸不断输出的嘴巴。

    毕竟过了四十的男人,最好不要用年龄来调侃了,特别是…他认定的恋人才二十多岁时。

    司徒樾的面前摆着一个草莓味儿和一个黄桃味儿的蛋糕,他沉着脸,不住的看着时间。

    谈允溪已经去了二十多分钟了……

    在他忍不住站起来去找他时,谈允溪终于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

    身后跟着他的父亲。

    司徒樾快步走上去,揽住了谈允溪的腰,将他的父亲忽略了个彻底。

    “怎么去了这么久。”司徒樾低声问。

    谈允溪鼓了鼓脸:“帅哥的事你不要管。”

    司徒岳鑫轻轻咳了一声:“谈允溪。”

    司徒樾一愣,和谈允溪同时转头看向他。

    沉稳的老男人面对两个小辈的凝视也只是淡声道:“你刚刚答应我了。”

    谈允溪心想,滚呐,谁答应你了。

    可是面上他却委委屈屈的跟司徒樾对视,胡七八扯道:“男朋友…你爸爸给我五百万,让我离开你。”

    话落,还假装哭泣的嘤嘤了两声。

    司徒樾揽住谈允溪的腰的手猛地收紧,他眸子里的寒意与司徒岳鑫如出一辙,冷冷的目光钉在司徒岳鑫身上,他蹙眉:“父亲,我的事烦请你不要插手。”

    司徒岳鑫简直要被这小狐狸气笑了,怎么这话里的意思,他成了拆散他们的大恶人。

    司徒樾却像变脸一般,抬手揉揉谈允溪的头道:“没事儿,他给你钱就拿着。”不知说这句话时他看到了什么,瞳孔猛地一缩。

    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红痕…刚刚是没有的吧?

    司徒樾眼底似乎是聚集的风暴,他的视线移到司徒岳鑫的嘴唇,那里似乎有一圈隐隐约约的齿印。

    …刚刚司徒岳鑫对他的小狐狸,做了什么?

    脸色彻底黑沉下来,司徒樾嘴里吐出冰冷的话:“父亲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能理解“为老不尊”的意思吧。”

    司徒岳鑫压着嘴角:“谁教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看来你这些年的书都读到了狗肚子里了。”

    两人针尖对麦芒,相似的面庞上浮现的是相似的愤怒与不屑。

    两人的关系从司徒樾小时候就很淡漠,他没有mama,司徒岳鑫在他心里相当于一个半去世的状态,是家里的保姆看着他长大。

    这是因为司徒樾总是呆在公司,经常出差,在家的时间很少很少。而且很严肃,就算在家,司徒樾也跟他没有多少话讲。

    等到司徒樾成年了,就出来自立门户了。

    直到现在,司徒樾也不知道说他们是父子,还是说有血缘的陌生人好一些。

    处在修罗场中心的谈允溪眨了眨眼睛,像看热闹一般。

    两人不咸不淡的互相刺了几句,司徒樾见投向他们这边的目光越来越多,便沉下了眉目,扯了扯看好戏的谈允溪,将人揽走了。

    司徒岳鑫身上隐隐有不怒自威的气势,他没拦那两人,毕竟小狐狸虽然喜欢恶作剧,但是是不会骗他的。

    他想,明天就不知道是谁哭了。

    完全忘了刚刚谈允溪还试图骗他那段时间没躲他的这件事。

    婚礼结束了。

    谈允溪被司徒樾压在车上激烈的吻着的时候想:那么,他跟司徒樾也要结束了。

    “司徒樾…”

    “我有事跟你说。”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司徒樾没了平时的体贴,近乎粗暴的打断了谈允溪的话,隐隐祈求道:“让我先说,好吗?”

    谈允溪好像预感了他接下来的话语,他想要拒绝,却被司徒樾轻轻的吻住了。

    “跟我在一起好吗?不是这种交易,是真的谈恋爱。我想每天可以看到你,和你一起起床吃饭约会,我会好好工作,会对你很好很好,不会让你伤心,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名下的财产可以过继给你。”司徒樾怕谈允溪打断,一口气说了好长一段话,最后他希冀的问:“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