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驯鹿(抹布强制虐身)在线阅读 - 16 雏鸟(轮jian/禁射/浑话/体内射尿)彩蛋(电击/koujiao)

16 雏鸟(轮jian/禁射/浑话/体内射尿)彩蛋(电击/koujiao)

    秃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小鹿,粗硬的yinjing也直挺挺地对准他的方向。他用脚在他的yinjing上随便拨弄了一会便拿开了,随即用尖头皮鞋踢了踢小鹿的屁股尖,示意手下把他搞上床。鞋尖在熟红rou臀里留下一道青白印痕,他看着年轻人饱受凌虐的臀部骤然紧绷,勾出修美的肌rou线条和挺翘的臀部轮廓。

    小鹿的体重在养伤期间掉了许多,被人轻轻松松地用公主抱的姿势托起来,然后再次摔在中央的水床上。

    男人们解开他后背的手臂,那里经过长时间的固定和束缚,早已酸麻到几乎没有知觉。当然,就算有知觉,也没有任何力气了,双手就被人随意拉开,酸痛的感觉才后知后觉地降临,然后一寸寸蔓延直整条胳膊,他实在难耐,忍不住地像幼猫一样呻吟出声。

    绳子留下的深红勒痕还牢牢附在他身上,像蜿蜒缠紧的细蛇沿着双臂盘旋而上,向后凌空攀缘至蝴蝶骨,将脆弱的猎物绞至窒息,看上去充满了凌虐的美感。

    他的四肢很快被人拉开,男人们从周围爬上床,把发泄过的yinjing蹭到他脸上、身上,塞进他手心、口中,然后再次在他身上人为地制造出各种凹陷和孔洞,将他挤出乳沟捅进去摩擦,弯折他的大腿和小腿,再插进膝窝里,然后不断交换着位置。

    他们还要拿来跳蛋、按摩棒和脉冲电子贴片,将震动频率和电流调到可以接受的最大值,抵上他的rutou和yinjing头,贴上他的胸膛、小腹、阴阜和会阴,一刻不停地刺激着他最为脆弱敏感的部位,让他在极度的快感中尖叫着沦陷,一遍又一遍地喷吐出yin水。

    男人们轮流做主,享用他的后xue,不管前一个射在他身体里还是各种方便的地方,掏出来的时候往往都会塞不住里面的存货,浊白又浓稠的液体止不住地从他股缝间淌下来,再换成下一个人当做润滑插进来,再将精华反复顶回去,在肠道中来回翻涌撞击,接连拍打到肠壁上,钻进更深的地方。小鹿的小腹逐渐隆起,便少不了男人的污言秽语和调笑把玩。

    每个人的喜好的姿势不同,有的死命掐着他的腰,在青白相间的皮rou上留下深红的掌印,胯部和囊袋疯狂拍打上他的臀rou,每撞击一下,两瓣发肿胀大的软rou都会颤巍巍地漾出波浪,本来就被烫伤和虐打过的屁股更是红得发黑,让小鹿看上去像一只脏兮兮的硅胶玩偶,玩过就可以随意丢掉。

    有的把他抱坐在自己胯上,将他双腿屈起,连着胳膊一起紧紧箍在自己怀里,然后一直埋在里面,又快又狠地向深处顶撞,这样会达到一个极深的深度,任驳杂的jingye在体内打碎捣烂,而小鹿无论如何也逃离不开,只能晃动着脑袋仰头哭叫。

    有的把他修长的双腿掰开,驾到自己的双肩上,让他的腰部悬空,屁股抬高,仅靠肩颈支撑在床上,握住他纤弱的脚踝,把浮肿变色的关节用力掐地泛白,同时剧烈而深入地抽插,让小鹿的脚趾在他耳边难耐勾起,双腿半弯不直地不自觉痉挛。

    有的喜欢从后面进入,用粗糙的手掌按住他的头,五指叉开钻入他的发隙,将他的脸侧抵在床上,腰部下压,后臀高高翘起迎接撞击,他的囊袋和yinjing束在一起没有支撑地乱晃,伤痕累累的胸膛和rutou被迫承受挤压和摩擦,让小鹿化作部族中唯一的雌兽,随时等待发情的雄性去填满浇灌。

    还有的尝试双龙,他们站立着把他抱起来悬空,让他的臀部被两个人鼓起的肚腩夹住,再将两根yinjing一齐插入,把他慢慢下放,看着他的双腿从无力乱蹬到逐渐萎靡蜷起,被人一上一下轻而易举地抓在手里,然后仅靠着两根yinjing支撑他被劈开的身体,一边行走一边上下耸动,每一次深入都让小鹿又痛又爽到快要发疯。

    早已暗淡无光的小鹿眼痛苦地眯起,每每承受不住要阖上就会被人强行扒开,逼迫他注视全部过程,哪怕已经从泪水四溢到布满血丝,瞳孔一点点失神涣散。

    他的嘴唇柔软而干涩,因为过于苍白而被人涂上不知是谁的粘稠jingye,或者干脆直接咬上去吮吸,直到通红发亮。软舌也被人一直把玩,不是用双指夹住四处拉扯,就是用yinjing挤压拨弄。他无时无刻不在同时服务着两个以上的男人,嗓子都已经喊哑了,长时间没有饮水加上食道里满是男人的腥臭的浓精,几乎虚弱到说不出话来,除了百转千回的哭叫和呻吟,就是那么千篇一律的、来来回回几个抗拒和求饶的词汇。

    被人舔舐全身,又被jingye糊满,浓稠的白浊逐渐变成稀稀拉拉的水,淌得他满身都是。小鹿自己都不知道用后面干性高潮了多少次,男人们在他泛白的指节和烂红的xue口里发xiele多少回,前面却始终没有被解开。

    “你求求大家,我们就让你射。”周围人爽地差不多了,就开始口头上逗弄他。

    “求求你们……啊……”小鹿一边承受着男人的撞击,一边哑叫道。

    “不够,sao一点。”

    他们又开始起哄,埋在身体里的男人趁机加快了攻势,十几个猛烈的深挺,将jingye尽数播撒到他肠道深处。

    “啊啊——你们……唔、不要……”他发出哀婉地哭喘,声音失了往日的清亮,变得虚弱起来,明明该是惹人心怜的,却又时时散发着不自知的魅惑。

    秃鹫的声音再次从调笑声和吞咽口水的声音中响起。

    “不要?那你别想了……”

    他第三次进入了他,但这回已经有些萎靡的yinjing并不为射精而来。疲软的东西毫不费力地就着随处可见的jingye捅入他被凌虐到快要合不拢的熟红色roudong,挤进了一个相当深的深度,接着,接连不断地呲出了金黄色的液体。

    “啊啊啊……呜啊……”

    腥臊而灼热的尿柱骤然喷发,像高压水枪一样直挺挺地打到他的肠壁上,像要将那处洞穿一般。屈辱和刺激持续侵袭着他,想要挣脱,却被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牢固地仰面按在水床上。

    周围人显然很喜欢看小鹿被捉弄的样子,让他浑身被人手锁紧,只能绝望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腹一点一点鼓胀起来,便又去把玩他的yinjing,等到他yinjing又开始颤动,就立刻离开,如此反复,让小鹿在濒临顶点的位置上不去又下不来,连干性高潮也不能达到。

    他发出濒死的悲吟,秃鹫才终于结束了排泄。刚一抽出去,淅淅沥沥溢了几滴尿液,又很快被人捅了按摩棒进去堵住,并警告他:“你要是敢让这些东西漏出来的话,我就让大家一人在你xue里撒一泡尿。”然后才撤出来。

    这样的威胁很有用,小鹿被他们折磨怕了,知道他们能做出这样的事,于是用尽剩下所有的力气夹紧后xue,哪怕两块臀肌已经因为绵长的疼痛和持久的无力而开始发抖,连带着胀痛的小腹像胎动一样轻颤着。

    发狠的威胁偏偏要伴着恶意的挑逗,男人们的手不老实地抚上他的腹部,冷不防用力按压下去,又很快松开。没有任何预兆,尿液混杂着jingye和肠液,一齐挤开括约肌喷射出来,却同上次灌肠液被迫排出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那些所谓的羞耻心已经在今夜漫长的折磨中消磨殆尽。小鹿连自己身体的开合都无法掌控了,只能乞求尽早结束,他毫无保留地大张着身子,每一寸肌肤都被面前这些人凌虐过,却企图用毫无威慑力的话,让男人们暂且放过自己。

    “放、呜啊啊啊——救救我……张……张怀虚……救救我……”

    “他没用,除非你找得来蒋哥……”

    “蒋礼……蒋礼……啊啊啊不要、不呜呜……蒋、蒋礼……救我……南风……哈啊……”

    “呦,你认识的还不少……啊我忘了,他已经在国外呆了快两个周吧……”

    “不要……蒋礼……他不会、不会同意的……嗯嗯啊好疼……哈……”

    “呵呵呵呵,你不如猜猜,他是更想要我们这些老手下,还是要你这只一碰就碎的小鸭子……”

    “不要了不……唔嗯、不要了……放过我吧……呜啊啊——不啊……”

    男人们终于结束了又快又狠的一次次的按压,小鹿体内的汁水也排了大半,小腹重新平坦下来,也在重力碾压下稍稍变得青紫,却衬得他的和yinnang绑在一起的yinjing更加红嫩,生机盎然。

    “那你前面……还要不要解开了?”秃鹫把他高挺的yinjing握在手里,大拇指在顶端渗出浊液的地方用指甲剐蹭着。

    “要!想要……呜嗯……”

    “那你此刻,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助助兴?”

    “说……呜呜,可以……随便你们……捅、捅进来……呜嗯解开……”

    “只是捅进来,然后呢?”

    “捅进来……大家的……jingye……都、都射进……射进、屁股里面……”

    “这才哪跟哪啊?你不是刚刚已经被插了吗?”男人们还不满意,一人一嘴说着“捅烂小鹿的saoxue”“填满小鹿”“弄坏小鹿”“搞大小鹿的肚子”“小鹿是大家的rou便器,是大家的母狗”……

    “嗯啊啊……捅……呜呜不行……不……”

    男人听了个开头,却没了下文,便拽起他的双腿,狠狠掴上他的rou臀。

    “还敢不行?我看你的屁股是不想要了。”

    满是伤痕的软rou已经再经不起任何折腾了,小鹿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烂掉了,疼得要再次哭出来,只能向他们妥协。

    “啊啊啊啊不要……说、我说……”

    他断断续续地重复着不堪入耳的浑话,声音带着让人把持不住的颤抖和软弱。哪次说的声音小了,或者间隔过长,都会被狠狠地抽打,并要求他再说一遍。

    又折腾了十多分钟,他才被解开,白浊稀稀拉拉从里面淌出来,已经不像是正常男人发泄时的状态了。

    整个圆床溢满了春色,小鹿的全身埋进水床中,四周到处都是男人们的jingye和尿液,在他将床下压凹陷的地方积聚着,把他浸在里面,就好像在泡jingye澡一样。

    他们重新给他带上镣铐,像来时一样把他锁在床上,给他带上眼罩,还在他身上写字给张怀虚留言。尖细的黑色笔迹从满是伤痕的胸部腹部阴阜拐着弯一直蔓延到会阴,再用一个箭头直直指进他的xue口,歪歪斜斜的笔迹写道:“小张大夫,给你在里面留了宝贝!”

    小鹿迷迷糊糊睡过去又醒过来,反反复复做着断断续续的梦。情热消散后,所有的液体都沁着寒意,侵入他已经非常虚弱的身体,阴冷的地下室也完全无法感知时间。直到第二天早上张怀虚才接了电话惊呼着跑进来,摸着小鹿高热的躯体,解开他的束缚,把他用毛毯裹起来,也不顾弄脏了自己的呢子外套,就抱在怀里往外跑,用自己的额抵住他的额头,一句一句地跟他说“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他用温热的水为小鹿冲洗身体,仔细地一片片揭下剩下的烛泪,轻柔地抠挖体内残留的jingye,往里面塞上药柱,再按揉身上关节上的淤血,涂抹治疗烫伤和消炎的药膏,然后重新给膝盖和脚踝做了固定,几乎忙了整整一天。

    小鹿很快又回到了当初的病房,而当初的伤病却更加严重,差不多里里外外、全身上下都是伤了。胸部的,膝盖脚踝的,还有当初被特意放过的下体,连本带利一起报复回来。他躺也不是,趴也不是,无论接触到哪边,都是难以承受的痛。

    他自己依然没有意识,高烧让他昏昏沉沉地入睡,却每每被可怖的噩梦惊醒。

    他好像跟在谁的后面,走下古旧暗门后狭窄的台阶,路过窗明几净的教室和简约冰冷的办公室,钻过荒草碎瓦遮掩下破败的地道,又穿过富丽奢靡却寒意逼人的走廊,好像永远走不完似的,一段又一段,模糊了界限,却意外地串联起来,通向未知的命运。

    有时候是黑漆漆的房间,他在黑暗中把自己尽量缩紧,等待着不知从哪里抽过来的鞭子。

    有时候是狭小的地下室,他全身光裸着坐在一片狼藉的床上,抱膝哭泣。

    有时候是他坐在别人腰跨间主动起伏,吟叫着自己完全没脸说出去的话,甚至还希求更多。

    有时候是无数棍棒鞭子落在身上,把他打昏又用水泼醒,然后趴了衣服,任人宰割。

    有时候是狭小的笼子,他蜷缩着跪趴在中央,躲避着周围人乱摸乱抓,甚至还拿着各种玩具的手。

    更多时候又是他被各种各样的男人们围在中间,在他残破的躯体上留下各种液体和印记。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他看到了蒋礼,梦里他再次被看不清楚脸的男人们粗暴地轮jian了,浑身还发着抖,张口便是带着哭腔的:“蒋礼……救救我……”

    蒋礼好笑,又有些意外,却还是不动声色地收敛了,转而俯下身子,轻轻拥住他。

    “已经没事了,先把身体养好……”

    他哆嗦了一下,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便挣了出去。蒋礼知道他没有力气,却也没再勉强他,很随意地站回了原位。

    “我养好了,再丢给你们玩坏了吗?”

    “不会的,他们已经被处理了,不会再来打扰你。”

    小鹿看着他,眼里是满满的讽刺和戒备,但他什么事也做不了,而且,什么话都不想再说。

    那日凌晨三点半,秃鹫玩够了小鹿,一群人浩浩荡荡返回厂房,食饱餍足后是无尽的回味,炫耀和艳羡的喧闹声快要把房顶掀开。

    秃鹫正在房间里指挥下属给大家播放今天的录像,乐呵呵地当着导播,记下惊艳地瞬间,打算刻成光盘拿去卖给熟悉的客户,再额外赚上一笔。

    手机铃声响起,他扫了一眼来电显示,瞬间冷汗就下来了。他灰溜溜跑到走廊上,将音响里小鹿的痛苦的呻吟哭叫和自己的调笑声挡进了木门,小心翼翼地接起电话。

    “你刚刚在做什么呢?”

    “啊蒋哥啊、我……我在洗澡……”

    “什么澡啊,还非得去游戏室洗?”

    “啊?啊——嘿嘿蒋哥……你当时说过都可以玩的嘛,兄弟们可是都听到了,也不能不算数吧……”

    对面沉默了一会,反倒把秃鹫吓得够呛。

    “蒋、蒋哥?”

    又半晌,蒋礼听不出感情的轻笑才从话筒中传过来。

    “是啊,好好谢谢你自己没把他玩死吧。”

    “呵……呵呵蒋哥您这话说的……”

    “做完的片子发我一份,我看舒服了,你才能继续在他面前露脸,明白了吗?”

    “是是是,多谢蒋哥……多谢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