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一)生日(倒吊/绳缚/虐阳/穿刺/电击/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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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特意留了个好苗子吗?不会用嘴?” “哎呀方总,他还是个孩子嘛,而且第一次,您多担待担待……哎,当时您不是说就喜欢驯野的吗……” 院长被方老板瞪了一眼,讪讪闭了嘴。 两人穿过孤儿院喧闹的走廊,拐进院长办公室,打开一扇古旧的小木门,顺着楼梯走到尽头,是一处隐秘的地下室。昏暗的吊灯挂在天花板上乱晃,地上铺着简陋的泡沫拼图软垫,散乱的麻绳和用过的安全套丢了一地,角落里用旧报纸裹了不知道什么东西,敞开一角,散发着阴森的气息。 “就这儿了方总,已经听话了,这回随您处置,您尽兴了就好。” 房间正中央垂下锁链,缀着一根不粗的钢管,卡住少年的膝窝,把路彦倒吊起来。他浑身不着寸缕,双腿向两边大大扯开,固定在无法合拢的位置,小腿越过钢管,向下与大腿折叠,被麻绳牢牢捆在一起。他的小臂交叠于背部,同样被捆缚着,口中塞了一团白色的布。听到有人走过来,他挣扎着抬起头,等看清楚方老板的脸,脸色又渐渐难看下去。 是那个上午没有抢到他的第一次,于是强迫他用嘴服侍,慌乱间被牙齿蹭到的“叔叔”。 方老板进门以后,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景象。那单薄的身躯扭曲地那样厉害:两只手臂背向身后,因此胸部前倾,微微隆起,两颗粉嫩的红果经过上午的亵玩已经发红发肿;腿根与脚腕捆在一起,因此臀部紧绷,胯骨向前顶去,略显青涩的粉嫩yinjing从柔软卷曲的毛发中挺立起来,在冠头的位置束缚上一条细绳,直直连到吊顶上——那绳子已经拉紧到极限了,路彦任何的扭动都会带来撕裂一般的痛苦。 偏偏还有响亮的电动马达装在蛋形劣质塑料里,塞进他紧致的后xue里,细碎的呜咽和嗡嗡的振动声回荡在狭小的房间里,几乎瞬间击中方老板的心。 路彦看上去真的被折磨了很久,细密的汗珠顺着柔软的发梢滴落到软垫上,嘴里塞着的白色布料也浸湿了大半,被院长很有服务意识地抽出来,展开给方老板看。那是路彦的白色内裤,上面依稀残存着不知几个人的jingye,已经是一股腥臭味。不知道刚刚被塞在嘴里,是什么感觉。 方老板嫌弃地挥挥手,让院长丢掉了。 路彦刚刚解放的嘴巴因为长时间地扩张而变得僵硬干涩,却依然虚弱地挣扎着吐出几个字来。 “老师……放开我……好难受……” 院长没有接话,小心翼翼地看着方老板走到他面前蹲下,一只手在他的脸颊上轻轻拍动着:“你还敢不敢咬了?” 路彦却变得一声不吭,只是勉强瞪着发红的眼睛看向他,其中的倔强和叛逆不言而喻。 方老板站起身,没有回头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已经听话了?” 院长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边思考边回复道:“这不是……这不是等您来调教吗……” 方老板没有对院长的话再做评论,毕竟有捆好了的小美人在等着他,谁还顾得上糟老头子的谎话呢? 于是他把手搭上系在yinjing上的那段绳子,轻声问他为什么会咬人,不出意外地也没有得到回答。然后他冲着路彦森森一笑,在紧绷的绳子上拨动了一下。 “嗯啊……哈……” 他又将绳子向上提起,并渐渐发力,拉扯得路彦不得不顺着他的方向挺去。 “唔嗯……不要……啊……” 方老板再次发问:“你为什么,会咬人?” “因为……因为,太疼了……我不是故意的……”他几乎是喘着说。 方老板显然很满意他的妥协,却故意惊讶道:“疼?那种程度就算疼了,那以后怎么办呐?看来今天要先适应一下疼痛啊……” 他看向路彦瞬间睁大的惊恐的眼神,心里一颤,掩饰掉语气里的兴奋,装作随便嘱咐道:“那今天就先玩玩guitou穿刺吧,不会太痛苦。” 院长随即去翻动那些被旧报纸裹起来的杂物,拎过来一个小盒子,打开是满满的注射针头从细到粗整齐排开,以及一个连了许多细小插头的仪器,鲜红的旋转按钮艳得人害怕。 他拿起一根较细的向路彦走过去,也不管那个孩子怎样叫喊“不要”“别过来”——反正他躲不开,只能被院长握住茎身,两指将针头抵在冠头侧面,斜着推了进去。 “呜啊……不!” 刺痛的感觉从下体袭来,与原本因为禁锢而无法射出的痛苦相互交织。因为是敏感部位,针尖甫一进入就惹得他浑身紧绷,快要抽筋一般压抑着颤动,生怕针头扎入什么危险的地方,却反而带来成倍的痛楚。 “嗯……嗯啊……哈啊……” 针头从进入点附近一厘米左右的位置穿出,又稍微往里捅了捅,然后才松手。 路彦却僵硬着不肯放松,被方老板揉捏着屁股,轻声细语地安抚,这才缓慢地颤抖着呼出一口气,随后是数声绵长的喘息,夹杂着抑制不住的细碎呻吟。 等到他缓过来,方老板才接着问道:“你是觉得,今天上午比现在疼,是吗?” 此时的路彦清澈又单纯,他开心了会笑,痛了会哭,被人戏谑着诱导也不疑有他,他不知道“叔叔”问出来的这句话有什么陷阱,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甚至认为折磨已经结束了,于是自己揭开伤疤,回忆起第一次被插入的痛苦,两相比较,随后委屈地、小心地点点头。 方老板看着他无意识地落入另一个坑里,更是玩心大起,已经完全不去遮掩自己戏弄的神色,夸张地可惜道:“那还是不够疼啊……” “再来一根吧。” “啊啊啊啊——!” 这回是从顶端小孔旁边直直向下插入,深深没入rou里,留下小半截在外面,被方老板捻起手指,轻轻在上面弹了一下。 “啊哈……”痛呼高亢地响起,尾音已经变了调,漾出一丝哀婉的泣吟。细看路彦倒仰的脸,充血的面颊染上潮红,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蓄积的泪大颗大颗地落到地上。他终于抑制不住地抽泣,表现出一个小孩子痛苦时该有的样子。 “你现在还是觉得,上午比现在疼是吗?” 不!他拼命摇头,几乎要哭喊出来。 “好疼!……好疼啊……不要了……” 他忽然明白了,自己不过是个任人宰割的玩具罢了。 方老板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明显能感觉到他非常满足。 “知道什么是疼了?那好,含住它。”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已经撕开包装的很粗的火腿肠,叮嘱路彦:“上面多出一个牙印,就再让院长给你扎进一根。” 这不可能!他的身体这么小,上午又被扇肿了嘴巴,这么粗的东西,他根本就含不进去。 他抽泣着拒绝:“不……唔不……太大了,不行……唔唔!” 方老板当然不理会他的抗拒,他强硬地将路彦的嘴掰开,把火腿肠塞进去,粗长软糯的物体挤入口腔,把上面的洞口填得严严实实。但那东西显然进入地太快、太突然了,突然到路彦根本就没反应过来,也没有办法去管理自己的口腔,更何况他还在不自觉地抽噎,牙齿稍微一紧,立刻在火腿肠上留下一圈牙印。 方老板抽出火腿,他泛着油光的脸激动得通红,眼睛高兴到快要睁不开,猥琐的视线牢牢锁住路彦被吊起的身躯,吩咐院长:“扎吧。” “不!不要!啊啊啊啊!” 针尖同样从顶端冠头插入,不过这次是斜着向下,角度刁钻地向着尿道的方向,扎破一侧的尿道壁,尖头稳稳地停在那个细小孔洞的深处。院长很满意这次的穿刺,他将路彦被拉扯住的yinjing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低头亲了上去。 柱身收到挤压,孔洞收缩,针尖轻轻扎上另一端尿道壁,锥心的疼痛再次将他吞没,泪水断了线涌出,却因为火腿肠的再次插入,呼吸都短暂地停顿,只能咽下高亢的哭叫,强迫自己不用牙齿触碰它,并随着它越捅越深,呼出夹着破碎呻吟的喘息。 “呜嗯……哈……嗯……” “这就对了嘛……要乖哦。”方老板拿着手里的火腿在他口中开始抽插起来,那孩子因倒吊而潮红的脸,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湿漉漉的小鹿眼,屈辱却又不得不听话的表情是那么美妙,要不是技巧不好,他现在就想把自己火热的roubang插进他纤细的喉咙里。 院长除了穿刺似乎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他从裤袋里摸出一个小巧的遥控器,谄媚地举到方老板面前,看着他露出更加yin邪的笑,一把夺走,状似随意地把档位推到最大。 路彦正在花心思对付在嘴里横冲直撞的火腿肠,当然注意不到两个加害者又搞了什么新花样。他们掐着时间,在那东西终于抵上嗓子眼的时候,让后xue里一直嗡嗡作响、给予他绵密刺激的跳蛋突然发了疯地跳动,把最剧烈的真实快感强加给他的腺体。 “啊啊啊——营呀!坏营呀!(停下!快停下!)” 上午没有被特殊关照过的地方意外地敏感,连到黑暗里的绳子正紧紧锁住他的yinjing,身体里积蓄的溺液和jingye长时间得不到发泄,那小巧的东西涨得比他的小脸还要红,反复挣扎在快感和煎熬的欲海之中,他真的承受不住。加上有东西在口腔里捣乱,压在他的舌根深处,甚至还有往里挤的趋势,不仅让他说不出话来,还恶心得他有些反胃,一阵干呕夹着几声干咳,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唔嗯……咳咳咳……咳……唔……” 很明显地颤动,方老板知道路彦又咬出了牙印,加上他突然流露出的惊慌和求饶的可怜眼神,他便不用再细想,连火腿肠都没有抽出来,装作生气地对院长说:“确实太不听话了,这么一点点刺激就这么大反应,不惩罚说不过去。” 院长似乎早有准备,他拿出一根粗了一号的注射针,朝路彦走过来。他就像一个准备行刑的刽子手,每走一步都要抚弄一下手中的刑具,给予受刑者煎熬的等待和致命的痛苦…… 路彦这次实在是太害怕了,他扭动身躯想要躲开,想着哪怕让痛苦再晚一秒到来也好,可方老板早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他从正面向后揽过路彦的因为长时间营养不良而明显比同龄人纤弱的腰肢,一只手抓住他被缚背在身后的两只手腕,整个人的胸膛到大腿便贴上了路彦的正面。他无法再动弹半分,而且由于设计好的高度,他鼓囊的裆部正好压在路彦脸上,将手扶的火腿直接顶到喉咙更深处。腥臭的中年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也牢牢挡住他的视线。 他难受地不停干呕,两眼上翻,突然下身再次被人捏住了,还没来得及因为疼痛而叫出来,又一根注射针从冠头一侧扎入,径直穿过尿道,从另一侧穿了出来,正好将yinjing扎了个对穿。 他有记忆以来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痛苦,好像从万里高空把自己赤身裸体丢进正在爆发的火山口。他像一片无助的枯叶,翻腾旋转着失重堕落,炙热缭乱的火山灰饥渴地沾满他的rou体,将体表灼地皮开rou绽,钻进他的口腔和鼻腔,他一切还留有孔洞的地方,将烟雾贯注进去,腐蚀他体腔内脆弱的黏膜。他不自觉再度溢出泪水和口水,大张着嘴发出无声地嘶喊,东西呛进咽喉深处,他又控制不住地抽搐咳喘,不知道哪一下颤抖便紧合了牙关,没有手指掌控的火腿断成两半,接连从他口中滑落出来,啪地打在泡沫垫上,弹动一下,让透明的粘液在周围溅开。 方老板停了一会,他一动不动看着路彦的反应,院长也停下来,整个地下室都是他凄惨的咳嗽喘息的声音。他好一会才稍缓一缓,没有一点力气挂在铁棍上,埋进方老板的怀里,挺起的红嫩乳尖蹭着他刚换的硬质衬衫,胸膛偎在他肥厚的横rou里起伏,神色是死一般的寂静,连后xue里的跳蛋不知什么时候没电了,他也没意识到,只有嘴唇微张,还在轻轻颤动着,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脸颊上,挂在鬓角,从半空垂下一丝晶莹透明的线。 方老板抚着他小巧乖顺的臀,阴恻恻道:“这可不行啊,你看看,如果是叔叔在你嘴里面,那岂不是很危险吗?” “叔叔这次不给你穿刺,但是需要你好好想想,你对叔叔的命根子差点做了错事,自己的小东西却硬得快要爆炸,是不是不对的?” 路彦努力抬了抬头,声音已经有些哑了:“叔叔,我好疼啊……请您……您和院长,不要再……不要再扎了……求求您……” 方老板听得很受用,于是更加压不住内心疯长的恶意,他摸上路彦的yinjing,轻轻沿着纹路搔刮。他的那里经过一天的折磨和禁欲已经敏感得不像话了,穿刺带来的痛苦已经在手指熟练地撩拨下渐渐转化成情欲,尤其是轻微的,不去刻意揉捏的触碰更像是在调情一般,随着动作的时重时轻,则又在情欲中掺进几分迷离。他哀婉地颤了声,像一只真正的小鹿一样低低叫着。 他又突然捏紧了,已经穿进去的四根注射针从不同的方向刺激着yinjing,并因为形状的改变而稍稍变换了针头埋在皮rou里的位置,带来相当于穿刺时四倍的痛苦。 “啊啊啊啊啊——叔叔……啊啊啊……放手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嗯嗯……不要,不要哈啊……” 但他早就没有力气挣动了,只能让耷拉在最下方的脑袋幅度不大地摇晃,他的下腹紧绷到快要抽筋,口中发出凄厉地惨叫。中年男人仍不松开,反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和另一个中年男人一起在上面摆弄着什么。 等到那只手松开了,方老板也从他身前退走,下身依然系在天花板上,却是沉甸甸的,每一根贯穿的针上都夹了一个小巧的夹子,连在细细的橡胶包裹的线上,一共四根,从他的冠头蔓延到一边的桌子上,汇集在一个方形盒子里,旁边是一个鲜红的旋钮。 “这是什么?”路彦盯着那些东西,心里漏跳了一拍,声音颤抖,沙哑地问。 “是什么,你要自己试一试……”院长从后面牢牢抓住路彦的头,揪起他细软的头发,强迫他注视着旋钮的方向。方老板缓缓扭动旋钮,指针立刻蹦起来。 yinjing经过一天的亵玩,早就敏感地不像话,又何况这电流是直接流过贯穿yinjing的一根根注射针的呢?最最微弱的电流打过去就能带来足以让他疯狂的刺激,好像全身的敏感点都集中到了这根脆弱的小东西上。他的腹部突然抽搐,胯骨不自觉向前顶出,童贞被封印在体内,受绳索的禁锢难以释放,只能哆嗦着高声尖叫,声音里带了求取的哀伤和不易察觉的软弱。 院长适时把禁锢他根部的绳子放松,然后将小东西握在手里,随意掌控着方向。甫一解开,路彦就无法控制地达到了高潮,并朝下喷射出一股带了血的jingye。 “哈……哈啊……嗯……”他双眼上翻,小舌微吐,却丝毫注意不到自己yin乱的表情,只知道刚才白光一闪,他产生了从未体会过的奇异感觉,像被人从内而外用绳子抽过一般,却又不是疼痛,反而爽利至极。 那些白色混着星星点点的红,在院长的控制下全部射在他的腹部,混浊的液体顺着往瘦弱的胸部流下来,沾上他粉嫩的rutou,并包裹起来,一路流向他外凸的锁骨。虽然是自己的东西,但粘腻的感觉还是让路彦不自觉地感到恶心。 “舒服吧,更舒服的还在后面呢……” 此时他的高潮并没有结束,yinjing还在不停地抽搐收缩,方老板却突然又调大了按钮。更加强烈的刺激让小孩子直接到达了一次潮吹,硬挺许久的小东西更是一颤一颤地喷出清亮的液体,在空中划出yin靡的线条,随着院长恶意地乱晃,尽数撒遍了乱糟糟的屋子。 “呜啊啊……啊啊嗯……” 部分液体浇到他的脸上,极度的快感让他在顶峰被吹起,浑浑噩噩间却也不忘晃了头去躲避,于是被院长重新用单手控制住,再次失去了支配自己身体的权利。 电流保持了一会,又缓缓加大。路彦渐渐开始在刑架上挣扎起来,并且动作越来越激烈,院长险些被孩子的力气挣脱。 但不得不承认,连那只箍住头部的大手都感觉到了让人酥麻的电流,噼噼啪啪地导向他的神经,可想它打在yinjing这样的敏感部位上是多么痛苦。 “啊啊啊啊啊啊啊——” 路彦的yinjing好像被人硬生生剖开了一样,从麻木到刺痛再到快要爆裂的痛,从冠头的位置一寸寸飞快向内蔓延,所过之处划开他的皮肤,一刀一刀切割进他的海绵体,留下刀口深邃却不至于截断掉的横切面,再将这些横切面用针一根根穿起来,重新缀成一根,最后再揉碎挤烂。 溺液不受控制地涌进被扎了透穿的尿道,渗进yinjing内部的皮rou里,又是一阵钻心的痛楚,然后冲刷过一根根注射针的针体或是针尖,稀稀拉拉地从尿孔喷涌出来。大部分随着迸射落到了稍远的地面上,在劣质塑料泡沫软垫上形成淡黄色的一摊,一路蜿蜒蔓延到路彦面前。最后几滴稀稀拉拉地落下来,路彦就无力地被院长控制着头和yinjing,生生让它们滴落到自己的脸上,在因为折磨而变得粉嫩的面孔上划出一道道水渍,又和自己晶莹的连成一片的泪痕、唾液和先前滴落的潮水混合,散发着淡淡的腥臊味。 “呜呜……嗯……”他已经几乎说不出来话了,断电之后全身依旧在不由自主地哆嗦乱颤,嘴唇也不住发抖,偏偏又被院长捏住湿漉漉的两颊,逼他看向步步走过来的方老板。 视线里那个肥硕的中年男人只剩下一个被黑色填满的轮廓,摇摇晃晃向他扑过来。 “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叔……唔叔叔……疼、好疼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还咬吗?” “不敢了……不敢咬了……我真的不敢咬了……再也不敢了……” 方老板这才满意地抬起他的后脑,在他满是汗液的后颈上不断摩挲着:“看样子真的疼得不行了?那更要学会好好伺候人呀……” “呜、我……我不会……”泪眼朦胧间他只能看向那个挡在他身前的黑影,宽大的阴翳覆上他的身体,再次完完全全遮蔽了光亮。 “乖,你愿意学就好。用你的嘴唇包裹住你的牙,咽喉自动收缩,尝试往里吞咽,舌头要会舔,呼吸要用鼻子……” 路彦被吊了真的很久了,他的面部充血发红,意识也随着折磨逐渐迷糊不清。 院长和方老板又轮流用火腿肠塞进他的咽喉冲撞,练习了许多遍,每有牙印浮现就会扎上一根针。注射针一根根由细到粗、从四面八方随意插入,直到yinjing已经变得像一只刺猬。路彦也因为疼痛和恐惧而浑身抖若筛糠,但终于在一段长达三分钟的抽插里成功避免了将牙印留在上面,而且还由于喉咙的紧致,直接将火腿压扁了。 “真是个聪明孩子。”方老板把火腿抽出来随意丢在地上,然后解开裤子拉链,掏出蓄势待发的yinjing,往路彦脸上拍了拍。 黑紫色的狰狞巨龙啪啪啪地甩在路彦的脸上,把他的头打向一边,他的嘴本来已经因为长时间地大张而无法合拢,也说不出话,晶莹的涎水从嘴角长长坠到地上,随着大幅度地晃动,啪嗒一声断掉落下,剩下的则回弹到他的脸上,叫乱动的yinjing沾上些许,便抽打地更起劲。 “不行的……呜……呜太大了……”那刑具像烧红的铁棍一样炙热硬挺,他好不容易脱离了桎梏,还未休息片刻,又哪还有精力再去抵抗这样的折辱?于是大喘着粗气,一边哆嗦着唇齿求饶,一边用尽最后的力气晃动起头来躲避。 “没关系,你可以的。” 方老板一边鼓励他,一边不容分说地按动他的后脑,将yinjing往他口中捅过去。又粗又长的rou刃直接插进他的喉管里,浓密腥臊的毛发混着发臭的汗液搔在他的脸上,巨大而松弛的yinnang也随着男人的顶撞不断拍上他的鼻梁和眉眼…… 路彦仿佛不再是一个人,他几乎完全变成了一个会给予反馈的飞机杯。他双眼受困于男人耻毛的挑逗而不能张开,从中溢出晶莹的液体,一天的缺水,加上失禁、出汗和无止尽的哭泣,直到后来连泪也快要流干了,眼眶酸涩着,难闻的气味、汗热的蒸烤让他头晕眼花,难受地快要失去意识,几乎没有任何可以挣扎的力气,只能勉强依照方老板的吩咐,任由roubang在嘴里进进出出。 待到确定他的牙齿完全没法起到干扰作用了,方老板就开始玩弄路彦的后xue。他将剧烈震颤的圆滑的跳蛋一点一点抽出来,然后换上粗长的按摩棒,借了满溢的yin水直接捣进去,并用力抽插着,把凹陷的腹部顶出一个可以明显看出的凸起。 路彦被狠狠捅进去,他的五脏六腑像要被人从下体捣烂了一般,加上上方被人插入喉管,便受不住地开始干呕。他的咽喉反复收缩,又带给方老板十足的快感。 “太好了太好了……”肥硕的中年男人激动地射进了他的嘴里,然后掐住他纤细的脖颈,抑制他微弱却又停不下来的咳喘,用粗大的手指伸进他的口腔,将jingye连着唾液尽数抠挖出来,再通过注射针的空隙抹到他yinjing上。时不时碰到哪一根针,尖细的末端晃上一晃,从缝隙里溢出一滴滴鲜红的血珠。 “你看像不像纯白的生日蛋糕,插满了蜡烛?让我数数……正好有十六根呢。”方老板突然想到什么,恶趣味顿起。 “像不像?”他再度伸手拍了拍路彦的脸,看着孩子始终没有张开眼睛,泪水却突然大滴大滴地涌出来,摔进他先前流下的体液里,亮莹莹地一大片。 他依然没有回答,被方老板一巴掌扇到已经被折磨到不成样的yinjing上,立刻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 “呃啊啊啊啊啊——” “像不像?”他揪住路彦的头发,再次发问,似乎问不出答案,对他的凌辱就永远不会终结。 路彦只能被迫虚弱地睁开迷离的小鹿眼,口中无力地轻吐出几个不成调的词:“像嗯……哈啊……像……嗯啊……” 院长搓了搓手,顺着方老板的话谄媚地接上:“那就干脆把今天当成这小sao货的生日吧,反正确实是他破开身子的日子……” “那就祝你十六岁生日快乐!哈哈哈哈哈哈……” 癫狂的笑声回荡在小而隐蔽的地下室,尽管隔音条件并不好,也淹没在孤儿院孩子们的朗朗书声和欢歌笑语中。 多么和谐啊。 方老板愉悦地提议:“那么接下来,我们该点蜡烛了……” 电流再次噼啪着吟唱,迅速通过注射针,钻进他早已破败不堪的皮rou,他终于抽搐着昏迷过去。 后来是一场高烧,路彦的脸颊和咽喉又全部肿胀起来,于是第二天被放过上面,转而用高热的roudong去接待人。 他几乎两个星期都不能说话,被同学们问起来,也只能支支吾吾地摇头躲开。他的yinjing也因为被穿刺凌虐而难受了好几天,每次上厕所的时候都好像在经历一场酷刑……但他又不敢提前结束一周的寄宿生活回到孤儿院去,生怕院长提早叫来几个老板,玩弄他更长的时间。 从此,每个周末、假期,包括整个寒暑假,等待着他的,都是油腻的中年男人、肮脏的性虐器具、令人窒息的凌虐羞辱和无止休的小黑屋里的jianyin。 他的学习一落千丈,身上永远布满伤痕,又生怕被别人发现,于是越来越孤僻自卑。 逃出去,等我离开这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每一次他这么想着,最终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