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珍宝会被觊觎是人之常情
穆子恒震惊的瞪大了双瞳,他不敢相信这样粗俗的话是从他高傲却内敛的副官口中说出来的。 "看长官发sao一路了,真没想到,平日威严的上将私下如此yin乱。" 冷淡的话语不急不缓的吐出,内容却全然相反,极尽羞辱,纪淮手下动作未停,继续给穆子恒按摩,又猛的发狠撮碾一下,使穆子恒逃离的动作戛然而止。 “呜,不是,不是这样的...” “是吗?” 纪淮不置可否,只更卖力的服侍他的长官,他慢里斯条的解开穆子恒已被挣开两颗扣子的外套,两只手从背后穿过,不客气的包裹住充满弹性的胸肌像挤奶一样揉弄,用虎口卡住奶子底部往上推,到了奶尖换成拇指与食指掐住,拧成一个圈向外抻,等到穆子恒痛爽的忍不住哼咽,才猛的松手,让玩的充血通红的肥嫩奶尖自发弹回,还未等穆子恒从余韵中清醒,便又开始一轮相同的动作,好像真的只是兢兢业业为奶牛挤奶一样。 被来回亵玩的胸rou热的发烫,一大股酥麻的感觉冲上大脑,穆子恒无神的仰躺在座椅上,被纪淮隐隐以霸道的姿态圈住,从他的角度,能清楚的描摹出穆子恒起伏的曲线。 真让人血脉喷张啊。 纪淮淡淡的想。如果不是被眼底莫名的深色和隐藏在靠椅后的下身出卖,任谁也无法从这寡淡清俊的脸上读出他脑子里的那些粗俗画面。 “若是长官去卖的话,说不定能轻而易举的组建一个兵团呢。” “...不,不要胡说。” “实情罢了,之前无意间撞到长官换衣,便看见了长官熟妇一样的奶子和满是抓痕的屁股。” “啊...对了,上面好似还有一枚齿痕呢。” “真是个浪货,你说看过这幅身子的人会不会也觉得长官yin贱呢?” 纪淮沉沉的目光直视着穆子恒,他仿佛丝毫不在意穆子恒躲闪的眼神和眼底的泪意,继续说着那些看似与他毫不沾边的粗话,只有收紧的指尖显示了他内心的翻涌。 “他会叫你小sao货吗?” “他会玩弄你的身子,享受你的求饶吗?” “看来长官在他眼中,也不过只是个能泄欲的小婊子罢了。” 字字句句如同巨石一般砸进穆子恒心头,他酸胀的眼眶再也兜不住沉重的泪意,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滑落。 他不明白往日敬重忠心的副官为何要如此羞辱他,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真的只把他当做一个玩物,一个只用来解闷泄欲的小玩意。 穆子恒近乎狼狈的扭过头,他胡乱的抹了一把脸,深呼吸几下平复心绪,一边抖着手整理衣服,一边挺直脊背,故作镇定的声音带着丝丝颤动。 “纪淮,你逾距了。” “我的私事同你无关。” “你若如此空闲,想必揪出余下的间谍也是手到擒来。” “看在你往日功劳与伯父的面子上,今日之事我不追究,若再有下次,我必定严惩你。” 收拾好自己的穆子恒目无畏惧的与纪淮对视,那往日甜蜜清透的瞳孔现在凝成一块坚冰,泠泠的散发着冷意,刺的纪淮移开目光,沉默一瞬。 “是,长官。” 领命之后,纪淮脚步微顿,最后还是退了出去,掩紧房门。待屋里只剩穆子恒自己时,他俊朗刚毅的面容缓缓爬上丝丝耻意,将脸埋在臂弯中久久不愿移动。 在他们都不知道的地方,刚打开监控的郁谌盯着屏幕中的心上人,捏碎了手中的高脚杯,看着心上人难过,他又不解又心疼。待仔细看完一遍回放,奔腾的怒火席卷而来,烧的他理智殆尽--有不长眼的东西竟敢欣赏觊觎他的宝物,还让它光辉暗淡。 那些繁杂的事物都不重要了,他现在只想飞速赶到心上人身边,将珍宝圈进领地好好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