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在音乐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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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支“业余”乐队在舞台上吵吵闹闹地蹦哒了半个多小时,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舞台。一些工作人员上来调整了设备,林言感到身旁的人群中,突然开始弥漫一种方才还没有的情绪,似乎是在期待着什么。 “接下来是谁啊?”他询问正往冰激凌上加葡萄干的杜茗丽,后者头也没抬地回了句“不知道”。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反正那位学弟的表演也完了,现在估计得去后台找找了,说不定能在那儿碰上张竛。虽然时间尚早,但与其在这里无所适从地呆着,还不如去找个店吃吃宵夜,好久没去吃烧烤了。 他正想往后台方向走,下一个表演者就走上了台,这也是只乐队,但成员全是些外国面孔,主办方请来的嘉宾?林言带着一丝好奇心停下了脚步,只听见那个一头黑发的吉他手,走到话筒前叽里咕噜地说了些什么。 “他讲什么?”杜茗丽也好奇地往舞台的方向探着头。 “他说,他们的主唱因为堵车,得迟到一会儿,在她来之前,有没有观众想上台和他们合作表演的。” 舞台旁侧,一个工作人员把吉他手的话翻译了出来,他话音刚落,林言明显感到眼前的人群一阵sao动。 “Anyone?”那一身牛仔夹克的吉他手拨动了几下吉他弦,弹出一小节强有力的和弦,“You sing whatever you want!” 下方的sao乱更强了些,就像一锅加热到被煮沸的水,一两分钟的七嘴八舌后,第一个勇敢的观众出现了。一个穿短裤的男人跳上了舞台,说要送给台下自己的女友一首歌。林言只听到一阵带点看热闹性质的欢呼,简短的交流后,音乐声再次响了起来。 那位打开头炮的观众显而易见地有些紧张,开口第一句就不怎么在调上,他荒腔走板的歌声叫林言听得既有些尴尬地好笑,又有种隐约的感动。他想起自己在初中时候,学校里举办文化节,他们校内那只半吊子乐队的主唱,也曾经在舞台上借歌传情,虽然他没说清这歌是唱给谁的,但大部分人都知道他们只是借了某个女孩的光,那个短发的清爽小帅哥在台上唱歌,底下的那个女孩就在一些人羡慕的目光中羞红了脸。林言记不起来当时自己是不是那羡慕她的一员了,他只记得当时许远在乐队里弹吉他,文化节前,他每天都要找时间在林言面前练习。 台上的大胆表白在一阵善意的掌声结束。一但有人开了头,接下来就会容易许多,第一个观众跳下来后,又有个女孩上了台,她选了首民谣性质的小调,那个吉他手换了把吉他,安静地为她伴奏,她的声音清丽,倒是十分符合歌曲意境。林言驻足在那里听她唱完,等她在一片叫好声中下了台后,他走到庄文身边,告诉对方他们应该往后台找找人去。 两人在人群边沿缓慢挪动着,这时候天空的颜色已经从深蓝变成了浓黑。灯光师正式上班了,接下来蹦到台上的观众都享受了一把明星般的打光待遇。公园空地周围的路灯也亮了起来,不知何时弥漫开来的黑夜,模糊了人们的五官,也放大了他们肆意挥洒的情绪,这时候,林言才有了种久违的,身处“节日”的感觉。 绕到舞台后头找了一圈,并没能发现张竛的影子,又怕走到别处去更遇不上人了,只得又绕回来。舞台上的观众互动还在继续,放开了胆子的人们也顾不上怕丢脸,一个接一个的冲上去吼一两嗓子,乐队成员来者不拒地为这些男男女女伴着奏,虽然林言不怎么懂,也能听出来他们比刚才的“业余”乐队要好上太多。 一个工作人员从侧面走上舞台,跟吉他手说了些什么。跟着,他向底下的观众宣布,主唱已经到达现场,但还要做些准备工作,所以接下来只能邀请一位观众上台来了。 “Who wants to be the st one?”这个问题抛出来,底下的观众却迟迟没有回应,突然间,大家都进入了看专业人士“表演”的状态,没人想登台献艺了。 “No one?”色彩艳丽的灯光在底下的人群中扫视着,人们在窃窃私语,却没有人走上台去。 看来是直接等正主登场了,林言在心里嘀咕着,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身边有人大叫“Here!”他还没反应过来,一束追光就落到了他身旁,他感到庄文在他手臂上轻轻地掐了一下,他还没来得及阻止,这家伙就迈着大步往舞台方向走去了,那束光线追逐着庄文,原本挡在他们面前的观众此时自觉地往两边后退,给他让出了一条路,令林言想起那部古老书籍上说的分开红海。 “苍天啊,他就不能在每次发疯前告诉我一声吗?”林言边这么想边左顾右盼,试图找到个最能隐蔽自己的地方,要不干脆跑出公园等着算了,反正他们最终也要出去的。 他看到那束灯光中,庄文已经走到了舞台边,舞台算得上低矮,他两手一撑,十分轻松地翻了上去。林言看到他微低下头和那个吉他手商量着什么,紧接着,他拿过了话筒,直直地往林言的方向看了过来。 “献给我生命中最特别的人。” 林言本来已经走到了公园广场的边缘,这句话把他的脚步定住了,一束灯光扫到了他原先站的位置,发现目标不在那儿后就漫无目的地在人群里巡视了起来。一个令人耳熟的旋律,从那黑发吉他手的琴弦上流淌出来。不少观众也认出了这首歌,林言听到人群中爆炸开的欢呼声。 他站在一棵树下,闻到晚风送到他身边的,在阳光下暴晒了一天的木头的气息,在他的视线中,舞台上的庄文站在光束里,唱出了这首有名老歌的第一句歌词。 “~Every breath you take~” 鼓点跟随他的歌声落下,人群中的欢呼更响亮了些。林言从没听过庄文唱歌,也从来没想过他能唱得多么好。现在,那人站在离他有些远的地方,那低沉带些磁性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舞台上的男人成了个巨大的发光体,那歌声成了无形的鞭子,令舞台下的人们兴奋地扭动了起来。 “~oh ’t you see ,you belong to me,how my poor heart aches,with every step you take~” 虽然内心知道,处于舞台上的人是很难看清台下的人的,但林言总觉得,庄文的目光精准地穿透了他们之间的距离,落到了自己身上。他感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里激荡着,他看着舞台上的人伸手上举,底下的观众已经开始出声和他合唱。 “~every smile you fake ,every cim you stake~” 他看见一个金发的女孩走上了舞台,轻声地唱着高潮处的合声,她的声音亮极了,有金属铜管那样的音色,和庄文的男声配合得十分融洽,听众们开始在底下尖叫蹦哒了,成功地把气氛又推向了一个小高潮。 那重复着尾句的歌声漂浮在空气中,在人们欢叫的声浪中缓缓落地。林言看到庄文和那金发女郎行了个贴面礼,和吉他手来了个好兄弟式的拥抱,他从舞台上跳下来时接受到了一阵欢呼。“wonderful!”林言听到那姗姗来迟的主唱的声音,“Who is the lucky guy?” 鼓声开始在空气中跳动,随后加入进来的是吉他声,长相甜美的女主唱发出了一个常人无法理解的高音,真正的表演现在才开始。人群彻底沸腾了,仿佛他们在经历一场大地震。而这震耳欲聋的声响,却没能吸引林言的多少注意,在这嘈杂声中,唯有庄文向他走来的脚步声是清晰的。 “哦!”他看到庄文抹去额头上的汗滴,“那上头可真是热!” 人群外周有人在看着他们窃窃私语,一个戴眼镜的omega上前来,拿着本子在离林言还有四五步远的地方截住了庄文,颇为直白地向他索要电话号码。庄文望了林言一眼,见他没有表示,便匆匆地在那个本子上写了些什么。 几句简单的交谈后那人才颇有些依依不舍地离去,庄文终于走到了他身边,“去找找你朋友?” 他抬起头来看眼前这人,看他皮肤上那层薄薄的汗,那在路灯下流畅优雅的侧脸线条,他闻到空气中的信息素气味,感到自己的喉结正在干涩地上下滚动。 “跟我过来。”他马上停止了这种对自己来说变得有些危险的对视,一把抓住庄文的胳膊,往广场外走去。 男性洗手间门口没有什么人,他抓着庄文走进去,直冲向最里头的隔间。空气中有那种刺鼻的清新剂味。他用后背抵住隔间的门,在庄文有些惊愕的眼神中,缓缓地跪了下去。他伸出手,拉动了眼前的那条拉链。 手触到那处器官时,他几乎马上就感觉到了那东西的躁动。他看见那玩意儿在自己手心里迅速地膨胀起来,变成了一个狰狞着的庞然大物。然后他凑上前去,先是用嘴嘬了一下那正缓慢湿润起来的前端,接着把那东西整个吞进了自己的嘴里。 那与rou欲紧密相连的腥膻味立刻充斥了他的鼻子和口腔,一下子吞得太深,他几乎要忍不住咳嗽起来,调整着呼吸,他仰起脸,看着庄文的眼睛,十分满意地看到那双眸子里正跳动着无法抑制的火焰,他的嘴因为被撑开而隐隐发痛,粘液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不知道是从alpha的yinjing上流下来的还是他自己包不住的口水。 试探着把那根东西吞得更深,他听到从上方传来的咽口水的声音,庄文的手放到了他的肩膀上,掐着他的衣服。在那根rou柱上舔弄了几下,他跪得有些不舒服,便想停一停调整下姿势,可刚把那根东西吐出来,还没等他起身,他就被一把抓了起来,抵在了隔间的墙上。 alpha的动作带着克制不住的粗暴,三两下就把他下身的衣物扯了个一干二净,他的两条腿被分开夹住男人的腰,那方才在他嘴里的东西没打一声招呼,径直挺进了他两腿间的隐秘xue口,他被整个塞满,头往后磕在了隔间板壁上,发出一声呻吟。 男人摆动着腰,狠狠地cao了他几十下,他软成了一团,整个身体都软绵绵地往下滑。他被架到了隔间里头,一条腿被放上了关闭着的马桶盖,另一条腿被alpha捏住悬在半空中,大敞着下身接受那可怖性器的侵犯。alpha那只空闲的手从他的小腹一路往上,把他的上衣高卷到了胸口上,露出那两颗红艳的奶头。他被上下夹击,很快就被刺激得受不住,没有着力点的两只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一不小心就碰到了那荡在半空中的拉绳,这里的马桶还配备着那种老式的外挂水箱,他在快感的无意识中用力一扯,哗啦啦的水流声瞬间在狭窄的隔间里响了起来。 “谁在那儿?”他听到外头有人的脚步声,停在不远处,紧接着来人似乎注意到了什么,匆忙地掉头走掉了。 整个隔间都是rou体沉闷的撞击声和从他细碎的呻吟,他在失去神智的边缘上挣扎着,直到庄文的双唇寻上了他的嘴唇,信息素涌进他的血液,最后一丝理智被挤出了他的脑海,他被彻底抛进了一个无限旋转着的世界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