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双修大师【群P,野合,人妖,妖兽等等】在线阅读 - 被恩人和妖精们轮番cao弄,双roubang和手指干穿yinxue,深吞,哭着失禁

被恩人和妖精们轮番cao弄,双roubang和手指干穿yinxue,深吞,哭着失禁

    何向南咬着牙,他是个善于隐忍的人,说出那一句羞耻的话后,他几乎要把自己的嘴皮子都给咬碎了。

    可是,他太想念这个人了。

    不管是人是妖,只要尝过欢爱的滋味基本就会念念不忘,日思夜想。

    特别是,何向南本就有些倾心齐殷,原本有的五成好感,因为齐殷的大方馈赠,五成就变成了十层。

    他也不怕对方误会自己,他只是想要告诉对方,自己无以为报,只能把这具残破的身子交给对方,任人搓扁揉圆。

    何向南心里酸胀,rou臀往下一沉,湿润的rouxue瞬间就将整根rou棍给吞吃了下去。

    齐殷今儿的rou棍可比往日里大了些许。第一次的时候,他总是有些怜悯的心思,顾忌着挨cao人的身子,第二次,对方自动寻来,面对着就是修为精进后越发粗长的rou棍。

    顶进去的瞬间,何向南就差点惨叫出声,他感觉内脏都被劈开了,针扎似的疼痛从xue口一直蔓延到头顶,几乎让他眼前发黑,身子摇晃了好几下才勉强稳住。

    他也不敢看齐殷的表情,自己岔开了双腿,忍受着体内剧烈的疼痛,小心翼翼的维持住支点,臀部缓缓的抬起,低下的头能够看到对方的rou棍从双臀之间露了出来,上面还带着几丝血迹。

    xue口流血了,虽然疼,好像也没有太多的委屈。

    他还隐约带着点高兴,对方roubang这么硬,是看着自己被那些妖精们欺负的时候勃起的吧,对方看着他被人吸吮舔xue也产生了情欲吗?对方是不是也有点喜欢自己这具身体,对方也想要cao自己吗?

    无数的问题在脑袋里旋转,何向南一个不稳又坐了下去,这一次感觉已经适应了一点。他的rou棍萎靡了下来,一时之间根本顾不上,只低头专心的把臀部抬起落下,再抬起落下,想要让rou棍尽快的在他体内尝到欢愉。

    简单的抽插到底单调,何向南一边上下起伏一边回想那一夜的经过,骤然发现还可以有更多的玩法。

    这一下彻底落下去后,他稍稍舒展了两条僵直的双腿,腰臀左右摆动,让rou冠在肠壁周围打着圈摩擦着。

    方才慢悠悠的抽插就比较磨人了,这会儿又玩花样,rou冠直接在他体内跳动起来,齐殷舒爽的吁了一口气,感觉那种要勒断rou棍的束缚感褪去了不少。接着,少年的肠道开始有节奏的收缩着,吸吮着他的rou根。

    少年还偷偷的看齐殷的神色,发现他神色缓和就好像得到了莫大的勇气般,又开始抬起臀部,然后重重的落下,往返上次后就小幅度的摇晃着身体,让整个rou棍在体内打着圈,摩擦着狭窄的甬道。

    yin水出来了,润滑了肠壁,痛感减去了不少,快感上升,何向南呼吸粗重了不少。

    他做出了个大胆的举动,缓缓的往齐殷身前靠了过去,一边窥着对方的眼色,一边慢慢的凑到了唇边,小心翼翼的在柔软的唇瓣上舔了一下。

    齐殷没有动,少年深吸了一口气,两瓣薄唇在对方唇瓣上来回摩擦,轻轻的吸吮。齐殷眼皮一掀,他就撅着屁股,胸膛贴到了人的怀里,双手搂着人的肩膀,伸出了舌头描绘着唇瓣的模样。

    “呼,公子,我可以……可以吻你吗?”

    齐殷看着对方忐忑的模样,终于松了松手,搂住了怀里的人。

    何向南哽咽着,嘴巴微微启开,齐殷的舌尖直接弹了进去:“呜……”

    何向南笨拙的回应着对方的亲吻,他一切欢爱经历都从对方身上学来,齐殷卷着他的舌头,他就学着放软了舌尖任由对方吸吮,对方舔舐着他的口腔,他就长大了嘴巴让对方能够夺取自己的呼吸。

    他专注于亲吻,身下的动作不自觉停了下来。

    齐殷双手揉着他的rou臀,少年人的臀部并不丰满,因为常年做轮椅的缘故,身形更是消瘦,坐在他的身上轻若无物。可是,这具rou身里面有一团越烧越旺的火,火苗追逐着齐殷,想要将对方吞噬到自己身体里。

    “呜呜,公子,呼,公子……哈,唔……”

    何向南来不及吐下的体液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他的rutou贴在了齐殷的身上,随着颤抖细细的摩擦着。

    齐殷终于放过了他的唇舌,沿着下巴一路亲吻,在脖子上嗅着,在锁骨上啃着,最后叼住了乳尖,少年发出yin乱的喘息,身体绷紧了,胸膛往上挺着,主动的将乳rou放入人的唇齿之间:“公子,咬一下,它好痒,公子……”

    齐殷牙关一合,何向南差点弹跳起来,双臀夹紧了xue内的rou棍,同时抱着对方的脑袋发出啊啊啊啊的尖叫声,挺立的roubang在没有任何东西抚慰的情况下直接射出了一股精水,浓稠的体液喷洒在了齐殷的腹部,何向南怕他生气,拿着自己的衣服慌张的擦拭着。

    齐殷干脆抓着他的手伸到了两人结合的部分。

    何向南的rouxue非常紧致,箍着硕大的rou棍有一下没一下的蠕动着。xue口的软rou太敏感了,哪怕被他自己的手抚摸都敏感得颤抖起来,rou棍上的经脉在指腹下跳动着。

    何向南喘着粗气,一双眼红得像兔子,贴在了齐殷的肩膀上,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腿之间。他的手能够感受到对方rou棍的形状,自己的眼睛隐约能够看到对方龙根的根部,视觉和触觉的刺激让他呼吸更加沉重,下意识的用手抚摸着,很快,手上都沾染到了yin液,他就用yin液不停的在rou棍根部打转,用尾指撩动着自己rouxuexue口的软rou。

    “好软,好痒,好舒服……公子,哈,你的roubang好粗好大……”

    齐殷声音低哑:“喜欢吗?”

    何向南坦率得很,在齐殷的嘴边啄了啄,轻声说:“喜欢,我喜欢公子cao我,哈,cao我屁眼!”

    哪怕齐殷在合欢宗修行了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又纯又欲,坦坦荡荡中夹杂着欲语还休的引诱之语,他的rou棍瞬间又胀大了一些,何向南惊叫一声,整个人腾空而起,被重重的压下。

    rouxue破开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肚子都被rou冠顶出了个圆凸形,他惊叫着,整个人腾云驾雾般被男人狠狠的贯穿,他能够感觉到强壮至极的rou棍在自己体内攻伐,那么粗,那么长,好像稍稍一顶就可以把他给捅穿了。

    他只会yin叫,双手堪堪来得及放在对方的肩膀上,就被卷入了情爱的狂风骤雨当中。

    啪啪啪啪的响声在亭子里回荡,无数的鸟雀还有兔子精四散在周围,兴致勃勃的看着,品评着。

    无数闲言碎语在耳边嗡嗡嗡,何向南却不管不顾,在太阳光的照耀下,他的rou身呈现出一种残缺的美丽,艳丽至极,也绯迷至极,少年的脸颊上是一种比妖族更具有诱惑力的笑容。

    他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汗水,背脊弯成了弯弓形,双臂伸直,双腿用力的盘在了男人的腰上,身体高低起伏着,yin水从胯下飞溅出来,他叫着:“公子,好深,cao得好深呐,啊啊啊啊啊,好厉害,公子,牙啊啊啊,向南被cao了,又被cao了,啊啊……”

    无数妖族的目光都落在了何向南身上,人族少年不同于妖族的姿态足够引起诸多妖兽的垂涎,偏偏,对方一心偏向齐殷那个yin修。看看那rouxue,居然在主动吸吮着rou棍,看看那xue口,yin水乱糟糟的流着。

    不少妖兽发出了惋惜的声音,咋摸着几下嘴巴后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有些小的妖族着爬到树上,躲在草丛里,有的居然倒吊在凉亭上,一双眼睛滴溜溜在人族少年身上巡视着。

    齐殷已经把人的rouxue干得十分酥软,他修了双修法门后欲望一直很强。

    不过,他历来克制,轻易不肯让情欲蒙蔽了双眼,一直把握住了很好的度。

    然而,在何向南身上,他居然遇到了久违的一种名为情爱的东西,一种带着强烈情感的欲望。合欢宗和妖族们双修固然有见色起意,更多的是为了修行,他们心里都明白皮相都是虚妄。只有寿命短暂又脆弱的人族,总是在欢愉之中追求一颗真心。

    齐殷修行多年,已经很久没有尝过如此鲜美又浓烈的阳气了,一时之间居然有种想要把人榨干的错觉。

    何向南双腿有痊愈的可能后,对方身上的阳气居然夹裹着浓厚的生气,比一般的处子还要补。齐殷真是因此才再一次选择了交合。

    他的roubang在对方体内抽插着,耳边听着人接连不断的呻吟,实际上丹田内的灵力正在疯狂的运转。

    何向南嘴巴微微张开,眼睛里一层水意,他呆呆的看着齐殷,忍不住又挤到人的怀里,双腿用尽了全力撑起上半身,不顾骨头里面针扎般的疼痛,执意的抬高身躯把roubang吃到了rou冠部分。

    他双手颤抖,脑袋抵在了齐殷的额头上,鼻子红红的,嘴唇上一圈晶亮的水渍。他低头看着自己双腿之中那根roubang慢慢的显形,看着上面青筋露出自己狰狞的形状。

    “好大,呼,公子,你舒服吗?我rouxue让你舒不舒服?”

    齐殷护着他的臀部以防人跌落,roubang拿出来之后才感觉到外面的风有些凉,远远不及rouxue中的潮热。当然,这具rou身更是热得浑身都是汗水,对方舔着他的鼻尖,固执的问:“我让你舒服了吗?啊,这样吸吮好不好?呼,呼……公子,哈,我感觉它在跳动,哈,它是不是又胀大了?”

    何向南颤抖着身子,rouxue叼着不过一截指头长度的rou冠,频繁的摆动着臀部,让rou冠在xue口来回打着圈。xue口此时还紧致得很,卡在了rou冠根部,就像是孩子费力想要合拢的小嘴,叼着口中的糖葫芦使劲的往口腔里面拔。

    有时候拔进去了大半,xue口就卡在中间位置不停的摇摆,guitou刚好磨在了最sao的sao处,磨得少年整个身子都在发软,口里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他发着颤,吸着气,忍着强烈的欢愉慢慢的坐了下去,把整根rou棍吞到肚子里,把肚皮顶出了个凸起的形状。

    “哈,好深,公子怎么这么厉害,啊……”

    有时候他实在没力气,就搂着人的脖子,把所有重量都压在了对方的肩膀上,臀部在空中无力的颤抖着,rouxue收缩着,生怕叼住的rou冠都跌落出去。又粗又滑的rou冠就与xue口的肠rou你磨我,我磨着你,情欲直接顺着相互衔接的地方蔓延到全身,咬着牙都没法忍住呻吟。

    “我没力气了,哈,好舒服,公子,啊啊啊,我,我要掉下去了,呜呜,太舒服了!”

    齐殷就托着他的两瓣臀rou,少年喘过一口气,成了对方掌心里的宝贝似的,颤抖着喷出无数的yin水,闷哼声一声接着一声。

    等到rouxue逐渐适应了rou棍的粗度,齐殷又把四根手指放进去翻搅。rouxue本来没有了一点空余,硬生生的又被挤入了四根手指,疼得他脸色都发白了起来,脑袋靠在对方怀抱里,依恋的磨蹭了两下,屁股只够叼着roubang小幅度的活动着。

    四根手指全部进去后就推着怀里的少年开始抽插,手指比roubang更加灵活,不停的摩擦着xue口肠rou,少年直接大叫起来。

    他能够感觉到手指在体内快速的分开合并,随着rou棍抽插力度加大,手指居然也同时开始抽插起来,xue口被强制性掰开了,所有的褶皱都被拉平了,yin水从指缝里,从rou棍上喷了出去,很快,他就挺直了腰身,被cao得高潮了。

    他没注意到,那原本cao着自己的男人胯部又悄无声息的多长出了一根rou棍,与在他体内的那一根一般无二,同样的粗,同样的长,同样的英姿勃发。

    四根手指抽出来的同时,体外那根rou棍抵在了合不拢的xue口处,蓄势待发。

    齐殷学了分身之术后苦心钻研了许久,在他看来,自己分出一个身体还不够,他还需要单独把身体的某一个部分再分出来,比如两根rou痉。

    对于合欢宗的人来说,双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一个男人有两根龙根会让他双修的机会比一般人多许多。毕竟能够双修的同时也爽到,那才符合合欢宗的宗旨。

    他到底是个温柔的人,第二根rou痉出来后就小施法术,让何向南rouxue更加酥麻软绵,硬生生的将人的情欲拉长了很多。何向南身体猛地一颤,扬起脖子发出更绵长的yin叫,rouxue的yin水一股接着一股,彻底犯了水灾般,整个胯下都是泥泞一片。

    齐殷的第二根rou痉就是在这种状态下慢慢的替代了四根手指挤入了rouxue当中。

    rouxue的xue口还在痉挛着,里面的肠rou又热又软,再加上yin水的润滑,刚刚进去的rou痉就被淋了个湿透,轻而易举的把rou冠顶了进去,齐殷回手摸了下对方的rou根,何向南哽咽一下,眼中都是迷离和迷乱,嘴唇红艳得如盛开的花蕊,湿滑娇嫩。

    齐殷蛊惑般,凑过去叼住一片嘴唇,对方就被迫不及待的扑倒在他的身上,张开嘴舌尖去描绘着人的唇珠,喉咙深处发出动人的呻吟:“公子,呼,公子,好热,好麻,我身子骨都麻了。”

    齐殷摸了摸他的背脊,双腿微微屈起把人臀部顶高了些,在对方沉迷于热吻的时候,双腿又猛地落下去,两根rou痉并驾齐驱直接捅到了深处。

    猝不及防的少年痛得人眼睛一翻,就晕厥了过去,只有些微反应的两条长腿更是抽筋了,小腿和脚背扭曲得不成样子。

    齐殷并没有把人给弄醒,而是把他的双腿勾在了肘弯,强迫人的臀部微微往外凸了出来,含着两根rou痉的rouxue出现在了眼底。相比于方才,rouxue更加红了,肠rou已经被挤到了最深处,xue口的褶皱被全部拉扯开,臀缝xue口都是湿滑的yin液,只能看到齐殷的rou痉根部露在外面。

    不过是一次深插,何向南的rou冠就垂着脑袋,失去了所有的活力。

    齐殷在他xue口摸了摸,觉得没有破皮,这才缓缓的将rou痉抽出来了一些,怀里的人痛得浑身发颤,依旧没有醒来。rou痉退出到一半,再狠狠的撞击了进去,人才发出闷哼声。

    几个来回后,xue口绷得没有那么紧了,对方身体的颤抖也停止了。

    齐殷这才把人背部抱起来,臀部腾空快速的cao干了十多次,xuerou越来越松软,yin水重新从xue口漏出来几滴。少年的脑袋磕在了他的肩膀上,脸上还残留着泪水,潮热的呼吸有一下没一下的喷洒在耳瓣,莫名的温情。

    两个人两根rou痉和一个人两根rou痉完全是不同的感受,齐殷做足了准备已久觉得这个凡人的体内紧致得很,也温暖得很。肠rou层层叠叠的包裹着他的龙根,rou冠顶进去后有种在开疆拓土的感觉,肠rou不停的阻挠,yin水顺着每一道缝隙钻研着,把整个甬道弄得黏糊糊滑腻腻。

    哪怕对方受不住他也觉得很爽,这种爽是心理的感触。

    这个少年在报恩,对方对自己有崇拜有依恋,所以坦然无畏的把自己的rou体给分享出来,就像是给神明上供,而且固执的只准他这一个神明碰触他,cao干他,把他干得涕泪横流也没有怨言。

    何向南的依恋极大的满足了齐殷的内心,他隐隐觉得一直窒碍的修为有点松动的痕迹。

    太奇怪了,他没有吸取对方的阳气,反而反哺了对方。第一次的时候他的修为没动静,居然第二次的时候就松动了?这不是双修,为何修为会进阶?

    他根本来不及细想,这具rou身快要苏醒了,他立即加快了速度,把人卡入了自己的怀抱中,凭借着修真之人莫大的体力,凶狠的把怀里的凡人给cao干起来。

    两根rou痉哪怕挤在了同一个xue内也分别攻击在了不同的sao点,同时cao进去的时候,一根rou痉从靠近xue口的sao处顶进去,一根rou痉就从相反的方向不停的争夺空间,cao熟了的rouxue瞬间就颤抖起来,来回几次后,sao点就比主人更快苏醒,追逐着rou痉不停的蠕动着。

    两根rou痉越cao越快,sao点全部都发着烧,肠道重新高热,齐殷把人高高的举起来,两根rou冠卡在xue口任由yin水顺着缝隙滴滴答答落下来。rou冠在xue口短暂的摩擦两下,再把人猛地往下一压,快速的摩擦让rou痉把少年的肚子都给顶出了很大一块凸起,rou冠的形状隐约可见。

    何向南闷哼一声,身体颤动着,眼睛微启未启,潮热的感觉从下半身蔓延到了上半身,他的roubang悄无声息的勃起了。

    两根rou棍直接把肠道充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空余。

    何向南气息都有些不稳了,接连不断的满涨感和恐慌感充斥在体内,他从来没有想过神明会有两根rou棍啊!可是,害怕的同时他又隐隐生出了更多的期待,果然是神明,果然与旁人不一样,那么他也算是被神明选中的凡人吧?

    何向南对齐殷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信赖感,他伏在对方怀里,哪怕对方就此把他cao死,cao得皮开rou绽他也甘之如饴了。

    他的rou棍直挺挺的竖在了两人腹部,齐殷随手幻化出了一根鸟雀的尾羽,羽毛颜色十分艳丽,毛根光滑细长,然后,齐殷就握着何向南的rou棍,将根部毫无阻碍的插了进去。

    “啊,公子,难受!”

    齐殷揉了揉他的rou冠,指腹在光滑的冠部来回揉捏了两下,何向南气息都不稳了,眼中蓄着泪,看着那羽毛直接插到了根部,肚子里的感觉非常奇怪,似乎被什么东西斜插了进去,让他一动不敢动。

    接着,又一根羽毛在马眼上比划着,稍稍转动后,也插到了根部。

    何向南这一次就明显感觉到体内被戳开了一个口子,口子被毛根卡着,有什么要从里面喷涌而出。

    再之后,又有两根羽毛插了进去,整个rou棍充胀成了鸡毛掸子,漂亮的毛须在微风下轻轻拂动着。

    至此,齐殷才重新抱着他开始抽插起来。

    两根rou棍到底比一根rou棍进出得艰难些,齐殷轻柔的干了二三十下逐渐把rouxue重新弄得水汪汪这才加快了力道。

    这会儿,少年已经躺在了凉亭的毛毯中,双腿大大的打开,露出五彩斑斓的胯部来,粉色的rouxue成了艳红色,两根狰狞的rou棍在他的xue内进出着,撞得他人前后摇摆如海中孤舟。

    少年面色潮红,眼睛盯着身上人神邸般的面容,一边自顾自的yin叫着:“公子,公子,舒服吗?我的rouxue让你舒服吗?哈……又戳到sao处了,哈,哈啊啊阿,公子,又要发sao了,rouxue要炸了,呜呜呜……慢些,公子,求求你慢些,我肚子要破了!”

    每一次抽插都能够把肚子顶得凸起一块,有时候凸起不高,有时候又像是被东西给顶破了似的,顶得越深的时候少年yin叫得更加高亢,一双腿左右踢打振动着,偏偏不肯落在cao他人的身上,似乎怕伤了对方。

    他整个人都陷入了长毛毛毯中,浑身皮rou都成了粉色,roubang更是朝天竖起,羽毛东倒西歪,随着身体的晃动在空中划出了艳丽的弧度。

    齐殷越cao越是顺畅,这个少年有着比合欢宗众人更加柔韧的身躯,不止是精神上更加坚韧,身体更是对自己有着无底线的臣服。明明第一次遇见还是个羞涩又大胆的少年郎,与自己交欢了一次后,变得更加勾人,更加灵动,也更加妖孽起来。

    这种气质只有在他狐狸师兄身上看到过。

    齐殷压着他的膝盖,因为脚底踩在了毛毯中,少年的胯部被动的撞得腾空起来,他头成了支点压在毛毯中,视线从齐殷的脸上落到了自己晃动的roubang上。

    何向南清晰的听到了自己被撞击的啪啪啪声,也听到了rouxue被roubang干得发sao的叽咕声,他能够感觉到无数的yin水顺着xue口滴落了下去,有的滑到了臀缝更深处,有的就糊在了臀rou上,他感觉自己成了水做的凡人,任由男人把他弄得支离破碎。

    “要到了,公子,要到了,sao屁股要到了,公子,啊啊啊啊啊……”

    何向南感受到了熟悉又陌生的瘙痒感,他的肠道被磨成了薄薄的一层皮rou,每一个sao点都被rou棍摩擦到了,rou冠更是无数次碰触到了sao点,让他浑身发麻发颤,不由自主的追逐着对方的孽根,哀求着对方给予更多。

    “给我,公子,都给我,把你的龙精都给我吧……”

    齐殷哪有那么容易泄精,抓着他的双腿分得更开,整个下半身都被撕扯成了一字型,鲜红的rouxue在撞击中时不时露出来,引得藏在暗处的妖兽们更加躁动,此起彼伏的妖兽发出了喘息声,有人知道分不到美味的食物,干脆就近抓着身边的生灵开始yin乱起来。

    树上,树下,花丛中,凉亭边缘,湖水里面都是一片噗通声。

    原本在何向南身上扑腾的兔子精一个推倒了另一个,直接躺在了草丛中cao了起来。cao了一会儿,从树上飘下来个身体壮硕的中年人,耳朵处能够看到没有幻化完全的羽毛,对方直接伏在了上方的兔子精背上,接着,身下两个少年人同时一震,同时被最上方的中年人给带得狂风乱抖。对方速度太快了,简直是一阵暴雨把夹在中间的少年cao得不停yin叫,根本顾不上最下方的人。然而,最下方的兔子精十分机敏,修长的双腿朝上攀升,勾住了中年人的腰背往下一压,三人你叠着我,我压着你,由着中年人疯狂抽插着,底下两人叫声一阵高过一阵,没了多久就同时被cao射了。

    中年人临近喷精的时候就直接站在了两个少年的头上,少年们扬起小脸,伸出舌头等待着精水的降临。

    靠得凉亭最近的两个花妖套着层层叠叠的薄纱长衫,呈六九姿势同时舔吃着对方的rou棍。另外两个两张的人就直接一人cao着一个后xue,四人干得yin叫连连。

    花妖的精水充满了花香,瞬间就将凉亭熏得香喷喷的,无数花粉在空中飞扬着。

    原本就被cao得要喷潮的何向南不小心吸了两口,瞬间就觉得浑身瘙痒难耐,燥热难当。

    他一边yin叫着,一边抓着自己的乳尖用力的抓挠撕扯:“公子,公子要到了,cao死我吧,公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臀部高高的抬起,rou棍抬头向天,因为马眼被堵着,鸟羽不停的飞扬着,rou棍已经成了酱紫射,做出了射精的动作却始终无法喷出浓精来。后xue更是绞紧了两根roubang,疯狂的抽搐着,潮水一股接着一股打湿了rou棍。

    这一次喷潮格外的绵长,似乎体内所有的血液都燃烧了起来,细密的酥麻瘙痒在体内不停流窜着,喷涌着,他踢打着双腿,rutou都被抓出了血,指缝中更是夹杂着血丝又去撕扯胯部的阴毛。

    他阴毛本来就少,被自己粗暴的拉扯很快就扯出了不少,扯一些他身体就抖动一下,rouxue疯狂的痉挛着,大腿内侧肌rou抽搐起来,一双眼虚虚的看向天空,已经失了神。

    两只手还无意识的抠着胯部的残余毛发,胯部一抖一抖,roubang颜色更深了。

    齐殷两根rou棍比一根rou棍更加敏感,被疯狂搅动的rouxue夹得直接喷出了浓精。他知道这具身体不能承受他的精元,倒也刻意收敛了,甚至从对方体内抽取了一些阳气,阳气抽取的过程就相当于一次持续的喷精。

    少年再一次大叫起来,双手不管不顾的去抓挠自己的rou棍,齐殷把马眼中的尾羽揉动了两下,猛地一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年整个人弹跳了几下,空虚的马眼对着一群妖兽,突地射出了一股nongnong的白精。

    众多妖兽受到刺激,纷纷加快了胯下速度,yin声浪语冲刺在整个山林之中,鸟叫声,兽吼声,还有各种妖精们的浪叫声,此起彼伏。

    第一次沉浸在众多元阳中的齐殷都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吸纳着涌动的精元,身体被无数阳气充斥着,他再也控制不住力道,一把搂过少年人的身体,把他对着妖兽们,从后方再一次cao干了起来。

    依旧是两根rou棍,依旧是沉浸在欢爱中的少年,这就像是一场野外盛宴。

    无数的小鸟而扑棱着翅膀飞过来,吸纳着空中难得的精元,花香溢满了山谷。不管是人是妖,所有生灵都疯狂的抽插,cao干,精元到处乱飞,灵力在空中涌动。

    齐殷身上逐渐升腾起了一阵荧光,将他和少年人一个裹在其中。

    前所未有的舒适感充盈着少年的身体,他下意识的摇摆着臀部,主动的蠕动着体内的rou棍。他能够感觉到身后男人更高更热的身体,也能够感觉到体内rou棍似乎在逐步合二为一。

    可是,两根roubang合并后并没有缩小,反而更加的粗长,不用动弹都顶到了他的xue眼,引得那一处酸麻难耐。他闷哼着,忍不住摇摆着身体放在rou冠上摩擦,他没发现自己的rou棍又勃起了。

    随着摩擦力道越来越密集,他残缺的双腿滚热似火,大脑反而混沌了,追逐着体内的欢愉,尖叫着,rou棍再一次喷洒出精水,喷无可喷后,一道稀薄的水柱从马眼中射了出来,接着就是第二股,第三股。

    “啊,啊啊啊啊啊,公子,公子,别cao了,啊啊啊啊啊,好涨,好脏,呜呜呜……”

    刚刚晋升完毕的齐殷察觉到那紧致的触感又下意识的捅撞了起来,何向南惊恐的抱着他的双臂,看着自己的马眼就像是打开了闸门的水库,尿液被猛地一击,直接撒向了空中。

    他终于哭了出来,他能够感觉到无数双眼睛都落在了他的身上,所有的精怪都看到了他的yin态,看到了他yin浪求cao的样子,他还在妖怪们面前泄精,失禁了!

    尿液持续喷洒着,直到最后一滴落入地底,何向南才慢慢的昏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