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发现生殖腔(非海棠风rourou,酌情购买阅读)
roubang进到了叶星黎身体里一定的深度,叶星黎跪着,双腿张到最大,方便着鸣廊的进出,前面的roubang被鸣廊的大手握在手心里,修得圆润的指甲,在guitou上面轻轻挂弄着。 “唔……别……别碰,好奇怪。” 鸣廊声音沙哑,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叶星黎莹白透粉的后背上:“哪儿奇怪?” 说不上哪里奇怪,可roubang射了两次,马眼酸麻,却射不出东西,涨得很难受,在鸣廊的抚摸下,清液一股股往外溢,滴落在下面的床单上。 双重快感下,叶星黎浑身战栗,双腿颤抖,身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浑身被烫成嫩粉色。 后xue敏感得像个小嘴,一吮一吮的,但整个后xue被鸣廊的撑得没了褶皱,湿润得能滴出水来。 鸣廊的另一只手刮着挺立的奶头,粉嫩没人造访过的地方,只有黄豆般的小小一颗。 叶星黎感受着灭顶的快感,轻轻握住鸣廊的手腕,恳求又隐忍:“老公……别碰它了,受不住了。” 喉间哽咽,眼角眼泪滑落,又密又长的睫毛一簇一簇的,可怜得令人疼惜。 鸣廊整根埋在里头,慢慢磨着,撵着xue里的凸点,听着叶星黎一声声高亢的呻吟:“宝宝,你出了好多水……” 顶级的omega,在性爱中,能给进攻方最佳的快感,就好像就是为了zuoai而生,叶星黎知道自己和这个世界上的男性不同,不需要润滑剂都能顺利让人进入。 叶星黎虽然是穿越过来的,但也确确实实是被mama生出来的,身体穿越,在十八岁分化的时候,前世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他从那时候,就知道自己和这个世界上的人不一样。 每个月有七天,会被发情期所折磨,需要男人来填满,并且标记。 可是他熬到了如今的二十八岁,此时此刻是被男人填满了,但是后颈上的腺体发烫到疼,信息素源源不断地往外溢着,暗恋了多年的男人,roubang插在他的身体里,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都充满了满足感。 鸣廊的速度慢慢变得快了起来,guitou进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叶星黎昂着脖子,一声短促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那里……” 在xue里,鸣廊感觉到自己的guitou像是被一张小嘴吸住,犹如女人的zigong,他眸光一亮:“这是什么?” “啊……别进去……别,好酸啊,老公……老公……”叶星黎脸上遍布泪水,哭着喊着不让鸣廊进去,可是xue里越发绞得发紧。 手撑不住上身,摔在了床上,腰身被鸣廊的手臂勾着,身体柔若无骨,下屁股高高撅着,钉着一根粗长roubang。 鸣廊抓住叶星黎的身体,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叶星黎转了过来。 “嗯嗯……啊……好大。”叶星黎挺起胸,前面的roubang一颤一颤的,进入了极致的快感中。 “你有zigong?” 鸣廊低喃,嘴边衔住叶星黎的嘴唇,舌头伸出,在叶星黎的嘴巴里搅弄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边流出。 叶星黎不能回答鸣廊的问题,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问题,只能哼哼唧唧的。 roubang用力撞着,叶星黎喉中呜咽,承受着鸣廊的撞击,生殖腔入口紧紧包裹着鸣廊的guitou,xue中酸麻带着极致的快感,好像身体里的所有液体都从roubang和后xue流出。 叶星黎的手抓在鸣廊的后背,下意识给人抓出了一道道红痕。 “放松,宝贝,你太紧了。” 鸣廊的低低笑着,喉中喘息,感受着自家老婆给的快感,一手撸动着叶星黎的roubang,一边把大roubang往那小口中挤进去。 “要进去了……生殖腔被填满了,好爽。”叶星黎浑身无力躺在床上,双眼无神望着天花板。 鸣廊见他没有什么不适,不再客气,roubang抽出大半,又狠狠地撞进去,脆弱的生殖腔受不住大roubang的撞击,很快敞开来。 房间里的栀子花香味越来越浓郁,香甜的气息让鸣廊头脑发昏,牙齿间属于狮子的犬牙生了出来,牙根痒得他想要刺破身下人的肌肤,狠狠咬下去。 尝尝血液里的甘甜。 为了不吓着小人类,鸣廊压抑着自己的天性。 下身犹如打桩机一般,撞得叶星黎一耸一耸的,往床头撞。 “啊——” 叶星黎的身体向上一弹,喊了一声,咕噜着没能再发出任何声音,双眼无神地干瞪着,身体一颤一颤。 一股热流从生殖腔里涌出,浇在鸣廊的guitou上,紧致的生殖腔比xue里更柔软舒服,里面好像含着一汪水,吸着鸣廊的guitou要吸出里面的东西。 而前面的roubang,在鸣廊的刺激下,一股很稀的白色jingye流了出来。 鸣廊下巴上的汗水滴在莹白的身体上,顺着身体的肌理落在床单上。 他急速插着,就着那股水,速度更加的快,狠狠地一顶,在叶星黎“额”了一声,鸣廊一股强劲灼热的jingye射进了那紧窄的生殖腔里。 叶星黎被刺激得小roubang一颤,一股黄色的液体流了出来,第一次被男人进入身体,身体十分敏感,竟然失禁了。 “好多……满了……” 鸣廊射了将近一分钟,低头看着叶星黎被自己干得魂不知东西,在他的嘴巴上亲了亲,很是宠溺道:“小脏狗。” 叶星黎缓了将近十多分钟,才堪堪恢复意思,从那快感中抽离,眼底盈着一汪水,动了动身体,脸上一红:“你……还不出来。” 鸣廊丝毫不嫌叶星黎身上尿液的脏,虚趴在他身上,伸手掳了一下叶星黎湿润的额发,嗓音有着性爱过后的沙哑。 “太舒服了,不想出来。” 即便是软了下来的yinjing,依旧大得不得了,甚至还有半个头在生殖腔里。 鸣廊的前妻果然说得没错。 “我身上脏,想洗澡……”说起这个,叶星黎很不好意思,竟然被男人插到失禁。 鸣廊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叶星黎抱了起来,半软的yinjing在叶星黎的身体里慢慢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