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可是已经到底了(伪骑乘
我顺着他的动作乖乖躺了下来,饶有兴致地接受他的主动“服侍”。 俯身的姿势让他本就单薄的亵衣散开大半,露出大片蜜色的胸膛,因为难耐的情欲浮动着,隐隐渗出汗珠。这是副再有男性气概不过的躯体,肌rou块垒分明却不过分夸张,每一块都饱含力量,却莫名令我口干舌燥。 他的手在腰间一扯,刹那间衣带飘落,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向下瞥去。 他的yinjing已经完全挺立,顶端渗着水珠,再往下是隐秘的雌xue,隐约泛起水光,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得不甚真切。他抬起膝盖换了个姿势,分开双腿跪在了我腰旁。 “你想在上面吗?”我善意地提醒道,“这个动作有点难度。” 他可能以为由他主导会轻松一点,实则不然。从他前日晚上的表现来看,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他会坐下来就再也直不起腰。尽管我对这个姿势还挺期待的。 他却不言语,只是捉住我两手的手腕往头上按去。我轻轻挣扎了一下,分毫未动。 这个姿势我就不喜欢了。 床笫之事上,比起被他把手压制在头顶,我大概更喜欢用双手按住他的腰……用力向上顶弄时,把他的所有细微表情尽收眼底。 见手上的力道没有任何缩减的意思,我不得不出声提议:“放开我吧,让我扶着你。”我以浸yin情事多年的经验保证,这样下去他迟早趴在我胸前软成一滩水。 他对此充耳不闻,只是拿空闲的那只手解开了我的裤子,掏出我的阳具搓弄了几下。他动作不像上次温柔,揉得我又痛又刺激,一股激爽传过脊椎直击天灵盖,我十分顺理成章地硬了。 接下来的情景令人更加煎熬。 他微微沉下腰来,用那水光潋滟的软xue,轻轻含住了我的顶端。接触的一刹那,它瑟缩了一下。男人依旧沉默,只是缓缓敛起双目,继续往下沉腰。 他生涩的动作完全不得要领,我的顶端只被吮吸了一小瞬,立刻滑了开来。 我很想向上挺腰自己找地方,可他像是铁了心要折磨我,另一只手按在我小腹上。柔软的花xue反复taonongroubang顶端,没有一次将之成功容纳,却浇下来一波波yin水,将我的整个阳具淋得透亮。 “景初。”我忍得直磨牙。roubang上狰狞突动的青筋与我表达着同一个想法。 “再等等。”他细细喘息着,抬起腰又一次蹭过我的roubang。 这波细如雨点的温柔折磨让我硬得发疼。他又一次失败了,rouxue可怜地翕合着,因得不到满足而滑下一滴泪来。 我实在等不下去了。适当的快感延迟是情趣,太久了就是折磨。我曲起膝盖,猛然顶向他的腿弯,对此他毫无防备,重心不稳跪坐了下来,手上也松了力道。趁这个机会,我翻身将他牢牢压在了身下。 “你过分了。”身份霎时调转。我捏住他的手腕,压至头顶。 被我制住,他的脸色顿时有些讶然:“看来你白日未尽全力。” “我有简单防身的功力即可。”多余的并无必要。我边解释,边拿膝盖顶了顶他的软xue,精准碾磨潜藏其中小巧的sao豆子。 他闷哼了一声,唇角泄出一声呻吟。 我低头把他的喘息堵住,辗转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当然,肯定是比不过你的。”他与羽十一切磋时使用的身法剑招无一不精妙,我自知相去甚远。 现在我能顺利将男人压在身下,是他纵容轻敌的结果。 也可以说,这个男人在主动勾引我。他故意拿流着水的yinxue折磨我的roubang,消耗我的耐心,直到我忍无可忍把他压在身下。他用这种方式表达想被我粗暴对待的意愿。 而我会让他得偿所愿。 话虽这么说,一开始的进入还是温柔的。他的xue咬得紧,虽说自己拿手指弄过,容纳我却仍然吃力。我只能边用不容置喙的力道望里顶,边卡住他的腰往自己跨上压。 当我将guitou挤进去时,他的表情就空白了,直到rou刃严丝合缝撑满内壁的每一个皱褶,他才恍然回神,轻轻扭着腰,试图化解体内酸胀的快意。 “我有些不解,”他勉力压抑着逸出鼻腔的喘息,声音被情欲渲染得喑哑,“江湖上不乏双修门派。虽然不明就里,但我的身体应该差不多才对。” 他这话说得破碎,所幸我的脑子尚且清明,勉强理清了他的意思。 “你是指,阴阳调和,采阳补阴采阴补阳一说?”我只大概听说过,至于更细致的知识,了解程度同他不相上下。 “是……呃啊……”他颔首,正欲开口,却被我顶腰戳散了接下来的话,转而化为一声来不及吞下的呻吟。我没有在欢爱中讨论正事的习惯,并不太想听他继续。下身被软rou含得十分舒爽,我随意动了动,就能收获一波痉挛般的吮吸。 “你,你听我说……啊!”他好不容易聚了点精神,又被我一次狠厉的顶撞冲散,湿红的舌尖颤巍巍探出牙关,大有收不回去之势。 我偏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掐着他的腿大开大合。 柔嫩的媚rou对我的侵犯喜闻乐见,浪一般翻涌堆叠,水花四溅。他的腰如被弯弓穿透般挺了起来,将柔软的乳rou送到我嘴边。我低头,含住一粒舐咬舔弄。 “我大概明白你想说什么。”用牙齿咬住那粒脆弱轻轻拉扯,我含糊道。他无非在想,为何我们交合过了,我都射到最里面了,他的状况仍不曾好转。 一个念头在我心底浮现。 rou刃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我顶在甬道深处,轻柔地摩擦每一寸渗着水的花壁。 他总算被我从过度汹涌的快感里放过,找回言语:“你什么意思?” 我无意回答,眯着眼耸动腰肢,慢悠悠将软xue榨出更多香甜的汁水。他花xue紧窄,只容roubang插进去便能被照顾到每个细节角落,方才早已食髓知味,不一会儿便受不了仅仅含着rou刃的折磨,不自觉收紧着催促我动一动。 可它的主人尽管潮红满面,仍然只是神色疑惑地看着我。让他主动求一句也太难了。 “你,介不介意我再进去一点?”我挺了挺腰,委婉地提出我的建议。尽管我已经努力顶到深处,仍有一截露在外面,可怜得不到软xue的抚慰。 他艰难扭动腰肢,将我挤压摩擦了一会儿,迟疑着回复道:“可是已经到底了。” 我因为这句话情不自禁变得更硬了。 经过方才的试探,我隐隐约约找到了一处软rou,更湿滑也更柔韧。但从他的反应来看,他也许真不知道自己体内还有这么一个地方,一个只是碰到就会令人飘飘欲仙的小口,让他喷着水被快感淹没的宝地。 “我们换个姿势。”我扶住他的腰,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让他坐到了我身上。体位的改变让roubang滑出来一截,带出一股清澈的yin水,尽数淋在了我身上。他过意不去地缩了缩xue口,尝试将软腻的yin液收在体内,实则把我夹得生疼。 适应了一会儿后,他定了定神,一点一点向下,将我的性器重新纳入温软的花xue里。 xiaoxue迫不及待冒着水,翻搅着把我往里面吞,可它的主人却甚是犹疑,尽管双腿打颤仿佛下一秒就要脱力,仍不敢冒然加快速度。 我起了点坏心思,突然伸手揉了揉他的花蒂。 男人正全神贯注在体内的rou刃上,对我的偷袭丝毫没有防备,身子霎时卸了力,一下子跌坐了下来。roubang劈开甬道撞到脆弱的最深处,他将死般仰起脖子,浑身颤抖着,发出长长无声的悲鸣。 那片软rou被突兀撞开一个小口,浇下大股温热黏腻的香汁,尽数淋在我的guitou上。我再忍不住,双手牢牢握住他的腰,用力顶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