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干翻美强惨在线阅读 - 10、皇子被盛怒皇父射满肚子,铜镜戏弄,被当做怀了孕的人狠艹

10、皇子被盛怒皇父射满肚子,铜镜戏弄,被当做怀了孕的人狠艹

    毫无预兆,慕衡被从宗人府里放了出来,正如他进去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罪名进去,出来时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被放出来。

    也就在他回到王府之后才知道,那日其实并不只有他一人被关入宗正府,其余一起被关押的还有最受皇帝宠爱的大皇子、三皇子,以及念贵妃所生的五皇子,淑妃所生的七皇子。

    这些皇子都是在朝廷根基已深,且都已获封王爵的皇子。其母家势力之强,同样表明对皇位都有极强的竞争力。

    这群人同慕衡一样“平白无故”被关入大牢,虽说都是独立的小院,但每天除了送饭的,没有宫人伺候,里外都只有自己一个喘气的活人,对这群从小就养尊处优的皇子们来说,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每个人都在胡乱猜测,是不是自己瞒着皇父干的事被发现了,因而更加惶恐。

    好不容易被放出来,一段时间都夹紧尾巴做人,忙着去收拾自己当初布局还遗留哪些漏洞,一时顾不上在朝中明争暗斗,给自己的兄弟们添堵。

    几个皇子暂时安静下来,受益最深的其实是慕衡。

    虽说他的两位母妃都已经晋位,然死人是争不过活人的,慕衡所能依靠的除了自己,最大的倚仗只能是元德帝。

    关键在于现在他同元德帝的尴尬关系,谁都不知道到底该怎么相处下去。

    慕衡维持自己一贯的作风,在朝中低调不争,认真管理自己署下的官员,兢兢业业做事。

    他表现得如此平静,让一些本想打探他究竟是为什么会被关入宗正府的人消停下来,目光自然转向漩涡中心风头正盛的大皇子和三皇子身上。

    都以为皇帝接连封慕衡郡王之位和晋封他母妃的身份都是一时兴起,元德帝始终是元德帝,不会为他不在意的皇子多停留一分一秒。

    在他刚显露出得势时趋之若鹜的官员们接连如洪潮般退去。慕衡心态平静,宠辱不惊。

    当然,他目前所表露出的一切都是表象,他知道王府暗中有元德帝派来监视自己的人,有些事他需要做给元德帝看,而且是一定要让他看见。

    他最近一直和吏部侍郎与宗正府的官员走的挺近。他以前不经常应酬,更别说请人宴饮吃饭了,最近却很频繁。更叫人惊掉下巴的是,一向谨慎的他竟然学起其他官员送礼的那套。

    更奇怪的,他做这些事都不是为了自己,相反是为了一个叫严肇的宗正府狱卒。

    有知道消息的人传言,北泾郡王掏出了自己王府的家底,想为一位小小的宗正府狱卒买一个地方知县的官。

    元德帝耳目遍布朝堂,这也是为什么他不出皇宫就知道许多事。事情传到他耳中,元德帝先是挑眉,接着沉默,威严的一双凤眸危险眯起,眼角流露出阴鸷。

    “哼!”他摔下批阅的奏折,咬牙切齿低声骂道:“蠢货!混账!胡闹!”

    匡富听得胆战心惊,心知刚刚皇帝说的那三个字都是指向同一个人——北泾郡王慕衡。

    可元德帝并没有立即召来慕衡将他骂个狗血淋头,直到一次慕衡与朝中几位大臣因河工的事到御书房。

    议事完毕,元德帝挥手让他们退下,慕衡留在最后故意放慢脚步,元德帝看出他在徘徊,一副有话想说的样子,便问他是不是还要事要上奏。

    皇父主动询问,慕衡却纠结沉默起来,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请求。

    元德帝见此故意挑起话头,喝着茶像是在聊最近京城的天气,缓慢平静的说北泾郡王最近事事繁忙,连皇父也想不起来拜见,居然还破天荒送礼走后门为一个人的仕途铺路。

    讲到这,他重重放下茶盏,一拍御案指着慕衡鼻子呵斥:“慕衡!你胆子也太大了点!你要做什么!搞党争想造反吗?!”

    元德一朝的官员都知道元德帝最厌恶结党,也正因如此,他才迟迟不立太子。像他这样的皇帝怎么可能放任有人挑战自己手中的皇权,一旦出现苗头,面对的就是元德帝雷霆手段的残酷镇压。

    皇父斥他搞党争,且不说慕衡是不是想结党,光是这个帽子他就不能接。

    当即吓得脸上冷汗直流,扑通跪下,玉一般的俊颜瞬间失了血色,吓得苍白如金纸。

    他战战兢兢磕头,磕磕绊绊道:“回禀皇父,儿臣,就算您给儿臣一千一万个胆子,儿臣也不敢结党啊!”说罢用力磕下头去。

    “那你给朕说说,你搞那么多小动作就是嫌自己太闲了,想找些事做,好啊,那要不要朕把你发配到边境去筑城,免得你一天无聊没事干!”

    元德帝越说越气,抓起茶盏一把扔到慕衡面前摔个粉碎,剩余的茶水一大半都溅到慕衡衣服上。

    慕衡一看瞒不住了,只能踟蹰嗫嚅着解释说他做这么多其实只是想报答一个人。

    “谁?”

    “宗正府的狱卒严肇。”

    “一个小小狱卒,用得着你堂堂王爷如此费心?”

    “皇父,他……他……”慕衡缓缓低下头,咬咬薄唇,然后才说:“他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元德帝故作不知,慕衡摇头不愿细说。只请求皇父能下旨将严肇调任做他王府的下属。

    元德帝心里跟明镜似的,暗里恨慕衡耽于儿女私情如此不成大气。但看他俊颜上忍不住露出轻松惬意的笑来,明知道严肇就是自己,可心中仍止不住发酸。

    咬住后槽牙,皇帝的口谕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他让慕衡过几天将嫡子带进宫来,让他这个皇祖父看看自家皇孙,等那时候再说要不要调任严肇的事。

    慕衡欣喜磕头谢恩。

    于是过了几天,北泾郡王带着自己的小世子进宫与元德帝一同用午膳。

    元德帝忙着逗弄皇孙,对慕衡欲言又止的神情视而不见。

    小世子生得玉雪可爱,白嫩嫩的一团,明明是个不满周岁的婴孩,对着自己不经常见的皇祖父一直咯咯咯的笑,让元德帝坚硬的心瞬间化成春水,喜爱极了这个孩子。

    不过小世子到底年幼,与皇祖父玩了一会儿就开始打呵欠,元德帝遂命奶娘将孩子抱去休息,自己的目光这才落到慕衡身上。

    一见皇父肯理自己了,慕衡放下手中箸筷。

    “皇父,前些天儿臣所求之事,可能行了?”顾不得自己君前失仪,慕衡急切问道。

    “你所求的,是哪件事?”元德帝淡淡问。

    元德帝摆明不认账,慕衡一点办法都无,结结巴巴好半天,刚想好开口,只见元德帝挥手打断。

    元德帝质问:“慕衡,这既是你求皇父的态度?”

    慕衡听出皇父生气了,赶忙上前跪在父亲脚边,恭敬问:“敢问皇父,儿臣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代价。”元德帝轻笑,“好一个代价,用得好,用得妙。”他叹了口气,望着亭外的景色道:“上一次你付出了代价,朕将你关入宗正府反省,不过也替你隐瞒下勾引皇父的大逆之罪。这次你既然想要朕调人给你,不如……”他没有说完,修长的手指却轻佻地拨弄慕衡的领口。

    慕衡一下明白他的意思,顿时脸色大变磕头如捣蒜。

    “皇父!皇父!饶过儿臣吧!切不可一错再错了!”他紧张到后背都湿了。

    可元德帝不理他,叫他起来,慕衡长跪不起,元德帝怒极,站起身直接揪住他束紧的发冠将他往亭旁的一间供皇帝游园累了后小憩的暖阁里拖。

    抓着自己的人是皇父,慕衡难受至极也不敢真的拼命挣扎。其中固然有自己武艺上并不是文武双全的元德帝的对手,况且元德帝是皇帝,只要他想,慕衡立马就能犯欺君之罪。

    “严肇!严肇!一个小小狱卒能让你为他付出至斯,朕倒想知道你在宗正府里这几月是闭门反省,还是又用你那sao媚入骨的身姿勾了不少人。”口不择言骂着,元德帝一手掐住慕衡脖子将他提起,仔细观赏他憋气涨红的脸。

    明明痛苦,发红的眼角却魅的惊人,忍不住啧啧道:“不愧是胡女之子,天生会勾人的下贱坯子。勾引了朕不说,连个狱卒都能当你的入幕之宾,干脆朕就下令把你弄到京中最大的妓馆去,看你还能勾到多少人!”

    言罢一把扯碎慕衡下裤,扶起自己早就硬的发疼的巨大龙根猛力顶入进去。

    慕衡一声破出口的凄厉惨叫,恍然只觉自己的身体已像破布一般被外力无情撕碎。

    他已近一月未曾欢爱过,狭窄未经开拓的xiaoxue哪经得起巨物猛然进入。xue口果不其然撕裂了,鲜血瞬间染红roubang根部,有些温热蜿蜒到抵在外面的囊袋上,一些滴落在地,像极了破瓜之血。

    rouxue因剧痛绞紧,元德帝额角青筋直跳,深吸一口气才让自己不当场缴械。就是这逆子,被翻来覆去干了那么多回,saoxue干得再松垮,过不了几日就会紧致如初,那滋味当真是叫人欲罢不能,欲断销魂。

    想他夜御数女,竟没一次有在慕衡身上享受到的快感强烈。可惜他是自己的儿子,不是自己后宫的嫔妃。说来若慕衡是女子,定会早早被他选进宫来日日宠幸,崽子都给他生了一窝又一窝了。

    想到这,元德帝不禁想起慕衡数次被自己射进的jingye灌大了肚子,那形状鼓胀圆润真如有孕四五月在身的妇人般。

    元德帝越想越昏头,他精力旺盛,兴致一上来,紫黑的roubang硬得发痛,当下哪管身下慕衡死活,将他当做自己的妃子插在自己笔直的roubang上干了又干。

    暖阁里有一面等身铜镜,本为整理衣冠所用,元德帝特把慕衡压在铜镜上,命他盯直铜镜看里面所映出的二人身影。

    身材高挑的俊美青年被正值盛年的浓须男子从后抱住,结实丰满的胸rou上满是牙龈,有些印记深得近乎滴血,让人错觉以为那里快要被咬掉一块rou下去。

    更可怜的是胸膛上挺立的乳果,颜色鲜红,乳孔奇异张开,一看就是被人用力深吸所致。

    吸乳的人一定是想从里面吸出乳汁而不得,才会对rutou又舔又咬,那架势看起来就算是吸不出乳,也定要把身前人的骨血吸出来吞入肚腹中才罢休。

    慕衡不得已大张开腿,两腿间淋湿混乱一塌糊涂。有高潮时rouxue喷出的大股清液,有roudong里盛不住的jingye。即使如此,他本来平坦的小腹此时真像元德帝想象的那样,鼓胀如怀着四五月麟儿的妇人,肚皮雪白而绷直,随着元德帝不间断挺进的动作,肚里晃荡着水声,全是被大roubang堵住流不出去的jingye和体内分泌的情液。

    “衡儿,你看看。”元德帝扳过慕衡的头逼他盯着镜中潮红飞扬春情的白皙俊颜仔细看。

    “不愧是胡女的孩子,刚刚不是还在跟朕装贞烈,看看现在的你,啊~这幅sao媚的模样,是不是吃皇父的龙根吃得很爽快?你那saorou可把皇父的东西裹得紧紧的,嘴硬的小家伙,皇父一动你就又哭又叫,还说你不愿意。”他又拉过慕衡的一只手让他放在圆润的肚子上。

    “看看,你都被皇父cao大肚子了,朕的sao儿子,勾引朕搞大你的肚子,是不是想给朕生儿子?想生了儿子让朕立他当太子?哼哼,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算盘,不争不抢,以为朕就会立你当太子?不,不会。朕要让你进宫,把你关进皇父的后宫里,皇父天天只宠幸你,等你给皇父生十个八个儿子,朕再考虑要不要立你做太子。到时候母凭子贵,你为皇家诞育这么多子嗣,凭此功劳你就可以当太子。”元德帝完全被情欲侵蚀了神智,对着慕衡乱说一通,亲眼看到慕衡眼中露出绝望的神情。一是因为他被最敬爱的皇父无情玩弄,二是因皇父刚刚告诉他不会立他做太子,除非他给皇父生皇子。

    哈……哈哈……慕衡无声惨笑,他在皇父心中就是个纯粹泄欲的工具,漫无目的不着边际的话出口,除了将他碎裂的心碾成灰烬,再不见其他。

    而他现在无法思考,只能跟随皇父的动作撞在铜镜上,观赏自己像嫔妃一样承宠的丑态。

    不,他其实连后宫地位最低的妃子都不如,至少皇父不会如此粗暴对待他们。

    在他身上,皇父可以使尽平时压抑的各种糟糕想法,就算是皇帝,这辈子也一定没cao弄过有身孕的妇人。

    而他现在就被皇父当做怀有孕的人,钳制住两侧大腿摁在胯上,皇父命令他坐起身,又在roubang即将脱出泥泞rou道之时拽住他的大腿将他重新摁回roubang上。

    经过cao弄变得绵软滑腻的内壁乖顺绞紧肆掠的roubang。慕衡为了保持身体平衡不后仰下去,只能一手扶住腰,一手扶住鼓掌的肚子,像是在护着肚里的孩子,前面憋红又射到无精可射的性器断断续续流出淅淅沥沥的清液,濡湿两人的腹部。

    慕衡浑身湿透,即使经历过很多次,他依旧吃不消皇父恐怖持久的性能力,来来回回把他拖住玩遍了暖阁的所有角落,听他嗓音从清冷明朗变得嘶哑,最后不得不求饶——

    “嗯嗯啊啊啊——皇父——不要再来了~儿臣受不了~儿臣吃不下了~呜呜呜呜皇父……儿臣知错了……知错了……啊哈~哈~啊啊啊~”

    手指抠住元德帝肌rou隆起的臂膀,脑中已经没有不得抓伤龙体的概念,慕衡此刻脑中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就是请皇父放过他。

    “皇父……嗯啊啊啊啊……儿臣受不住了~要被~要被皇父干死了~儿臣的xue……儿臣的rouxue要被皇父磨穿了啊啊啊啊——”他叫喊着,头部狂乱摆动,夹在元德帝腰上的笔直双腿胡乱踢蹬,漂亮的脚趾紧紧往掌心里缩,腹部更加饱满。

    而回答的他的是皇父提起他的腰,将他大腿掰开,俯身含住他无意识露出口的嫩舌,坚硬的roubang往痉挛不止的rouxue里死死一顶。

    慕衡蓦地瞪大盈满水汽的碧灰双眼,除了头,身体全部部分用力往上拱起,呻吟尖叫尽数被元德帝吞没入口,木呆呆像是瞬间失了魂。

    随着jingye一股股强力射入,他的身体跟着神经性一抽一抽的,等roubang终于退了出去,流出的jingye已将下身和床褥变成一片汪洋。

    不知哪来的力气,慕衡依旧一副呆愣的样子,手肘向后撑起自己满是情欲伤痕的身体,疲软的性器抖动着忽然流出一股淡黄的液体。

    元德帝得意地舒口气,捏了捏慕衡被自己咬红的珠玉耳垂,在他耳边喃喃道:“快看,皇父把衡儿干失禁了。”话锋一转,恶狠狠的威胁,“以后还敢不敢去勾其他男人!只要你敢,让朕抓到一次就往死里干你一次!”

    “衡儿是皇父的,你的命是皇父给的,你的身子也只能让皇父一人享用。”说完这些,元德帝起身整理好衣物打开暖阁门叫匡富进来收拾残局,自己则去汤泉沐浴。

    元德帝每次宠幸慕衡匡富实际都在外守着,清理也都是他来做。一进来看见六殿下被欺负成这幅样子,叹着气用软帕先为慕衡擦干净身上乱七八糟的液体,然后轻声对慕衡说:“六殿下,您先休息一会儿,老奴去给您打盆热水来。”说着抬袖摸了摸泪。

    慕衡仰躺在榻上喘息着,头吃力的动了动,等匡富出去关上暖阁的门,一直维持呆愣状态的他忽然笑出来,嘶哑的笑声狂放又肆意,好似跟刚刚遭受凌虐的不是同一个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手臂压在双眼,他其实并没有流泪,相反十足开心畅意。

    修长的双腿随意动了动,慕衡一只手摁在自己的小腹上不顾疼痛将身体里残留的jingye狠力往外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