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穷病难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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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舒坦了,总觉得后头会发生些可怕的事情,毕竟老天爷可最爱玩弄人的了。像是不抽烟的人,能得肺癌;遵守交通规则的,能被酒驾的人撞死;无意走在路上,能被天上掉下的广告牌砸死。各种千奇百怪的死法出现在网络报道上,当时看时,或许会没有良心的笑上一声。可是死亡没有预告,它只是悄然地来到你身后,继而亮出手里的棒子,给你痛快的当头一敲,敲得你晕头转向,敲得你痛不欲生。 有人说反抗是最好的,生活如何待你,你就如何还回去,这是对勇士说的,不是对普通人说的。以前在部队里,马宏曾被人喊过“勇士”,但仅仅是拿起枪时,才能展现一刹那的辉煌,而现在的他被打回原形,拿起了菜刀铁勺,做一个逆来顺受的普通人。 凌晨一点,马宏自结婚以来,第一次在外呆到这么晚。马宏在门口坐着,看着空荡荡的街道,听着店里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心里乱成一团。开饭店有几个年头了,其中攒了不少回头客,而里面呼呼大睡的,四十来岁的钱老头就是一个。钱老头之所以被喊作老头,只是因为他的头发白完了,像是雪地里的芦苇,一片看过去,白花花的。 这日子无波无澜是最好不过的了,但现实总是不如愿。老钱前脚离完婚,后脚得绝症,还有个女儿高中没毕业,这挣回来的钞票还没摸热,转眼就要交给阎王续命。老钱一整夜地买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心事,一边软弱地说着“熬不过去了”,一边又强硬地拒绝马宏给的三万块钱。 看到街边一辆小车缓缓停下,马宏忽然嘴角弯起,笑得意味深长。傅琰一下车,看到坐在门口的马宏,眉头就蹙得更紧了。他本想开口说上责备的话,可看到马宏朝自己伸手,他就自动闭上了嘴。 马宏握住傅琰的手,轻捏他的手指,问道。 “车门关得那么大声,很生气吗?” 傅琰听到饭店里面的声响,不禁又犯起脾气来。 “看你挺着个肚子,三更半夜不回家,我心情好的很。” “里面是个朋友,他心情不好,我就陪陪他。” “我让人送他自己家。你跟我回去。” “也就一晚上,没必要。” 马宏把话说得像是不耐烦的样子,傅琰听了就没说话,而是以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面无表情地盯着马宏,想要看看对方还要怎么激怒自己。老实说,Omega一般没有办法忤逆Alpha的命令,不是信息的控制,而是某种留在血脉,如同天生就是要被压制的基因系统。 当然,无论过程如何,结局都是傅琰胜出。从饭店到家有些路程,马宏忙了一天,本来就累,他把头靠在车窗上,半睡半醒之间,听不清傅琰自说自话了些什么,除非听到了“钱”这个字,他即刻就醒了。马宏愣了半会儿,回过神后问道。 “损失赔偿?你说警察去抓那些人了?” “对。其实那天闹事之后,我就马上报警了,他们很快就抓到人了。” 马宏意外的不是犯人被抓了,而是警察会出面解决这种事。不过报案人是Alpha,还是有头有脸的富商,警察自然不会忽视。这样想来,也是正常。 傅琰扭头看了一下马宏的神情,接着又看回车前方,笑道。 “我这种jian商经常和政府打交道,这种事,我打个电话就行。” “我是想着省点事,不想给你惹麻烦。”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受欺负了,我不会坐视不理。” 只要一通电话,你就拥有一张绿卡,可以通往所有便捷的道路。这种翻云覆雨的能力,是高等地位的象征,是马宏曾一度渴望的,也是曾唾弃而不得的。看看现在,他享受着这种权力,却开心不起来,反而有些羞愧与耻辱。这注定了马宏不会是那个社会的一份子。 马宏想着老钱的事情,觉得自己还能做些什么时,他看向了傅琰,说道。 “傅琰,我能去你家私人医院拿个专家号吗?” “没问题。你是要帮你的朋友吗?” “能帮的就帮,他有个女儿要照顾,能活几天是几天。” 当兵的人,见过死人,不多也不少,但马宏始终没有习惯。这就解释了为什么许多退役军人会有创伤后遗症。与死有关的事情,都不好处理。马宏带着老钱去了私人医院,结果是要求保守治疗,中药治疗或许能活久一些。 人命是有得救,但钱是没得救了,所以老钱经过再三打算,还是觉得把钱留给小孩读书比较划算。说来说去,都是钱在作怪。不就是钱嘛!马宏…的老公有的是!当下他直接借了二十万出去,不带犹豫的像个暴发户。 至于二十万用在哪里,傅琰只管借,也不问。不过他光用膝盖想,都知道钱是给朋友治病了。可是他就爱装逼,装坦然,装大义,就是故意让马宏难受。 马宏恍惚的样子,傅琰看得偷乐,但就浪费了几件衬衫。马宏不留神地把他的衬衫烫坏了,而他又舍不得丢掉,于是在补丁的地方上,绣了几只像野鸭的鸳鸯。说丑吧,也还行;说好看吧,又有点丑,不过傅琰喜欢。 当马宏把欠条放到傅琰桌上时,傅琰认真地看了下,笑道。 “你的字练得挺好的。” “那二十万,我借出去给朋友治病了。虽然不能近期还回来,但他一定会还清的。” 把钱借了隔天,老钱就带着女儿去饭店,声泪俱下地给马宏下跪道谢。那是吓得马宏恨不得消失在地球上,他左手刚把老钱拉起来,右手边的女儿又跪下。父女俩左右来回磕头的,饭店的客人还以为鬼上身了。 “你把欠条收着吧。” “行,我替你保管好,你要是想要回去就和我说。这钱是你借的,我欠你一个人情。” 傅琰听到“欠”这个词,性欲不就来了吗?他摘下眼镜,背靠软椅,把腿打开,俨然一副君王俯视众生的模样。马宏来到傅琰跟前,缓缓蹲坐下去,拉开对方的裤链,掏出半勃的yinjing,开始品尝起来。 三个月安全期过去了,马宏一直数着日子,他也有欲望,同样会渴望来一场刺激的交媾。马宏的koujiao技术愈发娴熟,经由某人的长期的实战经验,哪里是爽的地方,哪里需要吸啄的地方,哪里又需要一些眼神勾引。马宏太了解了。 不知是不是真的贪吃,马宏比以往都要吃得上瘾。马宏扶着jiba,舌头从下舔到上,然后将guitou轻含轻吐,嘴唇和舌尖灵活地拨动马眼,时而吸吮出一点体液,发出啵唧啵唧的水声。jiba进入口腔里时,马宏用嘴巴嗦紧,感受它的形状。jiba越往咽喉里顶,马宏就越能闻到阴毛上,混杂唾沫和前列腺的腥味。说傅琰变态,其实马宏也半斤八两。他喜欢这股腥臊的味道,喜欢jiba吃满在嘴里的感觉。 随着速度越快,上方的喘息就越频繁。看样子快要射的时候,傅琰一把摁住马宏的头,喊道。 “鸡汤来咯!” 此话一说,马宏还没把jingye吞完,就立即被呛地退了出去,坐在地上不停咳嗽。傅琰爽归爽,也不会忘了关心爱人。他不顾jiba还滴着jingye,就光溜溜地垂在腿间,抽了几张纸帮马宏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