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倒霉弟弟赴宫宴献出嫩屄
书迷正在阅读:【总攻】修仙养成游戏、软云、麻醉师的强制内啡肽效应、单向路、亲亲就能孕?、贱妾、梁山揣崽文学、寻觅逝去的昨天、初恋包月三千块、读者监禁 番外
“哥,皇宫可真大。” 苏垣对着左顾右盼的弟弟轻声道:“保持风度,别给大哥丢脸。” 这似乎是大鄞第一次对商贾召开宫宴,他们苏家身为京城第一富商,自然也在应邀之列。按照往常,这些大宴会应该让大哥去的,但现在大哥已经出嫁,家里的事物也逐渐由他接手,苏垣便主动跟母亲请求参加这次宴会。 苏喻则是对皇宫十分好奇,死活要跟着入宫,想到弟弟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学着应酬,苏垣也就同意了。 以前大鄞重农抑商,但这两年不知为何对商人突然友好了起来,苏垣和弟弟坐在石凳上品茶观景,时不时跟别的商贾青年交流一下。 虽然是皇帝举办的宫宴,但对方并没有出席,他的目光很快就被一个俊美青年吸引。对方是这两年来的京城新秀,听说近年来的新鲜吃食的法子都来自他手中,不过短短两年,就在京城有了四五家酒楼,把一些老牌酒楼冲击得不轻。 “哥,你在看祁清秋?”苏喻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有点红,“哥哥你、你也想嫁人了吗?但是、我、我还没学会、经商,你要是、嫁出去、我、可能处理、不好家里的店。” “乱说什么?”苏垣脸都黑了,他这弟弟都在想什么? “大鄞自古重农抑商,但这两年突然降税,还鼓励经商。祁清秋也是这两年突然在京城中出现,主要谋生手段也是经商,前些日子还找大哥商量合作来着。听闻皇上几年前取了个男妃,也姓祁,不知道这二人有没有什么关系?”苏垣眯了眯眼,见祁清秋似有所觉的回过头来,便马上移开了视线。 苏喻懵懵的看着自家二哥,“什、什么呀?” “……”苏垣吸了口气,道:“吃你的,宫宴结束我们就回家。” 苏家能有今天主要靠的还是苏年,如今苏年嫁出去,来找苏家的人就少了许多,不过还是有人会找苏家二兄弟聊聊天,交谈两句后见这兄弟二人都兴致缺缺,也就没人再过来了。 天色渐晚,有太监进来通报说宫宴结束,大家便互相作揖告别离开。不知道是不是下午茶水喝多了,他们兄弟两个都有些内急,皇宫这么大,好像撑不到回家就会尿出来,没办法,两人只能让太监带他们去如厕。 然而等从厕所里出来时,带他们的那个太监却不见了。 “哥?这、这怎么办?”苏喻有些怕,现在太阳都已经下山了,天空只剩晚霞,宫里的墙又高,看起来阴森森的。 “没事,来时怎么走的,现在就怎么回。”苏垣好歹是二哥,在弟弟面前还是很有魄力的,哪怕心中没底,也硬着头皮拉着人走。 皇宫这么大,人这么多,他还会在路上遇不到人?到时候随便拉个太监宫女让对方送自己出宫不就好了? 一个时辰后。 “哥,真、真是这样走、走么?”苏喻看着完全黑下来的天欲哭无泪,他们走到哪里去了? 苏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明明是按着记忆里的路来走的,怎么完全走不回去?都怪这该死的宫墙,建这么高,还弯弯曲曲这么多岔道! “前面好像有个屋子,我们去看看。”苏垣又走了会,见到不远处有亮灯的房屋,便快步往前走,等走过去后才一惊。 这哪里是普通屋子?这明明就是一座寝殿!他们竟不知不觉走到后宫去了吗? 没有经过召见的男人是不能私入后宫的,他们要是被发现了,万一被别人安个私通后妃的罪名,说不定要被砍头! “走,快走,这里待不得。” 苏喻是真的走累了,没动步子,慢吞吞道:“哥,我们走、走去哪?天这么黑,路都看、看不清,走到明天天亮、都、出、出不去。” 苏喻说得也对,但这里已经到了后宫,他们要是待到明天天亮,这是说什么也说不干净了。 事到如今,只能进那个宫殿找里面的人帮忙,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遇到个善良的娘娘,运气不好的话……反正他不是正常的男人,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 思来想去,苏垣让弟弟在外面等着,他自己进去找人。 “吱呀——” 苏垣推开门,说来也是奇怪,他刚才在外面敲了许久,都没见有人回答,只好大胆推门进来。 “请问有人吗?”苏垣小心翼翼的往里走,屋子中央的桌子上点着灯,但没看到人。 这里好像平常没人住,有些地方都落了层灰。 “有人吗?”苏垣又往里走了两步,突然,他的身后出现一个人,对方一伸手把他从后方锁住脖子,另一手捂住嘴。 “你是谁?”低沉沙哑的男声从身后传来,灼热的鼻息打在耳朵上,苏垣下意识挣扎,结果被男人箍得更紧,最后整个人都快要晕死过去。 男人也没想弄死他,在他晕过去之前松开了手,苏垣马上就瘫软在地上,嘴里咳个不停,眼角泌出泪,衣衫因为挣扎而凌乱,这样躺在地上的他反而有一种凌辱的美。 见到苏垣这个样子,刚刚挟持他的人明显呼吸加重,他道:“你自己闯进来的,就别怪我不客气。” 苏垣什么都听不清,只会大口大口喘气,他喉咙好疼,刚刚那人似乎把他嗓子弄伤了,脑子也因为缺氧而浑浑噩噩的,被对方抱起来放在床上了也全然不知。 只是半眯着眼大口大口吸气。 他的衣衫被对方剥了个干净,脱裤子时男人抬起了他的腿,然后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多出来的那处。 “嗯?”男人似乎没见过这样的下体,对此很好奇,甚至掰开那肥厚的yinchun观察那粉嫩的洞口,洞口上方就是一颗又小又圆的rou粒,这个器官委委屈屈的挤在rou柱和屁眼之间,但还是顽强的成长了起来。 “倒是有趣。”话是这么说,但他语气丝毫没有起伏,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他明明中了春药,下体硬得像棒槌,但是并没有见到人就上,甚至在发现自己刚中药时,赶走了身边所有的人,包括那前不久似乎有点好感的男妃。 但生活总有变数,他本以为自己会在这冷宫里熬过一晚,谁知道会有个人推门进来,这人要是长得再丑点,他说不定真的就把他掐死了。 男人不喜欢zuoai,甚至是厌恶,儿时见惯了先帝的荒yin,连带着自己对rou体交欢都产生了怨怼。这样的他,自然生不出珍稀身下人的念头,润滑什么的都不可能有,他只是冷漠的分开了对方的双腿,解开了自己的裤头,粗长的柔韧对着稚嫩的xue口,没有一丝停顿的插了进去。 “呃啊……”苏垣只觉得自己身体要被劈开了,巨大的疼痛让他清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一个俊帅的男人正阴狠的盯着自己,他还因为对方过于英俊的容貌怔愣了一下,然后就又被下体的疼痛给吸引了。 “你在干什么?”苏垣说话都有些哆嗦,他像是不敢相信,自己腿间那羞人的雌xue竟被迫吞吃下男人硕大的guitou。 “滚、滚开啊!”苏垣想挣扎,但刚刚才从窒息中清醒过来的他没有一点力气,甚至只能扭扭腰,这让他看起来不像是拒绝,反倒像是在jiba上跳舞,企图让小屄吃下更多。 男人没说话,只是沉默的进入,他像是顶到了什么,顿了顿,然后用那双锐利的眼看着苏垣,苏垣摇了摇头,“不要、不要啊……” “噗。”cao破处子膜时明明听不到声音,但双方都能感觉到这本该有的轻微响声,苏垣像是傻了一样看着床顶,痛苦的接受了自己被野男人强jian的事实。 他也不去想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出现在后宫中,整个人被绝望笼罩,男人像是看到一朵充满生命力的花在自己手中枯萎,他突然意识到,这个人是跟先帝他们不一样的。 儿时印象中的那些人,不论男女都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恨不得先帝死在他们身上,先帝cao他们一次,他们就会求着第二次。 但身下这个青年,看衣着,像是哪家的少爷。 男人脸色是少有的僵硬,他今天好像同意了男妃的请求,开了个宫宴来着?身下这人,不会是宫外进来的商人吧? 但事已至此,他已经停不下来,对方的身体是那样美好,只是插进去一个guitou就叫他欲罢不能,对比外面冰冷的皇宫,青年的身体简直就是温泉。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很禽兽,但他停不下来,他继续坚定的推进,直到囊袋都快贴上人家的屁股,“朕会补偿你的。” 处子的身体本就青涩,也许是双性的原因,苏垣再不情愿也被cao出了水,yindao很快变得湿滑,温顺的接纳了对方粗壮的男根,有节奏一收一缩的像在按摩。 他身前的rou物也支棱起来,随着cao弄晃来晃去,苏垣痛恨自己的反应,只能捂着眼躲避这些画面,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发出了丢人的呻吟,在对方一次深顶cao到宫口时,扭着腰狠狠地叫了出来。 他的反应取悦了身上的男人,对方扣着他的腰,对着刚刚顶到的那处狂cao不止,zigong被cao得发软发麻,苏垣也不捂眼了,改去捂肚子。 只见他按住自己的小腹,艳丽的脸上满是红晕和泪痕,“不可以,不要cao那里、不、”他像一头意外被捕的鹿,在濒死前还舔舔猎人的手指,祈求对方放过他。 男人哪里肯?反而加大了力道,蓄满了力气往那里顶,一下,两下,三下…… “唔——”苏垣突然整个人僵硬了一下,然后揪住了身下的被单,男人只觉得自己cao到了一个更热更窄的地方,敏感的guitou全方位无死角的被照顾吸吮。 本就失控的他更加狂躁,抓着那圆润的大屁股就狂cao起来。 苏垣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被cao进宫腔时就没忍住射了次精,现在仿佛变成了jiba套子,被男人抓在手里随意玩弄。 当那股腥臭浓精射到zigong里时,苏垣第一个念头居然是还好没让弟弟跟进来,起码现在受罪的只有他一个。 男人低估了春药的威力,苏垣也低估了男人不要脸的程度,他以为对方做一次就算了,他甚至想开口问男人知不知道出宫的路,结果就感受到体内的东西又逐渐充实了起来。 他面色发白,居然生出了力气,“咻”的一下爬离了男人,半硬的jiba从xue内滑出。 背靠床不好爬,他艰难的翻了个身,然后往床的另一边爬去,但这个姿势只会让男人看清他被cao肿外翻着吐精的sao屄,那被抓红了的大屁股上的rou随着爬动摇晃出波浪,身后的人看着眼热,长手一伸,把人拖了回来。 “不、不要!” “啪!”的一声,刚刚才拔出来的jiba又cao了回去,sao屄再次被填满,两个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嗤。”身后的人轻笑了一下。 苏垣面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笑什么?有本事他别cao他的屄! 苏垣被男人在寝殿翻来覆去cao了一整晚,睡过去前还在想自己的弟弟在外面等了一晚也好过进来被男人侵犯,哪里想得到在他刚进寝殿不久,他弟就被另一个男人给拽进草丛了。 苏喻在苏家三个弟兄里年纪最小,也最单纯,基本就是别人说什么他信什么,大哥二哥怕他被骗,教他在外人面前营造出一种高冷的气质。 但这种气质在哥哥离去,独处于漆黑的环境中荡然无存。 他哥刚走,他就被一只大手拽到一旁去了,他想生气,却看到对方喘着粗气,面色不好的看着他。 “你、你怎么了?”苏喻认出了他是今天宫宴上很受欢迎的青年,哥哥说这人很厉害,说不定以后要结交的。 “你很难、难受吗?要不要我帮、帮帮你?”苏喻见他喘得这么厉害,马上伸手去扶他,结果被人拉着倒在地上。 “诶……你、你别脱我衣服!别!别脱我裤子!” 很快,地上就多了几件衣裤,苏喻人很软,没两下就被按在地上cao进了屄里,对方要求他不能出声,他还真就捂着嘴让人家jian了个痛快。 后宫一时间乱了套,皇帝睡了个宫外的少爷,受宠的男妃也睡了一个不知哪来的少年,在太监宫女们的眼里,就是相爱的夫妻突然互相出轨了! 更离谱的是皇帝没惩治男妃,反而让他把那少年养在宫殿里,不过皇帝也没再去找男妃,知情人都晓得圣上一直在自己的宫殿里陪着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