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年下】徒弟们都黑化了怎么办在线阅读 - 第三章 徒弟透进zigong,师父射尿

第三章 徒弟透进zigong,师父射尿

    岑今山不知用了什么法器,顷刻之间眼前的景色便焕然一新,四周皆是明亮的日光和大团的云块。云容被裹挟在岑今山的羽毛一通狂飞,沿途摧枯拉朽荡平了一大片树木。云容在风里大呼岑今山的名字,他的只能勉强蔽体的衣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衣角下面隐约乍现出一点春光。

    岑今山也不知有没有听见云荣的声音,不知又飞了多久,直到看见一个能勉强容纳它兽体的山洞,他带着云容重重地跌进去,身体在岩石上砸出一个大坑。云容连忙从它的身体上下来,扑过去问他疼不疼,岑今山不说话,只是亮如灯炬的明黄色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他庞大的鸟身开始化形,变作一个莫约十六七岁的少年,容貌昳丽,秀美如女子,与云容记忆里的那个孩子别无二致。

    他变作人形时云容才发现他的不对劲,岑今山脸色透出一种病态的红。他踉踉跄跄地朝云容走过来,身体沉甸甸地压在云容身上,云容把额头贴上他的额头。

    “今山,你体温怎么这么高?”

    岑今山吐出的呼吸洒在云容刚经过情事的身体上,烫得像是岩浆。他依恋地偎在云容肩头,双手扣住他的腰,发情期时过盛的情欲已经让他失去理智,只想和这个人更近地贴在一起,好缓解那种无端而起的燥热和干渴。

    他反手把云容压在岩壁上,剥开了那件碍事的外袍,云容里面的身体光溜溜的,白rou上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岑今山痴迷地抚摸他的身体,抬起他的一条腿,勃发的阳物就往那个湿软的小口里顶,又湿又软的xue口很温驯地含住岑今山,明显是被早就疼爱过的样子。

    云容的xiaoxue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又疼又肿,他狼狈地推阻岑今山的胸膛。

    “今山,不行。”

    岑今山用力地搓云容身上一块被咬出来吻痕,愤恨的目光像是想把那一块rou剜下来,语气里又是生气又是委屈。

    “怎么不行,这是江钰咬的吧,凭什么他可以,我就不行。你回来了都不来找我,要不是我今天来了,江钰那条狗这辈子都不会让我见你!”

    岑今山很想哭,他原本就是最爱哭的,又喜欢玩又娇气。他幼时刚破壳没多久就被遗弃,差点死在那年冬天。云容怜他,岑今山是正儿八经从襁褓一路被师父疼大的,现在成了这个什么狗屁凤凰之后,师父也见不到,哭也哭不了,死也死不了,现在师父还被江钰抢去了!云容看他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又流不出眼泪,觉得又是心疼又是好气。

    岑今山抽了抽鼻子,发狠地咬住云容的唇,下身一鼓作气往里猛地一顶,径直捅到zigong口上。他眼睛亮亮的,是含了水一样的多情,手上却如铁钳般死死控住云容的腰身。

    “我就是要做,江钰那么木讷,他肯定又短又快又没情趣,你和我做一次,做一次你就知道了,肯定比和他舒服。”

    岑今山那一下把云容的腰都cao软了,他无奈地想这几百年这孩子都学了些什么呀,又是荤话又是骂人的。岑今山感到他腰上的力气都卸下来了,绵软地靠在自己怀里,扶着云容的腰开始大力抽送起来。江钰比他抢先的事让他很郁闷,因此格外卖力,力图“干”的比江钰更好。

    他整根的拔出来,再整根大力地捅进去,cao的云容xue里汁水飞溅,被使用过度的yindao又被强行撑开,被迫承受阳具的jianyin。云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还能流出这么多水,一阵一阵的失禁了一样往下流。岑今山大受鼓舞,在云容的身体里越cao越快,越cao越凶,抱起他的两条腿,就着站立的姿势从上往下的cao他。

    云容整个人都在打颤,他觉得自己要被cao坏了,后背被粗粝的岩壁磨地生疼,岑今山的眼睛红了一圈,额上都是湿淋淋的汗水。他的脸上泛起一阵红潮,叫的比云容还大声,又漂亮又可爱。云容被他拖着大腿根钉在jiba上,xuerou上的敏感点次次被guitou捅到,xiaoxue一阵阵有规律地夹紧。岑今山凑过来黏糊糊的吃云容的奶子,把那两颗小奶头咬的又红又肿,一边吸一边捏着另一边又扣又捏。

    云容在长时间的性爱下,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快感,崩溃的哭出声,他被cao地太狠,哭都哭不连贯,只是断断续续的小声的哭。岑今山被他哭的更硬了,他日思夜想连再见一面都是奢望的人,现在好好地躺在他怀里,不仅能见到碰到,还被他cao的汁水淋漓,高潮了一遍又一遍。他忍不住又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立志要把云容这块刚被开发的xiaoxuecao的不成样子,以后除了自己的东西谁也不能满足他。

    “师父,你疼疼我,你里面好舒服……”岑今山的jiba泡在水里,他被吸的灵魂出窍,从不知道世上竟还有这样的极乐,他吸云容的奶子边含糊不清地哼哼,还伸手想去扣他小小软软的阴蒂,阴蒂被岑今山从滑溜的阴阜里捏出来,又揉又拧,肿的像个小豆子。他每搓一下云容就哼一声,尾音长长的和把小勾子一样,勾的岑今山心里发热。

    云容被cao的哭得很狼狈,汗湿的发丝一根一根贴在脸和脖子上,眼角又红又湿又软,像块被强行催熟,又盛放到糜烂的花。岑今山被他勾的受不住,半点不肯委屈自己,叫的一声比一声高,cao的一下比一下狠。云容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如潮水般涌来的情欲,颠来倒去的都是那几句话。

    “不行了……唔……受不了了,要坏掉了……”

    岑今山才不管他说什么呢,他感到自己已经捅到尽头的guitou被什么更软更热的东西吸住了,那里滑溜溜地张开一条小缝,像一只被迫张开的肥美的蚌。岑今山见过别的妖族zuoai,但他没做过,他不知道还有zigong这么个东西。

    “师父,你里面好像有东西在吸我。”岑今山对云容身体的一切都充满好奇,他用jiba缓缓磨蹭着那条小缝,试图破开那道紧窄的入口。云容在性爱里涨痛到麻木的下体突然升腾起尖锐的快感,他吸的很紧很紧,要把岑今山绞死在里面一样,岑今山甚至感觉有些寸步难行。

    岑今山不再大开大合,他换了个体位,让云容的腿缠在自己的腰身上。云容的后背不再抵住墙,全身唯一能维持平衡的地方就是岑今山托住他屁股的手,悬空的恐惧感让他下意识的抱紧岑今山,在他身上被cao得一耸一耸。他捅的又深又重,很有耐心的只在宫口那一块小幅度地撞击,伞状的guitou陷进宫口的软rou里,在下一次又更深地凹陷进去。

    云容垂死挣扎,在岑今山耳边带哭腔的呻吟,他崩溃的摇头。

    “别…….进不去的……”

    岑今山也满头大汗,胸膛起伏的很厉害,恨不得死在云容的xue心里。

    “进得去的……进得去的!求你了,让我进去吧。”岑今山去亲云容湿漉漉的眼睛和嘴唇,用那种小狗一样的哀求的语气,以往他有什么要求,只要用这种语气对云容说话他就会心软。

    云容的腿抖的几乎挂不住,岑今山把他往上颠了一下,少年人的手臂瘦削而有力,云容被轻轻抛起又重重跌回jiba上,宫口终于被捅开,一大股热流喷在guitou上。

    淡黄色的尿液从云容的yinjing和女xue上的尿眼里喷出来,打湿了两人交合的胯部,又顺着腿淅淅沥沥的往下流,他被cao失禁了。岑今山根本不觉得他脏,他很兴奋,云容越尿他就越往里面捅,恨不得他再多尿一点。小小的zigong又滑又嫩,像一个为他量身定做的rou套子,宫口的rou环把guitou紧紧锁在里面,每抽动一下就发出“啵”的一声。

    云容的腿张开的太久,腿根又酸又痛,岑今山还掐着他的腿根试图把他的腿分得更开,他撞得又狠又猛,jiba头疯狂地jianyin着脆弱的zigong,像是要把自己鼓胀的囊袋也塞进去一样。

    岑今山被吸的正舒服,一股一股地往云容的肚子里射精,微凉的jingye打在宫壁上,超乎寻常的过量的浓精把云容的小腹撑起明显的弧度。岑今山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师父这里面,是用来生孩子的吗?”

    岑今山兴奋的摸着云容的小腹,云容原本平坦的小腹被顶起一块可怖的凸起,岑今山越想越高兴,“你会怀孕吗,你会生孩子吗,你能不能给我生一窝蛋,一个也行,我自己孵。”

    “小凤凰多可爱,给我生一个吧,嗯?”

    云容被他cao傻了,双眼无神,小腹被cao的一鼓一鼓,zigong壁被jiba顶的发肿变形,不时发出yin乱的水声,小小的器官可怜兮兮地缩在下腹里,可无论如何也不能躲过被cao的结局,只能大敞着任人蹂躏。云容叫也叫不出来,哭也哭不出来,软下去的yinjing里jingye和尿都漏光了,身体软的像没有骨头一样,任岑今山摆布。

    岑今山的脑袋在云容身上拱来拱去,一会亲亲他的脸,一会含住喉结又吸又舔,或者去掐他的奶头,云容的奶子沾了水光,湿淋淋地立起来,充血肿胀成很深的红,点在他苍白的皮肤上,莫名的勾起了岑今山的食欲。他饿的眼冒绿光,开荤后是半点都不委屈自己,恨不得把云容这副单薄的皮rou拆开,连血带一起咽下去。

    岑今山想云容怀孕后会流奶吗,白白的香香的奶汁,一挤就会从奶头里流出来,但是他又很发愁,而且云容的奶子那么小那么娇气,能装多少奶水呀,他自己一个人喝还不够呢。

    他痛苦的拉扯了半天,在云容给他生孩子和孩子会和他抢奶水之间痛苦挣扎,极限拉扯,最后终于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他很笃定的说。

    “以后我喝你的奶,孩子自己啄米吃。”

    “生不了的。”

    “我全部射进去,把你里面灌满你就生的了了。”岑今山开开心心的往云容肚子里射精,边射变插,凉的jingye打在宫壁上,盛了两次jingye的小腹隆起得很明显,真的就像怀孕了一样,晃一晃都能听到肚子里咕咕的水声。

    云容终于从这无边无际的欲海里解脱出来了,倒不是因为岑今山停下了,而是因为他昏过去了,云容眼前一黑,彻底不动弹了。

    天亮了又暗,岑今山换了好几个姿势,云容被cao的乱七八糟,脏兮兮的,身上不是jingye就是尿,有的已经干了。岑今山把jiba抽出来的时候他下面已经合不拢了,留下一个圆圆的软软烂烂的小洞,yinchun被cao到卷边,小豆子大的像颗果核,一副被cao坏cao烂的样子。

    岑今山把他扒拉过来,两人面对面的抱在一起。他是不用睡觉的,岑今山就着月光一根一根数云容的睫毛,长长的,湿湿的。他心里软的一塌糊涂,苦涩和甜蜜混在一起,像温泉里的气泡一样咕嘟咕嘟在他心里翻涌

    “你骗我。”他轻声说。

    在他小的时候,云容把他抱在怀里教他读诗,屋外大雪纷飞,屋子里却温暖如春,岑今山那时已经筑基,本不必御寒,但云容还是为他调节了书房里的温度。岑今山坐在云容怀里,云容的长长的带着冷香的袍子和头发垂下来落在他身上,充沛精纯的灵力源源不断地向岑今山涌来。云容说一句,岑今山就跟着念一句。

    “我有——故人——抱剑去。”

    “我有——故人——抱剑去。”

    “斩尽春风——未肯归。”

    “斩尽 春风——未……未肯归,师父,这句诗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我的一个认识很久的人离开了,直到春风拂面的时候还没有回来。”

    “那他不回来了吗。”

    云容轻轻笑了一下,他的脸上有烛火透过竹简投下的斑影,“当然不,等到春风吹起的时候,他就会回来了吧。”

    这件事很快就被岑今山忘记了,孩子总是能有很多新奇的事物要去发现。直到很多很多年后他回想起这句诗时才明白这句诗的含义。云容温柔的没有告诉年幼的孩子真相,而这份温柔成为了锋利的刀,在无数个漫长的夜晚里把岑今山的心划得稀烂。

    凤凰花开了几百遍,春风吹起了几百次,我的故人却没有在春天回来。

    他离开了,死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