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我要独自快活(诱受/阻精器/rou/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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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砚佯装得像个受了狐狸精蛊惑的书生,拉着周子墨被扯松的腰带,鬼使神差地往屋里走去。 他原本想等到周子墨按捺不住,深更半夜跑到他的床前,说上两句好听的,最好再宽衣解带主动爬上来,喊他两声梦里才能听见的二爷,然后他周子砚再一副“既然兄长如此诚恳,我便帮兄长一把”的嘴脸,痛痛快快拆开自己补养许久的礼包。 可他到底小瞧了周子墨的定力,吃了鹿rou、喝了鹿血的头一晚,周子砚没等来周子墨,反倒自己燥的难受,从床头折腾到床尾,床上磨蹭到床下,床边溜达到窗前,两眼直勾勾地瞧着周子墨的院子,像是要用目光在周子墨紧闭的窗扉上烫出两个洞,看看里头的人是否和他一样难以入睡。 白日里他又要端出那副相敬如宾的做作模样来,等着自己想尝的美味主动送上门来,他就这样盼着等着,夜夜守在窗前,望着周子墨的门板想他怎么还不出来,可能买些春药下在饭食里要更方便快速效力又强些,可这个想法很快又被他自己否决,经历了辽江庄园的那一遭,对于那些迷情的东西两人都难免心生厌恶。 鹿rou就不同了,燥热烦闷也是因为补的气血过旺,杀人的难道还是卖刀的错了?反正责怪不到他这个打了鹿回来的人头上。 就这样心心念念等了三晚,周子砚终于在今夜瞧见了周子墨屋里半夜亮起的油灯光,小小的一盏,瞬间燎进了他的心里。 周子砚一脚已经踩上了窗棱又赶紧撤下来。 不行不行,周子砚你得按捺住了...... 周子砚两手紧攥着窗沿,在心里告诫自己。 你要等他过来,等他亲自敲了门......敲两遍!你才能给他开,你要给他点颜色瞧瞧,他以为他是谁!不过是个..... 周子砚这样想着,却在周子墨屋门打开的瞬间,两手一撑小腿发力,黑猫一般跳进了周子墨的院里,等他自己回过神来,已经贴在周子墨的屋门边上站定了。 没出息!周子砚在心里咒骂自己,目光却一点点往周子墨不着寸缕的下身大腿上放。 罢了罢了。 周子砚喉结滚动两下,咽了一口口水,跨进门槛顺手将门带上。 色令智昏,没出息便没出息吧。 可进了门,如期所想的温香软玉却没有到来,周子墨怕热,夏天一向穿的清凉,身子见好他穿的更是单薄,何况是半夜出门,穿的这件绢丝外袍形同虚设,扯开了腰带便松松垮垮落在臂弯上,随着周子墨的动作带起褶皱。 此时周子墨便这样站在跟前,周子砚却没由来地心虚,开口装傻充愣地问道:“兄长让我进屋干什么?” 周子墨回头,站近到周子砚跟前,手指压在他铜质的腰扣上揉摁,手上的力道随着问话逐渐发力,推搡着周子砚撞到了门板上:“你打回来的那只鹿够大,鹿rou供着我吃了三天有余。”他手上用力,锁扣咔哒一声被挑开,磨得周子砚有点疼。“你猜我要干什么?” 周子砚低头瞧他,原本要落在脸蛋上的目光抹了油一样打滑到胸前,因为胀乳而微微鼓起的乳rou受了冷,两边乳尖充血挺立,在白皙的肌肤上尤为显眼,刚刚被挤压出的奶水还没有干透,在皮肤上蒙一层油油的水光。 周子墨吃了三天鹿rou,周子砚也跟着吃了三天鹿rou,他早就按捺不住,两眼发直俯身就要去叼一边乳尖,被周子墨一巴掌捂住口鼻,重新摁回了门板上,他用的力道有些大,周子砚觉得自己脸上发麻。 “不准喝。”周子墨的口吻并不生硬,周子砚却知道他是生气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周子砚觉得他手心里都是奶味,和周慎言那小东西身上的味道很像。他张开唇,舌尖钻过周子墨捂住他口鼻的手掌指缝,将指节叼进嘴里轻轻咬着,有点像讨rou吃的幼犬,委屈道:“兄长......” 周子墨抽回手来去拽他的腰带,一带一推,两人转了个方向,周子砚被他一下摁倒在了圆木桌板上,手边茶具差点掀翻,被周子砚心有余悸的往旁边推了两下。 上次就因为摔坏了兄长喜欢的茶具,周子墨好些天都没给他好脸色瞧。 “兄长莫要生气,野味这样的好东西自然要给兄长吃饱吃好。”周子砚知道蒙混不过去,干脆摆出大义凌然的模样:“兄长补的不好么?” 好,是挺好。 周子墨瞧着周子砚腿间充气似的涨大的一团,心里肺腑:不知道咱俩究竟是谁补的更好。 “跟着我吃了那么多天鹿rou,二弟也不曾给自己纾解一二么?”周子墨走到桌前,两手撑桌瞧着他。没由来的让周子砚想起自己小时候和周子墨一同去的私塾,每每自己背不上书来,那个花白老学究就会这样撑着自己的桌子,骂他:“朽木不可雕也。” 周子砚视线一躲,也看见了自己下身这诚实的反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自然不会背着兄长独自一人快活。” 只是这两日冷水浴洗的勤了许多。 “周子砚......”周子墨喊他都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踱步到书柜前翻出了一只盒子,又慢慢悠悠踱步回周子砚跟前,口气又兀的松快许多:“你倒是乖巧。” 周子砚眼睁睁瞧着周子墨伸手扽开他的裤腰,纤白的手掌探进去,像是薅了一根涨热发红的春笋出来,浑不在意的甩在了裤子外面。 放在平时,周子墨大抵是不会如此行事,可今日他火气很大,手下没了轻重脸皮也厚上几分。 周子砚预感不妙,这似乎与他计划的情节有所不同,周子墨这架势可不像求欢,更像是要杀人,或者说,像要阉割。 他低头瞧见周子墨,生怕他下一秒就要从盒子里取出一把刀来,却看见周子墨手上捏着一只环圈,还不等他看清是什么,周子墨忽地伸手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要害,吓得周子砚连忙挪身配合,防止被周子墨用力过猛扯坏了去。 “兄......兄长......”周子砚额头有些冒汗,他看清了周子墨手里的东西,一只漆黑的圆环,一端坠着一只指节长的圆头小棒,很细,细的有些诡异。 周子墨不给他措辞求饶的机会,他手上速度很快,捏住周子砚因为补养太足而分外精神的阳根顶端,手上圆环前的小棍对准,毫不留情地往里推进。 那小棒是很细,但还是细不过那处去,隐隐约约感觉到冰凉的金属堵住马眼,周子砚一边在心里震惊于周子墨竟有这样的东西,一边温声细语哆哆嗦嗦地求周子墨下手仔细,毕竟这命根子命根子......出了事可真是要命啊。 周子墨不听他那个,实际上也小心谨慎,细圆的小棍完全塞进涨大红肿的顶端,圆环套拢在顶端边缘,周子墨指腹轻轻拍了拍那处被塞满的孔洞,整根阳根带着周子砚整个人都哆嗦了两下,颇有些奇特的yin靡味道。 “瞧着我做什么?”周子墨瞥了一眼有些怔愣的周子砚,一脚踢过来一把凳子,踩在其上两手撑在周子砚身侧,妖精鬼魅一般爬上到了周子砚的身上,他伸手扶住了那根已经憋得红紫的阳根,两腿支起,早已湿润一片的xue口压在叩了小环的顶端之上。 周子砚双唇哆嗦了两下,望着身上的周子墨脑子里是一片轰鸣炸响,目光都不甚聚焦,甚至想伸手捂住自己涨的通红的脸。 “你不想独自快活......”周子墨轻轻撩了身上的长袍夹在臂弯里,腰身慢慢压了下去,接了许久之前的话头:“可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