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环(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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孜特克趴俯在长椅上,上身赤裸,颈背的筋rou随着他的呼吸声起伏,耳后的奴字泛着红,下头跟着徐羡骋三个字,那是刚纹上的字。 徐羡骋在后头望着,不由得心中一动,他缓步上前,伸出手指去触碰孜特克的背。 孜特克感受到了他的动静,猛地起身,却因手上的锁链被牢牢禁锢在那长凳上,抬头不得。 “徐羡骋……”孜特克低声道,语气蕴含着怒火,“你松手——” 徐羡骋没有搭腔,弯腰趁势蹲了下来,手依旧在孜特克的肩颈上摩挲着,半晌,叹息道,“叔叔现在是我的了……” 若是孜特克此时手没被绑缚,真会给徐羡骋一拳。 徐羡骋望着孜特克,眼眶鼻头泛红,他本身生得俊美秀丽,这番脆弱神情,看起来倒像是孜特克负了他一样,“叔叔怪我么?” 孜特克沉声道,“你把锁链给我解开。” 徐羡骋顿了顿,将孜特克连着长凳的锁链解开。 孜特克起身,徐羡骋只解开了第一个锁,他的手腕处的还锁着连在一起,隔着很短的一串锁链让他自由活动。 “叔叔身上刺了我的名字,”徐羡骋低声道,“我心里很高兴,日后,我身上也刺个叔叔的……”话音未落,他吃痛地闷哼一声,竟是孜特克打了他一拳。 徐羡骋偏过头,脸上火辣辣的,好半天才转了回来,他用舌顶了顶被打的脸颊,内心剧痛,反而笑了起来。 “孜特克,你恨我么?” “徐羡骋,”孜特克道,“我对任何人,都无愧于心,自我遇见你那一日起,我自认为对你掏心掏肺,从未有一日让你难做过。”他垂下眼,“我承认,叶将军、陆洵那些事,我确实心存芥蒂,”孜特克道,“但心底,我也不曾怪罪于你……” “当然,叔叔只不过是不见我,晾着我,你口口声声的无愧于心,我看,是对其他人的无愧于心罢了,”徐羡骋道,“对我呢,冷一阵热一阵,看我发疯、猜忌、痛苦,叔叔心里高兴么?叔叔,你口口声声说最爱我,却总让我最伤心,为什么?” “……我以为你会懂我,”孜特克没有回答他的话,低声道,“一切我都可以接受,只是,为什么要拿我最恨的事来羞辱我?” 徐羡骋心里痛极,含着眼泪,“叔叔总是想走,我不要再被叔叔抛下了,留这个东西,至少好找,不是么?”他去摸孜特克的后颈,被孜特克侧身避开,一副对他厌恶至极的模样。 徐羡骋内心剧痛,低声道,“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叔叔……” “……原来一直我想错了……”孜特克一字一顿道,引得徐羡骋望向他,年长的男人,眼睛埋没在高耸的眉骨阴影下,“……你和那些姓陆的,果然是一家人。” 徐羡骋只觉得脸上都失去了温度,浑身发凉,脑袋嗡地一声,只觉得天旋地转,半晌说不出话来。 “……叔叔……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徐羡骋眼泪流了下来,表情极痛,他听见自己的牙关作响,“我们这样的关系……我对你的心……你都知道……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孜特克见他的反应,若是放在往日他早内疚了,只是此时,只觉得肩耳发热,那儿纹的字似有千金重,压得他喘不过气。 “叔叔……告诉我,你不是真心说这话的——告诉我!” 孜特克没回答。 徐羡骋面目狰狞,语气发着抖,带着掩饰不住的怨恨和痛楚,“孜特克……你怎么能这么说?”他咬着牙道,“——叔叔只舍得这么对我一个人吧?叔叔菩萨般的柔心肠,却只会伤我一个人……为什么……”他面色凄厉,“为什么?告诉我——” 孜特克没搭理他,继续道,“我想好了,徐羡骋,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从前的情分,便不再作数。若你要我为奴,我便为奴,你不过是我的主人,我这条命,左右给了你。除此之外,别无其他了。” 徐羡骋眼泪停不住,他知道孜特克定是会恨自己,但亲耳听到,发现自己还是没法接受,“叔叔……不要这么说……我会发疯的……” 孜特克道,“我话说到这里,从此以后你也别叫我叔叔了,喊我孜特克便是,我也称你为主人。” 徐羡骋哽咽着,喉咙里发出低吼,他眼睛血红,扑了上去,孜特克被他扑翻滚在地上,“叔叔,我错了……”他痛楚道,“我不要你这么对我……” 孜特克甩开他,徐羡骋被推着滚到一边,见孜特克起身欲走,他死死地抱住孜特克的脚,“叔叔,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后悔了……” 孜特克没搭话,他抬脚欲往外走,却被徐羡骋死死拖住。 徐羡骋浑身发抖,“叔叔,爱我吧……求你了……叔叔……求你爱我……” 孜特克没有说话,他觉得自己的胸口空荡荡的,像是把rou生生剐去一般痛,痛至骨髓,便是麻木,“松手……”他见徐羡骋打算胡搅蛮缠倒底,“还要我请你吗,主人?” 徐羡骋惊得手都握不稳了,“你说什么……”话未说完,见孜特克欲走,连头都没有回,他心绞痛起来,“叔叔——你要去哪里?去见谁?我要你留下来!”他的声音尖利起来,带着自暴自弃和掩饰不住的痛楚,“孜特克,我命令你,我是你的主人——” 孜特克的背影顿了顿,转过身,望向徐羡骋,“你说什么?” 徐羡骋浑身发抖,他知道自己说了定会后悔,但就是控制不住,无处发泄的毁灭欲和悲哀让他悲哀极了。 孜特克停住了脚步,徐羡骋连忙连滚带爬地上前,抱住了孜特克,注意到孜特克的下颌绷紧,显然是怒极。 徐羡骋突然不怕了,他想,自己可能已经失去了孜特克,单想起这一点就让他心痛至极,他觉得痛到极致,整个人便麻木了。 “孜特克,”他轻轻道,“你果真对我如此无情么?”徐羡骋抬起头道,“你就是……想断了我们的情分……”他望向孜特克,语气很轻,“我也不要你走……” 孜特克自高而下地俯视着他,从徐羡骋的角度望去,看不清年长男人的神情。 “留下来,我今天要cao你。”徐羡骋仰着头,语气带着恳求,“你说了,我是你的主人的。” 孜特克沉默了很久,“要我跪在哪里?” 徐羡骋流着眼泪,指了个位置,“那儿。” 孜特克走了过去,他矮下身,跪在墙角,背部塌下,原本饱满而鼓胀的筋rou显得颓然而狼狈。 “转过来……”徐羡骋道,尝到自己嘴里苦涩的泪。 “我不想看到你的脸。”孜特克道。 徐羡骋眼泪顺着下颌往下,“可我要你看我。” 孜特克转过身,徐羡骋在他身下垫了衣服,“地上凉,”徐羡骋温柔道,这房是空闲的,撇去那长凳,几乎没什么摆设,“我要你看着我,孜特克。” 孜特克转回了身子,垂下眼,眼神避开了徐羡骋,不去看他。 徐羡骋箍着孜特克的脚踝,将孜特克往身下拖,他流着眼泪,泪珠一颗颗砸在孜特克紧实的小腹上,他去脱孜特克的裤子,手在那浑圆的臀部揉弄着,往里头粗暴地塞进两根手指。 孜特克没动作,一点反应都不给徐羡骋,像死鱼一般,由着他折腾。 徐羡骋流着眼泪,心里也较劲似的,他解开自己的裤子,实在太难过了,自己撸了好一会儿才硬。 徐羡骋有心要折磨孜特克,他三指拨开孜特克下身的xue口,扶着自己的rou物狠狠地插了进去。 孜特克绷紧了脊背,下身死死地咬住了徐羡骋的阳物,那儿很干涩,只能进一个头,绞得徐羡骋也很痛。 徐羡骋见孜特克蹙着眉不出声,心中一阵阵地酸涩,他晃动着下身往里捅,几乎是硬生生地捅了大半根进去。 孜特克皱着眉头,没做声。 徐羡骋去摸孜特克的roubang,他搓了半天那儿都不硬。 徐羡骋内心绞紧了,握着孜特克的腰往里头狠贯,孜特克被他顶得头一下下地往后撞上了墙,徐羡骋去看他,孜特克偏过头去,一声不吭。 徐羡骋觉得自己要发疯了,有那么一瞬间他想伤害自己,又想伤害孜特克,哪怕不计代价,他伸手去摸自己的剑鞘,从上头嵌套的装饰中,猛地抽出一个指头大的银环。 孜特克有些诧异于他的动作,下身猛地收紧,被徐羡骋握着腰肢狠贯了两下。少年人捧着孜特克的臀瓣,狠狠地将那收紧的软rou顶开,甬道不断地收缩,孜特克不由得发起抖来。 徐羡骋咬了口那银环,将那银环合拢的缝隙扯开,他伸头去吮吸孜特克的rutou,将那儿咬得发红发肿,接着捻着乳首将那儿拉了起来,用银环的尖端,狠狠地插进了唇边那颗guntang红肿的rutou。 孜特克闷哼一声,伸手推开徐羡骋头,却被徐羡骋捧牢背部,固定住胸口,那根银环的穿过褐色的乳rou,尖端处渗了血。 孜特克喘息粗重起来,徐羡骋上去舔他的乳rou,尝到了鲜血的味道,苦涩又猩甜。 “……叔叔,都这样了还不和我说话的么?”徐羡骋低声道。 孜特克转过脸,徐羡骋伸手去摸孜特克的后鬓,想摸摸那里发红的纹身,却被对方避开了。 徐羡骋眼睛发红,下身加大力道,闷头贯了一会儿。年长男人的rouxue被逐渐cao出了点水,才勉强好受一些,让他的进出顺利了许多。 徐羡骋拉着孜特克左乳上的环,银亮的环沾连着乳rou,孜特克往后缩,但会导致银环往前撕扯,乳rou翻着裂开,又带出些猩红,年长的男人绷直了身子,鼻腔里发出闷哼。 徐羡骋下身加快了速度,他去亲孜特克,孜特克偏过头,被徐羡骋掰回了头,但孜特克并不配合。 徐羡骋心如刀割,孜特克不让他亲吻,他只能用脸颊蹭着孜特克短硬的胡须,下身狠狠地贯着。 渐渐地,二人浑身都热了起来,孜特克呼吸粗重了一些,他的小腹紧实地卷着,下身随着徐羡骋的动作嘬吸着,随着抽插,鲜红的肠rou随着徐羡骋的roubang的动作而一下下地翻出,汩汩的清液往外淌,将二人结合处染得淋湿。 “叔叔真的不想要我么?”徐羡骋去摸孜特克肚皮上半硬的roubang,往常孜特克早该硬得直抖,此时却这副模样,徐羡骋难受极了。 孜特克的后面估摸着是到了,下身绷紧,rouxue里狠狠地裹住了徐羡骋的roubang,有清液喷了出来,胸乳耸动,乳环沁着血水,徐羡骋不肯给他休息,在孜特克发抖的时候,还在里头横冲直撞,孜特克不由得从喉咙里发出闷哼。 “叔叔……”徐羡骋道,声音带着哭腔,“抱抱我好不好?我的心好难受……不要这么对我……” 他去摸孜特克的短卷头发,伸手去摸孜特克耳后的刺青,从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那儿泛红的字,他想去亲那里,被孜特克推开脑袋。 徐羡骋咬着牙道,“不!我要,我要!”他一口叼上孜特克的后颈,力道很大,他用牙尖磨着那里,尝到了猩味。 真难过啊,徐羡骋想,孜特克已经对他关上了心门,他再进不到孜特克的心里了,单单想到这一点就让他痛得发抖,苦涩的眼泪滚下,他扣着孜特克腰的手指收紧。 他后悔给孜特克刺上刺青,可又觉得,若是孜特克离开自己,他又好歹能留下点东西,增加些许孜特克回来的希望。 只是孜特克不会像从前那般爱自己了,徐羡骋伤心地想,流着眼泪,他原以为给自己披上了胄甲,做好了最坏的准备,但当孜特克真的恨上自己的时候,他又觉得天像塌下来了一般,自己软弱极了,又变回了那个孱弱的模样,浑身都是伤口。 当他软弱和虚弱的时候,没有人会接纳他了,他痛苦地想,那个在雪天打着颤、孱弱无力、冻得浑身牙关作响、渴求着一点温暖的小乞丐,失去可以退往的地方,失去了那个永远会温柔接纳自己的人。 徐羡骋眼泪簌簌地流,他把脸往孜特克后颈埋,闻着孜特克的味道,不住地流着眼泪,“孜特克……叔叔……求你了……爱我吧……爱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