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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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暖心又体贴的alpha,绝对胜似救命的仙丹。 夏童童深以为然。 他现在正在洒满阳光的大床上幸福地打滚,曾经凶险万分的高热和昏厥都宛如发生在遥远的过去。 他现在头不疼了,脑不热了,心满意足,神清气爽。 偶尔被窗台上的小镜子一照,里面的人儿也是水灵灵圆乎乎的,像是盛夏饱满艳丽的果实,跟两天前形容枯槁面如死灰的熊样儿判若两人。 这么软萌多汁的小甜心,难怪某只狼狗怎么吃也吃不够。 毕竟—— 那冰肌玉骨的凝滑雪肤,嫩得能掐出水来,稍微用点力就会留下花瓣般娇红的瘀痕。 晶莹丰满的双唇似乎总是微微嘟着,亲起来特别舒服,尤其是被津液润泽之后,更是细腻软滑有如加了玫瑰卤的牛奶冻子,美味极了。 更不要提那白贝般脆弱又娇嫩的隐秘幽谷,里面还藏着引人甘愿沉沦的一溪桃花流水…… 而这小尤物还偏偏天性直率又没心没肺,一旦食髓知味,就越发不知矜持为何物,活脱脱成了个黏人精。 睡觉要搂着,吃饭要挨着,就连季川在厨房忙碌,他也要从背后揽着人家的窄腰磨磨蹭蹭地撒娇。 而我们的小公子呢?虽然表面上会严肃地告诫“夏童童别闹了”,但其实心里不知道有多受用。 唯一让他比较苦恼的是,大概出于刚分化的好奇加调皮,不老实的小O总喜欢胡乱释放信息素来调戏他。 饶是季川再如何定力过人,也架不住小混蛋一而再,再而三的故意挑逗。 终于有一回,饭刚吃了一半,小季老师就满脸通红地拍案而起,抓住始作俑者的后领子,跟拎小鸡似的直接拎上了桌,就直接在那张加长的橡木餐桌上把他给办了。 一时间,屋子里就只剩下喘息声,软吟声,rou体碰撞的不堪入耳的拍击声,以及更加yin靡的咕啾水声。 omega线条优美的一双小腿刚开始还在踢蹬,没多会儿功夫就无力地从桌沿垂落。 有源源不断的黏腻爱液顺着细白的肌肤蜿蜒而下,沾湿了时蜷时舒的樱瓣似的小脚趾,滴沥沥地落在木地板上。 夏童童被折腾得连哭的力气都没了,觉得自己真的被当成了端上桌的珍馐美馔。 修长的、白玉似的的手指耐心抚过他的每一寸肌肤,那吃相极斯文的美青年如同最讲究的食客,将他圈在身下细细地、不紧不慢地品尝,享用,在那横陈玉体的胸口、腰窝甚至大腿内侧,都烙下了层层叠叠的靡艳吻痕。 “……嗯……唔唔唔……哈啊………” 男孩沙哑又甜软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给这活色生香的场景更添了几许不可言说的味道。 刻意拉长的欢爱最是磨人。夏童童躺在桌面上难耐地摆动着腰肢,雪背向后弓出一个极好看的弧度,仰起头露出颈间最细嫩可口的那片肌肤。 漂亮又危险的食rou动物不可能放过主动送上门的美餐。 丰软的M字唇伴着guntang的热息落了下来,尽情舔吻着少年散发诱人乳香的侧颈和喉间,同时揽住他拱起的后腰用力搂过来,让两人的胸腹都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沉醉地感受着最大程度触碰对方的满足与亲密。 原本整洁雅致的餐厅被他们搞得一片狼藉,季川却完全不着急去收拾,而是将酣战后已然意识不清的小家伙直接抱进了旁边的浴室。 夏童童迷迷糊糊,浑身发软地靠在季川胸前,任由他细心地给自己揉搓清洗。 然而温香软玉在怀,我们的谦谦君子洗着洗着,就难免有点心神不宁。 当小可怜被那传说中着名的“性冷淡”从后面给压在淋浴间的玻璃墙上的时候,简直是欲哭无泪。 对方肌理分明的胸膛和腰腹牢牢压在他的脊背上,夏童童只能宛如投降般双手贴着玻璃,侧头将全身的重量都交给身前透明的隔断,才堪堪能够保持平衡。 热水成了纵欲的润滑剂。 季川那双犹如精雕细琢的素手就撑在他的手旁边,灼灼吐息笼着夏童童最怕痒的耳畔颈间,双唇还不时擦过他泛红的耳垂,引起一阵阵战栗。 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夏童童哭也哭了,骂也骂了,撒娇的求饶的什么好话都说尽了。 可季川却仿佛杀红了眼一般,只顾埋头舐咬omega幼嫩的后颈,精悍的身子紧紧压住那湿滑娇躯疯狂地律动。 ……他绝对是故意的……… 夏童童昏昏沉沉地想,最后一缕思绪也如轻烟般散去。 他仿佛置身于自己某场荒唐的春梦里,莹润白软的身子以羞耻而无助的姿态趴在玻璃上。随着身后有节奏的冲撞,一下又一下挤压着淋浴间透明的表面。 整个贴住了又离开,翻来覆去,无休无止。每次抽插都带起令人脸红的粗哑喘息和甜腻喉音,荡漾在狭小密闭的空间里,如袅袅蒸腾的水雾般湿漉漉地膨胀起来…… 等到终于躺进了被窝,夏童童已经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然而alpha这个物种肯定是上天派来惩罚他的,体力和精力简直好到恐怖。 当半梦半醒间他可怜的小PP再次感觉到某个硬邦邦的烙铁时,夏童童终于忍无可忍地彻底爆发了: “我cao季川你丫还有完没完了??!!” 可惜由于身体素质的巨大差距,小人质虚弱的的反抗毫不意外地以失败告终,最后还被十分丢脸地cao晕了过去。 ……所以说,绝对不要轻易招惹一个alpha,特别是用信息素……… 小家伙通过血泪的教训深刻地领会了这个道理。 ++++我是开始走剧情的分割线++++ 富丽堂皇的会客室里,中年男人惬意地坐在办公桌后头的老板椅上。 他对面的年轻人可就没这么淡定了,靠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我说头儿,您怎么还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呢?” 那个穿红衬衫的年轻男人将烟蒂按灭,皱着眉急躁地说。 “怕什么。”西装革履的中年大叔喝了口茶,乐呵呵地回答,“反正一时半会也查不到你身上。况且,jing察那边不是已经锁定季川了么?” “可那帮废物不是到现在连根人毛都抓不着吗?!!”红衣男气急败坏地猛拍茶几,连烟灰缸都抖了三抖。 花西装下意识地往紧闭的门看了一眼,不满地道:“注意你的措辞!” 年轻人吃瘪地撇撇嘴,只听对方又说: “这也难怪,毕竟那季川背后,可是宋氏集团的大少爷啊……他家在附近至少有十几处产业,想挨个儿进去搜可不容易。” “那怎么办?不然……” 红衣人压低声音,还算秀气文弱的脸上也透出一丝狰狞的神色,显得格外丑陋。 他轻轻做了个“干掉他”的手势,却引来另一人的轻笑: “这还用你说?早在出事那天,我雇的人就已经派出去了。” “原来您一早就想……”年轻人顿时喜笑颜开。 西装男嗤道:“季川那小子可不傻,况且他身后还有个老狐狸宋以彰。否则我们的季大明星身正不怕影子斜,跑什么跑?” 闻言红衬衫恶劣地一笑:“想到那个眼高于顶的小白脸落到如今被人满世界追着跑,可真TM痛快!!” 他独自乐了一会儿,忽然奇道:“我就算了,那位小公子好像没得罪您吧?您干嘛拉他下水?” 西装男状似不经意地把玩着手中价值不菲的茶杯,笑眯眯地重复: “公子……”那张慈眉善目的脸上依旧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只自言自语般地吟诵道,“君子无罪,怀璧其罪啊……” 红衣男不爱听他附庸风雅,出言打断了问:“那您的人什么时候能找到他?” “别急啊,快了。”西装男漫不经心看着手机,笑道。 那副完全置身事外的神态让红衣男很不爽,他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说: “您老这就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如今啊在下这条小命儿能不能保住可都靠您了。劳烦您和您手下的大爷们多费点儿心!” 西装男终于不麻烦了,盯了他一眼,敷衍道: “你是咱公司力捧的艺人,当然要保你。没什么事就别多呆了,毕竟jing方还没最终认定季川为重大嫌犯。你这两天说话做事谨慎些,请两天假先别来上班了。” 年轻男人还想再说什么,西装男挥挥手,注意力已经完全在手机上了。 阴郁地瞥了对方最后一眼,红衬衫不甘心地转身朝门口走去,边走边将右手伸进口袋,攥紧了里面一块百达翡丽的纪念腕表。 ……还没认定是么……… 他摸索着光润的金属表带,咧开嘴露出了个跃跃欲试的笑容。 ……那就给你们……再加点料好了…… ++++++++++ 今天晚上没有下雪。 季川靠在落地窗前。窗外银装素裹的冷杉林在皎洁的月光下,散发着寂寞而幽冷的光泽,很有几分诗情画意。 然而他此时却无心赏景。 今晚没有下雪,很好。根据预报,明天和后天也会是晴天。这样一来山路上的积雪就会融化不少,车应该可以开出去了。 他回过头。 床上的男孩睡得很沉。小脸埋在枕头里,将一团被子当成他的替身抱住。 只是这样看着他,季川都能感到胸口涨满了说不出的眷恋和不舍。 除了父母兄长,他还从未与人产生过如此深刻的联系,在短短几天之内。 但有谁能抗拒得了这个小少年呢?他是那样可爱又明亮。 每一个梨涡荡漾的笑容都能在季川沉静的心里放一把火,雪白肌肤渐渐被情潮染红的样子美丽极了,让人百看不厌。 季川发现,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自己会变得很奇怪。 比如他向来是个严肃又认真的人,不喜欢那些整日没个正型任性撒娇的家伙。可换作夏童童的话,他只觉得惹人喜欢,就连他花样百出的耍赖,季川也只是略无奈地勾一勾嘴角。 再比如,夏童童总能激起温文尔雅的小公子各种久违的强烈情绪,让季川体会到了十几年来都未曾有过的喜怒哀乐,却又拿他没有办法,唯有在床笫间报复回来。 可到了那时,小家伙却又变得格外乖巧听话,甜甜软软地黏着他要抱要亲亲,被欺负得再狠也不过是好委屈地躲在他怀里哭,湿漉漉的长睫轻颤,小泪珠一串串地掉下来,饶是季川再多的愤懑也没了,只觉得怎样疼他都不够。 原本应该是地狱般难熬的一段时光,却因为有了他的存在,竟美好得宛若天堂。 是啊,这几日对于季川来说,仿佛是做了一个荒唐而又绮丽的长梦。 而现在,梦该醒了。 夏童童是被一具火烫的身子硬生生从周公那里拉回来的。 屋子很黑,他看不清季川的脸,却能感觉到他急切到毫无章法的亲吻和爱抚。 唇间稀薄的空气被无情掠夺,他张开嘴,尝到了alpha舌尖渡过来的清冷檀香,却似乎比平日更加阴郁浓烈,诱得男孩越吻越着迷,不禁捧起他的脸,偏过头不断寻找更契合的角度。 季川趁机逮住他的小舌恶狠狠地吸绞,还咬他的唇,亲得凶极了,好像跟他有多大仇怨似的吮着不放,直到唇舌都发痛。 可就是这些微的痛感更加重了某种莫名的刺激,仿佛每一处血液都在沸腾,夏童童也学着他的样子粗暴地噬咬含卷,拼命攫取令自己迷恋至极的味道。 季川这家伙经过几天日夜辛勤的cao练,加上头脑聪明,天资过人,在情趣运动方面已然熟能生巧。 上面亲着他,下面cao着他,本应该是游刃有余,如鱼得水的,却偏偏像被蒙了心智般失控。 guntang的硬物在体内横冲直撞,逮到敏感点位就疯了似的一阵猛攻。 夏童童下意识地挣扎呜咽,但雪白软嫩的身子被死死压住,十指相扣地钉在了床褥上。 那人还不肯放过他的小嘴,如同上瘾一般如饥似渴地汲取着他口中的芬芳,随着下身的冲撞有节奏地大力吮吸,直把娇气的omega少年折腾得头皮发麻,魂飞魄散,眼泪流都流不完,身体也生理性地开始一阵阵细微的抽搐。 等到双唇终于分开的时候都已经红肿不堪,牵出许多yin靡的银丝来。 季川还不知足,又俯身去舔咬他香汗横流的脖颈,在白腻的肌肤上留下一朵又一朵艳丽的情花。 夏童童已经连哭声都发不出来了,在晕眩的漩涡中勉强撑开眼皮,就看见那张禁欲系的俊脸靠在自己胸口,如同饥肠辘辘的野兽在狼吞虎咽享用最后一顿晚餐。 没有怜惜,没有理智。只有火热的、焦灼的、从每个毛孔里溢出来的、最单纯最原始最不可磨灭的纯然的欲望。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他…… 夏童童恍恍惚惚地想着。 ……那些表面上的温文尔雅、清冷疏离不过是别人画上去的保护色…… ……其实,他和他一样,骨子里有那么多疯狂的、执拗的、浓烈到极致的情绪和渴求…… 他忽然好想抱一抱他。 花xue因为粗暴穿刺而产生的疼痛早已褪去,只留下每每与他缠绵时才会有的,那种战栗到骨子里的愉悦。 ——所有不曾说出口的话,他的身体都替他说了。 眼眶忽然涌上一股温热,夏童童张开双臂紧紧搂住他肌理分明的guntang身子,仰起头温柔地吮去淌过那迷人锁骨痣的汗水。 在被精疲力尽的黑暗吞没之前,他泪眼迷离地望进那双情欲闷烧的幽暗的黑眼睛,伴随着越来越紧促的颠簸,在心底一遍又一遍,无声地念着那三个字。 ...... ++++++++++++++++++++++++++++ “小川,看新闻了吗?” “还没有,怎么了吗哥?发生什么事?” “……又有omega被袭击了,现场……还发现了一块百达翡丽的纪念版手表,应该是...你丢的那一块。” “………” “别担心,上面指纹很凌乱,也不能作为确凿的证据。” “但还是会有人认为就是我。” “小川,别那么悲观。其实这也是一个机会。” “……我不明白………” “你最近都和夏童童在一起吧,那他就是你不在场的人证啊,至少可以证明这次事件与你无关。那么之前的谋杀,也不排除陷害的可能了。” “但……我不想把他也卷进来,还有这两个死掉的omega,他们都是无辜的……如果不是我……” “小川!你也是受害者。应该自责的不是你,是那些心怀恶意、残害无辜的人。” “……嗯,我明白的,哥。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呃……你确定…夏童童是可以信任的吧?” “当然。尧哥不是也说过吗?童童他……他很好。” “我相信你不会看错人。既然如此,你听好,我要你们……相互配合演一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