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去,先把陛下裤子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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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一觉睡的舒服,他是到了用膳的点被石榴轻拍弄醒的,皱着眉不情不愿地爬起来,然后看着老太监元宝给他布饭,再不情不愿地拿起筷子。 倒也不是不想吃饭,主要是吃完饭就得干活了。他这段时间在恶补兵书,尤其是太祖时期流传下来了不少着名以少胜多的战役,每天觉都不够睡,然后还得应付一群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下属,每天都觉得自己年纪轻轻就要高血压了。 他边走神边吃,自然没看见元宝在给他倒水时候从袖子里滑落入茶水中的粉末。 石榴倒是看见了,她茫然地抬头看了眼元宝公公,张了张嘴。 老太监冲她摇摇头。 她看了眼周衍,犹豫片刻,满脸纠结地闭嘴沉默。 吃完饭之后周衍继续处理没处理完的文书。 他算的好好的,一个时辰能看20本,约莫还剩30多本,他看完还能再看会儿书。 ……然后他看了没两本,左季言又带了一大叠密信来找他了。 身后还跟着满脸忐忑的萧嘉鸿。 周衍面无表情。 “禀陛下,这些都是近两日的,微臣挑了一挑,捡出这么多。” “……左军师,你这筛选能力很难不让孤怀疑你的工作能力啊。” 左季言裹的厚厚的满脸无辜回望周衍。 算了算了。 周衍按按头,拖出两张垫子,招呼左季言和萧嘉鸿一起坐。 三个人一起工作效率确实提高了不少。 随着外面天色渐黑,夜渐深,帐子里的温度也慢慢低了下来。 周衍没看多久就看不下去了。 他莫名有些心浮气躁。 明明帐子里的温度在降低,他却觉得自己身体里像是有把火在慢慢烧了起来,胸口发闷,呼吸灼热guntang。 直到眼前花的连字都有些看不清了,他才放下笔,按着眉间,紧紧皱着眉。 “陛下!” 萧嘉鸿看着周衍不适的样子下意识叫了一声。 “孤无事……只是帐内有些闷热……唔……” 周衍不耐地推开萧嘉鸿伸过来的手,只是却用不上什么力,推拒的力道软绵绵的,灼热的掌心烫的萧嘉鸿心一颤。 左季言倒是淡定,他看了眼周衍,还有空慢悠悠把桌上散落的文书折叠好放整齐。 萧嘉鸿看到左季言这幅平静的样子,想到左季言之前说的,仿佛想到了什么,然后出离地愤怒了:“左季言!你怎敢给陛下下药!” “……你动动脑子,我哪有机会在陛下的饮食里动手脚……是元宝那个老太监干的。” 左季言边回边撑起身体凑过去扶住意识已经不太清醒的周衍,小声地叫了两声“陛下”,发现完全没有回应后,眉毛也皱了起来。 “那老奴才平日伺候陛下起居,知道陛下行房事的频率,这两日见陛下性欲没往日浓郁,怕陛下憋坏了,就弄了药。” “……是今日用膳后石榴姑娘来找我,说见到元宝公公在席间给陛下吃了不知道是什么的药粉,我不确定,想着以防万一,所以特意拉你晚上一起过来。” 暴君在难受地闭着眼不说话的时候就只是个还未及冠的小少年,此时他白皙的面颊染上不正常的粉色,呼吸急促混乱,手里还软绵绵地抓着萧嘉鸿刚伸过去的手,让萧嘉鸿看着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左季言把手掌贴上周衍的脸颊,冰凉凉的体温有些舒服,被周衍无意识的蹭了两下。 左季言看着周衍明显皱着眉不舒服的样子,心里也忍不住更烦躁了,“这药应该是庆帝时候留下来的,陛下年纪尚轻,怕是有些受不住。” 萧嘉鸿无言。 庆帝指的是先帝,先帝当年夺嫡时被下了黑手,是出了名的子嗣艰难,但就因为如此反而更加热衷床事,专门招了一批医师研究助兴的药,元宝侍候过先帝,有这种东西也是正常的。 “那……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左季言瞥了眼满脸着急的萧嘉鸿,抬抬下巴,指挥他:“去,先把陛下裤子脱了。” 周衍感觉自己头昏脑胀,时而清醒时而迷糊,有种发烧了的迟钝感,偶尔又觉得仿佛飘在云端。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放在火炉里蒸烤,身体燥热的要命,全身的火都往下腹去,但好在没多久,就有一个冰凉的怀抱从背后拥住了他。 他费力地睁开眼,呼吸灼热,仰着头,勉强辨认出了抱住他的那人。 是左季言。 “……左……军师?” 他声音沙哑的不像样。 “陛下感觉如何?” 左季言压低声音问他。 “唔……” 周衍把脸埋进左季言的脖颈间,面颊贴着他苍白的皮肤喘息,嘴唇下压着他青色的血管。 感觉很不舒服,又很舒服,轻飘飘的。 ……下体正在被一个湿热狭窄的地方含着。 周衍张开腿,下意识抬胯,想更深地插入那个潮湿狭窄的甬道,但用不上力,只能含糊地发出声音。 “唔……下面……” 左季言瞥了眼跪趴在天子两腿间的人,催促了一句:“萧嘉鸿,你含深点。” “咕唔、嗯……” 已经含的满脸通红的萧嘉鸿忍不住抬眼瞪了一眼自己的好兄弟,埋头努力给周衍做深喉。 再一次吃到龙根萧嘉鸿显然比起上一次经验丰富了一些,至少没再用牙磕碰着周衍,唯一的问题是这一次周衍因为助兴的药物阈值变得更高了,那根粗壮的可怕的yinjing明明早就硬涨起来,连表面的青筋都鼓胀直跳,萧嘉鸿含舔的下巴都累的合不拢,它偏偏还是不射。 ……上龙床也不是件易事啊。 萧嘉鸿边尽力地含深,边无奈地想。 他meimei也在这位少年天子的后宫里,他一时竟难以想象自己那打小柔弱的meimei被宠幸一夜的模样。 嘴里的那根又粗又烫,存在感极为鲜明,萧嘉鸿眼睛都红了,他尽力地放松喉咙的肌rou,更深地含下去,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东西顶在他的舌根的位置然后卡在了喉咙入口的位置,于是他狠了狠心压下身体,周衍的巨根便破开了狭窄的咽部,顶入了他的食管。 “……嗯!” 周衍皱起眉,眼前还是发昏眩晕,但下半身被紧紧包裹着的快感让他的大脑清醒了一些,理智在不断敲着警钟,他抖着腿喘息着夹紧腿间趴着那个人,声音断断续续。 “太挤了……不行……别吸……” 萧嘉鸿也不好受。 他憋得眼睛都红了,食管生理性地排斥异物,食管内壁的肌rou正不受控制地反复收缩做着吞咽,萧嘉鸿嘴唇压在周衍yinjing根部的卵蛋上,从嘴角流出来的口水弄的周衍整个胯间都黏糊糊的,鼻尖全是男性下体的味道,呼吸急促灼热,全扑在周衍的腿根。 “……唔!呃、嗯……!” 萧嘉鸿深深地含着,被撑大了一圈的喉结上下滚动,在喉结下方有一块明显的凸起的部位,时不时地抽搐一下,连带着满脸通红、糊了一片生理性泪水和口水萧嘉鸿也跟着颤抖一下。 左季言从来没见过萧嘉鸿这个样子。 他见过萧嘉鸿在战场上骑着马轻松地收割敌人生命,见过他肆意张扬的大笑,见过他在将营自信地谈论战事……也见过他那晚满脸羞红步伐不自然地僵硬的扶着墙回营。 左季言以为那就是极限了。 但即便是在那样刚被开苞夹着一屁股jingye一路骑马赶回来的情况下,他在和他讨论起在陛下床上的经历也是坦然又无奈的。 左季言一直很羡慕萧嘉鸿无论做什么都自如有余的模样。 他还以为只有他一个人在床上被陛下cao的七荤八素。 带着一种奇特的心情,左季言抱着周衍,试探地伸手去抚摸了一下萧嘉鸿的喉咙,隔着一层皮rou感觉到了被撑得yingying的里面。 那根粗壮的可怕的东西也曾插在他的肠道里,就像现在这样把萧嘉鸿的喉咙捅成jiba模样一般把他的肠道捅成了个jiba模样,隔着肚皮都能看见形状。 萧嘉鸿满脸泪水地又抬头瞪了眼左季言。 ……怪色的。 左季言喉咙莫名有些干涩,刚被开发过没几日的后xue也传来了几分痒意。他舔舔唇,把目标放在了怀里的皇帝身上。 “唔、嗯……下面、紧死了、混蛋……呼、唔、” 周衍脸埋在左季言的脖子里,声音断续着喘息,左季言身上凉凉的,所以他本能地在蹭着他。 一只手撩开了他的衣摆钻了进来,顺着他的腰线往上慢慢地攀爬抚摸而过,陌生的感觉让周衍睁开了眼睛尽力地看向左季言,他深深地皱起眉努力思考现在的局面。 “陛下,舒服吗?”左季言低声问。 周衍跟着他的思路走了,闭上了眼睛,声音含糊地应: “唔……舒服……嗯……凉凉的……” 左季言于是把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从周衍的肚脐一路往上揉捏搓按,连他胸口的两点都没放过。 “呼……嗯、嗯……” ……好舒服、感觉要融化了……好渴、想喝水…… 周衍眯着眼被揉的浑身发烫,他靠在左季言的肩膀上顺着本能抬手压着左季言的头往下,左季言顺着他的力道低下头,然后两人的唇贴在了一起。 周衍伸着舌头强硬地挤进左季言的口腔,下半身不自觉地顶胯抽插把萧嘉鸿顶的直呜咽的同时,舌头也像是性交一样顶着他的口腔进进出出,左季言没几下就撑不住了,手指颤抖地扣住周衍的腰身,口水顺着两人交接的地方流下拉出长长的银丝,周衍按着他的头亲的的更深。 “唔、唔唔——!” 周衍的yinjing在萧嘉鸿的喉咙里抽搐,似是感觉到不妙,萧嘉鸿开始挣扎,但大概是感觉到了他想要离开的意思,他越挣扎周衍的腿夹的越紧,甚至更深地把萧嘉鸿的脸压下,一副恨不得把两颗卵蛋也塞进去的模样,他的下体小幅度抽插的越发明显,直到几次快速的抽插之后,猛的射了出来。 “唔唔唔唔唔——!!!” 伴随着周衍的释放是萧嘉鸿痛苦难耐的呜咽声,然后就是剧烈的咳嗽声 “咳咳咳咳——!!咳咳咳!嗬、呃、嗬——” 萧嘉鸿已经抬起了头,咳的满脸涨红,嘴唇发肿,浑浊的白精从他的嘴角和鼻腔被咳出,他捂着喉咙,咳的生理性眼泪都溢出来了。 或许是射了出来,周衍终于有些清醒了,他放开了被他亲的有些喘不过气的左季言,按着眉心努力辨认了一下眼前的情况。 “……萧……嘉鸿?” 他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 萧嘉鸿满脸泪水和jingye地抬头,嘴像是合不拢一样张着,眼圈都是红的,眼角湿漉漉的,那张俊朗坚毅的脸看起来就像是刚被蹂躏过一般的惨。 “……左季言?” “……嗯、臣在。” 手还在皇帝腰上的秀气军师有些难堪地别开眼应了一声,他被亲硬了,下体硬邦邦地戳在皇帝的腰间,嘴唇也被亲的有些红肿,像是还没气顺一般地微微喘气,衣襟凌乱。 周衍揉揉额角,好半晌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你们、这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