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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cao得直不起腰/顶撞zigong口/全根没入cao进zigong

    瘫软在床榻上的沈骄看不见几乎已经要将他cao穿的rourou还露了三分之一在外面,虞岑看着那已经被撑到极限的粉白嫩批——此时已经被cao得大开、鲜红肿胀了——似乎也有些不满意。

    但他到底是知道现在全部cao进去沈骄是绝对承受不住的,便也只是微眯凤目,将自己的jiba抽出来部分。他抽得缓慢,沈骄觉得下腹总算没那么涨了,也勉强抽出了些力气去呼吸,暗暗松了一口气时,那根rourou却又猛地再次撞了进来。

    “呃啊……!”

    这一下便逼出了沈骄的泪水,但是虞岑却没有半点怜惜的意思,反倒没有丝毫停顿地又将rourou抽出,再狠狠地撞了进去。

    虞岑的动作越发地快,沈骄只觉得xue腔都要被这人生生捅穿了,他泪水不断落下,没一会儿便泪流满面了,口中不断哭求哀叫,甚至还忍不住打起了哭嗝。

    太超过了……真的太超过了……

    无论是痛感、涨意、酸涩……还是快感,每一个都被拉扯到了极限,攻击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这完全超过了沈骄能够承受的阈值,可沈骄却只能逆来顺受地承受虞岑施加在他身上的一切。

    他不仅修为全无,双腿无法动弹,此时还陷入了一个更加被动的境地:此时他瘫软在被褥中,连腰都直不起来。

    原本劲瘦有力的腰此时只能被虞岑cao得直打哆嗦,好几次他积蓄力量想要做起来,身体才撑到一半,便会被虞岑的一个狠顶再次瘫软在床上。

    无力的双腿被虞岑大大分开,那根狰狞硕大的rourou在腿心花xue出快速进出。xue腔已经被撑到了一个可怖的大小用以包容这根过分可怖的jiba,边缘似乎都被撑得泛白了,随着jiba的进出,似乎又有些许嫩红的软rou被拖出,又很快被插进了里面。

    这样一个极其过分的性交画面,任谁都能看出那黑衣男人的身下之人已经全然承受不住了,可是他除了陷在被褥中不住抽泣哭叫,竟连任何挣扎都做不出,只能双腿大开地挨cao,如同任人摆布的娃娃。

    光是容纳这样一根硕大可怖的jiba在体内肆意进出已经要了沈骄的半条命了,但不知何时起,这根jiba居然开始顶撞他的zigong口。

    一种几乎让沈骄的头皮炸开的酸涩骤然传来,zigong口被重重撞击的瞬间,沈骄整个人便弹坐起来,可下一瞬又被再一次的撞击给cao回了被褥中。

    他只能躺在床榻上咬着牙承受这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但一向能忍疼的沈骄没忍两下便再也承受不住了,他崩溃地向虞岑哭求:“不要、不要再cao那里了!好酸……呜,真的好酸了,好难受,要被cao死了……”

    他看起来实在是太过可怜了,可虞岑却没有半天心软。他只是在再一次狠狠捅进深处、撞在zigong口时,倾下身贴近沈骄,轻声说:“你的女逼发育不太好,zigong太小了。会酸很正常,cao开了就好了。”

    “忍一忍。”

    沈骄却是哭得更凶了,这怎么忍得住?他那里本就发育不好,他不通情事也该知道正常的情事是不会cao进女子的zigong了,更别说cao进他这么一个发育不全的畸形地方,还是用这样一根怪兽一般的rourou。

    虞岑没再安慰他,下身继续自顾自地抽动。他实在是过于享受了,不说xue腔湿热紧致的包裹和那周到体贴的服侍,这发育不算好的zigong却是生得rou嘟嘟的,zigong口中间小小地凹进去了一些,刚好用来装他的jiba头。

    那肥嘟嘟嫩乎乎的触感,如同小嘴般不住亲吻他的jiba头和马眼,爽得过头了。

    虞岑眯着眼看身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非但没安慰他,反而觉得他这幅哭得泪流满面的模样可人得很,无论是那哭得红肿的双眼还是呼痛哀求的嫩红唇瓣,都有些过于可人了。

    他也没多想,喉间一阵干涩,便直接吻上了沈骄的双唇。

    说是吻,倒更想吃在吃什么美味一样,他将沈骄的唇瓣含在口中吸吮,那两块软rou被吸得红肿发麻。没过一会儿,又将舌头探入沈骄的口腔中,感受舌腔中温热柔软的触感,缠着他的舌根汲取汁水,将沈骄的舌根弄得发麻发胀。

    沈骄本就退不能动、身体起不来,只剩下用嘴哭叫来稍微宣泄缓解,可这下连嘴都被堵住,口腔中还被塞入了一根舌头将口腔塞得满满涨涨。

    一声声哀鸣哭叫都被虞岑堵在了嘴里,甚至那根舌头还往他的喉咙探去,在敏感的喉道中不断进出,模拟着下身性交的动作,几乎让沈骄觉得自己上下都在挨cao。

    这种感觉让他陌生而恐惧,眼泪流得更凶了。

    身下的cao弄也没有半点缓和,甚至在又一次的顶撞中,终于撬开了zigong口,整个guitou插了进去。

    “——!!”

    沈骄的眼泪争先恐后地夺眶而出,可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把所有哀叫和哭求都自己吞入腹中,过于强大的刺激让他的xue腔都痉挛了,明明是承受到了极限的象征,可虞岑却依然将这当做是给jiba取乐的。

    眼看沈骄脸色泛红,都要窒息了,虞岑才放开沈骄的唇瓣,然后一点点,缓慢又坚定地,将jiba顶了进去。

    沈骄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虞岑却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他只是随手拍了拍沈骄的背,将那幼嫩娇小的zigong全部撑开。

    “不要再进来了……好撑……呜我呼吸不过来了……虞岑,虞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