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
娱乐场所旁边就有酒店,装备齐全。 萧锦把已经迷迷糊糊的人放在床上想先去洗澡。这时候的陈柯力气倒大,从后面缠着不让走,手从衣摆钻进去,贴着腰腹,在结实的肌rou上掐掐摸摸,又隔着衣服直接啃了一口。 “嘶。”萧锦眯起眼,转身把陈柯压在床上,声音故意压沉,桃花眼笑得弯弯,“这么等不及。” 修长的手指解开身下人的裤链。陈柯顺从地抬起臀,方便他脱下自己的裤子,两只手也不肯闲着,把萧锦的衣服扯得松松垮垮,胸膛半露。 陈柯看得着迷,唇瓣微张,一只穿着白袜子的脚抵上男人的胸肌,在那一点按压磨蹭。下半身光溜溜的,可以清楚地看见干净漂亮的勃起处,前端有些湿润,马眼一点点吐着水。 大手毫不留情地揉上去,前后撸动着,偶尔刮蹭到后面的卵蛋。陈柯吐露出一点呻吟,眼睛湿漉漉的,又支起上半身扒在萧锦身上,大腿难捱地蹭着,“好哥哥,再快一点。” 萧锦轻笑一声,依言加快速度。耳边全是陈柯的喘息,他感受了一下憋的发涨的下身,在陈柯快射的时候,使坏拧了一下大腿内侧的软rou。 “啊!”陈柯音调陡然转高,一下射了出来,白浊全给了萧锦的腹肌,还在往下滴。他眼角有点红,抱怨一句,“你突然掐我干什么,万一萎了怎么办。” “不舒服吗?”微微瞪大的桃花眼,像是在真的疑惑。 陈柯笑嘻嘻地凑过去,“哥哥,你被我弄脏了,我帮你洗洗吧。” 萧锦把陈柯稳稳抱进了浴室,两人都脱光进了浴缸里,不知怎么就又开始接吻了,陈柯的唇很软,每次碰到就带起一阵痒意,只能用更凶狠的掠夺来安抚躁郁。 拿出台子上的润滑剂,萧锦让陈柯扶住浴缸边缘,臀高高抬着,润滑剂被倒在手上,乱七八糟地抹在股间。另一只手有技巧地搓揉着陈柯的屁股。陈柯看着清瘦,但屁股又软又嫩,可以抓一手的rou,多用一点力就会出现完整的指痕。萧锦没有那种虐待癖好,但也忍不住想往上甩几个巴掌。 已经进了三指,从萧锦的角度可以看到白白的大屁股左右摇晃,射过一次的性器又硬了,在水里一甩一甩。 “哥哥,哥哥。”陈柯又叫起来,回过头浓艳的脸上满是情欲,“可以了,快进来。” “你自己说的。”萧锦眯了眯眼,扶着硬得充血的粗壮下体缓缓塞进去,刚进个头就发现陈柯往回缩,萧锦冷哼一声,箍住陈柯的腰往前狠狠一撞,一下进了大半。 陈柯只觉得xiaoxue又酸又涨,还没怎么适应,身后人就动起来,瞬间软了腰,偏偏萧锦还变着角度乱戳,他几乎跪不住,上半身往下滑,脸快碰到水面时被捞起来,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出浴缸,让他站在地上。 萧锦抽出下体,又挤上润滑,然后猛地干进去,满意地发现多进了一点,接着就把陈柯摁在玻璃隔板上不停顶弄。 “嗯啊……啊,哈,萧锦……慢……”陈柯完全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萧锦又故意曲解,手指抚弄着陈柯胸前挺立的两点,“怎么?嫌我慢?” “哈啊!”萧锦戳到一点时,陈柯又猛地射了出来,后xue绞得死紧,不停收缩着,萧锦爽得不行,大力抱着陈柯,下身快速抽动几十下,最后耸动着射精。 陈柯喘着粗气,水汽氤氲的浴室里一股jingye味,他干脆开了花洒和排风扇开始冲澡,手毫不见外地伸到后面抠弄,把里面弄干净。 “陈少爷。”萧锦眼睛直了,出声的时候喉咙有些发紧,“你当我是阳痿吗?” 陈柯瞥了他一眼就笑出来,花洒冲着那半抬头的性器,挑着眉,“你阳痿?” 性器硬得更厉害,萧锦贴过去,搁好花洒。水从两人头顶冲下,滑过眉眼、鼻梁,从唇峰滴落。陈柯也不免被美色迷惑了一瞬,萧锦的身材是花大价钱请私教练出来的,肌rou线条性感得要死,偏偏皮肤又是常年坐办公室的白。 萧锦几乎要跟他鼻尖贴着鼻尖,眼睛紧紧地锁着陈柯。不得不承认,哪怕是死过一次的陈柯也被萧锦的桃花眼蛊到了。 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拥吻着跌进大床,萧锦扶着陈柯的腿弯环在自己腰上,这次他从正面一点点挤进去,xiaoxue里面还湿软着,吸着他的下体,爽得头皮发麻,等陈柯缓一缓便熟门熟路地找到那一点开始进攻。 萧锦发现陈柯很喜欢跟他接吻,他把舌头退出来的时候,陈柯还会追着不放,每次舌尖都会伸出来,牵出的银丝被急切地勾走。萧锦低下头在陈柯颈间舔咬着,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在显眼的地方留吻痕,而是转战他胸前两个可爱小点,红豆早就颤颤挺立在空气中,被萧锦牙齿轻轻磨着。 陈柯的脚趾都卷缩起来,性器又硬了。萧锦揉搓着陈柯的屁股和大腿,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意思。他把身下人的腿搁到自己肩膀上,偏头在脚踝上咬出个牙印,接着就压下去开始打桩机似的动作。 “又射了。”萧锦沾了点白精,尝了尝评价,“淡了。” 陈柯觉得自己的韧带快断掉了,腿弯又酸又麻,手胡乱推拒着却被抓着控制在头顶,想把脚收回去可被压着动弹不得。柔韧性好像已经发展到极限,他只能尽量抬起臀部来缓解腿上的酸意,但这样一来xiaoxue就被进得更深,那一点还在被凶猛地捣着。 “嗯哈……啊……嗯啊……”陈柯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有甜腻腻的叫声溢出来。他眼里闪着泪花,甚至有没来得及咽下的涎水从嘴角流出,一副已经爽到失神的样子。 萧锦难得良心发现,把陈柯腿放下来,帮他按摩了几下大腿根。下面有一下没一下地cao着,却不对着敏感处撞了,每次都堪堪擦过。 像被蚊子叮了又挠不到地方,陈柯被空虚感挟持着,眯着眼看向了罪魁祸首。罪魁祸首发现了,笑得好看极了,偏偏还要问:“陈少爷,这样cao您怎么样,我伺候地好吗?” 陈柯“啧”了一声,勉强用酸麻的腿给了他一脚,“不会做就滚蛋。” 萧锦被凶了也不恼,笑眯眯地捉住陈柯脚腕亲一口,低下身一边跟他缠绵地接吻一边极富技巧地动作着,带给陈柯新一轮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