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前往庄子 戒尺打rutou 马车上c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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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是段谨名下的庄子,他身体不好,家里长辈就特地拨给他几个庄子用以避暑,疗养。 这回二人去的就是专门避暑的庄子,庄子很大,甚至还有一座不小的山,庄子的旁边儿就是皇庄。 皇庄一向有专门的内侍打理,加上内侍是皇家家奴的缘故,一向是不与人交际的。 所以段谨这个庄子连带着附近,正儿八经的主子便只有他,不仅遇不到身份比他高的,更是遇不到需要他交际的平辈之人,自在的很。 在禀过双方的长辈之后,叔侄二人就坐上了马车前往庄子。 因着二人从小交好到大,长辈们并没有任何异议,段家不放心段谨独自前往庄子,谢子小子一向武力出众,有他照应自然是极好的。 谢家更是没有任何异议,谢温读书一向是需要别人追着撵着看着,有了段谨这位才冠京城,又管得住自家小子的小叔叔,功课肯定比在家要好得多。 所以二人的出行犹如往年一般,并没有得到任何的阻碍。 因着是每年都要过去的庄子,加上离着京城也不远,只半日的路程,二人的行李只装了半个马车不到,还都是一些yin乐的器具。 这些不好叫仆人做,全是谢温亲手收拾的。 装着行李的马车在前头走,段谨和谢温则是坐在后面的马车上的,本来谢温是打算骑马的,可昨日晚上段谨又好好的弄了他身子一通,着实没有什么大力气,只得老实的与段谨一同坐着马车。 赶马车的是谢温的小厮,因着是武将世家,谢温身边的小厮虽然不似家中的侍卫一般身上有着功夫,但总是比一般人健壮些,骑马,赶马车都是驾轻就熟的,一点儿也不逊于老手。 “乱动什么,坐好了。”看着谢温时不时的就挪着自己的屁股动两下,段谨开口训斥道。 谢温什么都好,平时很是听他的话,在床榻上更是侍奉他侍奉的十分的好,就是生性有些活泼的过头,在府上的时候还好些,可一旦出了门,这脾性就怎么都抑制不住。 为了磨磨他的性子,段谨可没少想辙。 “知道了世叔。”谢温抿了抿嘴应道。 他怕段谨不是一时一刻,是从记忆里就怕的,爬上段谨的床榻那日,是谢温在段谨面前胆子最大的一日,他的手都是哆嗦的,段谨掰开他的屁股,瞧他的后xue的时候,后xue都缩的厉害,可见段谨平日在谢温面前威严何重。 “过来。”瞧着谢温坐的规矩,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委屈的气息,段谨放下手中爱惜的书本,招呼着谢温。 马车并不大,谢温也未起身,就挪了几步就跪坐到段谨的面前。 谢温的礼仪是段谨亲手教导的,所以不像同龄的武将家的孩子有着骨子里自带的豪迈,是正经读书人的坐姿。 “委屈了?”段谨伸手捏着谢温的下巴,轻声问道。 “青奴难受嘛。”见段谨的脸色还好,谢温立刻就撒了娇。 他很会看眼色,再加上从小就和段谨一起长大,段谨生气与否,谢温立时便能感觉出来。 “不是你昨晚哭着喊着搀着我cao你的时候了?”段谨有些好笑,拍了拍谢温的脸颊,毫不客气的揭了谢温的面皮。 昨晚谢温是留宿在段府的,因着谢温时常留宿与段谨抵足而眠,加上今早二人要前往庄子,长辈们都是习以为常的,段谨也因为想着要早起,并未打算弄他的身子,谁料谢温却缠上了他,硬是给段谨口了一次,又可怜巴巴的祈求着段谨在他身上xiele一次,说是半月未见,想念的紧。 顾及着二人确实许久未见,因着病情,段谨自己也憋了许久,狠狠的在谢温的后xuecao了小半个时辰才泄出来,将谢温的身子都cao软了,乖乖的蜷缩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青奴不是想世叔嘛。”谢温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伸出舌头讨好的舔了舔段谨 的手指。 想起昨晚,想到自己的主动,谢温难得有些不好意思,以往在他的世叔面前,他可是荤素不忌,脸皮厚的紧。 当然,若不是他的脸皮这般厚,他和段谨也不能这么快就捅破令二人都舒爽的窗户纸就是了。 “这半月,世叔怎么都不肯叫青奴去探望,莫说青奴的后xue想世叔想的紧,就是身上这皮子青奴也痒的紧,一见到世叔哪里还忍得住。”谢温有些委屈的与段谨说道。 对于谢温来说,这半个月不比喝着苦药汤子的段谨好过多少,后xue痒塞个玉势,每天晚上想一想段谨也就勉强熬过去了,可是这身上的皮子痒他是半点法子都没有。 他本就恋痛,恨不得日日圈在段谨的身边,身上被狠狠的教训才好,半月身上未吃过教训,叫他哪里能耐得住。 只能每日去演武场找侍卫对打,发泄一番精力。 “哪怕就是叫青奴去服侍世叔药汤,做些杂事也是好的。”谢温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哪怕让他给世叔盖盖被子,换换额巾也是好的啊。 “没完了不是,叫你过来染了病是小事吗?”段谨听着谢温好像没有尽头的抱怨训斥道。 他身体是一直不好的,因着对健康是格外看重的,自然不许谢温不重自己的身体。 “青奴只是想念世叔,一时失言就...”见段谨不高兴,谢温只敢小声的说上一句。 看到段谨冷冷的眼神立马闭上了嘴巴。 “衣裳解开。”左右已经把书放下,谢温又在眼前,加上刚才谈及昨晚的事,段谨也来了兴致。 听了段谨的话,谢温一声不吭的抬起手开始解衣裳,因着是初春,又是早上,他身上是批了一件披风的,以免染了风寒,虽然他觉得他身体健壮,而且从卧房到马车也是不远,是没有什么可能的,但是架不住有个养生达人的世叔,谢温只得老老实实跟着养生达人的步骤。 披风之下便是一身青色的衣裳,薄的紧,几乎能rou眼看见衣裳下的身体,但与那日在段谨床榻上穿的衣衫又不同,这衣裳是本朝正儿八经的男子的夏装,文人墨客,武将勋贵都是这样的薄薄一层,若是坐姿稍稍浪荡些,便是坦胸又露乳,只是在下体处多加上一块儿布遮掩一番。 本朝崇尚率直,洒脱,随性,不仅仅是衣裳这般随性,披头散发也是常有之事,除非是特定的大祭,大节,没有几个人会过分庄重。 谢温又解开里面的衣裳的扣子,将整个胸膛都露了出来,他的胸肌不算小,摸着很有手感。 段谨是感受过了的。 “捏起来,缩回去一下,十个手板子。”段谨随手拿起一边儿的小戒尺说道。 “是,青奴知晓了。”谢温也不知道段谨从哪里摸出来的戒尺,但是他并不在意。 反正,从小到大,段谨的手上永远有能收拾他的东西,戒尺,鞭子,甚至一根簪子也能收拾的他痛哭流涕,习惯了。 谢温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别捏住自己的两只rutou,然后往外拉,他的rutou偏大,不过倒也不是天生就这般大,而是被段谨调教成这般大的,一般的奶娘都比不过他的rutou。 且不仅仅大,还很是粉嫩,看着就想让人咬两口。 不过,段谨却是一口未尝过,谢温这rutou大多数都是挨板子,挨鞭子,或者被针扎上几下,给段谨无聊之时打发时间用。 段谨看着谢温捏好之后,并没有提示谢温,直接一板子,连着谢温的手指并着rutou敲上去。 他并不留力,或者说,他教训谢温从不留力,一是他体弱力气再大也大不到哪儿去。 二来则是,若是留力,叔侄二人哪个都不尽兴,不如不打,还能省些气力。 打到rutou上并不疼,因为打在手指上太疼,让谢温一时顾不上rutou到底疼不疼。 常言十指连心,谢温这手从小念书挨先生的板子,长大跟着段谨又挨段谨的打,吃了不少苦头,却依旧每次被打都是疼的要命。 可谢温也不敢松开,只敢屁股微微抬起来,跪直了身体缓解一番。 段谨对他管束很是严格,挨打挨cao挨罚是绝对不许躲开的,但凡脱离位置,必然是要狠狠的罚到他怕的。 最开始谢温仗着和段谨一块儿长大,两家又是世交,虽然段谨已经给他立过规矩,但还是不自觉的撒娇,又想要痛,打上又想躲,段谨自然是不愿意和他玩儿猫捉老鼠的游戏,他们的关系一向是谢温依从他,而不是段谨依从谢温,结果当时就被段谨用银针扎上手指,又将两只手心打烂。 这才叫谢温知道规矩,以后就再没有不听话的时候了。 段谨也没有多打,主要也是手上的器具不合心意,打上十来下就停了手,然后伸手开始慢慢的揉着谢温的胸肌。 谢温的胸肌不算十分的硬,段谨这次动作很轻,轻的有些像羽毛在抚动着谢温的心间。 他的身子是被段谨玩惯了的,丢盔弃甲自然是轻而易举的常事,不过一刻钟,在段谨温柔的手掌下,谢温就缴械投降,跪坐地上,往段谨的面前蹭了又蹭。 “啊,世叔~”谢温叫的情欲又放荡。 不算细腻的声音却格外的让段谨上头。 段谨本人清心寡欲,对于男风女色往日里并不关心,他也不明白他那好友与他说起小倌到底如何舒爽的具体感受是什么,但是他在谢温身上就是能获得身体上,精神上独一无二的爽感,这和他喜欢的书籍不一样,他读书也很快乐,但这是另一种快乐。 他说不好,但是无疑,谢温是对他有着极大的吸引力的。 不过,段谨是一个耐心的猎人,他对谢温的呻吟好似没有听见,依旧有耐心的抚摸着谢温的胸肌,手法依旧细腻。 可谢温却忍不得了,他的后xue在疯狂的向他的大脑传递着信号,他需要被狠狠的插入,他想要被用力的鞭打。 打他的屁股,掐住他的脖子,狠狠的cao他。 谢温想要,很想要。 “世叔,疼疼青奴。”不敢求饶,但是求欢一向得心应手,谢温压着嗓子与段谨说道。 “怎么疼我们青奴?在马车上,在止戈架的马车上?”段谨微微抬起屁股在谢温的耳边轻声问道。 止戈是谢温的小厮,在外面赶着马车。 “让止戈听见我们青奴被cao的双腿发软,后xue合不上,jingye顺着大腿往下流?” “等止戈搬行李,青奴告诉止戈,这是我们青奴的yin水?”段谨继续不紧不慢的说着。 甚至还腾出一只手摸着谢温的屁股。 谢温打了一个激灵,想着段谨描绘的画面,很羞耻,可是他的心里却莫名的狂跳。 他想,他想这样做,他甚至想被所有人看见他被段谨压在身下,只能嘶哑的挨cao,肥满的屁股印满巴掌印,源源不断的jingye从后xue里淌出来。 “世叔,cao青奴,cao死青奴。”青奴一只手摸着段谨的手,往段谨的怀里蹭着。 尽量缩小自己的身量,将段谨的另一只手带到自己的屁股上。 “就这样cao青奴,叫青奴的衣裳都带着世叔的味道。”谢温甜腻的说道。 美人相邀至此,段谨也不是什么柳下之人,撩起自己的衣裳,露出自己的yinjing,拉着谢温的身子,就要欺上身。 扩张是不必的,谢温日日洗漱都会抹好药膏子,后xue再是松软没有的,怕是卖身的小倌都比不得。 进去那柔软的后xue,段谨熟练的攻城略地,谢温的后xue他无比的熟悉。 知道哪里能cao哭,能cao疼谢温,哪里夹的紧,哪里夹的松,他就狠命的往那里去,cao的谢温只能一只手咬着还在车板上的披风,避免发出声音叫止戈听见。 顾虑着是在马车上,段谨到底没去打上几下,可段谨也不这样简单的放过谢温。 他一把把马车的车窗打开,压着谢温,叫他趴在窗口。 他们走的可是官道,即便是通往京郊,但到底是京城,路过的商贾,士子,农民绝对是络绎不绝的,马车牛车更是不缺。 冷风让谢温有一丝警醒,没有全然沉溺于情欲中,瞧着路过的人,他强忍着要喊出嘴的呻吟,装作很有兴致的模样看着风景。 外面没什么可看,谢温也没有精神看,他全心全意都在服侍着体内那根带给他无限快乐的yinjing。 马车走了多久,段谨就cao了谢温多久。 直到透过车窗远远的看到庄子,段谨才从谢温的体内出来,随着他的yinjing还有几乎看不到头的jingye都陆续的从谢温的后xue里出来。 “午时了,这披风倒是不必了系上了。”段谨放好自己的衣裳,看着眼前狼狈的谢温说道。 “是。”谢温哑着嗓子应道。 不穿披风,他的rutou如何的大,他的后xue流淌的jingye都是被看的一清二楚。 rutou倒是不要紧,本朝讲究随性,何况是男子的,谁也不会闲得无聊注视着,后xue离得远也看不见怎样,何况是从大腿内侧流的。 当然,这是上帝视角,即便明白不会有人把视野放在他的身上,但谢温还是抑制不住的紧张和羞耻。 进了庄子里,谢温穿着薄薄的衣裳扶着段谨下了马车。 段谨看起来很累,可谢温每走一步后面都很疼,更是能清楚的感觉到jingye流在腿上,衣裳刮着大大的rutou。 不过十几部路,谢温好像走了一年那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