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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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错了,沁晔已经变了,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他,只可惜这一切你看不到。”陆以织不甘示弱地吼着,尽管是谎言,她也不在乎,反正这谎言,他是找不到人为他证实的。 “是吗?”吐了一口辛辣的烟圈,斐懿蓦地眯起微刺的眼眸,不知是被烟圈薰疼的,还是被她的话所刺激;最蠢的是,他明知道她在说谎,却仍因此而感到郁闷。 “那当然。”陆以织见他上当,故意继续编织着美丽而伤的的谎言。“你不知道,他每个晚上都对我多温柔……” “以织,若是你打算用这种方式来求我给你一点机会的话,那就别怪我无情地任你自生自灭了。”魔魅的眸色更显得深沉吓人,显示斐懿的心情完全被她破坏殆尽。 “你会帮我吗?”陆以织一听,赶紧收起逞威的嘴。“那得看你答不答就了。”再吐出一口烟,他索性将刺喉的烟捻熄,隐暗冥黯的眼眸瞟着她。 “你要和我谈条件?” “我要侯沁晔。” 斐懿也不嗦,冷冷地将自己的目的告诉她,等待她详加考虑之后,给他一个答案。 “你要他做什么,他已经不爱你了。”陆以织听闻,绝艳的丽容狰狞得宛如地狱夜叉一般。她不会让他们两个在一起,即使是七年后的现在,她也不会给他们一丝机会。 为了他们两个人,她不惜赔上自己的青春和婚姻,不为什么,就是为了不让他们两个有再复合的一天。 “我不需要他爱我。”斐懿淡漠的说,对于她极有把握的对话,他的胸口溢满不愿让人发觉的酸涩。“我说我要他,只是要他这个人罢了,如果你答应的话,今天晚上要他到这个地方来,我会叫御飞立即和你签下共同合约,但是如果今天晚上他没有来的话,我就知道你的意思了。” “你是打算报复他?”陆以织蹙紧眉头,接过他递来的纸片,望着上头的地址,猜测着他话中的可信度。“报复他?”斐懿低切而狂肆地大笑,深邃而惑人的眼眸凝睇着她。“或许是报复吧,我现在没还想到该怎么回报他对我的背叛。” 望着他诡谲的笑容,不知打哪来的寒气围住陆以织全身,狠狠地扎进心底——他真的要报复他? 她不是不知道斐懿向来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但是她没想到他的恨意可以教他无情地向自己曾经最爱的人报复。 不过,既是如此,她也没道理不答应他的要求,反正侯沁晔之于她的意义只不过是为了防止他和斐懿在一起而已,既然斐懿已经不爱他了……那么,她当然得善用机会才行。 “好,今天晚上,我一定会要他到这个地方找你。”陆以织傲然地挑起眉头,豪气干云地说完,随即便离开了。 “你真的打算对沁晔报复?”见陆以织离开,焦御飞不禁忧心地问。 “或许吧。” 他不知道,捂着胸口的大手强烈地感受着狂恣的心跳,一想起陆以织刚才所说的话,他感觉到一股深沉的妒意像是蛰伏在他的灵魂深处,残虐地啃咬着他的思绪。 “我不管,我要你抱我……” 陆以织一路追到侯家,窝在斐懿的房里,酥软的身子硬是往斐懿年轻的身躯偎去。 “别玩了!”斐懿气急败坏地甩开她甜柔的身子,满脸怒意。 “人家才不是跟你玩,人家是真的想要把自己献给你……”陆以织丝毫不觉得羞赧,硬是再把身子贴上去。 “做什么啊你!” 斐懿不悦地甩开她,迈出步伐往侯沁晔的房间走去,可惜他想用来做挡箭牌的侯沁晔尚未回来。 “我不管、不管啦……”陆以织嘟着嘴,硬是跟到侯沁晔的房里,强势地抓起斐懿的大手往自己的胸脯摸来,硬是要挑起他原始的感官本能。 她很恐惧,因为她清楚地看到斐懿和侯沁晔的眼神不对劲,那一点也不像看自个儿兄弟的眼神,她怕…… 不行,她不能怕,从小她便打算要嫁给斐懿,她怎能让他喜欢上她以外的人? 不管是男是女,她全都不允许。她用力地将他僵直的身躯往床上一摊,让两人双双落在床上,纠缠成一团。 “以织……”斐懿粗嗄的低喃着。 她简直是在折磨他,折磨着他年轻却又受尽苛责的灵魂;他不想碰她,也知道自己不可以碰她,但是……这个房间里全是沁晔的气息,这样邪晦而又隐冥地充斥在他的鼻息间,紧紧地攫住他野性的本能。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像陆以织所说的,对沁晔有非分之想,但是他无法否认,因为只要他一接近沁晔,总有一股诡异的感觉在他的心中滋长,他愈是不在意,这抹情愫更是恣狂地扩散知他的心间。 他是他的兄弟,从他开始有记忆以来,沁晔便一直陪在他的身边。然而,他却可以清楚地知道这样的感情不是兄弟情谊,而是另一种更诡魅的情愫。 斐懿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如果他抱了以织,他是不是就可以全盘否认这段诡谲的情愫? 斐懿打定主意后,大手便粗暴地褪去陆以织的衣裳,没有任何爱抚与多余的浓情蜜意,他径自褪去她裙摆下的底裤,全然不理睬她眼眸中的惊慌,毕竟这是她自个儿勾引他的。他粗喘的气息,感到情欲随着两人的结合而涨满,淤塞在他的胸口,他确实享受到了初尝云雨的感官浓稠热度,但……并没有满足。 尽管他的鼻息之间皆是侯沁晔的味道,但rou体上不平衡的接触,尽管只是引发他的生理本能,却不是深沉的感动…… “懿!” 甫回家的侯沁晔,没想到一打开自己的房门,居然会看到这一幕! 说不出这是怎样的情愫,但他只觉得心碎难忍,说不出的滞碍淤在胸口,疼得令他说不出任何一句话,刹那之间只觉得天地变色、山崩地裂,眼前的景象如幻似真,令他看不清。 “沁晔!”斐懿回首望见他,随即将陆以织推开,赶紧将狼藉的衣裳整理好。 侯沁晔愣了一刻,不敢置信地瞪视着斐懿一步步地接近自己,随即往外跑去。但斐懿的动作快他一步,只见他大手一捞,将侯沁晔往自己的房里拖去。 “沁晔,对不起……”斐懿不理他的挣扎,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以背抵住门板,将惟一的出口封住。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但是,一见到沁晔,他就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是最该死的背叛。 “你干嘛跟我说对不起?”侯沁晔瞪着向来带笑的眼眸,怒不可遏地怒吼着。 “我……”千头万绪,杂乱无章,斐懿只能紧紧地抱住他,感受侯沁晔的热度像是阵阵幅射向他迸裂,挑起他心里按捺不住的狂情炽恋。 猛地,斐懿吻上侯沁晔微启的唇瓣,霸道而不失温柔的舌勾向他,诱引着他回应。没想到侯沁晔在呆愣几秒之后,竟开始回应斐懿的热情,反倒让他一愣。 两抹炽热的灵魂在刹那之间,迸射出灿亮绚丽的火苗。 他们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恋,但是却开始沉迷于rou体与精神上的占有…… “你说什么?”侯沁晔瞪大了幽邃的眼眸,不敢置信地望着他的老婆——陆以织手上拿着的合作契约书,他不敢相信焦御飞真的把一半的机会无条件地让给陆以织。 “今天晚上你就照着这张纸上头的地址去找斐懿。”陆以织斜睨着他,将白纸随意一丢。“懿?”侯沁晔一愣,脑中轰然作响。 这个禁忌的名字,为何会在此时,再次被提起? 侯沁晔的心微颤着,却力持镇静地弯下腰,拾起那张白纸,惊悸的双眸不敢置信地望着上头熟悉却又一丝不苟的笔迹。 真的是他……他回来了? “你很高兴是吧?”陆以织盯着他俊美的侧脸,嫌恶地斥道。“既然是个男人就不要摆出像个女人般的表情,看了教人感到恶心。” “为什么这件事会扯到斐懿?”侯沁晔丝毫不理睬陆以织难以入耳的嘲讽,只想知道斐懿过得好不好,想知道他现在到底在哪里,想知道…… “你用不着太开心,懿找你是为了当年的事来的,你最好别天真的以为他还爱着你。”陆以织冷冷地从他眼前走过。 “我并没有这样想,我只是想知道斐懿为何会牵扯上这件事。”侯沁晔蹙紧眉头,不悦地瞪视着她。不懂她为何总是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难道他们当不了夫妻,就连朋友也当不成吗? “你大可以自己去问他。”“你明知道我……”侯沁晔的神色黯淡下来,因思念而刺痛的眼眸贪恋地滑过纸面,感受那几个字所带给他的慰藉。 “对了,你最好记得你母亲临死前交代的遗言,千万别再和斐懿有任何的瓜葛,否则……想必她黄泉之下一定不能安心。”陆以织恶毒地说道。 她就是要他认清本分,她就是偏要他去找斐懿,让他与他面对面,彻底享受着那种看得到吃不到的极致招待。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我去见斐懿?”侯沁晔没好气地反问,他似乎永远也跟不上她的逻辑思考。 “因为斐懿让焦御飞签下这份合作契约的条件就是你。”陆以织简单地说明。 “你竟为了这份契约而把我卖给斐懿?”他简直不敢相信,在她的眼中,到底有什么东西是绝对重要的。 “少嗦了,你不过是我入赘的丈夫罢了,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但是,你最好记得,千万别和斐懿有太多不应该的接触,否则……”陆以织点到为止,其他的,相信不用她说,他也应该明白。 侯沁晔淡漠地苦笑,忍不住要嘲笑着自己的人生,全被她一个人搞得七零八落,不成章曲。 此刻,只想知道斐懿的下落,只想知道他到底过得好不好,至于见面……还是别见面的好,他知道他绝对不会原谅他的,因为是他背叛了他的爱。 他不懂,为什么他要为其他人付出自己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