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跪观血祭
猛然间,季疏台惊醒。 天边云色见白,不多久就要日出了。 血祭也即将开始。 这意味着,一夜安睡得结束了。 季疏台看向紧紧缩在自己怀里的易微尘,不忍打扰他的安睡。 他等了一会,顺便观察着怀里的人。他发现易微尘的气色好了许多,他觉得自己也神清气爽。 不能再等了,季疏台拍醒了易微尘。易微尘的呼吸变了,他微微转醒,似乎很惊讶自己有这样安稳又温暖的夜晚,而后他似乎想起什么,抓紧外套的双手猛然松开,别扭向前摸索着,抓住了季疏台的手。 “你是谁?” 季疏台第一次听到那低哑的声音说话,竟别样温柔,心中突然一酥,胯下的东西也活跃起来。 不待季疏台说话,易微尘又苦笑道:“知你姓名又如何,我此生如此,寿命将终。只是心中……”他一顿,表情微妙,千言万语最终变成两个字:“多谢。” 季疏台似乎脑子一抽:“昨夜睡得可好,我愿天天拥你入眠。” 他一顿,抽了自己一嘴巴:“不是,我是说,我可以让你暖和。” 他又抽了自己一嘴巴,竟是怎么也说不清了:“不是,我……” 易微尘嘴角似乎带了笑:“不知为何,和你在一起,感觉又亲切,又特殊。” 季疏台心道:当然特殊,大师兄治好了我的小兄弟。 “你腹上可有胎记?”出乎意料,易微尘问道。 季疏台僵在原地。大师兄不是双眼被遮了吗? 易微尘不待他答,自顾自道:“若是有的话,藏好它。” 他这句话说得小声,又格外郑重。 有道童率先来到了锁妖台。那道童显然被南峰长老打过招呼,径直走来,问季疏台昨晚过得可满意。 季疏台不答,道童又道血祭的时辰快到了,让季疏台回避。 道童带走了易微尘,季疏台恍恍惚惚地,慢了半拍,才捡起了自己的外套离去。 直到有人拦下了他。 季疏台抬起头来,竟然是南峰长老。 南峰长老候在后山的山口处,用他那老辣的目光瞧了季疏台半晌,断定道:“你昨晚没有修炼炉鼎。” 南峰长老外放了气势,显然已经动怒。 季疏台连忙跪下。 “怎么?不忍?怜惜?还是仍旧不屑,觉得自己不修炼炉鼎也无人可及啊?”南峰长老悠悠道。 “回师父,徒儿更想自己修行……啊!”季疏台话未完,忽然被南峰长老一掌轰出,整个人向后撞上了巨石,又狼狈地摔落下来。这一掌带有南峰长老的真元之力,季疏台抵抗不得。他重新跪起来,嘴角已经溢出了血。 “没成这修真界第一人,你就没资格不屑。”南峰长老似乎平静了下来。他起手捏诀,朝季疏台身后的巨石打出,只见那巨石上出现了易微尘在锁妖台上的画面。 “你心生不忍,那就偏得睁大眼睛看看了。”南峰长老让季疏台面对巨石而跪,拍了拍这个逆徒的肩。 季疏台顿时觉得浑身僵硬,连眼珠子都不能动,只能看着巨石上的画面。 白色的身躯被重新绑好,一如昨晚的姿势。道童给易微尘加了口球。由于易微尘的白发被后束在背后的结上,他不得不扬起头来。他的津液从嘴角流出,一路顺着那优美纤长的脖颈淌至他的胸膛。 道童用红绳将他的yinjing和囊袋一圈圈捆了起来,他似乎捆得比较紧,让易微尘发出了难耐的痛呼,整个身子摆动起来。 有人在易微尘身后打了一鞭,让他安分下来。 前面的道童继续缠绕着红绳,几乎将那可怜的东西全部包住,只留了一条绳环出来。 道童又用两只夹子夹住了那皮开rou绽的乳首,引起易微尘两声细微的呻吟。夹子的末端固定在yinjing末梢多出的绳环上,顿时yinjing和囊袋被绳环的力提了起来,直冲上空。而那两只乳首,也被扯变了形。 易微尘的痛苦呻吟仿若哭泣,他放缓了呼吸,怕胸膛起伏太过扯着疼。他吊起的双腿已然开始颤抖,十根脚趾都紧紧抓了起来。 太阳已经全然升起了。 锁妖台上的大阵已经亮了。道童回到一边,突然捏诀。一把飞刃突起,从易微尘身下擦过。易微尘会阴处的皮rou被锋利的刀切开,似乎开了一个眼,大开的双腿更是加剧了那处的撕裂。 易微尘吃痛,浑身一紧,剧烈起伏的胸膛扯得乳首和yinjing纷纷颤抖。一声压抑至极的痛叫冲出他的喉咙。 鲜血从那伤口滴落下,人们认为这是阴属双生炉鼎的至阴之血。 易微尘被吊了一天,每当会阴处的血快流干时,道童就会cao纵飞刃再补一刀。 临到傍晚,再补一刀都无济于事时,那飞刃就在易微尘会阴处抵磨,直直插入那血淋淋的伤口,将伤口加深,直至磨出些许rou沾在刃上,才又整出了可滴落的血。 而易微尘已然陷入了最深的昏迷。 这场血祭一直持续到太阳落山,血才填满了锁妖阵的每一处角落。 “看了如何?怜惜而救不得,同情而无能为力的滋味不好受吧。”南峰长老不知何时出现了。他解除了季疏台的束缚,季疏台顿时瘫倒在地。 “师父,他会死的……”季疏台心里空落落的,巨大的苦涩正在侵蚀。 “他当然会死,死得有价值。” 季疏台又道:“纵然会死,又为何不能让他痛痛快快地死?” “死得痛快,他又如何实现他的价值呢?”南峰长老并不见怪。 季疏台的心彻彻底底凉了,他觉得自己多么得格格不入,这修真界的人多么得恐怖。 良久,季疏台叩首:“师父,我懂了,请再给徒儿一个机会。” 由于南峰长老又一次开了后门,本应带去穷极广场的易微尘留在了锁妖台一旁的草坪上。 同样的,季疏台脱下外套,温柔地将人裹住。 他已去除易微尘身上的刑具,就连塞着玉簪的yinjing也得到了解放。 易微尘仍旧没醒。 季疏台做出了重大的决定。他觉得自己此刻像是疯魔了。 他将易微尘抱在怀里,轻轻舔弄他的耳廓和耳垂,在那无色苍白的嘴角落下一吻,又一路舔弄至他优美的喉结,他吮吸着,轻咬着,留下湿湿的痕迹。 他将易微尘被束缚的双手举过头顶,舔弄过他的胳肢窝,又坏心眼地呼了一口气。 易微尘猛然醒了过来。 他浑身一弹,却被一温暖的大掌安抚。那手掌的温度滑过他的胸膛和下腹,最后轻轻捏住他的yinjing。 他的左侧乳首被人含住,那近似guntang的温度似要将他的rutou融化一般。一股吸力传来,被含住的乳首有酥酥麻麻的胀感。 “嗯~啊……” 听着易微尘深深浅浅又似是慵懒的呻吟,季疏台觉得胯下胀得难受极了。他耐心地撸动着易微尘的yinjing,那饱受欺凌的可怜家伙逐渐坚强了起来。 “啊!~~”易微尘忽然压抑不住地呻吟起来,这一声低哑转了三个调,将季疏台的魂都给勾走了。 季疏台放过了易微尘的乳首,他将易微尘双脚打开,手从他腿下穿过,将他下半身抱了起来。易微尘被折成一道弯弓。 季疏台忽然俯身含住了易微尘的yinjing。他起先只在guitou处舔弄吮吸着,而后,闭上眼睛一口吞下。 易微尘的rou刃直达季疏台喉咙深处,刺激得季疏台一阵阵想呕吐。喉咙开始紧紧收缩,刺激得易微尘浑身一弹。 “啊~啊……嗯啊~~” 易微尘原本苍白的身躯似乎因为他的娇羞慢慢染上了粉红。 季疏台仍在深深浅浅吞吐着,直到嘴里的yinjing继续肿胀到似乎不能再大了,才放过了它。 易微尘已经泣不成声。 嘴里已经有了不少yinjing分泌的液体,季疏台忽然用嘴封住了易微尘微张的唇。 “唔嗯~~嗯……” 易微尘将被束缚的双手套在了季疏台的头上,像是拥抱。他的脚也不自觉地抬了起来,紧紧锁着季疏台的腰。 一只手从他囊袋处向下抚摸,抚摸过会阴处的伤口,疼得易微尘一僵。那只手又继续往下,抚摸起洞口来。那手在洞口处按了按,而后插入了一指。 易微尘为炉鼎多日,那处早已被cao开。不过一会,便开出四指了。 “进来……”易微尘的小腿蹭了蹭季疏台的腰。季疏台早已忍耐不住,一把将易微尘拉起来,扶着他坐在自己的rou刃上。 那rou刃刚一进入,就被紧紧包裹。 易微尘情动地扬起头来,放任自己坐下去,顿时那rou刃到了难以言说的深处,竟让易微尘的腹部都隐约鼓了一块。 “啊!……” 一股奇妙的感觉袭来,季疏台周身的真元随着交合开始运转。它们随着经脉游走,最后汇入易微尘体内,又从易微尘体内流出,走了一大周天。 季疏台抽插起来,引起易微尘娇喘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