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卓屿
程毅在酒吧里打断了苏哲的腿,给人脑袋开了瓢,从后门溜走时,遇到的夏卓屿。刚揍了人,程毅的下面兴奋得发硬,就被夏卓屿扑个满怀。 沾眉清目秀的光,夏卓屿那油腻猥琐之感减淡不少。程毅觉得能凑合,于是两人滚到了酒吧楼上的快捷酒店。 夏卓屿以为自己钓得是个OMEGA,这么娘的信息素,怎么闻怎么像,不过是个Alpha也没关系,他从不挑性别,能上就行。可当他想抱这只年轻小狗在他身下快活时,发现自己挣不动被捏住的手腕,还是被单手控制住,心想坏了。滚上床才看清,这人的脸可真像杀过人,一脸的杀气。 「这炮不打完,别想走。」程毅咬夏卓屿的耳朵,恶狠狠的威胁,但这人真的要走,他也会放人走的,可没想到的是夏卓屿被他吓住了,说你我都是alpha,你不喜欢alpha吧。在程毅表示他只干alpha之后,夏卓屿彻底放弃抵抗,说行吧,别伤害我,就打一炮的事情,别弄出人命来。 夏卓屿一看这人那比他大不少的驴玩意儿,还要生生往里捅,心急如焚,爷爷哥哥爸爸一通乱叫,说不行不行!会裂开!你先放开我,我扩张一下!然后蹲在床上背对着程毅,用快捷酒店劣质的润滑剂给自己扩张,他给别人做过很多次,没想到这东西能用到自己的身上,这玩意儿还会发热,夏卓屿很白,整个人都被热的粉嫩嫩,一张清俊的脸爬满了绯红的情欲,背脊上突出的骨头都勾引着人抚摸。 程毅嫌他速度太慢,伸进自己的手指,在内壁里摸,勾着夏卓屿的手指乱搅,火热的快感搅得腰都软了,屋子里一股海水潮湿的味道,是夏卓屿的信息素,程毅觉得,这信息素白瞎在夏卓屿的身上,根本配不上这波澜壮阔的信息素。 同为alpha的信息素相互释放,程毅好斗神经被挑动,直接艹了进去,动作比打苏哲时还凶猛,夏卓屿的头被按在床上,屁股一下下承受着撞击,擦过某一点时,粉嫩的屁眼会想缩紧,可被那个驴玩意儿撑得平平整整,好像会裂开一样。 夏卓屿哭了,他承受不来。屁股被打的好痛,可是里面又太爽了。求饶的话越来越破碎,直到最后无声的尖叫,然后被翻了个面儿,继续被压着贯穿,顶到alpha已经完全退化的生殖腔。 电话来来回回的响,程毅好心的帮他接起,按了外放。 「你人呢?你弟弟被人打了,都送医院了!」是夏卓屿的父亲。 夏卓屿没敢瞪程毅,装死不说话,装作信号不好的样子。 「喂!」父亲对他的态度很不满。 程毅挺腰,抵在敏感点画圈,夏卓屿的尿差点被他磨出来,忍过强烈的尿意后说「苏哲被人打了,我去了他就能好么?」说完按了电话。 苏哲? 「苏哲是你什么人?」 「异父异母的亲弟弟。」 程毅下了死手差点把夏卓屿cao死在床上,夏卓屿哭叫,失禁,也换不来程毅半点同情心。 夏卓屿没有A心,没什么雄心壮志,他总是被推出去替人擦屁股的那一个。从小,哥哥惹祸就说是他干的,然后父母不由分说一顿混合双打,弟弟抢了他的东西跟父母说说屿哥欺负他。 典型的不受宠却累死累活的老二。 长大后,替哥哥收拾他的烂摊子,替父母管着无法无天的弟弟,再后来,又来一个弟弟,他的地位没提高,反而更差了,成了全家的保姆。弟弟打人了,怪他,弟弟杀人了,怪他,把弟弟送出国疗养,还怪他。不是没想过反抗,只是最后的结果都是他妥协,所以为了节省时间,就不反抗了,反正结果都一样,没必要的。 程毅也怪他。 怪他出现在杨一围面前,替他弟弟擦屁股。 夏卓屿也可怜自己,可谁让他是个软骨头呢。程毅一句不要出现在他面前,他遵守了八年,要不是这次意外,他一定会让程毅这辈子都见不到他。这会也不用被捅屁股。 他已经三十多岁了,没有当年的体力能让程毅死命的玩儿。 工作室里的味道并不好为,可架不住程毅的信息素跟不要钱似的可劲儿放,夏卓屿都要窒息了,根本呼吸不到空气,吸进鼻子的只有浓郁的玫瑰香气。 说好的只口,这人觉得自己的嘴太小,还是决定用他下面那张嘴,他撇嘴,「小伙子,叔叔年纪大了,留条活路?」 程毅看着这张跟叔叔搭不上边的脸,大发慈悲,「给你留半条命,长长记性。」 夏卓屿感天动地,含湿了手指给自己扩张。被问「这么熟练,不会被我cao得只会走后门了?」 还真不是,这是为了以防万一再碰到这种事情,总得会保护自己,瞧这不就用上了嘛。 程毅盯着他的脊骨,想到那晚这人在自己身下失禁的样子,哭红的鼻头,攥紧床单突出的骨节发白,双腿在他肩膀上打颤,一只手掐着几把的顶端,液体从缝隙中溢出来,清俊的脸痛苦的皱在一起。 程毅的眼神让夏卓屿害怕,不知道他有没有命能从这里出去。 夏卓屿胆小的紧,只见程毅看他的眼神愈发幽深,「你…」欲言又止,额头的汗珠滚进眼里,秀气的眼睛下意识闭了起来。 休息室在顶楼,秋老虎的热度透过房顶的钢筋水泥,蒸烤着两人,等夏卓屿睁开眼,面前就是程毅的脸,刀砍一般的轮廓,一层薄汗附在小麦色皮肤上。 夏卓屿从眉毛看到嘴,又从嘴看到眼睛,感慨八年,让这只小狗狗蜕变的太多,已经褪去了所有的稚嫩,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如果程毅和苏哲是同一年的,那么现在程毅跟他被cao时的年纪一样大。 「啊哈!轻点!」夏卓屿分开的双腿被架在程毅的大腿上,两根性器被程毅握在手里,力道大的让夏卓屿吃不消。 夏卓屿到底是alpha,长势不错,硬起来也是傲人的尺寸,不过,到底比不上程毅的非人尺寸,在驴玩意儿旁边,看起来秀秀气气的一根,夏卓屿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这根长的很漂亮,哪像程毅的狰狞恐怖,让人看起来只有害怕,没什么欲望。 程毅手劲儿大,还布满老茧,磨得夏卓屿扒住程毅的手臂来抵挡汹涌的快感,alpha怎能秒射呢!夏卓屿忍不住叫了出来,像被cao了一样。 程毅手上时松时紧,照顾着夏卓屿叔叔的感受,男人确实老了,八年前还能骂他几句,做狠了连咬带抓的。现在这个男人乖顺的完全没有被逼的样子。 嘴都快咬破了,搭在他小臂上的手克制得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大腿内侧的rou也松了些,没有年少时紧实了。低垂着头哼唧。手里的这根倒是挺能硬的,程毅用指腹上的茧刮着秀气圆润的顶端,流出来的液体湿了一手,让撸动更加顺畅。 夏卓屿倒吸一口冷气,浑身战栗,一边是程毅的几把一边是程毅的粗糙的手掌,触感天差地别跟冰火两重天似的,主动前挺腰身,射在了程毅的小腹上。脸上的晕染到了胸前,两个豆子也殷红挺立,程毅挨身将左边的那颗吃进嘴里,要把豆子咬下来一样,疼的夏卓屿抱紧他的脑袋,对着头顶说「小伙子,疼…」叔叔不太适合撒娇,可夏卓屿说出来会激起变态的施虐欲。 程毅放过小豆子,张嘴把那一片胸rou咬住,像狗咬住猎物般,手上借助夏卓屿的jingye送进他的洞里。 夏卓屿脑门靠在程毅的头顶,能闻到洗发水的味道下,下面被粗暴的扩张,没两下,就被托着吃下狰狞粗壮,将里面一寸寸完全打开。 喘息,沉吟,颤抖。 闷热潮湿,两人的汗液交融,程毅松开嘴里的rou,留下一圈牙印,犬齿咬合的位置上破了皮,冒出四小滴对称的血珠,在白皙的皮肤上给外的引人注目。 夏卓屿看到了「你是狗吗?」苦恼又好笑,又不是不给cao,干嘛这么狠,他忘了现在处境,脱口而出。 「见过狗cao人吗?」 夏卓屿笑不出来了,下一秒被翻了个身,几把被握在了手里,退化的生殖腔被撞到发麻,咬住床单才没有尖叫出声。 「狗会成结确保受孕的成功。」 「巧了,我也会成结。」 「你说能不把你cao怀孕?」 Alpha如果能被标记,那么夏卓屿已经属于程毅了。 夏卓屿弓着腰套上裤子,两腿发颤。alpha腺体被当成OMEGA反复啃咬,秃噜皮了都。 程毅见不得这人一副没骨头的样子,对着白嫩的屁股抬脚一踹,夏卓屿差点跪地上,也不生气,深深叹了口气。 瞧,就是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让人看了恼火。 「你弟又出来作妖。」程毅提醒他。 「我已经在想办法了。」夏卓屿很抱歉管不住苏哲,也十分想将苏哲永远关起来,并且这辈子都见不到,这人的故态复萌,他已经要收拾不过来了。 「你的脸被谁打了」程毅早就发现,刚刚含住他下面,伤口好像又裂开了。 夏卓屿摸摸嘴角没有回答。他打听了相睿和杨一围的关系,人家两是夫夫,他说那些话,被打是活该。跟程毅说,怕只会得来一句,「打的好。」 「你反抗了吗?」程毅问。 当然没有。被打后的几天,相睿来找过他,他们商量了些事情,相睿状态并不好,但不影响布局时头脑的清晰,最后还跟他说了对不起,搞的人还不好意思的,明明是他先冒犯了人家的OMEGA。 程毅最后让他把车留下,给他做保养,还要收钱,夏卓屿想想算了,还是别招惹这人了,打算拒绝,被程毅抢了车钥匙。 「对了,之前你搜集的监控视频还在吗?」夏卓屿问,内裤里湿漉漉一片很不舒服,后面还有被进入的感觉,不自觉抻腰。 「你要做什么?」程毅警惕的眼神,审视夏卓屿。 夏卓屿没想到程毅这么警惕,想想自己也没多坏吧,左胸被咬的地方跟衣服摩擦,很疼。「额…以后可能会用到,有需要的话可以联系你吗?」 程毅盯着他不放,好像他又要做什么伤害朋友的事情。 「我还是让相睿跟你联系吧。相睿你认识吧,」夏卓屿摸摸颈后的伤口,笑得不自然。「就不打扰了,我周一来取车。」 天已经黑了,清凉的风没有抚平燥热,知了在做死前的祷告。 夏卓屿带着一身味儿回到家,父亲让他少乱玩儿,他叹气,随着年纪增大,叹气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还没回房间,就被父亲拉住说起苏哲的事情。问他为什么把人又送走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 「他的病还没好。」 「他这病就好不了,就一直在国外呆着?!」 「他用刀子逼我去上别人。」夏卓屿无奈。 「上个人有什么难?」 夏卓屿放弃沟通,开溜逃避。 看,说的如此轻巧,夏卓屿在这个家里没有人权。cao人很随意吗?他被程毅艹了一回,八年里只要跟别人上床,就会想到那次,很下头,又在深夜里梦到自己被反复进入强制高潮,像高中生一样梦遗。 夏卓屿叹气,像个垂暮老人,能将身体里的所有情绪都化成一口气排出身体。这已经是今天不知道第几次叹气。 在浴室里掏干净身体里的jingye,洗去身上的味道,很快入睡。 在周一之前,夏卓屿给了弟弟三十万还赌债,被父亲说是弟弟被他惯成这样,可他还记得,有一次没给钱,被父亲说是没有兄弟爱。隔天,哥哥把小明星的肚子搞大了让他擦屁股,去处理,被小明星甩了一巴掌。 总之,周末也没有消停。 周一去取车时,程毅应该已经知道了他跟相睿的打算,对他还算客气,本来要收的保养费也免了。夏卓屿怪不好意思的。 提车没开多远,在老城区特有的浓密的大树下乘凉,夏卓屿开了车窗在车上睡了,他这几天低烧,有点累。 树叶窸窣,小风吹拂。 程毅抱着手臂看了很久,清秀的脸上带着潮红,嘴巴微张能看到牙齿的边缘,红白相间。 夏卓屿睡的毫无防备,甚至很舒展。风走过衣领摔倒在修长的脖颈上,趴在了牙印交叠的腺体上。 嘴上柔软的触感没有让夏卓屿完全醒来,没有任何抵抗地被探进来,还挺温柔的,好闻的玫瑰气息充斥着口腔,只有一个人拥有这种信息素… 程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