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碟 穿越向导和冰山哨兵 - 中秋节番外(洛林与小鹿)
炒饭十一碟 穿越向导和冰山哨兵 - 中秋节特别番外 Side A 洛林与小鹿 时间线在正文结束之后,所以有些地方是剧透了hhh 待一切尘埃落定之后,马修家两兄弟却变得异常忙碌,他们代表着星球延绵千年的古老贵族,在这个政局动荡的年代,是彷如定海神针一般的存在。 新王的推举还未有定论,但两人不约而同地表示并不想踏上至尊之位,虽然无论从能力和出身上他们都是无可挑剔,但他们就像是失去了雄心壮志只沉湎于风花雪月的纨绔子弟般,心里挂的念的只有家中的两位向导。 特别是,最近临近“中秋”——一种来自地球的团圆节日。 珀斯坦星球也有类似的日子,但在叫法上有区别,传统也并非是温馨家庭,而是更偏普天同庆。洛林他们从小就孤家寡人,过节是不可能过的,幼年的他们不是在训练就是在学习,十岁刚过便被赶到了军部,辗转于各大星域、刀光剑影之间,对于小鹿所科普的这种围着吃饭赏月的习俗感到十分新鲜,一致同意要抽空试试。 于是,两个大忙人紧赶慢赶地挤出了全须全尾的一天时间,从千里之外奔袭回家。 “小鹿?” 洛林推开房门的时候,就闻到一股陌生的食物的香气。斑比趴在窗边的软垫上,见他来了,黝黑的眼眸当即亮了,细细地叫了声,灯火之下那身莹白无瑕的皮毛仿佛在发光,精神域里的豹子立马挣脱了他的管束,闪电般窜了过去,用厚厚的rou垫轻拍人后背,亲昵地蹭着头颈。 他在房间里转了转,没发现自家向导,又循着味道行到了花厅,这才见到那在长桌边忙碌地布菜的青年,穿着浅色的围裙,额有薄汗,却笑眯眯的,仿佛是遇到了天大的喜事。 “在忙什么?” 他草草地扫了眼桌上堪称琳琅满目的菜色,对于其中几种叫不出名字的颇为好奇。小鹿抹了抹汗,朝他笑道: “啊,你回来啦,马上可以吃了。” 也不知是否室内的壁炉烧得太旺,他一见到人便无端生出股难以抑制的燥热,信息素也如同脱缰的野马,不受管控地往外渗,他边走边松开高高的领扣,缓缓地呼气。 小鹿会意,瞪了他一眼,脸蛋红扑扑的,许是热的,又或是被他撩拨的,咬咬牙哼道:“怎么回事你?早上才……收起来!天天就……就知道发情……” 最后的半句说得声如蚊讷,不像是埋怨,更似是纵容,他乖乖地站在那儿,头发软软地贴在白皙的脸边,更衬得他脸庞秀美,眉目温润,洛林不着痕迹地咽了咽口水,快步上前,展臂将他拥入怀中。 才分别了十几个小时,却像是度秒如年。 “唔……不……唔……” 勾着那像是不盈一握的清瘦腰肢,哨兵深深地吻着人,仿佛要将离愁别绪都融入到唇舌的勾缠中,粘膜的摩擦在他们相连的意识海里荡起了阵阵欢愉的涟漪,唾液的交换也补全了彼此流失的精神力,向导顺从地昂着头、张着嘴,任凭人霸道地扫荡着他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舌尖碰撞、交叠、厮磨,就像是世间最和谐优美的舞蹈,喉间断续溢出的喘息,逐渐收紧、贴合得毫无缝隙的躯体,两人如同干柴烈火,在相会的瞬间就剧烈燃烧起来。 “小鹿,我的宝贝……” 洛林性格内敛,不善言辞,在唤气的间隙里,他只目光灼灼地看着人,薄唇恋恋不舍地流连在人下颚、脖颈间,印下连篇的、湿润的痕迹,小鹿攀着他宽阔的肩膀,慢慢地、配合地扭动着腰胯,这份娇媚诱惑的姿态让哨兵更加yuhuo炽盛,大掌托着人两片rou臀,毫不费力地抱了起来,迈开长腿,几步赶到了内间宽阔的沙发上,倾身将人压在上头。 小鹿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颈,眼里的渴望也不遑多让,曾经自诩是直男的他也被人带偏了,弯了不说,还总是欲望高涨。他抿着略带红肿的唇,明知故问: “那……我们还吃不吃饭了呀?” “先吃你。” 洛林捕捉到他脑海里一闪而过的片段,灵机一触,便顺口答道。 那是一小段记忆,看着像是什么小电影,有个穿着粉色衣衫的女性一脸娇羞地问刚进门的西装革履的男人,那话语好生奇怪的,竟然将吃饭洗澡zuoai放在一起做选择题,洛林认认真真地理解了一阵,连手下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谁知小鹿霎时脸都涨红了,顿了顿,才又羞又恼地推着他,发泄般扯着人身上一丝不苟的军装,凶道: “不许想!不许再偷窥我的……唔,这个没有关系的,你!你不许再想!” 最终标记的麻烦之处此时显露出来了,两人的匹配度又是奇迹般的高,这意味着两人几乎是坦荡荡的,从内到外,包括意识海里最隐秘的地方,洛林都可以毫无压力地进入,相对的,他也拥有这种来去自如的权限。 “哦?所以这个叫‘围裙’的东西,还能这样用?” 洛林用炙热的目光扫视着身下的青年,后者的脸红得快要滴血了,两手揪紧了前胸的布料,不住地摇头。 “不……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等等……你不能……” “不能什么?” 哨兵微微一笑,三两下卸掉了衣衫,他劲瘦的身体也随之袒露出来,虽然是星球上最高战力的代表之一,但他的肌rou并没有很夸张,紧实有力,线条流畅,远看倒有股贵公子的优雅味道,但小鹿深知这人可怕的爆发力与持久度,不由得颤了颤,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懊悔不已。 顶在他下腹处的隆起已经不容忽视,小鹿不敢轻举妄动,只惴惴地望着人,信息素的大幅上涨让他周身热汗淋漓,呼吸急促,他如同一尾离了水的鱼,徒劳地抗拒着必然到来的窒息。 “呜……洛林……啊……” 被人看得久了,最先忍耐不住的还是小鹿,他目光迷离地摆了摆腰身,用自己同样激动温热的地方去磨蹭那蓄势待发的雄起,他的视线贪婪地追随着人汗珠滑落的轨迹,从绝美的脸庞到健壮的胸膛,再到砖块般整齐紧凑的腹肌,清晰的人鱼线之下是半遮半掩的浓密的毛发,而那黑色的军裤正好卡在了关键之处,让人无法窥见其下的美妙风光,小鹿闭着眼嗯了声,几番挣扎,还是答应了人在精神域里提出的超纲要求。 洛林赞赏地用手指轻轻描摹着他的腰线,嘴角露出浅浅的微笑。 “真乖呢,那就……来吧……” 小鹿只得认命地坐了起来,在人注视之下,手忙脚乱地脱衣,因着要下厨,他本就穿得很轻便,一件衬衫一条西裤而已,脱起来轻而易举,只是一想到要裸身穿上围裙,他就…… “还是蕾丝的比较好,嗯,我会让加里森准备好的。” 洛林一本正经地点头,仿佛定下的是什么国家大事,小鹿羞得用手里的衣服扔他,声音颤巍巍的:“你……你别太过分……” 无辜的哨兵却不闪不避,还将他的内衫送到鼻端用力地嗅闻,小鹿顿时觉得脑海里轰隆一声,羞耻与理智通通烟消云散,他血脉偾张地扑上来,主动得如同饿狼扑食,哨兵被他撞得往后仰倒,两人姿势调换,他气势汹汹地骑在人身上,手臂下探,准确地握住那根让他又爱又恨的大宝贝,厚着胆子搓了搓,就感觉到那管跃动的火炮在手心里生机勃勃地抖动着,像是下一秒就要发射。 “唔……我……想要……” 小鹿像以往那样发出恳求,只是洛林这回却没有搭理,反倒是施施然地处于下位,不慌不忙地欣赏着他的媚态。哨兵五指张开,尽情地揉捏着人柔嫩的臀rou,手心里弹性饱满的美好触感让他浮想联翩,丘壑之间微微透出的湿气,更是对他发出直白的邀约,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但他想要更多—— 这位在外人看来、规矩而清纯的学院导师,如今却脱得精光、通身只剩一块衣不蔽体的布料,岔开双腿骑坐在男人身上,他酡红着一张脸,身前未经抚慰的玉柱早就高高翘起,顶端还在布料上洇出了深色的痕迹,他一边下流地晃着腰,一边用这副色情的姿态望着他的学生。 洛林不止一次想过,要在那庄严肃穆的学院里对人做过分的事,比如众目睽睽之下将他剥光了,压在讲台上,然后…… “啊呜……洛林……你……啊……” 带着哭腔的喘息打断了他的臆想,洛林深吸了口气,他听见自己毫无收敛的过分要求一环套一环,徐徐而至。 “想要?那就自己来拿。” 他哑着声音,慢慢地指导,“你知道怎么做的……对……腰抬起来……一点点吃进去……” “呜呜呜…………不行…………唔…………好粗…………你的…………太大了…………啊…………” 惯了被人呵护备至的小鹿此时却艰难许多,体位的关系他基本上是瞧不到下头那根矗立的阳具,只凭着记忆和感觉盲狙。昨晚才被疼爱过的蜜xue足够的松软湿濡,大大地降低了探入的阻力。洛林即便再忙也会回家睡觉,常常夜深了也会把他折腾醒,还体贴地跟人讲你不用转身,他自己来就好,侧入的姿势能进得很深,体型差的关系,让小鹿即便是被猛cao也有完全包裹的安全感,可惜副作用是常被勾起的大腿在白天总是泛着难以启齿的酸痛,罪魁祸首总是在清晨来临之际就先一步起床,让小鹿的满腔愤怒无处发泄,渐渐地也就惯了。 “宝贝,你里头好暖啊……也好湿……” 洛林反复地揉着他腰侧,鼓励他吞得更深,向导羞成了嫣粉色的一团,不雅地张着嘴呼气,水汪汪的眼眸含羞带怒地瞪他。硕圆的guitou是最难吸纳的,他辗转磨了几次,才校准了位置,咕叽咕叽地吃了半颗,软热的肠壁立刻卷了上来,吸吮着往里拖拽,后xue被逐步充盈的感觉让他浑身漫过一道麻痹的电流,他长长地哑叫着,四肢一软,便重重地往下坐去。 “啊………………” 洛林适时地扶着他,卸下了这道失神的无情力,他略略皱着眉头,忍住了要翻身进攻的欲望,两人完美无瑕地嵌套,粘膜欣喜相贴,热烘烘的xue壁如同被他的粗挺烫化了一样,一直润润地出水,液体的渗流带来了轻微而细腻的酥痒,让他才静静地等了两秒,便急切而狂放地耸动起来。 “啊!不!唔…………啊…………轻…………不行…………呜…………” 突如其来的开动,让毫无防备的小鹿差点被颠了下去,他短促地尖叫,挥舞着双手保持平衡,哨兵心念一动,股间忽然冒出条粗长的豹子尾巴来,呼啦一声卷住了人细腰,无论是花纹和长度,都和精神体身上的如出一辙,小鹿和那豹子玩儿的时候除了毛茸茸的脑袋就最喜欢揉搓尾巴了,此时更是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嗯嗯呜呜地乱叫着,被插得起起落落,汁水四溅。 rou体撞击的闷响连成一片,不时夹杂着软绵的呻吟和粘稠的水声,洛林上挺的频率很高,那紧绷的腹肌微微震动着,每一寸弧度都充满了力与美,小鹿被干得失去了言语,抓着人横箍在小腹上的毛呼呼的尾巴,眼前白光涌现,连那皱巴巴的围裙被撞得跌了半边肩带下来都无知无觉。 那围裙的布料被汗透了,紧紧贴在他躯干上,过大的领口完全暴露了他两朵深粉色的、比寻常男性还要大上两圈的可爱乳首,洛林很爱逗弄这儿,时间紧迫的时候,他总是会趴在人胸前用力地吸舔,像是向母亲索要乳汁的孩童,又像是借此表达他对向导的无尽的依赖与欲求。 “够了…………呜…………好舒服…………啊…………” 洛林也是汗如雨下,他的右手在沙发边缘摸索着,终于找了隐藏的按钮,如同山峦般起伏的椅背瞬间塌下,他们所处的地方变成了无依无靠的长凳子,小鹿惊得缩紧了rouxue,像是要榨取精华般将那勇猛突进的rou刃夹得寸步难行,洛林隐忍地吼了声,大手上索,蓦地扣住人汗津津的手臂,他腰腹发力,身体如同鲤鱼般弹起,在小鹿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形势颠覆,将人反压在下头了。 滑出了些许的阳根再次气势如虹地突刺回去,小鹿的惊叫被扼杀在喘息中,自上而下的贯入仿佛要将他从中间劈开,五脏六腑仿佛都被挤到了角落,只余下那根开天辟地的棒子在里头翻腾肆虐,搅得他思维丧失,搅得他意乱情迷,深插所带来的晕眩和快感如同气旋般节节攀升,他失态地口液横流,背脊的肌肤在丝绒沙发上前后摩擦,逐步升温,但他顾不得这么多了,手足并用地缠着人,坦诚而放荡地晃着腰,向下迎合着抽插的节奏。 “嘶,宝贝,放松,唔!” 不住有大滴的汗珠洒在他头脸上,洛林冰山般的脸庞也有些裂缝了,他眼里涌动着疯狂的欲念,专心致志地完成着原始的律动。 他喜欢小鹿的一切,从头到尾,从表到里,仿佛是按着他的喜好打造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牵动他的心弦,让他恨不得为人赴汤蹈火,倾尽所有。他说不清自己的感情到底从哪一个节点起变得如此深不可测,他只知道远在人获得精神体之前,他就已经对人极度在意,甚至容不得那位被安排好与他相亲的、身份也足以和他相配的向导含蓄的话语中伤。 后来他更为了人与整个古板保守的贵族阶层对抗,他其实天不怕地不怕,即使失去了头衔和地位,他的能力是无法夺去的,以他接近神级的评定,换一个星球他依然能风生水起,他只是害怕与他的向导分离,就像他那位不争气的、多情而偏执的弟弟一样。 近乎无坚不摧的两兄弟,他们的软肋竟然同样是心爱的向导。 “啊…………要…………唔…………” 小鹿先他一步xiele,软趴趴地喷了人满小腹的精水,高潮后的rouxue更是绵软得不可思议,洛林不管不顾地狠狠撞了几百下,干得那甬道毫无招架之力,抽搐着敞开了任他为所欲为。哨兵覆下身去粗暴地啃咬着人翕张的唇瓣,咬得人出了血,又细细地舔食着,用还算温腻的湿吻哄着人,两人胸膛相贴,那挺起的乳首在他硬实的胸肌上磨了又磨,小鹿已经叫不出什么花样来,舌头被人含住了翻来覆去地吮吸,发麻发疼,饥渴的深处却始终未得喂食,只能蓄起最后的力气,两脚一盘,将人往下猛扣。 “唔!” 哨兵被他逼得走投无路,骁勇善战的阳根搏动着,又在那秘xue里深深凿弄了百来下,才有些不愿地喷射出nongnong热流。得偿所愿的小鹿颤着身体,微微翻着眼白,精神域里卷起了漫天的烟火。这次的射精持续了很久,久到他觉得小腹都如同怀孕般隆起了,久到他觉得似乎那精华都渗入了肌理,连血液细胞都彻底染上了哨兵的气味。 标记之后,他们每一次的交合都这样欲仙欲死,极致的性爱如同毒瘾,让他们不能自拔。 涨潮般的余韵中,有管毛茸茸的东西一直在扫着他的小腿,哨兵维持着射精的姿势在浅浅地抽插,他呜呜地哼叫着,细白的手揽着人脖颈,嘟起唇瓣不想让他离开。 他还记得早上无意中听到几位女仆的闲谈,说是马修家的大公子近来和奥汀上将过从甚密,怕是很快成为那人的乘龙快婿。 据说那位上将的小公子是个难得一见的双S向导,而且体能也是S,不但能力出类拔萃,相貌也精致美丽。 小鹿当时没说什么,只是低下了头,他摸索着后腰处的标记痕,心神不灵。 这负面的情绪也间接地影响到了哨兵,洛林一个早上都在头疼,还罕有地对着下属发了脾气。 “宝贝,我不走,不走的。” 洛林抵着他额头,解读着他的意识云,千言万语只聚成一句允诺,“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他们的婚礼会有的,他正在为之而努力,扫除一切障碍,树立他绝对的权威。 “唔……真的吗?我……我还要……唔……” 在外间玩得兴起的豹子有些好奇为何两位主人一直没出来,便颠颠地小跑过来,很识趣地在先在门框处望了望(毕竟曾经因为坏撞破好事而挨打过),比它聪敏许多的白鹿在慵懒地舒展着身体,并没有打探的意思。 唔,那长桌上的菜色看起来还不错,有明澄澄的像是什么蟹类的东西,也有雪白雪白的、圆滚滚的小丸子,哦还有些没见过的奇形怪状的水果,也不知道好吃不好吃。 算了,先让我和伊舍那尝尝吧。 这般打定主意的小鹿斑比,朝着不远处的蠢豹子叫了一声。 --------------------------------- 中秋快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