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鞋带
“笃笃”。 这次凌霄听得很清楚,很明白,绝对是两声。 他没有开口取笑,因为他知道狼牙峰的哨兵自尊心都很敏感,现在因为双盲的缘故,才能这么让步,一旦取笑他们,说不定会缩回去的。 凌霄抬起手,用不太重的力道,从右侧啪地打在对方的jiba上,一下,两下,三下,四下,每一下都是从右侧挥手,打在guitou的侧面,都是差不多的力道。这根jiba是真粗真硬,拍打的声音都沉甸甸的,有种打到实诚rou柱上的沉闷。jiba被打得左右晃动,但是凌霄一停手,jiba就又硬邦邦地翘起来。 “被打几下怎么更硬了,你很喜欢吗?不会越打越爽吧?”凌霄啧地一声。 其实是看不出来的,但凌霄一定要这么说,要形成心理暗示,让惩罚和快感挂钩,让他形成对疼痛的兴奋反应。 对面一言不发,jiba颤巍巍地晃动着,确实已经完全勃起了。 凌霄拿起润滑油,从高处挤落一滴,润滑油落在guitou上,guitou上下晃了晃,像沾着水珠的可口水果一样抬起了头。凌霄用一根手指压住那滴晶莹的润滑油,慢慢绕着guitou旋转开来,将润滑油匀开,手指每一圈都会刮过敏感的马眼,范围越来越大,渐渐整个guitou都被他的手指抚摸着。 伴随着手指的转动,jiba像是被逗弄的宠物,guitou在凌霄手指转出来的圈中间来回摇动,马眼渐渐兴奋地微微翕张。 不过这个guitou太大了,一根手指肯定不够,凌霄用拇指食指和中指像捏起一颗桃子那样捏着对方的guitou,然后三根手指一前一后地摩擦taonong着。 “呼……”这样的快感不会太猛烈,但刺激得又是最敏感的guitou,对面的呼吸声渐渐变得急促起来,guitou被这样刺激,整根茎身都随着兴奋一跳一跳的,被凌霄轻巧地捏住。 凌霄又用食指和中指比成V字,贴着冠沟夹住,然后用手指背面贴着冠沟前后搓揉,冠沟是guitou最敏感的地方,被这么搓揉会有种又热又麻的强烈快感,被夹住的jiba因为快感激烈地晃动起来,却始终逃不开凌霄的两根手指。 等搓揉到马眼开始往外溢出yin水,yin水都流到凌霄的指缝里时,凌霄直接就着对方的yin水,用掌心抵住整个guitou,开始旋转碾压着马眼周围的嫩rou,掌心裹着guitou最顶端的位置,来回转动,即使有油脂和yin水的润滑,这种摩擦也太过刺激了。 “嗯哼恩……”对面的叫声马上就变得短促,好像忍受着什么难受的事情,从隔板下露出的脚掌能够看出来,对面的膝盖在不断往中间夹,这是爽到极点,双腿颤抖夹紧的反应。 在感到jiba有射精征兆的时候,凌霄突然完全松开了手。 失去了任何一点刺激的jiba空虚地晃动了几下,马眼里溢出水珠似的已经有些浑浊的yin液,顺着guitou一直流到根部,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哈……啊……别……”对面的声音已经变了调,却还是及时止住了哀求,凌霄还是听不出是谁的声音。 对方先是略显焦急地在隔板上拍了两下,随后又改为轻敲,笃笃,笃笃,笃笃,敲了好几次。 “现在就想射吗?现在可能也就不到十分钟,你确定要现在就出去吗?”凌霄轻轻摸着jiba相对不那么敏感的茎身侧面。 笃。 凌霄抿着嘴偷偷直乐,他用手握着这根粗大的jiba茎身的部分上下撸动,但始终不触碰到guitou附近,guitou里险些射出来的jingye混着前列腺液流出来一些,都被凌霄抹在了jiba上,对方射精的冲动渐渐减退了。 借着这样比较缓慢的抚摸,凌霄再次仔细观察起这根jiba,他刚刚不是乱说的,这根jiba确实很漂亮,粗壮、笔直、干净,握着的手感也很好,凌霄可以充分地在上面施展自己的技术。 他偷偷用自己的掌根贴住对方的guitou,中指抵着对方yinjing根部,用托着的手法来回撸动,其实是暗中测量。 20厘米,真是不小,而且这个长度和直径有些失衡,所以显得这根jiba有些偏粗壮,但没有太过离谱,依然是比例适当,蔚为壮观的一根。 凌霄用一只手绕着整根jiba来回撸动,盘转,经历了强烈刺激之后,这样的撸动就像是放松,舒缓的节奏带来另一种享受,但这样的节奏肯定是满足不了哨兵的,没等到对面又忍不住冲动开始自己动,凌霄先用左手握住茎身,右手箍住guitou上下那部分,快速地taonong起来,湿滑的油脂和yin液混成了咕叽咕叽的声音,甚至因为接触紧密,空气被挤压,所以声音显得有点响亮。 以凌霄的手法,可以让对面在快感中起起伏伏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在高潮到来时爽到溃不成军,不过今天是第一次,不能吓到对方,也不能给太多甜头,所以这一次凌霄一直给对方打到射出来为止。 随着凌霄taonong的动作越来越快,那销魂的哼唧声又开始出现,隔板对面像是落入陷阱不断挣扎的野兽一样,偏偏最敏感脆弱的性器始终被凌霄牢牢掌握着,无法逃离,也不想逃离。 因为足够粗大,所以要高潮之前的反应非常明显非常好认,感觉到整根jiba的硬度再度达到了极致,不断往上挑动着有种要脱出手掌的力度,凌霄就知道他又要射了。 这次他学聪明了,侧身让开了一点,果然这次的喷发依然很猛,笃笃笃地敲在对面的木板上,一股股浓稠的jingye几乎是粘在木板上,凝固了一会儿才很缓慢地往下滑。 而手里的粗硕jiba依然在有力地搏动着,小股小股的jingye喷射出来,落在地上,最后几股流到凌霄的手背上,温热,湿滑,还有些粘稠,像极了欲望。 射了两次,这根jiba一点也没有软的意思,反而有点食髓知味似的,依然硬的厉害,颜色变得更艳,表面闪着油脂润泽的光,好像还意犹未尽。 但是凌霄却不准备满足他,他扯下一些卫生纸,边擦拭手背和指缝的jingye,便慢条斯理地说:“如果一会儿出去,我告诉大家你是处男的话,大家应该都知道是谁吧?” 本来还在高潮余韵中缓缓平复呼吸的哨兵,呼吸一下就顿住了。 “放心,我不会那么做的,不过……要想让我不说出去……”凌霄拉长了声音,“你要完成一个任务。” 对面依然沉默。 他用手指轻轻弹了弹还没软下去的guitou:“我会用一根绳子,把你jiba和睾丸一起捆起来,然后,今天晚上熄灯之后,你自己找个时间,到我的宿舍来,我会给你解开。” “你来得时候我不会开灯,你知道熄灯之后咱们哨所里有多黑,你们哨兵还能看清,我就一点也看不到了。”凌霄知道对方最大的顾虑是什么。 给了对方五秒钟的沉默时间,刻意营造出一种压迫感之后,凌霄忽然轻笑出声:“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你放心,我刚才只是开玩笑的,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秘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有枣没枣打三竿,凌霄刚刚的要求只是试探,本也没抱多大成功的希望,他的主要目的还是最后这句话,营造出自己通情达理的形象和彼此可以相互信任的感觉,让对方能够对自己放下戒心。 “等你收拾好了可以先出去,我等你走了十分钟之后我再出去。”凌霄用轻松的语气说道。 笃笃。 凌霄惊讶地抬起头,刚刚,是响了两声吗? 那根jiba一直插在鸟洞里,依然没有回去的意思。 凌霄想再次确认一下,却又觉得直接问得好,说不定因为自尊心,对方反倒恼羞成怒了。所以他用手指搭在对方的guitou上,轻轻敲了两下。 笃笃。 对面回以同样的暗号。 凌霄咽了咽口水,他其实根本没有准备绳子,但这个机会太难得了,他左右看了看,直接俯身从自己的迷彩鞋上把鞋带解开抽了出来,试探着轻轻搭在了那根笔直上挺,和隔板只有三十度角的坚硬jiba上。 鞋带虽轻,那种触感却是明显的,鞋带挂在冠沟的位置,还微微晃了晃。见对方没有拒绝,凌霄将鞋带滑到对方jiba根部,避开浓密的阴毛,向下先缠住这根至少6cm粗的rou棍,在jiba腹侧交叉,然后绕回到jiba上面,再次交叉,分开往下,把jiba缠了两圈,然后向下一直到睾丸下面,将睾丸兜入鞋带的绳圈内,稍微勒紧一点,再次交叉回到jiba上方,在这里打了个活结。 被捆住之后,不仅jiba看起来更加坚挺,下面的睾丸也显得格外饱满鼓胀,看那沉甸甸的样子,凌霄就知道今天远没有到对方的极限,弹药库里的子弹还多着呢。 绳缚是训诫师的一个重要手段,光jiba的绑法就有很多种,甚至能通过捆绑限制jiba射精,但现在凌霄只是简单的捆绑了一下。 捆绑,代表束缚,束缚,代表规矩,规矩和奖惩是训诫的关键,就如同驯兽一样。 凌霄真的没想到对方会答应,因为他的威胁只是为了给后面营造自己通情达理的形象做铺垫,并不是想用威胁的手段来达成目的,他也不能那么做。 可对方为什么会答应呢?对于极为在意地位和尊严的狼形哨兵来说,这种束缚难道不是一种耻辱吗?唉,看了再多资料读了再多专着,依然也有答不上来的问题,在全狼形哨兵哨所进行训诫,这个课题好像还真的没有人研究过,好有意思…… 凌霄学霸之魂忍不住又燃烧起来,这时候他看到那根和自己相处了半个小时的jiba从鸟洞里抽了回去,另一边传来俯身提起裤子的声音。 他侧身坐着,好像在看着隔间的门,没有半点打探对方的意思,却忍不住偷偷用余光从鸟洞往那边偷看。 依然硬着的jiba根部,缠着一圈明显的黑色,那是他的鞋带。对方提起了内裤,是部队发的制式的灰色平角内裤,看不出个人特色。这种宽松的裤衩,对哨兵们的大jiba是最友好的,所以大部分哨兵都喜欢穿。因为勃起的缘故,内裤提起来之后,jiba就把布料撑起好大一个包,最上面的guitou甚至探出了内裤边。 那人伸出手将昂首不屈的jiba强行压下去,从内裤左腿裤管露出guitou,随后将迷彩裤直接提起,开始扎腰带。 晚上的光线太暗了,向导的房间也只有一个白炽灯泡,被隔间挡着,光线照不进去,隔间里大部分都是阴影,凌霄感觉对面肤色比孛赤那还要暗,可那是不可能的。 想的太周全,把自己也给难住了,凌霄无奈地收回了视线。 他听到了旁边隔间门打开的声音,随后是自己宿舍门的声音,等对方走了,他才长出一口气。 估计快十分钟了,凌霄才从隔间里出来。 扭头看了看隔间,木板上现在有几条长长的jingye痕迹,地面上也有,散发出浓郁的jingye腥味儿,凌霄无奈地叹了口气,出去到对面宿舍。 抹布就摆在角落的位置,凌霄进到对面,发现五个哨兵都在屋里。 艾尔肯坐在桌子前,手里拿着个白色的东西,用小锉刀在磨。阿扎提坐在他对面,正在看书。崔骃骐面前摆着一些记录本,似乎在补巡山日志、武器台账之类的资料。孛赤那光着上身,双臂各拿一个特别大的哑铃在练臂力。甘雨则躺在床上,双脚翘在下铺的床柱上,旁边放着个小收音机。 嗯,大家的夜生活都挺丰富吗。 干,这是存心想隐瞒身份吗,公然跟我对着干啊?这帮家伙这时候还挺抱团的!凌霄内心气得直想摔东西,表面上倒是不动声色,拿了拖布和抹布,任劳任怨地去清理弄得一片狼藉的鸟洞房。 走进鸟洞房,那股浓郁的jingye味道越发扩散开来,其中还夹杂着信息素的味道,弄得凌霄也有些心浮气躁。 虽然每个哨兵的信息素都有些差别,但向导对信息素没有敏感到能够分辨的程度。除非对方完全亢奋,身体大量挥发信息素,加上深度结合时精神层面的认知,才能记住信息素的味道。 不过现在虽然不能凭借信息素辨认到人,但下一次他再来的时候,凌霄就能够认出来了。 凌霄故意将拖了地面的拖布和擦了木板的抹布再次招摇过市地从对面宿舍穿过才进入后面水房,他相信对这股浓郁的jingye和信息素味道,其他哨兵会比自己更敏感。 果然几个哨兵都同时皱起了眉,崔骃骐更是直接站起来跟过来说:“还是我来洗吧,我往里放点洗衣粉,要不然明天整个哨所都得是这股味儿。” 凌霄虚情假意地拉扯了一下,就交给崔骃骐了。 感觉不像是崔骃骐,凌霄心里排除掉了老崔,再排除孛赤那,剩下的范围一下就小多了。 可惜无论艾尔肯、阿扎提还是甘雨都精明得很,对于凌霄在屋里晃来晃去的行为,连个旁光都欠奉。 尤其是阿扎提,凌霄本来感觉阿扎提是哨所里对自己最好,也是最通情达理的一个,但是似乎从提出鸟洞房开始,阿扎提反倒退缩回去了,开始和狼牙峰的好兄弟们同仇敌忾,一起提防着凌霄了。 凌霄暗暗告诉自己,不要着急,这只是第一个,第一次,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狼牙峰哨所的局面他肯定会渐渐打开的,总有一天这些哨兵们会完全卸下心防,乖乖听他凌霄的话! 看不出端倪,凌霄便放弃了,随着就寝时间到来,凌霄开始转而担心另一件事。 那个人,他会不会来呢? 虽然当时答应了,会不会这会儿功夫又犹豫了,反正只是一根鞋带,说解就解开了。但是,既然当时答应了,这么快就反悔,不也很丢人么,将来凌霄知道他的身份,他会更羞耻吧? 而且凌霄现在渐渐对于对方为什么会答应也有了自己的一个猜想。 全狼形哨兵的哨所,特别注重地位和尊严,也就是特别讲规矩,那越是注重规矩,是不是也越容易被规矩束缚呢? 或许也有另一个可能,狼形哨兵在非全狼形哨兵的队伍里,往往不会争团队头领的地位,反而会是个很好的副手或者配合者,这是狼群的服从性的体现。那,会不会狼形哨兵骨子里,就有这种服从性的需求?他们一面害怕地位的降低,不愿屈服于他人,一面又愿意服从,甚至渴望着被驯服? 狼性的矛盾心理? 凌霄心里百转千回,一边想着对方为什么会答应,一边又担心对方不会来,刚开始还有些兴奋得睡不着,后面就渐渐撑不住了。 狼牙峰的夜实在是太黑太助眠了,他也太累了,本来精神就疲惫,晚上还做了半小时的手艺人,渐渐就有些支撑不住…… 当察觉到隐约的触碰时,凌霄已经睡过去了,他朦朦胧胧地醒过来,才意识到,漆黑的夜里,有人正在轻轻触碰他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