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葡萄干儿
今天来得还是阿扎提?凌霄整个蒙了,他还以为今天肯定轮到艾尔肯了,本来还想好好收拾一下这头蠢狼,没想到今天竟然还是阿扎提? “不是该轮到艾尔肯了吗?他怎么没来?”凌霄忍不住问了出来。 但是对面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有那根生机勃勃的jiba,在凌霄的手里热乎乎地跳动。 虽然阿扎提没说话,但凌霄的心里一下就转了十八个弯,很明显,艾尔肯拒不配合了,他明面上支持凌霄的工作,可私底下却仗着哨长的身份,没有参加抽签,肯定还是放不下自己的面子。 凌霄心中一急,有很多话想说,但突然止住了,因为现在对面的人是阿扎提,虽然阿扎提是艾尔肯的弟弟,肯定也关心艾尔肯现在的状况,但现在的时间是属于阿扎提的,阿扎提jiba还硬着,这时候聊艾尔肯的问题,好像不太合适。 “我还以为今天来得会是艾尔肯呢,本来准备好好收拾他一下的。”凌霄将手放在阿扎提的jiba上,轻笑着说,“我还有比上次还狠的手法呢,你想不想试试?” 对面似乎还是犹豫了一下,才轻轻敲了一下,笃。 阿扎提看来是被凌霄第一次的激烈手段给吓到了,这次明显乖巧了许多,凌霄哼哼着,轻轻捏着阿扎提的guitou搓了搓:“那今天给你来点舒服的。” 他对着阿扎提的guitou轻轻哈了一口气,guitou仿佛在回应一般,上下晃动了一下,已经完全兴奋起来。因为靠得极近,jiba上的味道都变得更加清楚,可能是因为双胞胎兄弟今天驮着凌霄跑了一天,信息素大量激发,闻起来比之前要更浓烈一些,闻的凌霄有些……浑身燥热。 凌霄用手将整根jiba握住,被润滑油打湿的jiba滑溜溜的,这么坚硬的质感,却有这么光滑的手感,但因为凸起的青筋和海绵体的结构,又显得凹凸不平。他用手顺着阿扎提jiba的根部往上面撸起,最后用虎口捏住冠沟,反复揉搓,再从guitou撸到根部,来回循环这个过程。 “呼……”对面轻喘了一口气,声音里都透着放松。 凌霄渐渐加快了双手交替的频率,搓揉冠沟也变为用掌心包住guitou,每一次都是从guitou爱抚到根部,让阿扎提感受全方面的刺激。 “嗯……嘶……”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对面忍不住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可能是因为凌霄今天的手法比较温柔,所以对面的呻吟声也没有第一次那么激烈,不是那种哼唧似的撒娇声音,反倒更隐忍,更压抑。 随着快感渐渐攀至高峰,隔板对面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好像喘不上气似的:“哈……哈……” 能够明显看到对方的睾丸变得非常饱满,而且上下抽动着,这是要射精的前兆,在对方射出来之前,凌霄突然松开了手,他看着上下跳动的jiba坏笑一声:“上次让你射得快,这次就让你射点慢,想那么快就射可不行。” “哈、哈、哈……”对面的呼吸特别急促,凌霄都能想象到对面的阿扎提因为快感而满身热汗,浸湿了身上黑色的T恤,勾勒出精悍的狼腰,唔,不能想不能想,再想又要流鼻血了。 等阿扎提缓过来点了,凌霄使出了经典的指洞式,双手环扣住阿扎提的jiba,一上一下极有节奏地挤压起来,第一次濒临射精边缘导致阿扎提流出大量的yin水,和润滑油混在一起,整个jiba湿哒哒的,在手指的包裹挤压下,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这么弄不仅阿扎提爽的厉害,声音再度变得低沉隐忍,凌霄也感觉很开心。阿扎提的jiba形状非常好看,长粗比例极佳,握在手里的“手感”也很舒服,简直就像训诫师学习的时候,那些硅胶的模具一样“标准”。可这种真实的质感与热度又是玩具无法相比的,自己的手法变化能够带来阿扎提呻吟声的变化,更能激起这根jiba种种敏感反应,这种细微的反馈同样是玩具给不了的,凌霄真是越弄越上瘾。 “呼……呼……呼……”对面的阿扎提不停地快速吐气,凌霄发现这也是阿扎提快要射精的反应之一,如果是快感强烈,就是近乎啜泣的呻吟,如果是这种逐渐升高的快感,就变成快速吐气了,他这次又一次卡在边缘松开了手,整根jiba在他的搓揉下,变得异常红润,颜色看起来更诱人了,尤其是饱满的guitou,像个桃子一样。 为了帮助阿扎提缓解过来,凌霄用手腕轻轻抵住jiba的腹侧,四根手指的指尖从两侧抵住jiba的侧面,手指如同敲击琴键般渐次抬起又落下,轻轻地敲击着jiba茎身,用微小的刺激帮助阿扎提从再次逼近高潮又强行停止的憋闷中缓解过来。 小小的敲击也让阿扎提已经极度兴奋的jiba难以承受,整个茎身极度充血,导致jiba不住往上扬起头,马眼更是不断溢出潺潺的yin水,顺着系带往下流。 凌霄这才注意到阿扎提系带下面,jiba腹侧输精管凸起的位置,有一颗小小的痣点,之前都没有注意到。 “哈……”阿扎提在那边长出了一口气,凌霄抬起头,从隔板上方看不到阿扎提的手,听起来像是阿扎提将双手压在胳膊上,额头抵着胳膊,在通过放慢的呼吸缓解汹涌的快感。 等阿扎提缓过来点了,凌霄又换上了反手盘龙式,整个手臂反转过来,手肘朝上,手掌掌心贴着guitou腹侧的系带,手指扣住茎身,指头握在jiba上侧,接着整个手掌包裹着jiba绕旋一圈,无论手指还是手掌都紧紧裹着jiba,如同柱子上的盘龙一样绕着整个茎身转一圈,直到手臂回到手肘朝下的正手位置,掌心抵着guitou冠沟转动回来再度贴着系带,才算是完成一圈。 这样反复盘磨,铁打的jiba也受不了,阿扎提的身体都颤抖起来:“嗯……唔……呜……哈啊~~” 听到熟悉的近乎啜泣的颤音出现,凌霄这才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感觉今天终于尽兴了, “想射啦?这就不行啦?”凌霄故意用顽劣的声音问道,“今天就到这儿?” 笃。 ?凌霄心里冒出一个问号,他没听错吧,刚才是只有一声吗? “看来某人今天很勇哦,那就来点厉害的。”凌霄坏坏一笑,随后拿起了一块……纱布。 一个星期内去了两次医院,总要带点特产回来是不是? 他将裁到合适大小的纱布用润滑油润湿,然后缓缓搭在了阿扎提的guitou上。湿滑的纱布轻轻覆盖在guitou上,轻飘飘的,根本就无法撼动jiba的坚硬,阿扎提浑然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凌霄的手轻轻握住了纱布的两端,牢牢捏住,随后如同拉锯一般,左右来回拉扯着纱布。别看纱布又软又细密,还浸满了润滑油,但是这么覆盖在guitou上来回摩擦,那种快感强烈到恐怖。 “啊哈……啊呜……”对面的声音一下就带上了哭腔,凌霄暗笑,刚还以为你变强了,谁知道还是那样,稍一施展手段就暴露本相了。 纱布取精快感太强,没有谁能坚持住,所以凌霄浅试了一下就把纱布拿了起来,看着被磨得越发红润,像是熟的过度的油桃般红润的guitou,凌霄不由暗笑,伸出手指,轻轻弹着这颗大油桃。 “哼……”对面的吐气声里,似乎带上了有些恼火的哼声,凌霄嘿嘿直笑:“好了,不戏弄你了,这回让你舒舒服服的射出来。” 凌霄这次没有用什么独特的技巧,而是单纯的,最简单的撸,这个质朴的动作,几乎是每个男生都会自发学会的,也是最早与快感挂钩的动作,而当这个动作由另一个人完成,就会唤起最原始的亲密感。 而且这个动作,也最容易感受到jiba从兴奋,到完全亢奋,渐渐步入高潮的变化,直到最后,这根粗壮的rou棍,在手里搏动着喷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jingye,凌霄心里甚至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才憋了几天,又攒了不少嘛,jingye又有点泛黄了,凌霄心里啧啧暗道,要是没有我,也不知道你们得憋成什么样子,还不早点乖乖配合,玩什么反向鸟洞房,真是一群不听话的二哈。 他抬起手,手指上也挂着好几道质感沉着的jingye,散发出淡淡的腥味儿,凌霄就着jingye,轻轻抚摸着阿扎提的guitou,刚刚射过精的jiba格外敏感,guitou一颤一颤地,吐出还未完全射出的jingye,马眼微微开合,白浊的jingye缓缓溢出,直到不再流出为止,凌霄才放下手。 阿扎提的jiba还没有软下去,依然高高翘着,guitou上还沾着被揉搓涂抹开的稀薄jingye,泛着亮光,凌霄默默看着这根jiba,见阿扎提没有收回去的意思,心里微动,轻声问:“今晚你还来嘛?” 他的心都跟着提起来了。 笃笃。 清清楚楚的两声。 凌霄的嘴角一下就抿起来了,他又带着点期待问道:“那……还系不系鞋带?” 依然是两声清楚的笃笃。 凌霄顿时喜上眉梢,鞋带,就是他们之间的契约,是专属于他们的纽带,是他们独有的暗号。他把阿扎提的jiba擦干净,然后拿出专门准备的鞋带,细致地绑在了阿扎提的jiba上,这次,还特地打了个蝴蝶结,随后用手指轻轻拍了拍阿扎提的guitou:“我等你。” 那根jiba这才从鸟洞里收了回去。 等阿扎提走了,凌霄嘴角止不住地笑,连收拾残局的动作都利索了很多,他拿着沾满jingye的卫生纸,走到对面宿舍,就见艾尔肯坐在桌边,正在看一本摊开在桌上的书。 凌霄将卫生纸扔到后面的垃圾桶里,从后厨探出头来喊道:“艾尔肯,你来一下。” “干什么呀,学习呢。”艾尔肯嘴上说得不情愿,可脸上却带着笑,迈着不着四六的浪荡步伐,挑起帘子,来到后厨。 凌霄领着他一直走到浴室里,随手开了两个水龙头,然后走到了水浇不着的角落,抱着胳膊,冷冷看着艾尔肯。 艾尔肯晃悠悠地走过去,抬手撑在凌霄身侧的墙上,歪着身子,另一只手掐着腰,一脸无赖样地看着凌霄:“怎么,想跟我洗鸳鸯浴?” “别跟我说这些没正经的。”凌霄不假辞色地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 艾尔肯用大拇指蹭了蹭鼻子:“我还真不知道,要不你提示提示?” “今晚为什么还是阿扎提,不是说好了第一轮鸟洞房,大家抽签挨个来吗,你为什么不来?”凌霄直接问道。 艾尔肯嗤地笑出了声,肩膀都抖了起来,他低着头笑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轻咳一声,表情正经了点:“我还以为什么事呢。” 他歪着头,满口歪理地说:“我本来也没答应过要参与抽签啊,我只是同意建那个什么鸟洞房而已,可没说自己也要去,什么鸟洞房,他们去就行了,我可没兴趣。” “那你怎么办?你现在什么状况你不清楚吗?你都出现半兽化特征了,而且连六级的瞬闪都用出来了,你的实力有那么强吗,你觉得自己很强很帅是不是?你这是找死!”凌霄感觉自己说得语气很重了,可艾尔肯还是满不在乎的样子。 不仅不在乎,还有闲心调戏凌霄,见凌霄满脸焦急地皱着眉,艾尔肯似笑非笑地弯着嘴角:“你……这是关心我啊?” “我当然关心你,我是狼牙峰的向导,你是狼牙峰的哨长,我不关心你我关心谁。”凌霄没好气地说。 这话不知道落在艾尔肯耳里想到了什么,艾尔肯傻乎乎地吭哧吭哧笑了起来。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凌霄真的急眼了,声音都变得满是愤怒,“你、你是不是想找死啊你!” 见凌霄真的生气了,艾尔肯讪讪地收敛笑意,不爽地撇了撇嘴角:“我自己的情况我自己知道,不用你管。” “我不管你谁管你?”凌霄忍住怒气,他知道自己不能意气用事,艾尔肯是典型的打着不走赶着倒退的驴脾气,“我就眼睁睁看着你折腾死自己?” 艾尔肯开始不耐烦起来,最明显的是本来歪着的身子站直了,撑着墙的手也收回来了,他两手掐腰,视线看着哗哗冲下来的水流,眉头渐渐挤到一块儿。 凌霄盯着他看了好几秒,自嘲地低头笑了:“行,我明白了,艾尔肯,你看不上我你就直说,没必要天天在这儿耍脾气,狼牙峰是你的地盘,你觉得我不行,那我走,这次,我真的走。” 他转身就要往外走,艾尔肯整个人又恼火又无奈,大迈一步把他胳膊拉住:“不是你别他妈老瞎想行不行啊,我什么时候说看不上你了?” “那你到底怎么想的,给我个准话行不行,我他妈不想天天看着你作死!”凌霄大声吼道。 被他一吼,艾尔肯整个都被镇住了,你强他就弱,你弱他就强,气势这玩意儿就是这么一回事,艾尔肯气势一弱,就硬不起来了, 见凌霄真的急眼了,艾尔肯满脸不情愿地坦白:“我就是,我还没想好呢……” 说到后面,他的眉梢里又忍不住露出一点笑意,但马上被他忍住了:“你总得给我点时间吧。” “这可是你说的。”凌霄狐疑地看着他,“想想可以,但不能太久,你的情况都多严重了,你能不能长点心啊?” 他忍不住用手指戳着艾尔肯的胸口,艾尔肯把他的手抓住,握在手里,流氓兮兮地笑起来:“点心,什么点心?” 凌霄无语地看着他,把手用力抽回来,艾尔肯怎么回事,怎么……更傻乎乎的了,他嫌弃地翻了个白眼,转身往外走。 “诶凌霄,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特别大,像葡萄……干儿~”艾尔肯故意拖了个长音。 凌霄回头怒视,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艾尔肯哈哈大笑:“诶我说真的,我们那儿的葡萄干老大了~” 凌霄理都不理他,转身就走了。 一天天真是要被艾尔肯气死,幸好晚上还有和阿扎提的秘密约会,凌霄这次没有睡着,一直精神奕奕地瞪着。 今天外面正好赶上大月亮,虽然还没到满月,但映着外面的雪,屋里也多了点亮度,所以阿扎提进来的时候,凌霄已经能隐约看见一个人影了。 即便隐约能够看清了,这次,凌霄的手依然放到了阿扎提的胸口,顺着阿扎提的身体,慢慢往下抚摸,熟悉的身体温度,熟悉的肌肤质感,熟悉的肌rou线条,他的手掌沿着小腹饱满的腹肌弧线,摸到了围绕着狼腰的内裤边缘,摸到了内裤里硬邦邦挺着的jiba。 凌霄感觉自己的呼吸都不争气地变快了,他的手慢慢将阿扎提的内裤脱了下去,手掌直接摸到了阿扎提guntang的jiba。 他摸到了jiba根部的蝴蝶结,这次,蝴蝶结没有被试着解开过,凌霄仰着头,勉强能够对准阿扎提的脸,他知道在黑暗里,阿扎提的狼瞳能把他看得清清楚楚,他轻笑了一声:“这是给我的礼物么?” 手背被轻轻敲了两下。 凌霄面朝着阿扎提的方向,轻轻解开了鞋带上的蝴蝶结,解放了这根被束缚的jiba:“那我要开始玩它了。” 第一次的时候,他还用了“我可以玩一会儿吗”这样征求同意的问句,这次,他就换成了宣示所有权般的陈述句。 黑暗中,阿扎提没有说话,只有双瞳放出细小的微光。 凌霄摸到了他的guitou,那里已经溢出了一些yin水,如同清晨沾在桃子上的露珠般,含在马眼上,他轻轻将yin水挑起,慢慢举起,凑到了阿扎提的面前。 他本意是想让阿扎提闻一下,直面yin水的味道,等于直面自己的欲望,能够打破阿扎提心中的羞耻感。 可没想到的是,他感觉指尖被什么温热又湿润的东西轻轻滑过,阿扎提柔软的嘴唇含住了他的手指,舌尖轻轻舔着他的指肚。 凌霄整个人都呆住了,难以置信地微微张开嘴唇,黑暗中他看不清阿扎提的脸,只能惊愕地望着阿扎提的方向。 阿扎提低低轻笑了一声,他的手臂搂住了凌霄的腰,灼热的呼吸向着凌霄靠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