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鸡颜射(小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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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余吸得很认真,舌头缓慢细致地沿着青筋的纹路上下滑动,湿软的口腔不时缩紧又放开,夹着粗的几乎含不住的jiba吞吐。 那副神情哪像是在吃jiba,更像是在享用天底下最美味的东西,他的脸颊也被顶出了极色情的形状,看得邵清竺更硬了,抱着他的脑袋便主动顶了顶腰。 “唔嗯……”方余因为嘴里忽然变大的东西难受地呜咽出声,浓黑的眉毛也皱起来了。但看见自家师兄爽到仰头倚着墙面喘息的诱人模样,他又尽职尽责地将jiba含得更深了些,努力用收缩的喉咙取悦师兄的东西。 “不……方余,我要……”邵清竺喘着粗气,勉强用仅剩的理智捏住方余的脸颊,在将要射出来前抽出了自己的jiba。他可不能像上次一样射到方余的嘴里,他的脸皮还没厚到能接受那个的程度。 方余哪舍得他走,连忙勾起舌头挽留被吸得湿漉漉的roubang,舌尖在冠头轻轻一舔,刚脱离他的嘴唇的jiba就抖了抖,白稠的精水尽数射在了他的脸上。 邵清竺因为猝不及防的高潮发出短促的呻吟,浑身肌rou都绷紧了,那种直冲天灵盖的强烈快感果然不是自给自足能比得了的。 但等他回过神来,看见方余被自己射了满脸,麦色的皮肤和乳白的jingye构成极yin荡的画面,当时粉润的脸就涨得通红,羞臊得说不出话。 “嗯……师兄的东西真好吃……”方余舔干净jiba上残留的jingye,又用拇指揩拭一点脸上的,在吐出半截的舌面上一抹,而后享受地卷进嘴里。 “不是让你别吃这东西吗?”邵清竺又气又羞地抓起方余的手,不叫他继续擦脸上的jingye,又拿起花洒对准他的脑袋,冷声命令道:“把眼睛闭上。” “喔。”方余听话地照做了。片刻后,温暖的水流便倾落下来,淋湿了他的脑袋。 邵清竺洗得很仔细,几乎将方余里里外外洗了个遍, 尤其是沾了jingye的脸,被他用力搓了几下,都搓红了才肯放过。 等把人洗得干干净净的了,他又拍了拍正闭着眼享受师兄照料的方余的屁股,示意他拿着花洒,自己则脱掉衣服也简单地冲了个澡。 谁让方余突然就光着屁股闯了进来,打乱了他的步骤。邵清竺本想泄完那股子莫名的邪火就出去继续工作的,结果叫方余这么一搅和,两人都汗淋淋的了,那身被水溅湿的衣服也不能穿了,索性洗个澡再出去。 方余拿着花洒,盯着邵清竺搓洗身体,在他撩起遮住后颈的短发时忽然高兴地说:“师兄,你的后颈有契纹!”这人果然是他家如假包换的师兄! “什么?哦,那个……是天生的,是胎记。”邵清竺不在意地摸了摸脖子,没把方余的胡言乱语放在心上。 “不是,这是我们生死共契的证明!你看,我的脖子上也有……”方余低下头,要向邵清竺展示自己的。但对方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摇摇头说:“别说胡话,你那干干净净的。” “就在这!”方余见邵清竺不信,又凑得离他更近了点,指了指自己的后颈说。 邵清竺不明白他坚持什么,拉他到镜子前说:“你自己看吧,我好端端的骗你做什么?” 方余果真不服气地扭头往镜子里看,但看见光洁的后颈,忽然怔在了那里,呆呆地说:“咦,我的契呢?” 没有契纹,他不就和师兄不再是生死与共的关系了吗?难道师兄真的打算要抛弃他了吗? 想到近日里邵清竺的种种怪异行为和疏远的态度,方余眉头一皱,眼眶就红了。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堂堂上清宗的首席弟子,竟直接难过地哭了出来。 “你不要我了……”方余用手遮着眼睛,脑中闪过种种阴暗的念头,但说出口时却变成了畏缩到了极点的恳求:“你别丢下我,你想关着我一辈子、废了我的功体,哪怕是将我折磨到死都可以,就是不要抛弃我,呜……”说到后面,他可怜巴巴地哽咽着,就差跪在地上乞求了。 “方余,”邵清竺托住他的脸,不知为何,看见他的眼泪就心疼了起来,抬手擦掉挂在他脸边的泪珠子,软声安慰道:“我不会不要你的,也别说什么惩罚了,好吗?” “你真的不会离开我吗?”方余仿佛找到了求生的稻草,黯淡的眼神又亮了起来。 “不离开。”邵清竺对方余的态度多了些珍重和怜惜,抚着他通红的眼角亲了两口,又拿来干净毛巾擦拭他湿漉漉的头发,温柔的动作很好地抚慰了惊慌失措的男人,耳边急促的呼吸声也逐渐趋于平缓了。 方余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他百分百信任自家师兄说的话,马上就重新高兴了起来,将契纹消失暂时归咎于幻境在作怪。 用这个理由安慰自己,方余心里头的不安也消失了,又能继续心安理得地享受来自师兄的照顾了。 等两人清洗干净后回到休息间,邵清竺推了一把光着屁股趴在床上的方余:“屁股撅起来。” 师兄终于肯享用他了吗?方余立刻兴奋地趴好,抬高屁股展示后头的xiaoxue。明明那里的嫩rou都肿起来了,还sao浪地收缩着,无声地邀请邵清竺将jiba插进去。 冷静,冷静。邵清竺深深吸了一口气,朝那不安分地来回扭动的屁股用力扇了一巴掌,冷冷地说:“待好了,别动来动去的。” “好疼……”方余连忙捂住发麻的屁股rou,委屈地瞪过来。 “自己把屁股掰开。”邵清竺正在拧开消炎软膏的盖子。时间过了这么久,该给方余涂抹下一次的消炎药了。 方余满怀期待地掰开两团软rou,幻想着师兄等会要用什么姿势弄他。还没等他想完全过程,冰凉凉的感觉就从屁股后面传来。 方余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立刻缩紧了屁股咬住里头的手指,同时颤颤巍巍地扭过头问:“师兄,你……你在做什么?” “抹药。”邵清竺仔仔细细地将消炎药涂抹在微肿的xue里,即使是伸进一根手指都能感受到里面guntang的温度。想到方余不好好养伤,还想着吃他jiba的白痴行为,气得又是一巴掌甩过来。 “呃唔……好痛!”方余哀叫一声,那点旖旎的小心思也跟着烟消云散了。 做完这一切,邵清竺见方余还是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样子,便倚在床边问:“今天晚上回去带你看电影好不好?” “电影……是什么?”方余念叨着这从未听说过的新鲜词汇,疑惑不解地望向师兄。 “晚上你就知道了。现在乖乖睡觉,可不准再偷偷跑出来了,不然我们的所有计划都取消。” “这就睡!”方余马上钻进被子里,闭上眼睛故意大声说:“你瞧,我睡着了。” 邵清竺不禁抿唇轻笑一声,俯身亲了亲方余的额头,然后关门出去了。 之前还若即若离的师兄居然主动亲他了!虽然不是嘴,但也足够方余美滋滋的了。 他幸福地抱紧了被子,这次很快就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