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当着受的面攻被黑奴大jibacaoxue,差点被发现
明凤无意识的咬着舌尖,疼痛让他清醒了一瞬,他一瞬之间有了一丝冲动,想要告诉少桐。 可刚要张口,便溢出一声低吟。 少桐回过身来,“明凤你怎么了。” 他为了防止烛火打扰明凤,将帘幔都垂了下来,只能隐约看见靠近帘幔侧的明凤的脸。 明凤连忙道:“无事,做了噩梦了,你接着看书吧。我要再睡一会儿。” 他怒视着本来缩在角落的丑陋男人。 天界下等低贱的仙奴皆出自昆仑山,所以又叫昆仑奴。他们一般身形比常人更为高大健壮,肤色黧黑如碳,举止粗俗,所以蝼蚁一样的放在天界里干些粗活累活。 明凤本来只随意指了其中一个,可忽然跳出来另一个低贱的昆仑奴竟不知好歹,以为这位貌美的神君要折磨虐杀他的弟弟,死活非要跟着弟弟前来。明凤偷偷扫过他们筋rou雄壮结实的赤裸上身,和胯下哪怕不勃起也粗壮可观的轮廓,便心神浮动着同意了将两个人都带回来。 昆仑奴跟着神君进了洞府,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却不想一进去,便被神君推到在榻上,那美艳高傲的神君一反方才的颐气指使,将赤红华服缓缓褪下,露出一副遍布着红紫痕迹的雪白曼妙身子。 那神君将双腿大开着屈起,露出腿心两口肥润yin靡的sao红软xue,伸出芊芊素手,用指尖在女xue口拨弄浅插,隐约漏出里面一点红艳艳的rou儿和呲呲的水声。 神君神情放荡如下贱的母狗,舔了舔红唇,目光迷离的盯着那两根渐渐抬起了头的庞大巨rou,对着目瞪口呆的两个昆仑奴道:“……好痒哦……咿还不快过来弄我!” 那个弟弟犹疑着不敢上前,胆大的哥哥却看出这个yin荡神君的饥渴。直接脱了单裤,挺着毒龙般的瞬间昂扬贲张的阳具走过去,他的大手握住神君一只纤细雪白的脚踝抬高,另一只手把住他的细腰,两人肌肤相贴,粗俗肮脏的黧黑色肌rou紧紧压住那细腻光柔的白皙皮rou,透出一种情色悖德的黏腻刺激。 明凤的腰急迫的晃了晃,一根粗如儿臂的黑沉roubang便沉沉刺了进来。那根rou物入的那样快,那样猛,只一击便重重cao到了花xue最底,逼得明凤眸中浮出盈盈泪水,吼间却吐出满足的喟叹,“噫吁好烫……好粗。” 那昆仑奴生的奇伟雄壮,比天上一般的神君还要高壮,昆仑奴抱孩子似的,将明凤修丽笔直的长腿盘在腰上,双手捧起他圆润的臀瓣揉弄,边带着明凤站起来,将他往自己弟弟那边带。 明凤早在那根roubangcao进来的时候就全身无力,只能一滩软rou似的挂在小山似的昆仑奴身上,于是花xue里那根巨大的roubang便支撑着全身的重量。走动时rou贴着rou缓缓摩擦,饱涨撑憋的崎岖异物感令明凤生出一种自己长在那根rou物上的感觉,尾椎骨上泛起一阵阵酸麻快美,明凤虚弱的吐出舌头喘了几口气,觉得顶在sao心处的roubang又因为重力向内陷了几分,几乎要触到扣在宫口上那枚小球。 小球内的蛊虫似乎感受到男人阳具的气息,兴奋的不住嗡鸣跳动,于是自宫口而起,强烈的酸胀抽搐水纹一般蔓延至整个宫巢内部。一簇yin水从宫巢内喷出,打在昆仑奴的roubang上。 明凤白鱼似的不住扭动着身子,整个身子乃至脸上都泛出大片潮红,双眼翻白,欲生欲死,尖声yin叫道:“受不住了……cao进来,cao进我的宫口,把那个东西cao烂。” 美人邀约岂能不从,那个昆仑奴刚要说话,却听房中一道玉玲轻响,这个满脸yin荡痴态的貌美神君便目光一动,神智清醒了几分,挣扎着推开昆仑奴,双脚踮其起想要从那根roubang上抬起腰肢拔下来。 可试了几次,他的双腿总是在roubang沟棱刮过xuerou的时候酸软下来,于是还没拔出到一半便又重重的坐了下去,比方才入的还深。明凤又被这几下深挺cao的失了几回神,那边少桐几乎要进门了,他着急拍打着昆仑奴鼓胀坚硬的臂膀,让他赶紧将自己roubang拔出来。 昆仑奴不敢放肆,只好将roubang抽出,却有些恶意的悄悄搔刮了那个刚刚碰到的sao心软rou,啵得一声,花xue被撑开一个鲜红的小洞,空虚的张合着,吐出几缕明亮的黏液。 明凤快速念了术将两个黑奴隐去身形,警告的看了他们两人一眼,强自忍着身体的酸软疲惫整理了衣衫,出去迎接少桐。 那两个黑奴本来是大气也不敢出的站在角落里,结果发现那个进来的仙君好似并未看到两人。而且那美貌神君转身又躺在了床上,看那sao浪的夹紧了腿的模样,估计也正难受的紧。 黑奴哥哥本就狡诈,见状大着胆子靠近了床上那个装睡的美人,从被子底下悄悄钻了进去,掰开红润湿漉的腿心,凑到跟前沉醉了闻了闻sao味,然后往里吹了一口气。 微凉的空气钻进了那道rou缝里,令明凤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少桐就在外面……不能,他想要喝止那个下贱黑奴的胆大妄为,却无声的倒抽一口凉气,一根粗粝肥厚的舌头舔过他的花蕊和阴蒂,蛇一般钻进了软滑的xue道,逗弄起浅层的xuerou。 明凤的手指紧紧的绞住帘幔,不住的松开又攥起。强烈的快感让他神智昏沉,汗湿的脸庞用力的摩擦着身下的床榻,以求不让吼间的尖叫溢出来。 那根温热肥大的舌头不住在rouxue里钻旋挑逗,将溢出的yin水吸吮的一干二净,甚至还用牙齿去碾磨早就肿的不行的阴蒂内核,直将明凤吸的魂飞魄散,几欲高潮,越发酸痒空虚的rouxue深处终于彻底让他抛弃了羞耻心和就坐在帘幔外的爱人。 他双手扣住那个可恶的黑奴,让他出来,无声的对他道:“cao进来!” 那个黑奴恶劣的一笑,按住明凤将他摆出侧躺的样子,浑然不顾是否会被外面的少桐发现。他已经不怕这个看起来高傲冰冷实则比发情的母狗还yin荡的神君了,只要有roubangcao一cao他,他便神智全无了。 他将明凤侧着身子摆好,将一条长腿高高举起,另一条勾在腰上,按住神君细腰上的旋涡,腰胯一沉将巨大roubang顶了进去,勾在腰上的腿一瞬僵直,随后便更紧的缠了上去,虽然方才已经被入了一遭,但明凤的雌xue依旧十分紧致,roubang每劈开一分软rou便要磨上一磨,直将那寸寸xuerou磨的酸软柔顺才能前进。 好会cao……明凤心里美道,可是后xue好痒,他瞧了瞧红着眼站在床下的黑奴弟弟,有些犹豫是否也让他过来,如果再进来一个人,少桐肯定会发现的。 他目光凄楚的透过床幔去看少桐,却见少桐也往这边看来。难道少桐发现了,他心中十分恐惧,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原来少桐忽然接到水君的传信,他粗略一看,回头去瞧明凤,轻轻叫道:“明凤,你睡了吗,我有些事要出去几日。” 他见明凤不答,从帘幔里隐约看见以为他闭着眼睛,脸上浮着层薄红,似乎在睡梦中被什么事困扰着将长眉忧愁的蹙起,却不知那只是夫君被sao逼里趁机深深顶弄的roubangcao的受不了而已。他见明凤沉睡,叹了口气,便留了一封信匆匆出了门。 明凤何时喜欢侧躺着睡觉了,他心里只疑惑一瞬便如云烟一般消散在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