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修寅走火入魔欲强上渣爹/蛋:虐,阿寅被魔物凌辱产下怪物子嗣
暗门打开,慕修寅提着食盒走进去。 这间暗室造在寝宫之中,也不知道明潇造来打算干什么坏事。墙壁两边镶嵌有照明的夜明珠,暗室里没有窗却有气孔。 躺在锦床上的明潇看着似乎更憔悴了些,苍白的脸上都没了rou。 慕修寅将食盒放下,端出来摆放好后喂他吃下。 明潇盯着慕修寅那张平静的看不出任何神色的脸,心中苦涩难过,却只能一个劲扒饭。 他真的不希望慕修寅走上老路。 “你在这里难免寂寞,我也不方便带女人来给你。” 明潇低着头不出声。 慕修寅收好碗筷又绞了湿毛巾替男人擦脸,这个最爱享受,从来不离酒色的昏君...如今,却沦为了他的阶下囚。 他升腾不起一点质问他或是羞辱他的冲动,对着他,就跟养了只猫狗差不多。 慕修寅想起这段时日来卿离的小动作,不禁起了恶劣的心思。 修长微凉的手指抬起明潇长了些许胡茬的下巴,暗室里有修面的工具,明潇虽被锁住了手脚,却也可以绕着床周围走动,要自己修面也是可以的。 只是金尊玉贵的陛下想必是不会的。 明潇被慕修寅的视线看的浑身发凉,他眯了眯眼问道。 “看我做什么。” “卿离一直忠心于你。若是,我跟你上床,你猜他还会全心全意的惦记你吗。” 明潇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这是什么疯狂想法,这家伙真的不考虑考虑自己和他的亲子关系么! “听说我们以前就有过不伦。不过当时情况不同,地位不同。” 慕修寅缓声说着,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那时卿离还能骗自己我是被你所迫,如果~我主动跟你上床呢?” “你就那么恨卿离,想折磨他。” “说不上恨,但他不乖,让我很不开心。我一不开心,就想要惹我的人痛苦,他不是自诩爱我吗?那么,看看他爱到什么程度好了。” 这么说着,慕修寅开始动手去抽明潇身上的腰带。 “我会好好疼爱你的,陛下~” 明潇已经整个儿震住了,面前这个大逆不道出尘入仙却口中说着可怕话语的男人是谁? 慕修寅似是为这个临时想到的主意有趣,低声轻笑出来。他舔了舔并不干涩的唇,白发蓝瞳的俊颜逼近,竟给人一丝鬼魅邪肆之色。 唇落在明潇的颈窝间,带起阵阵战栗的快感。指尖挑开明潇胸前白色的薄衣。慕修寅一身层层叠叠透着暗纹的黑衣,发丝由一根红绳高高束起,红穗随着他逼近的动作垂落。 “呵~” 一声自胸腔震颤而出的低笑在耳边炸裂,胯下昂扬被猛然抓住,明潇羞耻的闭上眼。 红色舌尖细细描摹过明潇耳尖,低哑气音暧昧嘲弄,却似甜腻的丝线,若有若无缠绕在耳边心尖。 “这样都能硬,你还~真是不要脸啊!” 明潇只觉在慕修寅跟前没有尊严,明明是这臭小子撩拨自己的。可就算对方表现的再sao浪蛊惑,却也不可否认,他就是被这人的各种样子深深吸引。 突然...萌生了,若是被这人cao,也不是很难接受。 慕修寅的模样,太过有欺骗性。危险又脆弱,好似天生就能引起男人的侵略欲。这样的人,却一下子撕开了脆弱的表象,露出食人花的内里。 就算他做着那些下流的事,也不会让人觉得讨厌猥琐。 那种深情的,仿若蜘蛛网上悬挂的蜜汁... “我会一点点教你,如何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 慕修寅微凉的指腹擦过明潇的眉峰。 “你会成为我一人的奴隶,雌伏~在我身下,被我~干的欲仙欲死!” “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活脱脱像个变态。” “哦~你们对着我的身体时,不也是这样吗?我~不过学了你们点皮毛~” 舌头舔过明潇脖子上绷紧的血管。含混不清,又甜又腻。 “凌驾于万人之上的滋味原来如此美妙,只要我想,就算是高贵如你,也抵抗不了我。呵~” 慕修寅说完,再度低下头去,发丝垂落挡住他已然变的猩红的双眼。 —魔障— ——同男人发生关系?没有比这更令人作呕的事了。我怎么样无所谓,但若是殿下遭男人染指,我必将他们凌迟。 轮椅上青年同人交谈时,提及龙阳之事秀美温润的脸上是说不出的憎恶跟痛恨。 “唔——呕!” 少年捂着嘴不断呕吐,然而吐出的只有些清水而已。 他眉心蹙着,面容痛苦,那一阵阵的恶心几要令他哭出来。 但他强忍泪水的模样并未让他显得多坚强,相反,那双雾蒙蒙的眼只会招来旁人愈发邪恶的觊觎目光。 “殿...公子。” 青年担忧的推着轮椅过来,掌心轻柔拍打着他的背。 少年再难掩委屈转身扑到信任的奶兄怀里,双手死死抱着奶兄的腰。一开始只是无声的流泪,渐渐地,断断续续的啜泣化为盛大的哽咽。 “我的事,就令你如此介怀吗?” 青年不知他心爱的殿下为他做的一切,他只以为他的小殿下还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高贵王子。 听到青年话语的少年慕修寅,却如遭雷劈。 他瞬间醒了过来,被青年半搂在身上的躯体却克制不住的本能的在发抖。 慕修寅擦干眼泪不敢让奶兄发现异常,奶兄也依然一贯温柔的抱着他,细细抹去他脸上的泪珠。 “其实,没什么的。虽然一开始很不习惯,很痛。但是慢慢的也就习惯了,我...天生只爱男人,若是那些强壮厉害的男人,我甘愿为下方,所以你不必如此难过。” 青年的声音不急不缓却有着令人信服的魔力,而此刻为了安抚他却说着小孩都不信的谎言。 慕修寅渐渐明白了什么,比如无用的廉耻心不止令自己痛苦也会再度刺伤他尊敬爱戴的奶兄。 他不敢再去回想无意间听到的那番刺耳话语,每每雌伏在男人身下,都带着浓烈的罪恶跟救赎。 慕修寅这个名字,逐渐取代了明炎。这好似他培养出的另一个人格,他放浪、无谓、冷漠、残忍,却又狡猾如狐。 他试着接受那个伪装出来的模样,同对自己虎视眈眈的那头魔龙谈情说爱,打情骂俏。 只有在被粗暴对待时,他的心才能短暂的压下暴戾。 他将这种自残行为视为补偿,对奶兄的补偿,也是在...遏止着不敢叫奶兄知道的恐惧。 那些童年残留的阴影、绝望、哀伤,将用他未来的日子去填补。 慕修寅的性子逐渐变了,他对明炎的过往越来越模糊。他表现的优雅完美,骨子里却似从根上开始腐烂。 他是个习武方面的天才,武功修炼一日千里。在无意间剿灭一处魔宗时得到了一份采补的邪功。 功法分两部分,一部是专门将身体每一部分化作蛊惑的利器。慕修寅花了点心思,结合了从别处得来的蛊心术,融会贯通,将这门魅术练成。 他的容貌极具欺骗性,眼神、声音、肢体,皆成了他不为外人知的武器。 但比起利用外表,他最喜欢的还是将内力注入笛音,以音乱人心智。 当然,这么功法能成为魔宗的镇派之宝当然不是那么简单的。还有一门,是专门通过跟男子交合采补他们的邪功。 唯有这门慕修寅如何也学不来,似乎骨子里天生的正派跟高贵不准他做那些下贱的事。 但身体还是在邪功下有了改变。 诸如...那处不该承受男人欲望的地方,变的松软湿润,稍微刺激,就会如女人花xue般流出润泽的体液。 他的身体四肢就算到了青年也依然柔软,可以轻易摆出各种难度的姿势。 冰毒跟邪功冲撞下,他的性子变的越来越古怪。 因对灵光圣母的爱戴与想要照顾保护奶兄的欲望,他勉强从恨意中保留下一丝理智。 谁也不敢说,那些埋葬在心底的感情,化为烈毒脓疮,时不时就冒出头来折磨着他。 练功的副作用很明显,他的廉耻心一日淡薄过一日。但他习惯了伪装,在爱他的亲人面前,伪装的天衣无缝。 那些邪恶的部分,便统统倾泻到跟男人的床事上。 越是被粗暴对待,他的心越冷,即便身体guntang的足以将人给烧着。仿佛灵魂游离在外,看着丑陋的那些衣冠禽兽,跟...自己。 **** “我想要个孩子。” 坐在床边拿布巾擦拭腿间的慕修寅停顿下来,回头静静看他。 “你可以去找女人。” 菲珀翻了个身抱住少年柔韧的腰。 “我想要一个拥有你跟我血脉的孩子。” 慕修寅眯起眼,似乎思考着要从哪里开始把这胆大包天的魔龙给撕碎。 “我想你眼睛不瞎,我是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 慕修寅平静的多强调了一遍。 “我有能令男子生子的方法。” 听到这离奇的话语,有一瞬慕修寅怀疑是自己练功出了岔子出现了幻听。他扔下布巾,弯腰拎起长裤套上。 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居然想要他给一个男人生孩子。 菲珀也已经摸透了慕修寅的脾气。 “你知道我来历不凡,要留下子嗣十分艰难。普通的女子rou体承受不起为我孕育子嗣的艰难,你不同。你是少有的高手,且容貌脑子也都不错。加之你身为西陆国未来的国君,我的孩子有你作为保驾护航也能免于麻烦。” 菲珀趴在床上,双手支着下颌。 “你帮我这个忙,我保证你不亏。” “哦?” “大夏皇帝的命,你——想要吧。” 在听到仇人名字时瞳孔剧烈收缩,少年的胸膛急促起伏了一下,慕修寅放在要侧的手指狠狠攥紧。 “好!” **** “呼——嗯...” 男人伸手抓住青年微卷的银色发丝,慕修寅自男人身上抬起头来。目光冰冷恶毒。 “只是这样就忍不住了?” 对啊!高高在上的陛下怎么会了解孤苦无依同唯一的奶兄一路被人追杀的凄凉呢。 慕修寅嘴角噙着笑。 “你毁了我的奶兄,也毁了我。明潇,哪怕你当初直接杀死我,我也不会对你如此仇恨呐!” 青年彻底撕开对明潇的假面,甚至不屑再称呼一句“父皇”。 满足的俯视着男人脸上由怒转惊的面容,他笑的愈发畅快满意,那扭曲的笑容里满含毒汁,就像曾经他看到的那些人对奶兄做的。他也压在明潇身上粗暴的撕扯着他身上的衣物。 两个成年男子在一张大床上拉开了攻防战,明潇挣扎不得,眼见着发狂的慕修寅在他身上到处乱啃,那隔着布料抵着自己下腹的东西已经彻底硬起来。 不知是原本明潇的,还是此刻惨状的刺激。男人用尽全力狠狠挥出手去,慕修寅的脸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巴掌。 鼻腔里浓烈的鲜血味勉强拉回了青年的一丝清明,明潇颤抖着唇看着压在身上突然停下所有动作被打的一边鼻子嘴角流血的人。 “呵~呵呵...” 雪白的睫毛柔顺的垂落着,慕修寅抬手捂住脸神经质的笑了起来。 “阿寅...” 明潇颤抖着唤出慕修寅的名字,等慕修寅放下手,那张恐怖狰狞的脸已恢复了原本的从容温和。 如此鲜明的割裂感,却令明潇心中产生了强烈的不安。 “为什么,不打死我呢?打死了我,他不会遭那样的罪,我也...不必如此愧疚的活着。他会有个好前程,跟随着太子。跟着我...他能有什么好呢?为什么?为什么不扔下我?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为什么不杀了我!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个废物不杀了我!!!” 慕修寅痛苦的抱住头,声音嘶哑的哀嚎着。 明潇从未见过他如此崩溃绝望的模样,他忽然明悟了什么。 “卿梦云,跟你是什么关系!” 他当初只以为梦云是卿离的字,现在想来,哪个神经病会一边爱着别人又一边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端的。 慕修寅却似被撅了逆鳞般猛然抬起猩红的双眼,凶狠的逼视明潇。 “不准你直呼我奶兄的名字!” 明潇的神情僵在那,终于什么都明白了,他唇上血色瞬间褪去,不敢置信却又怀着一丝期待小心的问道。 “你,是不是喜欢卿梦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