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现场被奶兄撞见,暗恋挑开,慕修寅割腕自尽,晋王造反
得知慕修寅走火入魔性情大变时,卿离有一瞬的以为是污蔑。 但他背上新旧交替长时间消退不去的鞭伤,陆郁频繁进出陛下宫殿。卿离逮着机会闯了宫殿,直接撞破了明煌手持鞭子狠抽跪在地上的慕修寅。 慕修寅面色潮红,额上沁满细小的汗珠。被卿离看到自己这一面也未慌张,明煌停下挥鞭子的手歪头看了看不请自来的卿离。 “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吓到你了?” 姿色艳绝的青年抬手轻抚面颊上湿粘的碎发,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慵懒的诱人沉醉的色气。 卿离紧抿着唇狠狠看了眼明煌,慕修寅摇晃着从地上站起来,朝一动不动的卿离走去。 “我对你~” 广袖下赤裸双臂主动环上来,卿离由着慕修寅抱住他,温软的唇瓣在他下巴上蹭了蹭。 “很有兴趣!你对我下药不就是希望我变成这样么?嗯~怎么事到如今,你反而怕了呢?” “所以你就这么报复我。” 卿离一把拽下青年的手臂,慕修寅像条没骨头的蛇,软塌塌依偎在他身上。 “我有很久没做了。卿离,你都认清楚我的真面目了为何还要执着这份婚姻呢?” “卿~相!呵~你早就知道他不止跟你一个男人上过床,与其等他压抑不住出去发泄,或是又被哪个麻烦的人物盯上,不如你我联手。” “无耻。” 卿离一把推开慕修寅厌恶的背过身离开。 “哎呀~他走了。” 明煌走过来拿起一屁股摔在地上的青年,慕修寅无所谓的抚了抚被捏红的手腕。 卿离一肚子怒火,出宫骑马宣泄,却遇到人挡路。 来人是曾经东宫太子府詹事,只是太子一死前东宫一脉的臣子也就散了。 那人对太子十分忠心,卿离也有耐心听他讲几句。然而讲着讲着,对方的话却越来越不对味。 “卿梦云一直跟着当今,你真的以为他们没有私情吗?就算卿梦云残废了自惭形秽不敢有,那陛下呢?” 卿离捏着粗陶茶杯垂眸不语,他心里很清楚是怎么回事,但只要慕修寅不跟卿梦云做超过的事,他也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卿梦云如今只是个残废。 但慕修寅的态度一再挑战他的底线。 他不喜欢被当傻子,更不能原谅自己是一个死残废的替身。 “您毕竟是同陛下大婚的枕边人,虽说目前那两人关系不显,但难保...” 那大臣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见卿离的脸色愈发难看,假装关心的献上计策。 卿离冷漠看着面前这人,明知他是在挑拨离间,但不可否认他每一句都说到了自己心坎上。 卿离将一切从慕修寅那遭到的仇恨、背叛,统统算到了卿梦云头上。 他悄然安排了个计划,要在慕修寅面前生生撕下卿梦云的虚伪面具。卿离主动安排明潇跟明煌来共同伺候慕修寅。 —多人行— 慕修寅已经完全不在意明潇对他的看法,在他眼里,已沦为阶下囚的明潇只是一件物品。 皇室关系本就混乱,他也丝毫不介意为了固权跟那个皇叔发生什么。 卿离凭借自己曾经的口灿莲花说的这些人都动了心,慕修寅让卿离改造自己的寝殿。 也终于见到了那位被囚的皇帝陛下。 明潇的面色依然不太好,腹部的伤口虽康复了,但琵琶骨被穿。脖子上常年戴着个精钢所制的项圈,有一条链子按在暗室的墙上,他能在床周围四处走动也能自己清洗如厕,但要逃到暗室入口囚禁却是不可能的。 明潇被带出暗室,慕修寅给他头上套了个铁盔。钥匙也由自己保管,不知是不想外人知道明潇就在他寝宫还是担心这张脸再招惹什么祸事。 慕修寅坐在龙椅上,一脚踩在脚下的脚踏,支着下颌看询问他的卿离。 “反正只是要用到他的身体,脸遮起来又有什么妨碍。” 卿离没有再多劝说。 寝殿内安在暗室上的那面单透镜子是个宝物,卿离又将周围做了隔声处理。势必要将此处打造成新陛下的行宫乐园。 慕修寅第一次在这里宠幸这三人时心里还有些别扭,两个仇人,一个算不上仇人也算不上朋友的合作对象。 但当卿离带头在他脚边跪下,亲吻他的足尖时,这种感觉好极了。 慕修寅唇角染上了一点笑意,明潇拖着身上哗啦哗啦作响的链条,他头上戴着个只露一双眼睛的铁头盔,除了腰间围了一条遮挡的布之外,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不知道卿离对明潇说了什么,明潇表现出来的十足乖顺。在另外两人爱抚他时,他就安静的坐到一边,等慕修寅有需求了,他就爬过来,跪在他身体中间。 虽然他是进入的那方,但慕修寅懒洋洋看着软垫拖着腮看他动作的模样,却像极了以前的明潇如此逗弄主动在他身上承欢的后妃男宠。 位置颠倒,如今明潇成了伺候别人的那位。 明煌经常会在明潇用身体服侍慕修寅时,抱过他的上身躺在自己大腿上。两人调情亲吻,吻的难舍难分时明煌丝毫不给明潇面子的赶走人自己取而代之。 跟明潇不同,明煌骨子里就是掠食者。 一边狠狠cao干身下美艳无双的年轻陛下,一边挑衅的看向自己的大哥。 卿离是动作最温柔的,他往往要负责善后。然而看他的模样似乎丝毫不在意清理浑身上下沾满旁的男人jingye的爱人。 卿离表现的像个十足的佞臣,割裂着自己,感觉自己先要疯了。 那一日,终于到来。 浑然不察的慕修寅被蒙住双眼,卿离躺在他身后抱着他在他耳朵边轻啄,温热暧昧的气息不断钻入他耳中。 他说:“今日玩些特别的,保管陛下欲仙欲死~得偿所愿~” 沉浸在卿离高超的调情技巧下,慕修寅丝毫没察觉到男人语气末尾所藏的恶意。 他脸上覆着昂贵的白色锦缎,这种布料不透光,材质柔软,因出产稀少本是用来做帝王的贴身亵衣的。 男人的手指轻轻划过下颌,停留在喉结上。明煌刚洗完澡赤着身子走出来,他淡淡看了卿离一眼。 卿离回以公式化的笑容,他故意抬起慕修寅的一条腿,露出他在股间肆意作乱的手。 慕修寅已被他玩弄的双股湿漉漉的,股缝间滴滴答答淌着蜜汁。慕修寅不爱叫,如果不是为了迎合他们,再舒服的时候也顶多用鼻子哼两声。 但这丝毫不损他在床上能给男人带来的魅力与享受。 卿离抽出润泽透的玉势,握着自己饱满的茎头抵在rou红色的菊蕾间,一点点撑开进入,紧闭的花蕾也随之徐徐绽放。 明煌坐上床,掌心落下轻抚慕修寅的发丝。拨开慕修寅紧抿的唇瓣,明煌试着把自己的rou茎抵在慕修寅唇边,慕修寅毫无抵抗的抬手握住吞下。 “嗯~呼!” 他吃的很美味,仿佛彻底陷入在性器带来的快感中。卿离抱着慕修寅的肩很快在后面泻了出来,他一退出,明煌就抽出分身拍了拍慕修寅的脸让他趴好。 等明煌结束,慕修寅已经整个儿趴在明潇怀里软塌塌的爬不起来。慕修寅舔了舔嘴角的白浊,按住想脱身的明潇。 慕修寅撑着明潇的肩挣扎着在他大腿上坐下,他整个脑袋枕在男人肩上。任凭着本能支配着身体上下晃动。 等一切结束,慕修寅脸上的眼罩被扯下。慕修寅屈起一条腿仰躺在床上,眉毛上、唇角、发丝间沾着斑驳的腥稠。 通往暗室的门咔哒一声打开,一人坐在那面镜墙后。卿离走过去点开那人xue道。 “殿下...” 听到颤抖的呼唤,慕修寅一个激灵翻身坐起。却见自己的奶兄坐在暗门后看他,对方脸上沾满了泪水,嘴角沁着一抹血丝。 慕修寅整个人僵硬的坐在那,他猛地抬头看向卿离,卿离推着卿梦云的轮椅走向他。 “臣说过,会让陛下得偿所愿。不知陛下,可满意这份安排?” 卿离声音轻柔,仿佛一位真的忠心耿耿在为陛下分忧的好大臣。慕修寅只是慌乱了一阵,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我的身体离不开男人。” 慕修寅平静的向目眦欲裂的奶兄解释,卿梦云听完这根本算不上解释的发言,抬起右手狠狠一巴掌呼上去。 明煌大剌剌的坐在床上,看了眼卿梦云不禁嗤笑出声。 慕修寅维持着脸被打偏的姿势,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就这么维持着沉默。 “如果你感到厌恶,我可以送你离开。” 慕修寅用尽力气说道,他表现出来的依然平静,仿佛谁也不能扰乱他的心神。 “你怎么变成这样?” “我一直都这样,你不在后,我总要活下去的。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讨生活,并不容易。” “那现在呢?没人逼你!” “大概是我天生下贱吧。你看,只要我稍微出卖一下色相,我的敌人,手握大权的天之骄子,无不拜倒在我脚下。” “所以你自甘堕落...” 卿梦云咬着牙抬手又给了慕修寅另一边脸颊一耳光。 慕修寅舔了舔被打出血的嘴角,脸上带起一抹邪佞的笑。 “难道我说我是为了替你报仇才这么做的,你会更舒坦一些?” “我不需要你这种自以为是的牺牲!” “哈~” 慕修寅抬手撑起额头,手指抓了抓散落下来的发丝,他笑的有些嘲讽有些无奈。 “对!我是自作多情。不是我出去卖,你现在还躺在冰棺里醒不过来!” 慕修寅突然暴戾吼道,卿梦云被他吓了一跳,转瞬被更大的厌恶所包围。 “你想证明什么?不妨直说。” “嘻~他把你藏了这么久,一稳定下来就把你接来,主动替你营造府邸。能为了什么?” 卿离讥嘲,卿梦云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微颤抖着。 “闭嘴,卿离。” 慕修寅按了按眉心,他正要叫人来送卿梦云离开,卿离却不依不饶,只想当面撕开卿梦云的伪装。 “他爱你呀!爱你爱到愿意牺牲尊严,隐瞒一切!爱你爱到爱屋及乌,对背叛你的,令你伤心的,恨不得处之而快。他爱你,甚至不敢告诉你他身上遭遇的一切。你大概不知道吧,除了我们,他还跟他的亲哥哥睡过。为了报复伤你的卿氏,他真的什么都做的出来。” 慕修寅叹息一声闭上了嘴,或许他心底也是希望这个他为之付出良多的男人能知晓他的感情。 “他说的是真的?” 卿梦云红着眼眶扭头问慕修寅,慕修寅神经质的笑了笑。 “对啊...我喜欢你。很久以前就喜欢上了你。” 只要你愿意接受,只要你不嫌弃,我可以为你抛下一切。 然而回应他的赤诚的是卿梦云的一声冷笑。 “所以大公主遇难时是你隐瞒下来的?你是故意没去救大公主?” 慕修寅豁然抬头,眸子里闪过不知名的光。 他看了看卿离,又看了看面前这个他曾小心翼翼爱过的男人。 “假如是我做的呢?” 这是慕修寅第一次为自己辩解,卿梦云扯了扯嘴角。 “我不会喜欢你这么脏的人。” **** 宫殿里恢复了安静,慕修寅抱着膝盖坐在床上。 他手里玩着一把锋利的小刀,银色的刀面反射出自己那张漂亮却面无表情的脸。 慕修寅将刀刃按在手腕上,一根手指轻轻压着刀背。 他以为无论发生什么,自己都能淡然处之了。但结果告诉他,他还是会难受的。 “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庇护你了。” 慕修寅看着刀刃割开皮肤,浓稠的鲜血涌了出来。 他趴在床边,身上盖着一条薄被,睁着双眼看自己的手臂垂落在地面上。鲜血一点点在床下汇聚成一滩。 最先知道陛下割腕自尽的是寝殿里专门负责给暗室里的明潇倒夜香的小太监,先太监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壮着胆子去内殿查看。 结果,看到的是陛下床前一大摊的鲜血,而他就趴在床边,仿佛睡着了,又仿佛死去了。 宫中大乱,明煌以铁血手段先压制下来。 卿离坐在自己的相国府邸,听着手下的报告。 “卿梦云,如果慕修寅是肮脏的男妓,你就是比他还要不如的婊子。” 然而此刻他欲鞭尸的卿梦云,早在他的挑唆下,受不了心里的煎熬而捅腹自尽。 然而他却没有慕修寅的好运。 帝王寝殿里人来人往,明潇摘了头套,但背部的琵琶骨还是被锁的。他就坐在慕修寅床边,照顾失血过多而昏迷不醒的人。 恰在此时,传来晋王未死,起兵起义一事。 现任陛下得位不正,诛杀忠良满门,弑兄囚父,倒行逆施。而晋王侥幸逃过一劫,金蝉脱壳诈死还生,如今在晋地起义,誓要清君侧。 若是慕修寅还醒着,凭借他的铁血手腕,朝堂上会老实许多。然而他此刻昏迷不醒,于是朝上再度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