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计谋H
“你挺讨小孩喜欢的。”王鹤雨斜了何祺一眼。 两个被迫卖身的人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成为了形影不离的好友,而且小萝还多次请周铮让何祺参加他的生日会,这实在有点说不上来的奇怪。不过联想到罗锦初跟两人关系也很好,这大概就是“小孩”之间的友情吧。 但在王鹤雨眼里,何祺可不像另外两人单蠢可爱。就算何祺是被迫来到这里,现在也一副适应了的模样,王鹤雨可不相信他对所有相关的人毫无怨言。 “我……”何祺眼中有警惕和慌乱,王鹤雨无视他径直走向餐厅窗口。 莫名被似乎颇有用意的话刺了一下,何祺无语地扯了扯嘴角。 只要出了安全的房间,小萝就开启了他高超的演技。他完全没看王鹤雨和何祺两人,在窗口前蹦蹦跳跳地打量今天的饭菜。 三人坐下,珊瑚则在一旁与几个女人聊天,似乎有人要离开夜总会了,其他人很是羡慕。 “珊瑚姐,你还有多长时间啊?” “我还有一段日子呢,”珊瑚将碎发挽至耳后,低垂双目,“毕竟我家当年比较困难……” “珊瑚姐你这么努力,周哥也器重你,肯定很快就会出去的。” “嗯,借你们吉言。” 何祺疑惑地看向王鹤雨,对方翻了个白眼。 “你以为人人都要你的命这么好,进来就好吃好喝地供着?要不是有困难,怎么会来这里当打工人?或者,被cao人?” “哦。”何祺默默吃饭。 何祺心里实在瞧不上王鹤雨,他不敢反抗剥削自己的人,倒是急着攻击同是受害人的自己。 “你好……” 何祺抬头,心跳猛地加快,竟是这些天都没遇上的刘卓。 “嗯。” 何祺依旧是平时冷淡的态度,刘卓见状哂笑离开了,他身后的张隽朝何祺点了一下头。 “我吃完饭去超市买点东西,一起吗?”何祺不看两人,故意对小萝说道。 “啊,好啊。”小萝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你怎么看起来没有精神?” “昨天没睡好,困劲儿突然又上来了。” “要不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我就买些吃的,很快回来。” 小萝犹豫片刻,见王鹤雨没有反对何祺单独行动,于是应了一声。 何祺看向王鹤雨,对方撇嘴表示还没吃完不愿意去。 “好吧,那我等会儿自己去。” 几步之外的刘卓神色正常,但早已听到了何祺的话,心里正飞快地做着计划。 何祺饭后独自前往超市,他转了十分钟才忽然瞥见刘卓的身影,他佯装不知走进了高高的货架中。虽然四周灯光明亮,不过挡挡路人的视线还是够的。 刘卓在几步的距离之外踌躇不前,低头紧张道:“何祺,之前的事我很抱歉。” 何祺挑眉,没有答话。 刘卓接着道:“我之前不知道要‘买票’,我知道你们都是要靠抽成赎身的。我上次想直接对你……很抱歉,现在我已经托人帮忙买了资格了,等你有活动的时候……” 何祺顿时明白原来周铮一直在利用自己和他人进行交易。能来这里消费的人必定不会出手小气,而周铮把嫖资都抽走,再假装好意地给自己一点点零花钱,还说他对自己很好,分明就是把自己当做摇钱树! “既然你取得了资格,周哥都同意了,当然可以。”何祺不悦道。 “其实我第一次见你时……” “就想cao?” “不,不是……我是在包厢里看到你的照片,”刘卓皱眉,“是王鹤雨,他说他跟你住同一个小区,他负责跟踪你。” “什么?”何祺难以置信。 “王鹤雨之前是住在外面的,他时不时会来这里,不过他也是在你来的前几天才开始搬到你隔壁的。看你的表情应该不知道吧,我看不惯他瞒着你什么都不说还故意为难你的样子。” 原来那个和自己同一个小区的人是王鹤雨!何祺竟没有注意被周铮带人强行闯入的那天,原来又叫来的一个人就是他!是他跟踪并将自己的信息告诉周铮。他从来没说过,还总是对自己一副前辈教育后辈的模样,想不到王鹤雨也是罪魁祸首之一! 何祺努力平复呼吸:“我知道了,谢谢你……” 见何祺对自己的态度有所缓和,刘卓长舒一口气,道别后离开了。何祺则回去将这件事告诉了小萝,这件事无论真假,至少对王鹤雨的厌恶是真,两人决定以后更要提防此人。 很快到了小萝生日这天,依然是四楼的包厢,和其中一群浑身散发着酒气烟味体味的男人。 “小萝,很久没见了。”张总的大手抚摸着小萝光洁的裸背,满是褶子的油腻手掌看得何祺一阵反胃,由此可见还在演“叔慈侄孝”的小萝的演技有多么深厚了。 今天赵伦作为“野”或者说黑蛟的代表方之一,趁着周铮和张总两人正合力压着小萝时坐在了何祺身边。 “听说上次那个人要进来,呵,关系户真牛逼。” “那个服务员?” “嗯,”赵伦颇为不爽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在场的怎么说都算是些人物,或者像我们一样跟着周哥,自然能享受他的人。那一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家伙,说上就上?” 何祺冷笑,原来赵伦对刘卓的不满来自于他没花钱,现在虽然补票了但“插队”让人不爽,赵伦果然不是真心想维护自己。 “但他似乎来头不小呢,一个无名小卒,直接就来了四楼。” “他可是指名要cao你呢。”赵伦听到门的响动,瞥了眼新进来的几人,并没有看到刘卓。 “多一个少一个的都一样,反正我耐cao。” 赵伦笑着将何祺抱到腿上:“你耐cao?你一晚上被干得潮吹多少次?” “就算吹了很多次,只要再干,”何祺搂着赵伦,在他耳边低语道,“就还有水。” 赵伦大笑,将坚硬的下身狠狠嵌入何祺的后xue之中。 滚热的肠rou被层层顶开,嫩rou紧紧缠着肆进出的rou刃,时不时还随着粘稠的液体被带出xue口。 何祺被压倒在沙发上,足跟在赵伦的背上、腿上摩擦。赵伦被弄得痒了便使坏直直进攻何祺的敏感点,用力干到他求饶。但不一会儿何祺又来些调皮的小动作,赵伦觉得有趣,跟他玩了好一阵,在体内射了后依然将性器深埋其中。 “啊啊,闫少爷,不要!疼!疼!” 突然听见尖叫声,众人纷纷回头,又是那个无法无天的闫陆少爷在玩新花样了。 一个长卷发的女人被几个男人架到洗手台上,下身硬被顶在坚硬的水龙头上,雪白的瓷砖上血色滴落,一路蜿蜒至大厅。 何祺听小萝说过,那个女人应该就是张总派来的卧底头目,也是“分配”给赵伦的人。 “忍忍,很快就爽了。” “闫少,你这台词也太老土了吧哈哈哈!” 女人依然在哀求着,但周围无人作声,只是默默地看着女人的身体痛苦地蜷曲着,血越积越多。 “赵哥……”何祺低声担忧道。 “别多管闲事。她下来了,你上去啊?我可不敢让闫少把你给玩死了。” “嗯……”何祺缩在赵伦怀里,悄悄看向洗手台的方向。他自然是没有救那个女人的打算和能力,刚才不过是在维持白莲花的人设。 这个女人是偶然被闫少爷看上,还是周铮他们有意为之呢?借着一个有名的嚣张跋扈、为所欲为的大少爷的手,让张总的卧底“意外”身亡? 何祺望向小萝,他正被兽性大发的周铮压在身下,目前看起来暂时没有危险。他瞥了眼桌上的几杯酒,虽然会有副作用,但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还是要喝的。 “赵哥好了没?我们馋这双儿很久了。”几个男人撸动着粗黑的yinjing,带着体液的guitou有意无意间摩擦过何祺的身体。 赵伦笑笑,果断将何祺丢了出去,数只肮脏的手接住雪白的躯体,在上面留下道道痕迹。众人却没有做更多,反而抱着人来到了刘卓面前。 “闫总吩咐我们先给您玩,少爷玩够之后也让小的试试呗,求爷爷告奶奶的,花了可多钱了。”男人笑得十分猥琐,眼神有如实质般一遍遍用力揉搓何祺的身体。 刘卓点头,抱紧了怀里的人,手握住乳rou,遮挡了两颗嫣红的小豆。几个大汉恋恋不舍地又扫了几眼后离开了。 “你为什么要当服务员?体验生活?”何祺强忍着被摸了一路的粘腻恶心感,抬头问道。 “你知道了什么?上来就急着问,”刘卓摇摇头,“不过我现在不能说。” “你喝这些酒了?身上很烫。”何祺试图起身,却被刘卓制住。 “以前你都毫不掩饰讨厌的眼神,怎么,我换了个身份就开始讨好我了?” 何祺没有答话,眼里满是鄙夷。是又怎么样?借着别人势力狐假虎威的家伙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以为自己见多了钱财就高人一等吗?以为自己为权贵服务,自己也能跟着成为权贵吗?何祺不相信刘卓对自己一见钟情,他只是觉得自己和场中的人拥有同样的权利,他可以对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男妓为所欲为而已。 刘卓除了第一次态度强硬,其余时间懦弱好色的模样倒是让何祺误以为他是个脾气好的软弱家伙了。他的忍让不过是诱骗何祺上床的手段罢了,何祺十分怀疑他告知的有关王鹤雨的事情的真假。 他还想问刘卓和闫总是什么关系时,对方已经猴急地将手指插入花xue当中。何祺的下身早就被玩得泥泞不堪,刘卓沾了一手不明液体,厌恶地收回手抽几张纸擦了擦。 “看着清纯,里面不知道多脏,去洗洗。” “等我进去,我怕早就有等不及的人把我按在里面出不来了,毕竟不止你一个人‘买票’了。” 何祺挑衅的态度让刘卓很是不悦,他掐着何祺的脸,强迫他张嘴,看了看里面的红舌,猛然把何祺的头按向自己的裤裆,“给我舔!” 何祺勾起嘴角,他和小萝商量的计划便是勾引刘卓,趁机为他koujiao,没想到刘卓竟然自己扑进了陷阱。周铮有种特殊的洁癖,他的人的嘴只有他自己才能用。像何祺和小萝相互亲吻就算了,反正他们俩最终还是被周铮自己cao。但如果有别人敢主动亲他的人,周铮都会生气,更别提强迫koujiao了。 何祺迅速解开刘卓的裤子,对方刚洗了澡,身上还有沐浴露的香味,但那根玩意还是让何祺恶心地想吐,他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从下王往上舔过柱身。 何祺没有给人口过,以往一夜情时他都拒绝了,没想到竟有自己主动的一天。 “快点!磨磨蹭蹭的!” 刘卓抓住何祺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按下。猛然吞了半截,何祺不住干呕,挣扎着想后退却被牢牢禁锢。 “哟,这屁股我喜欢。”闫陆突然拍了一下何祺的屁股,手里牵着的几条“狗”也随着他上前的动作凑了上来。细看原来是他像遛狗似的遛着几个跪在地上的人,几人的臀部内含着一根巨大的按摩棒,末端是毛茸茸的尾巴。闫陆手里攥着数根系在众人颈上的绳子。 “我跟你换一个怎么样?”闫陆抽出一跟按摩棒,不由分说地猛然插入了何祺体内,何祺身体一软,又将刘卓的性器含得更深。 “咦?这好像是个双儿?”闫陆扒开臀缝,看到了那特殊的器官,但里面灌满了jingye,他干脆又抽出了“狗尾巴”并用此弄出体液。 刘卓挺胯在何祺口中冲刺,没有理会闫陆,对方也不生气,饶有兴致地埋头清理着。被前后夹攻的何祺想蜷缩身体,却同时被两双手拉向相反的方向。 “吃下去,吃下去!” “唔……唔……” 何祺想吐掉口中的东西,但刘卓捂着他的嘴不放,两人相持不下。在剧烈挣扎下,何祺从沙发跌落在地,他扭头撑着地板吐了出来。 “啧。”刘卓垂着滴着水的器具走向何祺,闫陆突然上前拦住他。 “这是谁?”闫陆扬下巴指了指何祺。 “这、这是……闫少,我今晚才刚开始呢……”刘卓急忙提起裤子。 “急什么,我又不跟你抢,你先说这是谁,我感觉有点眼熟呢。” “何祺!” 闫陆“牵”着的一人突然快速跪爬到何祺身边,何祺听出是小萝的声音。 “你不舒服吗?我们去找周哥。” “小萝,下次可不许没经过主人同意就自己跑到一边和别人说话。” “对不起,主人,我记住了。” 闫陆挑眉,“这就是周哥养的那个双儿?刚才你让他给你口?你知不知道周哥不喜欢他养的人给别人舔鸡吧啊?” “啊?为、为什么?”因为药物的作用,刘卓的头脑和身子还很热,此时迷迷糊糊的。他回想起每次见何祺对方都被cao得满身jingye,但嘴总是干净的。 “话说几年前,周哥还是一个相信爱情的大男孩。别看大家都叫他哥,其实他年龄真不大哦。”闫陆舒服地坐下,翘起二郎腿,一手搭在扶手上,一手摸着身边的“狗”的头。 “他爱上了一个人,都舍不得让对方给他舔,因为那个人干呕得厉害,”闫陆压低声音故作悬疑道,“但是有一天,他拼死拼活地做完任务提前回家,却看到了这样的画面:他爱的人的嘴里正在吃着别的男人的鸡吧!” “然后就是两个人变成两具碎尸的故事咯。” 讲故事的人一派轻松,听者感到毛骨悚然,尤其是刘卓,周围人都能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声。他全身红热异常,像是餐桌上煮熟的任人宰割的虾。 “瞧,故事的主角来啦。” “哼,你又在瞎编什么东西。”周铮熟络地揽住闫陆的肩膀。 “咳咳。”何祺起身,手里用几张抽纸用力擦着嘴。 周铮瞥了眼何祺,挥挥手让他离开。何祺边离去边回头狐疑地看向周铮,他似乎暂时没有为难自己的意思。 “你是新来的?”周铮点了根烟。 “是……” “这小子你爸介绍的。” “啊,”闫陆凑上去打量刘卓,“你是我爸在外头的种?他竟然让你先上,他还当我是亲儿子吗?” “我不是,我……就是远方亲戚……” “哦,”闫陆一脸不信任,转头对周铮道,“现在是不是回想起那天的场景,心中又急又愤?如果不忍心惨案再次发生,那我帮你?” “哼。”周铮头微抬,眼神阴郁而傲慢。 闫陆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弹簧刀,刘卓欲躲却被身后两个壮汉架住,他的反抗在两人眼里不值一提。 闫陆用刀轻轻割着刘卓的裤子,结实的布料并未留下痕迹,但一把锋利的尖刀就在咫尺之外,刘卓难免惶恐。刀向上划过纽扣,发出刺耳的声响,看着被牢牢牵制的人颤抖的模样,闫陆笑得十分开心。 “闫少,周哥,对不起,你们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我真不是故意的……”刘卓彻底清醒来了,慌乱地四处张望,看到的却是一张张冷漠的脸。洗漱完的何祺悄然站在了人群后,直直地盯着他,看不出情绪。 “周哥,你问问何祺!他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你的意思是我的人不懂规矩?” 何祺呼吸一紧,幸好那天遇到的是张隽而不是刘卓,不然还真落下自己勾引他的把柄了。 “没、没,我……”刘卓知道自己的借口过于粗劣,于是望向包厢的某个房间。 “找谁呀?我爸?”闫陆猛地扯下刘卓的裤子,湿润的yinjing暴露在众人面前,刀锋直指刘卓身下的脆弱之处。闫陆微微用力,感到刺痛的刘卓嘴唇颤抖,额上的冷汗坠落,在地面砸出几片水痕。 “老实交代,你到底懂不懂规矩?谁带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