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晨勃!
第二天是个周六,两人昨天折腾了半宿,早上就睡了个自然醒,暴雨已经彻底停歇,雨后的阳光懒洋洋地透过窗帘洒进卧室里。 阳光实在是有些刺眼,江愉的生物钟催促着他清醒过来,下意识想抬手挡住阳光,却只抬起了一只胳膊,另一只…还有些发麻… 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压在上面。 鬼压床? 江愉揉了揉眼睛,然后侧过头,就看到江悦脑袋压在自己的胳膊上,一只手还搭在自己胸口,跟着自己的呼吸起伏,而他身上的那床被子已经不知道被踢到哪儿去了,整个人还保持着朝自己被窝钻进来的姿势,可惜只抢到了半身被子,屁股还光秃秃地露在外面。 江愉大概能想到,这家伙估计就是自己半夜踢了被子又怕冷,就钻到自己这里来了,可是光着个屁股算怎么回事。 等会儿!为什么江悦的屁股是光着的? 昨天从卫生间出来,明明他都把裤子穿好了啊。 江愉正纳闷呢,就看见江悦的眼皮抖了抖,大概是要醒来了,昨天晚上闹出来的乌龙让江愉明白,与其自己瞎猜,还不如直接问他。 “江悦,你再不醒,我就要得肩周炎了。” 这是杂志上说的,情侣枕着对方的手臂睡觉,容易得肩周炎,虽然不是情侣,但是江愉觉得,情侣大概也就是现在这个姿势睡在一起吧。 江悦半梦半醒将眼睛撑开一条缝,入目就是刺眼的阳光,赶紧又闭上了,再打个哈欠揉揉眼睛,才算是将清醒程序加载完成。 可是定睛一看,是江愉那张脸,跟自己一模一样,而且离得太近了,仿佛自己是靠在一面镜子上睡着似的。 “草!” 江悦被吓了一跳,身子跟弹弓似的往后弹出去,远离了江愉的被窝,上半身还穿着短袖睡衣,下半身却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不算太冷,但是冷风一吹,江悦彻底清醒了。 “我…我我…你…” 小刺猬炸着一头的毛,眼睛也瞪得大大的,江愉心情大好,忍不住逗他,垂下眼皮,故作委屈地开口:“我睡觉很老实的,是你钻进我被窝里来的。” 妈的,老子昨天晚上非礼他了?江悦觉得自己现在就跟个渣男似的,可是不对啊,这是自己亲哥啊,一个zigong里爬出来的,钻个被窝怎么了? “这是我的卧室,我的床,你身上的被子也是我的!你管我钻哪!”江悦瞪着眼睛,装作理直气壮的模样,其实心脏都快跳出胸腔了。 “那你应该把我踢出去啊,怎么还自己逃了?” “我…我哪逃了?我是要…要起床了!” “你喜欢在起床之前,遛鸟吗?” 江愉眼神里满是笑意,逐渐看向江悦的下半身,晨勃的yinjing昂着头,阴毛乱成一团,唯独不见内裤。 江悦也终于意识到裆下的凉风,脸都红了,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可是没穿内裤是事实,只能用手勉强地挡一挡。 “你看哪呢你!” 昨天从卫生间回来的时候,裤子的确是穿好的,江愉没看到自己漏尿留下的湿斑,自己也没好意思主动开口说尿在裤子上了要换一条。 可是穿在自己身上,湿哒哒的不舒服只有自己才知道,尤其是内裤,纯棉的一沾水就湿一片,冰冰凉凉地裹着自己的yinjing,翻来覆去都觉得别扭,所以江悦才趁着江愉睡着,蹑手蹑脚地把裤子脱了,那湿裤子现在还躺在地上呢。 本来想着各自盖着被子,江愉不会知道,可是江悦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光着屁股去钻他的被窝? 看着恼羞成怒的小刺猬,江愉终于觉得今天玩够了,再逗下去就过分了,便没再看他,自顾自起床,还把被子叠好打算抱回房间,“那就赶紧起床吧,被子我晒晒再还给你。” 江悦就那么侧身捂着自己的yinjing,想等着江愉走出房间再起来穿裤子,可是不小心瞥见了江愉的裤裆,也是鼓鼓的… 自己在晨勃,那么他也是? 想起来昨天晚上莫名其妙被冤枉,憋着尿的时候不知道江愉在说什么,后来就缓过来的,江愉是以为自己喜欢在有人的时候自慰,妈的,怎么能这么想自己弟弟,自己有那么变态吗? 忍一时越想越亏,退一步越想越气。 江悦鬼使神差地叫住了走到门边的江愉,直接从床上站起来,yinjing就那么直挺挺地朝着江愉的方向,甚至还挺了挺胯,小家伙精神抖擞地跳了跳… 江愉的yinjing也跟着在裤裆里跳了跳… “江愉你看好了,这他妈是晨勃!我没那么饥渴,管好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我才没那么变态!” 江愉的步子僵在原地,腿根下意识地并了并,想压制一下被江悦带动的yinjing,却不小心蹭得他后腰发软,这傻子脑子里都是什么?这种事是能这么中气十足喊出来的吗? “有本事你今天早上别撸,让他自己软下去。” “你…” 江悦想撸的,昨天晚上憋成那样,而且好几天没弄了,yinnang里也涨涨的,江愉这个人,小气又嘴毒,自己撸不撸关他什么事。 江悦突然想起来自己要是射出来,这人也会射的,脑子里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两手握住自己的yinjing,迅速开始上下撸动,笑着说道:“江愉,你最好走快一点,不然我一定让你站在走廊上就射出来。” 江愉抱着被子的手紧了紧,差点站不住,但还是加快脚步走了,虽然知道江悦开玩笑的成分更多,但还是担心会弄在裤子里,只留下一句话: “江悦,秒射是好事吗,你就这么高兴?” 江悦握着yinjing的手突然就不想再动了。 草!为什么总是说不过江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