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憋尿
大学宿舍是按专业分的,两个人虽然在一个校区,但是宿舍楼并不在一栋,领到军训迷彩服的时候,江愉正好在江悦的宿舍帮他归置衣服,晚上就要换好军训服去集合,江悦一直扣不上他裤脚的扣子,江愉非常自然地蹲下帮他扣好,看得其他几个室友羡慕得直起哄。 虽然大家都是同龄人,但是江愉身上的气质更稳重一些,室友都想跟着江悦叫哥哥,才叫了一声,江悦脸色就变了。 “自己家里没哥哥吗,怎么还上赶着来抢别人的?” “你自己都不叫,还不准我们叫了?” “我叫不叫关你们什么事?” 江悦手里的水杯用力摔在桌子上,语气又有点冲,宿舍里的气氛突然凝固下来。 江愉赶紧抬手拍了一下他的手背,又转头跟他室友解释,“都是同年级的同学,大家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 江悦这辈子头一回住宿舍,在家里任性惯了,压根没想着要忍让,还是板着张脸不说话,仿佛全世界除了他谁都不能叫江愉哥哥似的。 最后还是江愉说晚上解散了请大家吃西瓜,寝室的氛围才缓和一些。 江愉明白这些人情世故要怎么处理,高中的时候没朋友,只是觉得没必要,懒得费心思,但如果是为了江悦,他很愿意做这些事情。 大学生活从为期两周的军训拉开序幕,新生们看什么都新鲜,江愉也觉得生活和从前截然不同,好像逐渐淡忘了很多羞耻而尴尬的回忆,却没想到憋尿这件事情也跟着自己走进了大学校园。 学校的宿舍都有独立卫生间,大家生活节奏不一样还能错开,但是军训让每个人都按同一个生物钟生活,每天早上起来排队上厕所就成了大问题。 江愉又不是能把撒尿这种事挂在嘴边的人,在江悦面前或许还能自然一些,但是在刚刚认识的室友面前,他还是没办法开口,如果实在抢不到厕所,也只能憋着。 好在平常都是六点集合早训一个小时,再放他们去吃饭,江愉如果没赶上起来的时候尿尿,也可以勉强忍过那一个小时,趁吃饭的时候赶紧去厕所释放。 只是军训快到尾声的时候,各个学院的领导约好了过来突击检查,说是要看看军训的成果,顺便慰问一下同学们。 江愉提前根本不知道这件事,还在带着膀胱里隔夜的尿水站军姿,军训不能戴手表,江愉只能靠直觉估计现在的时间,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尿格外难耐,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多吃了两块西瓜。 应该快要解散了,江愉在心里默默地盘算着,每次教官一说解散,他就会跟着人群冲向食堂,只是别的同学都冲向打饭窗口,他却是转头扎进楼梯边的厕所。 其实也不止他是这种情况,有时候身边也会站着其他同学,掏出yinjing就开始唰唰唰地放尿,大概也都是憋了一晚上吧。 江愉每次听见他们的尿声,都会忍不住用余光去看溅起来的尿水,朝阳透过厕所里高高的窗户投射进来,能把每一滴微小的尿珠都照得清清楚楚,江愉看着尿花飞溅,有的落在地上,有的被迷彩裤子吸收。 自己的也是这样,尿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听见了自由的交响曲。 今天早上是唯一的例外,江愉觉得自己憋得guitou都隐隐发疼了,却还是没有听见解散的哨声,反而看见几个教官聚在一起,不知道在商量什么。 江愉在心里默默地数数,还没数到一百,就听见连长中气十足的声音,说是院领导马上过来视察,就从站军姿开始检查,让大家再坚持半小时。 江愉的yinjing都跟着抽动了一下,像是在反抗,像是在告诉江愉,该去尿出来了,真的不想再憋着了。 江愉又何尝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可连长是出了名的严厉,昨天才亲自去厕所逮住了好几个趁着尿尿偷懒的学生,板着脸说军训期间不许请假去厕所,两个小时会休息一次,想尿就休息的时候再去尿,哪会两个小时都憋不住。 这件事昨天江愉还没往心里去,哪知道今天遭殃的就成了自己。 且不说连长是不是真的不允许请假去厕所,至少今天早上,迎接领导检查的这种节骨眼上,是绝对不可能准假的,方队排得整整齐齐,少了谁都无比显眼。 江愉的心都沉了下去,可是又没有任何办法。 甚至都没有办法好好调整一个憋尿的姿势,双手紧贴着裤缝线,连抓住自己的裤子用力都不敢,不安分的手指只能在迷彩裤子上小幅度地抠动,两条腿套在宽松的裤子里紧紧地并在一起,怕是塞进一张扑克牌都能紧紧地夹住。 这样的姿势站军姿最费力,江愉没一会儿就觉得双腿发软,胶鞋的鞋底太薄,站在塑胶跑道上脚底板生疼,江愉有时候会想,自己真的是在西安被养得娇气,以前穿的胶鞋都是用胶水沾了又沾的。 但是以前没有人不许他去厕所。 即便是憋尿,也可以稍微用手帮帮忙,不用像现在这样,只能任由yinjing藏在内裤里,连发力点都找不到。 真的好想去尿尿,军训服配了统一的腰带,刚好就扎在肚脐眼的位置,江愉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吸气的时候小肚子跟着鼓起来,占据了留给尿水不多的空间。 江愉是很容易养成生物钟的人,他现在连起床都不需要闹钟就可以自然醒,更不要说连着小半个月每天都是七点多就能排尿,现在只要到点他就觉得尿道括约肌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唔…嗯…” 不受控的括约肌好想突然就想直接罢工不干,江愉觉得一小股尿水已经冲进自己的尿管里了,可是教官还在队伍的左边走来走去,江愉连弯腰缓缓都不敢,只是右手的拇指和食指猛地捏紧了大腿外侧的肌rou,靠这一阵剧痛来调动全身的力量,右腿稍稍往里蹭了蹭。 江愉半晌都没敢松手,直到腿上的钝痛把他叫醒,小腹的酸痛和尿道的憋胀都还在,认真感受了一下,幸好没有漏尿,只是大腿被掐得好疼,即便是松手之后,那一块都已经麻木得没什么感觉了,江愉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只盼着领导能赶紧来视察,视察完了放自己去尿尿。 重新恢复到最标准的军姿,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木然地看着前方,只是越发胀痛的小腹不断地提醒着他,里面还有汹涌的尿液。 “院长和书记过来了,大家拿出精神面貌来!” “是!” 军训就是这样,教官不管说什么,学生都要用最大的嗓门回应他,喊口号和唱军歌都是这样,不管你跑不跑调,只要声音大就行,可是江愉现在的状态,哪里还容得下他大声说话,哪怕是嗓音往下一沉,他都怀疑自己的尿会直接喷出来。 幸好周围都是些精神头上的大小伙子,少他一个人跟着喊话,也没什么区别。 领导们站在升旗台上,所有的新生都站在跑道上,跟着回答一句句的慰问。 “同学们辛苦了!” “老师们辛苦!” “听党指挥!能打胜仗!作风优良!” 江愉躲在一片绿油油的军训服里跟着张嘴,喉咙里却一点声音都没有,耳边是阵阵的风声,逐渐又变成嗡鸣,可能是没吃早饭引起的低血糖,也可能是憋尿太久导致大脑缺氧,江愉被吵得眼睛发花。 他下意识侧头,看向江悦所在的连队,其实根本看不见对方站在哪里,可就是突然好希望江悦能在自己身边,哪怕不能靠他的肩膀,不能让他伸手帮自己捏住,只要他站在自己身边,好像就会安心很多。 没看到人,尿还是很急。 “江悦…” 江愉的嘴唇还在无意识地开开合合,但其实轻声叫出了江悦的名字,随后又淹没在口号声中。 “齐步走!” 喊完口号之后就是走方阵,一队一队地出发,要求正步走过升旗台,在齐步走到原地,江愉的精神甚至有些涣散,没听清教官的声音,慢了半拍才跟着抬腿。 可是抬腿之前却忘记了自己还憋着尿,右腿几乎是迈出去的一瞬间,汹涌的尿水就找到了可趁之机,直接将尿管撑开,瞬间就已经冲到了尿道口,江愉下意识想收回腿,可是他站在队伍中,如果他不动,一定会被后面的同学撞倒。 江愉的腿最后也没收回来,硬着头皮继续抬腿往前走,只是趁着摆臂的机会,左手使劲地在裆部压了一把,很使劲,几乎是要把yinjing都压进大腿根里的力道,可是齐步走起来就必须按节奏,才刚刚按了一下,就必须迈出另一条腿。 “嗯…不要…” 漏出来了… 江愉有感觉的,guitou的地方温温热热的,内裤都被打湿了一点点,可这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努力了,不能失禁,刚开学就在院领导视察的时候失禁,他无法想象之后的大学生活要怎么度过。 迈出左腿的时候,右手往前摆,江愉每一次都要刻意地从自己的yinjing上压过去,可即便如此,每一次抬腿,还是会有一小股热尿漏出来。 实在是太憋了,完全没有继续存住尿的空间。 而且回憋真的好痛,尿道里面被撑开,不能用手去捏住尿口,只能用掌根的力气胡乱压下去,整根yinjing都被他压得发疼。 “嗯…呼…” 江愉都能听清自己的喘息声了,声音一大,他就会咬住嘴唇忍一忍,至少不能让身边的同学听见。 又漏出来了,离主席台还有好远,内裤前面都已经湿了一片,江愉想低头看看自己的裆部能不能看出失禁的痕迹,可是大家都昂首挺胸地往前走,他连低头都不敢。 不能做出任何不合群的动作,不能引来教官的注意,江愉已经不奢求自己能把一肚子的晨尿完全憋住,只希望不要把裤子弄湿,不要散发出尿sao味,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窘境。 因为按不住马眼,江愉只能靠蛮力,用yinjing的疼痛来帮助括约肌用力,可是他竟然逐渐在这种疼痛中,品尝出奇怪的快感来,或者说江愉没什么快感,但他的yinjing还是兴奋了。 变粗,变烫。 江愉衡量自己失禁程度的办法,就是靠自己的手,还没摸到迷彩裤上的湿意,就说明还没有漏到外面的裤子上,但是他能清楚地摸到,自己的裆部好烫,yinjing也在变粗变硬。 还没想到勃起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只是觉得,更压不着马眼了。 勃起的yinjing被湿热的内裤包裹住头部,像是夏日淋了一场带着热气的大雨,既不能缓解暑热,反而沾了一身的黏黏糊糊,很不舒服,很想伸手进去…拨弄一下,哪怕只是调整一下yinjing的位置,往下压一压,可是不行,队伍已经快要走到升旗台了,江愉听见教官在变化口号,让大家开始走正步。 意味着腿要往前踢得更直,手要往上抬到胸前,再也没有按住yinjing的机会。 主席台前不到五十米的距离,在江愉看来却是前所未有的遥远,正步迈出第一步,右腿直直地往前踢,江愉就觉得尿管里的尿也跟着往前冲出去了。 又尿出来了吗,不知道,江愉内裤已经湿了一片,再多打湿一点点,江愉也感觉不出来了,尿管里的尿就从来没有减少过一滴,一直都是憋胀又刺痛的感觉,不能用手帮忙,也不能停下脚步。 江愉只觉得自己的四肢像是被设定好程序的机械,只是跟着平时训练的条件反射在踢腿和抬手,明明大脑发出的指令是捏住尿道口,可是一边站着教官,一边是升旗台上的老师们,江愉连慢一拍都不敢。 尿一点点出来也没关系,只要裤子上看不出来,只要不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弄湿一条内裤也没关系,江愉这样安慰自己。 用力地收紧尿道口,但还是有尿水从缝隙里溢出去,不知道走到哪一步,抬起的腿架起宽松的内裤,漏出来的尿没有马上被内裤吸收,而是顺着内裤的空档直接滴到了大腿根部。 “嗯…嗯…” 温热,很痒。 原本已经要软下去的yinjing又因为这样的刺激重新兴奋起来,卡在内裤里轻轻地抽动了两下。 那几滴尿水还在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像一只手在搔抓着自己的大腿根,像一只小虫子从肌肤上爬过,江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跟着打了一个细微的尿摆子,差点没站稳。 太痒了,江愉感受着尿水流到自己的腘窝,小腿的皮肤没有大腿敏感,终于算是松了一口气,在教官发出口令让大家的敬礼的同时,流进了袜子里,消失不见。 队伍在主席台前站定,江愉不着痕迹地并紧大腿根,相互蹭了蹭,将尿水划过的痕迹用裤子擦干,不然风吹过来,大腿内侧总有一条凉飕飕的水路。 短暂敬礼的几秒钟,至少可以两腿并拢地站一会儿,靠着大腿内侧的肌rou收紧,江愉总算是截断了漏出来的尿流,像是重新调整好状态,继续往前走。 快了,他们本来就是排在后面的队伍,只等敬完礼走过去,站定了再听领导说几句场面话,就可以了。 说起来失禁这件事很奇怪,明明都已经尿出去一小部分了,为什么反而觉得膀胱里更加急迫呢,江愉也想不明白,只是继续木然地抬腿往前走,走过主席台又开始小幅度地漏着尿,湿哒哒的内裤贴在大腿根,旁边的同学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对劲,江愉也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原地立正站好,江愉的手又捏住了自己大腿外侧,趁着教官转身看向主席台,赶紧用手压了压自己的yinjing,压到腿根处靠大腿根挤着这根漏水的roubang,这才勉强又憋了回去,但是太难受了,从小腹到yinjing都像是要爆炸了似的,除了排尿,江愉脑子里什么念头都没有,领导拿着话筒说话的声音在cao场上回荡了好几圈,江愉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太急了。 已经漏出来好多了。 快点解散吧,再不解散就要尿出来了,江愉怀疑自己如果再次失禁,可能都不是漏尿,而是直接射出来,甚至会穿透自己的迷彩裤。 不行,不可以,嗯,憋回去… 领导走过场一般说了几句同学们都很优秀,夸了几句精神面貌,为了体现自己的平易近人,最后还说了让大家赶紧去吃饭吧。 教官得到指令,大声喊道:“解散!” 这是江愉听过最悦耳的两个字了。 几乎是听见这两个字的同时,尿意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尿道口一阵火辣辣的刺痛,紧跟着就是一股尿从马眼里射出,不是漏出来,是一大股,几乎要穿透内裤射出来,江愉没办法,只能装作低血糖,右腿弯曲、膝盖直接跪在了跑道上,左腿紧紧地往内侧夹,一只手撑在地上保持平衡,另一只手紧紧捂着跨间,外人看来也只会觉得他是捂着肚子。 周围的同学围过来问他有什么不舒服,江愉的手还隔着裤子捏着自己的guitou,生怕被同学看出什么不对劲来,鼻梁上都渗出了一层薄汗,江愉咬了咬牙,勉强把还在往外渗的尿憋了回去,抬头说了句:“没事,可能有点低血糖了…” 声音软绵绵的,看着眼睛也不聚焦,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跟周围的同学晃了晃,继续说:“我吃点糖就行了,你们先去吃早饭吧,真没事。” 大家也没想太多,他室友还想过来扶他去一边休息,可是手才刚搭到江愉的胳膊上,就刺激得江愉整个人打了个哆嗦。 同桌看见的,还以为他是不舒服所以抖了一下,实际上江愉全身都跟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就连yinjing都躲在内裤颤了颤,就那么在他的手里,又吐出一股尿来。 除了江悦,他还是没办法接受别人碰自己。 刚开始军训的时候,教官想上手纠正他的站姿,他都浑身不对劲,更何况现在还憋着尿。 “真没事,我在这缓一缓就行,你先去吃饭吧…”江愉的声音都沉了几分,除了江悦,他现在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只要大家都别再管他就行。 刚刚开学,也没有多深厚的感情,室友再关照他几句,也就走了。 身边的人逐渐散去,江愉手上的动作也敢在大胆一点,隔着裤子精准地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感受着泛着湿意的裤裆,深吸两口气,用力地往guitou上捏了两下。 “嗯…啊…好急…嗯…” “憋回去…嗯…” 憋不回去了,实在是拧不紧了,江愉只能把yinjing的位置调整一下,guitou朝着左边的裤子口袋,手就能从口袋里伸进去捏住,至少这样可以站起来,至少这样不会彻底失禁。 江愉缓缓地从cao场上站起来,膀胱里的尿水顺在重力的作用往下沉,还是觉得好疼,江愉躲在口袋里的手再用力捏了捏,还是有尿在漏出来,但是已经很少了,江愉便转头朝着宿舍的方向走去。 他这个样子,不可能去食堂的。 就连掏出门禁卡的时候,江愉都觉得自己的手在抖,用力堵住马眼,也能再堵回去一些,可是真的好痛,江愉看着电梯终于停在七楼,往宿舍的每一步都觉得无比艰难。 腰带是在电梯就已经完全解开了,虚虚搭在裤子上,但他还是没来得及脱下内裤。 宿舍的独立卫生间里装的是蹲坑,没有小便池,江愉推开宿舍门的同时就已经完全控制不住的失禁了,捏也没用,堵也没用,就是不停地往外流。 再推开卫生间门看到蹲坑的瞬间,马眼里又射出了一大股尿,迷彩裤上瞬间就湿了一大片。 江愉还记着一会儿要下去继续军训,不能把裤子弄湿,尿已经停不住了,只能迅速将裤子往下一扯,宽松的裤子掉在脚面上,就那么隔着内裤尿了出来。 “唰唰唰…” 刚开始的尿又凶又急,直接穿透了内裤射了出来,没办法对准,尿得窄窄的卫生间里到处都是黄色的水迹。 尿得太急,又没吃早饭,江愉甚至有些低血压,侧身靠在卫生间的墙上,腿根和yinjing都被热尿包裹着,江愉缓了缓,在尿流慢下去之前,终于把射着尿的yinjing从内裤里掏了出来,对准了蹲坑继续尿。 还没尿完,江愉揉着自己的小肚子,靠在墙上喘着气,连身后的脚步声都没听见。 “你没事吧?” “啊…嗯…”江愉被这突如其来的问候吓了一跳,尿到一半的尿流瞬间被截断,强行回憋的刺激下,尿道口又是一阵刺痛。 等到从回憋的疼痛中缓过来,又变成惊吓,刚刚忘记反锁宿舍门了,他从这个角度也看不见是谁进来了,可是自己这副模样,不能被室友看见,直到那身迷彩服逐渐走近,江愉突然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是江悦来了。 在主席台前一边踢正步一边漏尿的时候、在cao场上捏着guitou还是没办法憋回去的时候,都没有此时此刻,更难过。 不是难过,是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人,所以不用强撑着给自己打气了。 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依赖江悦的呢,江愉已经想不起来了。 他只觉得自己浑身放松,被江悦扶住了肩膀,括约肌都跟着失去力气,没尿完的尿液继续往外冲,江悦的另一只手扶住他抓着yinjing的那只手,什么都没问,只是跟他说,“你都尿偏了。” “咚咚咚…” 尿进蹲坑的那滩水里,发出极其响亮的声音,江愉听得耳根发烫。 “把衣服也脱了吧,洗个澡,然后换条内裤,军训裤子来不及洗了,我帮你用吹风机吹干。” 江悦冷静地规划着短暂的休息时间,他是在去食堂的路上遇到了江愉的室友,室友没分清他俩,问他好点没,江悦皱着眉问怎么了,这才知道江愉低血糖。 可是江愉没有低血糖的毛病啊,回想起今天早上自己的yinjing好像勃起了一小会儿,江悦当时还以为是因为太久没自慰,又起得太早,就没往心里去,听室友一说,瞬间就想到江愉可能在憋尿。 军训不能带手机,连电话都不能给江愉打,完全凭着第六感找人,江悦回到cao场没看到人,想着他如果已经憋到用低血糖这种借口搪塞室友的地步,应该也不会去cao场周围的厕所,否则尿湿了裤子没法换,想着他应该是回宿舍了,刚走到江愉宿舍门口,听见响亮的尿声,就知道江愉今天一定憋得不轻。 江悦帮他脱衣服的时候,看见他大腿外侧一片明显的青紫,心里都跟着发颤,“怎么弄的?” 江愉的理智还没完全回笼,问什么都老老实实地回答,“实在憋不住了,自己掐的…” “怎么一早上就憋成这样?” 江愉打开淋浴,没再说话,江悦识趣地拿着他的衣服出去,给他找好了内裤…和纸尿裤。 是备用的,江悦开学的时候买了两包,两人的宿舍各放了一包,没想到这么快就能用上,江愉憋得这么难受,今天一天肯定都会一直急着上厕所,但是他不强求江愉穿纸尿裤,所以把内裤和纸尿裤都一起递进了卫生间,让江愉来选,自己则安心地帮他吹着尿湿的裤裆。 晨尿的味道要重一点,江悦不仅没觉得恶心,反而用手描摹被湿透的范围,估计着江愉到底憋了多少,肯定是早上没来得及尿尿。 江悦自己也住宿舍,其实多想想就能知道今天早上发生了什么。 很多男生为了早上多睡几分钟,也会不尿尿,甚至脸都不洗,等到吃早饭的时候去食堂尿,自己在宿舍也是每天晚上洗澡都要排队,上厕所也要排队,昨天隔壁的人还憋得不行跑过来借厕所。 江愉那样的人,是做不出捏着yinjing跑到隔壁去借厕所这种事的。 裤裆被慢慢吹干,江悦甚至还凑近了鼻子去闻了闻,没有很明显的味道了,刚好卫生间的水声停了,江悦把裤子也递进去。 江愉出来的时候,已经重新穿好衣服,手上拿着一条内裤,和纸尿裤的包装。 意味着,江愉穿了纸尿裤。 只是包装不能扔在宿舍垃圾桶,会被室友看到的。 江悦的眼睛紧紧盯着他的裤裆,试图看出一点鼓囊囊的痕迹,可是什么都没看出来,反而看得自己的yinjing都跟着在内裤里跳动了两下,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还有十分钟,你过来吃早饭,我给你吹头发。” 食堂的鸡蛋饼,江愉每天都吃的那种,是江悦顺路给他带上来的。 江愉没推辞,心里也暖呼呼的,出来上大学之后,大概是有种相依为命的感觉,两人的关系明显亲近了很多,有时候江悦犯懒,不想手洗衣服,楼下洗衣机还得排队,就会拿到江愉宿舍来求他帮忙。 江愉也不在意,军训服而已,顺手就给他洗了,还会问他内裤需不需要帮忙。 室友们都羡慕得不行,一直问江悦哪能找这么好的哥哥。 那一整天,江愉都是穿着纸尿裤度过的,他站在cao场上,时不时就会漏出一小股尿,根本不受控制,明明小腹里没有装很多尿,却还是忍不住,学生会的学长学姐们去送水,他也没敢喝,只是抿一小口,润润嘴唇,感觉自己都快被太阳蒸干了,可尿管里还是会漏水,每次漏尿他都会浑身一僵,然后宽慰自己,没关系的,至少没有尿在裤子上。 上厕所的时候要换纸尿裤,都必须躲到隔间里,纸尿裤用黑色垃圾袋装好,自己去扔掉。 晚上的时候江悦还发消息提醒他,让他看看下面有没有捂出痱子,太热了,光是穿着迷彩裤都热得想裸奔,更何况包了一整天的纸尿裤。 江愉没再觉得他是取笑自己,想到早上沉着冷静的江悦,反而品出几分关心来。 其实江悦也在成熟,只是平时都有自己挡在前面,所以他可以任性,但是只要自己需要,江悦也可以独当一面,自己对他从来不是哥哥对弟弟的照顾,更像是两个完全平等的人,相互体贴、相互扶持。 江愉低头在卫生间里看了半天自己的yinjing,最后还是如实回复了江悦。 -没事,就是那儿有点发红,可能是早上捏的,明天就好了。 -我不信,发个照片让我检查一下。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