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局 桌下koujiao,姜插屁眼(有蛋
屁眼子里的姜是罗爷亲自削好了,洪胖子捅进阿梁身体里的。刚进去的时候同黄瓜感觉差不多,姜太大,阿梁只张合了几下屁眼儿。就把姜汁挤出顺着甬道沟壑快速在体内流动,所到之处,片甲不留。阿梁不敢用力,放松了臀部,想让自己好过些。刚放松,白大少就几巴掌玩笑似的大力抽在阿梁臀尖。他呜咽着想躲,却被白大少逮住脱光了衣服,将手反绑在身后。几个下人弄好了麻将桌就叫洪胖子给轰走,如今房内只剩下阿梁他们五个人。阿梁双手反绑,两条腿岔开站着,双眼含泪,一身雪白在灯下晃人双眼。 “太白了,伤眼睛。”洪胖子伸出两只胖手假模假式的挡住眼睛,一面走向麻将桌挑了个位置坐下。罗爷撇撇嘴,坐在了洪胖子上手。 “那给扔桌子下面去好了。”白大少一把掐住阿梁的下巴,亲了一口软糯的嘴唇,说道:“宝贝,爬过去。” 阿梁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被白大少抓着头发一路膝行到麻将桌旁。洪胖子笑嘻嘻地,阿梁忽然觉得,这胖子,脸还长得怪可爱。他掀开麻将桌上的红色桌布,冲阿梁欢快的招手,说道:“快来快来,小阿梁。” “好好伺候着,我有事求他们……” 白大少小声嘱托的声音阿梁不敢忤逆,麻将桌是家里吃饭的大八仙桌改的。阿梁跪坐着刚好顶着头,房间的光从桌布下透进来。洪胖子的小胖手伸进来四处搜索着,摸到阿梁脸上, 洪胖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蛋,再捏了捏。桌上人在心不在焉的说笑着,阿梁瞧出洪胖子虽然胖得可可爱爱,但是这四人里地位最高的。否则罗爷也不会找打麻将的借口把阿梁给让出来,洪胖子多少是有点变态的,指不定他就是单纯地想在麻将桌下玩阿梁呢。不然怎么是他洪胖子先冲桌子底下伸手,其他人都不敢呢。阿梁想着,那只胖手已经寻摸到了嘴边,伸出两根胖手指撬开阿梁的嘴巴。阿梁膝行着往前爬了两步,任凭那双胖手捏住自己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捣来捣去。阿梁长大了嘴,涎水流了出来,洪胖子倒是没嫌弃。只抽出手来,顺着脖子一路摸到阿梁的胸前的凸起,冷不丁的掐了一把。阿梁呻吟了出声,桌上人哄笑一阵。他听见小胡子小声说道:“洪爷可不懂怜香惜玉。” “小白,我想松快松快呀。”洪胖子说着,抽手将自己身下的麻将布掀起来一些,他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说话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歉意,接着说道:“各位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 “那就好那就好,大家继续打牌,打牌。” 起先阿梁不明白这话里意思,只觉得洪胖子掀开桌布灯光射进来晃眼睛,以为他要起身尿尿。心里还在忖度着正好歇息一下,可等双眼适应了灯光,就瞧见洪胖子两条腿岔开,绸裤下一柱擎天。阿梁立刻明白了这洪胖子话里话外松快什么,他坐起身来膝行到腿间,一个小脑袋从桌子下伸出来半个,伸出舌头试探性地隔着绸裤舔了一口。抬头瞧见洪胖子满脸憋得通红,周身一颤,但仍然忍着没发一声。阿梁越瞧越觉得洪胖子的憋红的小圆脸可爱,拿嘴唇和脸隔着裤子摩蹭着,洪胖子喘着粗气。寒冬腊月的天气,热得直拿扇子扇风,汗珠从额头上滚下来。阿梁瞧他好笑,脸都憋成猪肝色了,愣是佯装无事发生,上半身仍在专心致志地打着牌。阿梁大着胆子,有意逗他,用牙咬住绸裤的抽绳,含住后用舌头解开。再咬住裤头,抬眸无辜的望着洪胖子。 “啊呀,你同我讲一声嘛。”洪胖子小声嘟囔着,抬了抬屁股,让阿梁含着裤子褪下。一根粗大红肿的yinjing猛地甩出来,说时迟那时快,阿梁没给这根yinjing太多的自由空间。一口含住guitou,扭动着头吮吸起来。洪胖子的汗更多了,都说胖子yinjing小,阿梁瞧着洪胖子不必白大少小,还更粗了。整根吞下他有些吃力,只能卖好一般用舌头打着转的舔弄洪胖子的guitou。轻柔湿滑的小舌头规律的舔弄着,洪胖子还是胡乱出章,点炮点得白大少不好意思再胡牌。可是桌子下的风月事是桌下的事,桌上的牌事另是一回事。其他三人牌德了得,像是没瞧见那一伸一缩的阿梁的头似的,认认真真打牌,开开心心赢钱。 洪胖子动也不动,尽让阿梁来回转着头舔:真懒,怪不得这么胖。 原本有些寒意的阿梁经过洪胖子这么一番折腾,大汗淋漓。他感觉到洪胖子的气儿越来越粗,决定戏弄他一番,于是跪坐起身屁眼子夹紧的同时,一阵火辣从后xue袭来。顾不得那么多,在洪胖子快要大肆倾泻的当口,阿梁用舌头死死抵住马眼。让洪胖子射得不痛快更不松快,jingye一点点的从马眼溢出来,洪胖子着急的伸手揪住阿梁的rutou,骂道:“松口,松口,快松口。” 阿梁偏不,洪胖子倒也不生气。索性一点点的射精,两只手伸出来用力狠狠掐住阿梁的rutou,骂道:“小阿梁,你给我等着,我可有你好果子吃。” 正经松快完,洪爷拉好裤子。阿梁还跪在两腿间,仰着头,满嘴白色的浊液从嘴角溢出。胖手指伸进去揉搓着阿梁湿滑的小舌头,搅弄着哄着阿梁道:“乖仔,都咽下去,洪爷接着疼你。” 阿梁乖巧的一点点全咽了下去,再仰起头来看着洪胖子。白大少瞧洪胖子玩得开心,原本还悬着的一颗心也算放下来半截。谁料洪胖子突然垮下脸来,喝道:“你是什么东西连你洪爷都喊戏弄。” 得!白放心了,白大少知晓洪胖子是个变态,埋着头佯装无事发生,只希望这事儿不要迁怒到自己头上。 接着洪胖子再度变脸,忽而软下语气说道:“你不叫你洪爷松快,洪爷也不叫你松快。转过去,赶紧的。对,趴下,撅着,再撅,往外出点儿。” 洪胖子依旧大张开双腿,绸裤间沾满浊液。阿梁跪趴着,撅高的屁股从桌下露出来半截。罗爷塞进去的姜已经滑出来了半截,胖手又将它重新按进阿梁的屁眼儿里。阿梁在桌下呻吟的声音微不可闻,洪胖子摆手招呼道:“没事儿,没事儿,打牌,我收拾收拾他。”接着双脚收回,死死钉住阿梁的小腿,将他的腿分得更开。阿梁的屁股往下落了一截,他往后蛄蛹了几下,重新将屁股撅高。洪胖子伸手拍了拍阿梁的红屁股蛋子,圆眼睛滴溜溜一转,清了清嗓子吩咐道:“爷不叫你松快你就不能松快,快射了要学会提前说,要是射出来了,就叫小白把你关进后院的狗笼子里随便叫人捅屁眼子,捅烂了再卖去胡同窑子里叫万人跨。但你要是听话呢,今儿就去场面上陪爷们玩儿。小阿梁,你听懂了就摇摇屁股。” 阿梁见过原先白老头子收来的双性姨娘偷人关过狗笼子,他吓得浑身一哆嗦,接着死命摇着屁股,也不管那姜顺着体液滑出了身体。洪胖子见状笑出了声,朝着罗爷抱拳道:“得,还得劳烦罗爷,再帮着削几块姜。” “好说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