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别干柴烈火play
江岸跟导师跑项目跑了快两个月,写毕业论文写得昏天暗地,写完致谢,整个人瘫倒在床上,脑子一片空荡荡,盯着天花板发了一阵呆,忽然觉得姿势有点不对,卡得蛋疼,便伸手下去揉了一揉。 这一揉可不得了了。 清心寡欲了快两个月,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都要忙里偷闲。 他性瘾大,手掌宽大、指节粗大,随意地扒拉几下解开拉链,把一根已经硬挺挺的物件拎了出来,手掌握住粗鲁地上下撸动几下,登时涨得更大,紫红充血的头部渗出黏腻的清液。 江岸随着撸动微微昂头喘息起来,露出修长的脖颈和凸起的喉结。 衣服下摆随着他的动作往上卷起,露出结实的腹肌,两侧深深的凹陷一直延伸的下腹,没入裤子边缘。 他一使劲,腹部的肌rou越紧绷,露出分明的人鱼线,他粗暴地撸动着手中胀大充血的,直直往上挺了几下,就像是在cao弄空气一般。 他伸手下去一边揉弄自己下腹两颗囊袋,一边快速地撸动着,那棱角分明的硕大涨得通红,青筋暴涨,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但就是达不到想射精的快感临界点。 撸了半刻,他手累了,跳下床,袒露着一根硕大的、硬挺挺的鸡儿,光脚站在地板上给时域打电话。 “来我寝室。” 江岸住的是一人寝的研究生公寓,时域的公司就在江岸的大学旁边,两人性欲上来,那是一刻也忍不了,就要到这里来厮混一番。 不出半个小时,时域就出现在门口,他衣冠楚楚、西装革履。 他刚刚还在开会,收到江岸的信息浑身就发起烫来,秘书Amanda一张烈焰红唇开开合合,但他满脑子想得都是江岸削薄的唇,中间有颗饱满的唇珠,是一张让人有亲吻欲的嘴。 进了门,他随手上了锁,转头就看见江岸单手抓起领子脱下衣服,那根硕大勃起的roubang还卡在裤链里,一柱擎天,江岸解开裤腰上的扣子后,直挺挺地弹起来顶到他的肚脐眼,在浓密漆黑的下腹毛里是两颗硕大的囊袋。 时域咽了咽口水,感觉菊花发痒。 他走上前,想替江岸脱了裤子,还没摸到男人的裤子,就被江岸一手勒住腰带了过来,一手托着他后脑勺低头用力亲了下去,舌头在时域口腔里翻搅,同他勾缠不休,与此同时,掐着时域腰部的手掀开他的T恤,摸到他背部光滑的肌肤。 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沿着腰线往下,没入时域宽松的短裤里,握住白皙肥美的臀部用力的挤压揉捏,时不时探入幽深的股缝,用生了薄茧的中指摩挲着娇嫩的入口。 时域止不住呻吟出声,就感受到那灵活的大手过门而不入,直往前探去,握住他两个小巧玲珑的囊袋细细把玩,他忍不住向前一挺,小腹更紧的贴住了江岸的下腹,那根硬挺挺的jiba正朝他招着手。 他双手握住男人腰部两侧的裤头,咬牙用力往下一拉到底,双手握住那根赤铁般肿胀充血的roubang,白皙的拇指摁压敏感的guitou,略长的指甲刮擦过,就听见江岸发出“嘶”的一声,又痛又爽。 江岸揉搓了一阵他的湿发,抚摸着他的脸颊,忽然一手摁住他的肩膀,这力道大得直接把他摁跪在地上,那根烙铁抵在了他唇边。 时域顺从的握住他的硕大,抬眼看着江岸,张口,伸出鲜红的舌和细白的牙齿,闻到浓烈的麝香气味,缓缓含住他的大roubang,看着江岸爽的眯起了眼。 时域做这个事情是轻车熟路了,小心收起牙齿,缓缓吞吐,吞到最深的时候是江岸最爽的时候,那么小的一张口,唇色红艳艳的,嗦起他的roubang来,就像嗦一根棒棒糖,涎水挂不住流了下来,落在江岸浓密的阴毛里。 到最后江岸快到的时候,他实在忍不住,挺腰用力在时域口中快速抽送,插得那么深,插得时域翻起了白眼,但那张小口越来越紧,两颊吸吮的动作越来越快,像是嗦螺一样,要把江岸的jingye都吸出来。 江岸没忍着,松了精关,快速抽出,乳白的jingye射在时域的嘴巴里、脸上和衣服上。 他爱怜地抚摸了一阵时域的脸颊,拇指抚过他红艳艳的嘴唇,时域就把他的手指含了进去,吮吸起来,江岸另一只手捏住他rourou的双颊,看起来就像是只气鼓鼓的仓鼠,时域不得已松了口,吐出他的手指。 时域站起身来把衣服脱了个精光,爬上江岸的床,趴在枕头上,朝江岸撅起雪白rou乎乎的屁股。 江岸从床头摸出润滑液和套子,想了想又放下,今天还有大把时间,不着急直接进入主题,可以先玩一玩。 时域来之前还没来得及做扩张。 江岸伸出手指,挤出润滑液,慢条斯理地戳弄起紧闭的xue口。 他有一双极为好看的手,这双手本该用来做些高雅的事情,譬如弹琴。 事实上他也在弹琴,或者说在抚摸琴身,时域就像那张琴,随着他的抚弄发出高低不同的呻吟。 手指很顺畅地就进去了,但是要吃下他胯下的大家伙,单凭这点程度可不够。 他揉捏把玩起时域两个白皙肥美的屁股蛋,揉得时域哼哼唧唧,下面的东西也抬起了头。 江岸便来回抚弄时域的臀缝,粗大的指节伸进去又退出来,把那娇嫩饥渴的菊花勾引得实在难耐。 时域娇喘了半天也没等到熟悉的大家伙捅进来,两人下边都已经硬的不行了,他菊花痒得很,回头有些不耐烦道:“妈的,江岸你今天怎么这么婆婆……啊—— ” 江岸不轻不重“啪”一声扇在他浑圆的屁股蛋上,那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一下子上来了,爽得时域娇喘一声开始摇腚发sao,胯下的东西硬挺起来,渗漏出清液。 扩张做得差不多了,江岸便俯身压上时域,他几乎是骑在时域的屁股上,一手掰开湿漉漉的臀缝,一手握住硬的吓人的赤红roubang,缓缓往里挤,实在是太紧了,xue口一张一合,似有千万张小嘴吸吮着他的guitou,江岸爽得低吟出声,头高高昂起,露出修长脖颈上性感的喉结。 时域的叫声随着进入越来越高亢,“啊啊……啊哈……嘶嘶嘶你他妈轻点!” 粗大的roubang一插到底,两人就跟通了电似的,钥匙开进锁芯,江岸就猛地开始cao了起来,腰部用力,绷紧了腹肌,露出两侧流畅的线条,底下两个囊袋拍打在时域白嫩的屁股上,啪啪啪声在室内不绝于耳,伴随着时域的浪叫:“啊啊啊……啊好爽,快点,再快点——” 江岸插得太深了,roubang微弯的弧度每次都起到好处地顶上时域甬道深处凸起的前列腺,他爽得几乎要翻白眼,江岸一手扶住他跪不住的腰部,一手绕到前面去摸到他没来得及解下的西装领带,就像遛狗拉牵引绳一样,江岸用力勒紧领带往后拉,迫使时域不得不高高昂起头往后仰。 时域腰部被江岸扶住往下摁,腰部往下塌、臀部高高翘起,白皙优美的脖颈往后仰,像一张拉满的弓弦,那粗大猩红的性器就在他嫩红的xue内来回快速抽插,胸部随着江岸每一次抽插都往上挺,胸前两粒嫩红如石榴籽的rutou暴露在空气中变得敏感至极,每次江岸狠狠顶撞他的前列腺时,那种逼人的快感好像令他的乳腺发涨变肿,就像有什么猩甜的液体要喷射而出。 他忍不住伸出手抚慰胸部,但被江岸发现了。 江岸松开他脖子上的领带,胯下不停抽插,一手揽住时域两条胳膊往后带,腾出一只手伸到时域胸前,脸埋入他脖颈处,细碎地亲吻他的耳朵、脸颊,“别动,我帮你揉一揉。” 那双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做实验时戴着纯白色的手套,一丝不苟、冷淡又疏离,此时却揉搓他胸前两粒嫩红rutou,手法细致但下流,如同从春天的枝头摘下两粒樱桃,轻拢慢捻抹复挑,伴随着这和风细雨的揉搓,江岸也放缓了抽插的节奏,粗大的rou根缓慢地插着时域水涔涔的湿软嫩xue,但水声更响、也更重了,听了都叫人脸红的程度。 修剪得宜的指甲轻轻搔一搔乳首,时域下面更硬了,乳孔好像张开了,涨涨得难受又爽利,他想要被江岸更粗暴地对待,于是他撒娇似的呻吟起来:“重……要重一点……啊啊啊——” 江岸如他所愿,两只手都伸到时域胸前,粗暴地拧住他的两颗rutou,拧得rutou发红,漂亮得像成熟的樱桃。 “啊……”时域惊呼一声,江岸扶住他的腰部把他翻过来,粗大硬挺的roubang在他湿淋淋的xue内转了个360度,青筋刮过敏感的内壁,爽得时域甬道紧缩,夹得江岸嘶一声。 江岸把他转过来仰躺着,双手爱怜的抚慰着时域的两颗rutou,埋头啜了起来,啜得滋滋响,好似津津有味,下半身不停,直直往时域xue里怼,啪啪啪响成一片,劲瘦有力的腰肢显露出结实漂亮的弧度。 实在是太爽了,时域已经被cao得再也说不出sao话来,胯下那根roubang硬得不行,一阵阵往外渗出清液,江岸伸出大拇指时不时漫不经心的刮擦一下他嫩红敏感的guitou,“啊……不要,不想那么快射……” 江岸胯下大开大合的cao着,埋头在时域胸前津津有味的吸吮着,时域双手揪着他乌黑浓密的头发,爽得呻吟不断,被cao得熟软的嫩xue一上一上往上顶,不断迎合江岸的往下大力抽插。他用力搂抱着江岸的头,渴望他的唇舌再用力一些,再用力一些,最好把他吸出奶来。这种类似于女性哺乳的动作令时域又羞又难以抗拒,他正被江岸当做女性一样吸吮着他没有发育的rufang,并且渴望流出腥甜的乳汁。 如果他是女人,别说是给江岸喝奶,生孩子都行。 可惜他是个只有直肠的直的基佬。 他一边叹气,为自己生而为男无能着,但腰部不停,不断往上迎合着江岸的抽插。 正干得如火如荼,xue口从嫩红变得熟透的烂红,润滑液打成白沫,打桩机和电动马达功率开到最大,以不计较磨损的速度快速摩擦、挤压着,时域爽得射精欲望喷薄而出,江岸越cao越猛,猩红的大roubang在xue内毫不留情地快速进出着,腹部的肌rou紧绷显出六块整整齐齐的腹肌,汗水顺着脖颈流到胸前和腹部的沟壑,性感得要命,时域的叫声越来越尖锐:“啊——要、要射了——” 但他没能射出来,而是马上软了。 因为一阵喜悦铃声响起,“再见呀mama,今夜我就要远航,别为我……” 时域本来跟个sao浪贱一样在江岸身下嗯嗯啊哦,一听这铃声便如鲤鱼打挺而起,江岸粗大的roubang本来在他xue内深深的埋着,此时猛然滑出,yin液湿了床单一片。 时域手脚并用、连滚带爬摔下床,在地上撅着屁股翻找zuoai前脱得满天飞的裤子,摸到裤袋震动不已的手机,看见上面大大的来电显示“张女士”,慌忙摁下接听键。 “小时啊,”电话那头传来抑扬顿挫的女声,“mama今天给你安排的相亲你还记得不?啊……对,就是那个,那个山西煤老板的女儿小玉。” 时域光着屁股跪在地上听电话,被干得烂熟的xue口止不住往外淌yin液,湿了地板一小片,跟小狗撒尿似的,前面可怜的yinjing被吓得半软不硬。 江岸整个人靠着枕头四仰八叉地坐着,两腿大开,胸肌是胸肌、腹肌是腹肌,胯下一根猩红粗长的roubang直挺挺地立着,缠绵的yin液绞缠着青筋,浓密的阴毛上面被交合的yin液湿了黏成一片。 “诶妈,我知道了知道了……” “我在干嘛?我……我不是在干事情吗?” 张女士很敏锐:“你干什么事?小李说你会都没开完就跟个开屏的孔雀似的跑了,你干事?你干得了什么事,你除了能发挥一下男性功能争取早日给我生个乖孙孙,你还能干成什么事?” 时域把听筒拿远一点,然后开始装疯卖傻:“啊喂喂喂,喂妈你在说什么?听不见……先挂了——” 时域挂了电话,松了一口气,在冰冷的地上坐了一会,一言不发开始穿衣服。 江岸正无聊得晾着大jiba,就等着他打完电话回来借着打炮呢,就见这挨cao的竟然关了门,叫他鸣金收兵,他有些无语,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 时域低头亲了他一口,亲得很大声,“对不起宝贝,哥哥有事要干,得走了……下次,下次让你cao个爽。” 江岸推开他,冷笑道:“你干什么事?你在被我干。” 江岸有性瘾,他也有性瘾,两人本来正干在兴头上硬生生被人打断,他一次都还没射呢,时域委屈地想起了裤裆xiaoxue里一包yin液,再看江岸胯下硬挺挺、直愣愣的大几把,同为男人,这个时候有多难受他是知道的,于是他低下头,伸出手要抚慰一下江岸的大roubang,却被江岸拒绝了。 江岸从床上起来,赤裸着结实美好的rou体径直进了洗浴间,留下一句:“赶紧走。” 时域叹了口气,完了,小狼狗生气了。 但他还是对着洗浴间里影影绰绰的人影叫道:“宝贝再见,mua!” 走出宿舍楼,那辆醒目的红色法拉利还在马路牙子上停着,时域长吁短叹地上了车,一边打开微信在通讯录里疯狂寻找一个名叫“小玉”的山西煤老板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