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座侵犯,口舌侍敌,含着春药见老臣
1 亡国太子会遭遇些什么? 亡国前的赵睿不曾设想过这些。 亡国后他不必设想。 景元十三年,三十万赵军于长野溃败。至此,赵国几无壮年男子。次年,赵国都破。 秦国精兵闯入的时候,赵睿正一一刺死宫中女眷,免得她们沦为战俘,受敌国yin辱。 父王的妃子们,他的姐妹们。 每个人都笑中含泪,伤痛又包容地看他,然后凋谢在他的剑下。 他从来没有杀过这么多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却不得不为。 却还是下意识把自己最疼爱的一母同胞的meimei留在最后。 母后死在她身前。 meimei惊恐地退了两步,又强自镇定下来,微微仰起头,露出娇弱的脖颈:“哥哥……” 赵睿闭了闭眼,终于剑尖向前。 却未及刺入眼前引颈就戮的少女—— 一枚飞镖雷霆霹雳般射进他执剑的手腕,将他的手腕打个对穿,长剑落地,鲜血喷涌—— 他趔趄着换了左手去取剑—— 一只脚踢中他的手腕,叫长剑飞了出去,然后将他踩住,秦国太子姬无咎阴沉地看他:“睿太子倒是手段狠厉。” meimei被几个兵士擒住,赵睿双目赤红:“杀……杀了她……” 姬无咎的脚在他手腕上碾了几碾:“都到这地步了,还记挂着杀孤的女奴。” 女奴二字深深刺痛了赵睿,他悔之莫及,不应有的一丝心疼与犹豫竟将meimei拖入如此不堪的境地…… 姬无咎的声音不辨喜怒:“杀死了这么多孤的女奴,却不知睿太子要如何赔孤?” 赵睿挣扎不得,恨恨看他:“要杀要剐……” 却被姬无咎打断:“我杀你剐你做什么。你既杀了孤的女奴,便应当自己做孤的女奴来赔偿。” 赵睿几乎没听懂对方说了什么。 但他很快就懂了。 几个兵士过来扒他的衣服。 他扭动挣扎着,却如同被绞进套索的绵羊一般,只得任人施为,不一时就被脱个精光:“姬无咎!孤……我……我是个男人……” 姬无咎毫不在意地俯身:“哦?现在起你不是了。” 姬无咎抓紧了赵睿的腰,把他压在御座上狠狠cao干,跟他闲聊般:“什么才叫征服一个国家?打残他们的军队,攻破他们的城池,把他们的王位继承人压在身下干。” 赵睿羞愤欲死,双手在绳缚里无助地抓挠着,股间鲜血汩汩而下,蜿蜒在雪白的大腿上,却反倒润泽得姬无咎进出更加容易舒适。 姬无咎满意地摆动着腰,在他后臀打一巴掌:“yin妇,你流水了。” 赵睿双目通红,泪盈于睫,跪立不稳,只得跌伏在御座上任人cao干。 在赵国的王都,在众臣议事的大殿,在父王的御座……在无数秦兵的注视下,在……至亲的meimei面前。 他祈祷自己下一刻就死去。 哪怕是被姬无咎干死。 但显然神明并没有赐他这份怜悯。 姬无咎深深射进他后庭,撕了一块布料堵住,然后在他脖子上套了犬具:“游街。叫赵国百姓看看,他们已是亡国之奴。” 赵睿赤身裸体地被姬无咎牵在马后,随着马蹄缓急踉踉跄跄。 刚刚被cao干过的后庭火辣辣地痛,双腿酥软,却比不上周围百姓的眼神更叫他痛苦。 君,民之牧也。 如今储君如牲畜般被牵行,民当何如? 姬无咎猛一扬鞭,骏马加快了步子,赵睿猝不及防地跌倒,被拖行过半条长街,后庭的布料和血迹历历在目。 停在长街中央,姬无咎跳下马,马鞭狠狠打在赵睿身上,赵睿惨叫着翻滚,映着他的惨嚎声,姬无咎的语调平淡:“赵国,亡了。” 周遭的秦兵举起长戈,用整齐的气势刺向天空,千百人的声音振聋发聩:“赵国!亡了!赵国!亡了!” 在这难以抵挡的声浪里,一个个赵国百姓渐渐跪地伏首,向敌国低下他们的头颅和尊严,交付他们的性命和财产,献上他们的妻子和女儿……赵国,亡了。 国君的头颅高挂在城墙上注视着这一切。 2 赵睿再次醒来时在王宫自己的寝殿里。 一条铁链从他右手腕骨中间的血洞穿过,连接着的铁铐紧锁在他左手腕上。 一动就疼得锥心刺骨。 自幼苦练的剑法,随着右手一起废了。 姬无咎坐在他的几案后翻着军报,有兵士进进出出。 赵睿难堪又难受地蜷起身子,遮住羞处。 姬无咎笑他:“还挡什么?今天还有哪个人没把你看个精光?” 赵睿难以忍受地闭上眼。 姬无咎拿着一叠军报走近,卷起来在他身上拍打几下:“倒是有桩事儿令孤为难不已,愿与睿太子讨教。” 赵睿埋着头,不加理会。 姬无咎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这一众耆老泰斗,算是贵国文脉,到底该如何处置呢?” 赵睿猛地仰起头瞪他。 姬无咎便如同是在谈论天气般:“虽则杀之可惜……但若留下,便是给你赵国留了复国的根子,实在麻烦。” 赵睿听出这话里的意味,脸色一白,绞尽脑汁想要劝阻:“殿下既已得国,必得牧之,若有耆老相助,当可容易百倍。” 姬无咎摆出一副无所谓:“牧什么?把不听话的都杀了也罢。” 赵睿忧急:“平民无辜,亦可生产为用。” 姬无咎笑了:“睿太子倒是好见识好谋略。” 赵睿顾不得这话里的羞辱讽刺之意:“求殿下饶诸位先生一命吧。” 姬无咎仔细打量着他,脸上的兴味越来越浓:“那孤便给睿太子出个主意,只消睿太子出些力,便能救他们一命。” 赵睿心知这必不会是什么友善的主意—— 果然,“孤的近卫队共有五十三人。睿太子以尊口服侍,每叫一人射进你嘴里,孤便饶过一人。” 赵睿瞬间面色惨白。 姬无咎的笑容近乎残忍:“诸位先生的性命,赵国的文脉……便尽在睿太子口中了。” 虽则赵睿心中存着万一的揣测,秦国若要在赵国迅速建立统治,必然需要留着这些德高望重的读书人。 一国的臣服,必得从读书人的臣服开始。 有时候,这些读书人比王族更象征着国家的脊梁。 只有脊梁断了,国家才能真正臣服;只有脊梁支撑着,国家才能恢复运行。 但赵睿不敢笃定。 姬无咎毕竟是个声名远播的疯子。 他若当真不愿意治理赵国,只打算把百姓杀到怕然后以赵国的土地做牧场,自然无所谓要不要留下这些人。 对姬无咎来说怎样都没关系。 但对赵睿来说不是。 那群耆老里,有他的启蒙恩师,有太子太傅、太子少傅,有太子府詹事,是一群看着他长大,教他读书习字学道理,教他治国理政的恩师们。 他怎么能放任这些人无辜赴死? 他们只要活着,以天下对读书人的尊重,总会好起来的。 只要活着。 所以,他必须做自己所能做的一切来救下他们。 3 即使做了许多心理建设,赵睿在侍卫们面前跪下的时候仍然羞辱得几乎摧断肝肠。 膝盖发出难以支撑的断折般的声响,他脸色惨白得如同死人。 姬无咎在他身后调笑:“睿太子好身段,这肌肤如何养得雪一样白?怪不得向来不敢上战场。” 侍卫们齐齐笑出声来。 面前的统领撩起袍子,将裤子拽下一截,身下那物便硬挺挺地立在赵睿眼前,浓郁的腥臭熏得他忍不住闭了闭眼。 统领叉腿站着,那物便如一杆标枪般,等着赵睿主动将自己的尊严倾身奉上,被刺破,被穿透,被征服。 赵睿跪在地上,脊背绷得笔直,左手紧攥成拳,右手握不起来,rou眼可见地抖着,伤口边缘渗出血迹。 比起被强暴,这种主动的服侍,更直击灵魂。 姬无咎闲闲地开口:“看来睿太子还未下定决心?那便先杀了崔太傅吧。” “不!”赵睿回头望过来的目光几乎有些可怜,“不,请……请不要,我这就……做。” 姬无咎冷笑数声,终究没有再开口。 赵睿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慢慢地,把自己如同即将崩断的弓弦一般,附了上去。 入口腥咸。赵睿忍下难以克制的恶心感,探出舌尖。 他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甚至没有让人为他做过这样的事情。 自幼便作为太子接受教导,他学的是帝王之术,是克制欲望,是品行端方。 但他学到的东西在当下却全无半分用处。 赵睿无知而莽撞地,将眼前的巨物勉力含进嘴里。 却一个不慎,叫牙齿磕到了顶端。 那统领嘶地一声,猛地抽出,反手就抽他一个耳光:“竟敢用牙!” 赵睿被打得半晌撑不起身子,惨白的脸上指印分明。 右手因为跌伏时受力,已经血流不止。 姬无咎在一旁笑:“未曾想睿太子口技竟如此生疏,等回长安了给你延请个妓院头牌做师父吧。”脚尖在他臀上一踢:“用嘴唇包着牙齿。继续。” 从正午做到夕阳西斜,又到月轮当空,再到朝阳高升,赵睿口中换过几十个不同的男人阳物,嘴唇早被磨得几无知觉,喉咙肿胀得生疼。 他发髻被揪得散乱,满头满脸的白浊,几缕发丝贴在被抽肿了的颊边,像宣纸上错洒的墨一般肮脏。 整整一日一夜,赵睿已经下意识地学会了怎样服侍能让对方射得更快,怎样的姿态能少挨一些打。 已经知道了怎样的阳物能叫自己少遭一些罪。 他第一次知道男人的物件竟有这么多差异,长短,粗细,形状,角度,味道,软硬…… 哪里还需要延请师父?他已经无师自通地成长为最娴熟下贱的妓子。 姬无咎坐在他身后,每看他服侍完一人,便报出一个他熟悉的名字,然后在手中的名册上勾一笔。 倒像个兢兢业业的起居官一般。 这些名字支撑着赵睿,叫他没有失去理智,叫他能够忍耐口中的异物,叫他像最下贱的小倌一样努力地服侍着同他一样的男人,叫他散碎成风的自尊心和廉耻心还能有所依托。 一日一夜,食水未进,却不知吞下去了多少jingye,他只觉从头到脚都充满了恶心感和肮脏感,充满了对自己的厌弃。 终于等到姬无咎开口:“睿太子好耐力!这些侍卫个个身强体健,一般的妓女都撑不住,未料睿太子居然能以一人之力服侍完所有人。足见天赋异禀。” 赵睿闻声便跌伏倒地,眼神空洞无物。 姬无咎嫌恶地抬脚踩在他头上:“睿太子实在是托生错了地方,若是生在秦楼楚馆,只怕早就天下扬名,叫男人们趋之若鹜了。” 赵睿似乎已经听不见声音,世间的一切都在离他远去,他虽然还活着,但几乎已经死了,心里只残存着一个星火一样的念头:“先生们可以活下来了,我救了他们。” 4 见他毫无反应,姬无咎不由皱眉。 脚尖一勾他腕间铁链,在蚊蚋般的痛呼声里:“还请睿太子明日一早随孤一起迎诸位大人出狱。” 赵睿听到了又似乎没听到,恍惚地感到有几桶水泼在自己头脸处,叫他呛咳出声,他如溺水一般挣扎着吸进几口空气,然后便坠入深不见底的黑暗。 …… 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扎满了针,像猬鼠一般。 从头到脚都动弹不得。 有个须发皆白的老大夫正在捻针。 赵睿忍不住闷哼失声。 老大夫抬头看他:“太子殿下……请千万保重自身。” 是相熟的老御医。 赵睿忍不住眼眶一红,几乎嘶哑得不能出声:“宋大夫……便叫孤去了吧。” 老大夫叹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太子殿下是先王唯一的血脉,亦是……我赵国唯一的希望了。” 赵睿眼神空洞地投向床帐:“赵国如今……还有希望么?” 老大夫亦有些哑口无言般,讷讷不再开口。 赵睿闭上眼,脑海空茫。 然后便听到一连串脚步声,姬无咎在一旁问:“能叫他起身了吗?孤要带他出去。” 老御医跪地行礼:“太子殿下伤重,须得卧床休息几日。” 姬无咎挑挑眉:“哦?那便只得叫老大人们在地牢多等些时日了?” 赵睿睁开眼,看向姬无咎,音调无波:“不必……我……去。” 姬无咎也不知是何心思,等老大夫拔完针,便叫侍从送上一身华丽的锦袍,为赵睿穿上。 没有内裳,赵睿不适地动动腿。 姬无咎掏出鸡子大小的一颗丸药,大掌分开他下裳,摸到腿心处,朝他魄门塞去。 赵睿下意识地挣扎,却被轻而易举地压制:“此乃我秦国圣药,能疗伤生肌,睿太子不肯用药,难道要屁股流着血去见老大人们?” 赵睿被羞辱得满脸通红,老御医从旁劝谏:“殿下魄门撕裂,伤势严重,确实……须得用药。” 僵直着身子任姬无咎塞了药,赵睿被撑得几乎动弹不得。 姬无咎在他耳边残忍地笑:“睿太子可得夹紧些,若是在外面掉了出来,便要贻笑大方了。” 那药丸在后庭里不过片刻,表层便已微融,滑腻腻地直往下坠,赵睿下意识地收紧后庭,大腿紧绷,几乎有些颤抖,却是一步也走不得。 姬无咎将犬具绑在他颈间,牵着绳子拖他。 他被拖得一个踉跄,险些跪地。 也不知是药力散开还是什么缘故,他只觉后庭渐渐热了起来,如春水融冰一般,叫他脸上也染了些许红晕。 每一步都如同踏在刑具上,赵睿几乎不知自己是怎样迈动步子的,每一步都大汗淋漓,每一步都浑身颤抖,每一步都更想去死。 终于走到地牢,赵睿已如同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连发丝都湿透了。 药丸融化了近一半,黏腻地涌在他后庭里,带着难以言喻的燥热和麻痒。直到站定,他在发现自己身下的小东西竟有微微扬头之势,立时惊出一身冷汗。 5 不由低声问姬无咎:“这……这到底是什么药?” 姬无咎在他身前一抓,便调笑出声:“自然是上好的伤药。”笑得邪肆,“亦是能叫你舒服的药。” 赵睿大惊失色。 却已被牵到了囚笼前,崔太傅坐在囚牢深处,抬头看他。 赵睿思及自己现下的不堪,不由避开老太傅的视线。 崔太傅被搀扶着起身,几步走到笼边,抓住铁门,打量着赵睿。半晌,出口的声音竟带着几分僵冷:“太子已降?” 赵睿嘴唇动了几动,不知该说什么。 崔太傅回神般一叹:“兵败如山倒,其势不可违。太子自然是被迫无奈。” 赵睿羞赧无颜,不敢抬头。 后庭却越发麻痒难耐,直叫他腰身都随之酥软。身前已直直立起,他只得微微躬身,勉强遮掩,咬紧了牙关,拼命克制着呻吟和颤抖的冲动。 姬无咎扯一扯牵狗绳,叫赵睿的腰弯得更低,闲闲开口:“睿太子舍身救人,孤今日便是来放诸位大人出去的。” 众人方窸窸窣窣几声,已被崔太傅扬声打断:“既已国破,死即死耳!岂可贰臣?” 赵睿抬起头,眼眶已有些充红,嘶哑着嗓子:“太傅桃李天下……还请珍重自身。” 崔太傅看向他,仍待拒绝,却被姬无咎悠悠然打断:“崔太傅便不问问睿太子是如何救的你等?” 赵睿猛地回头看他,眼神里的哀求摇摇欲坠,几乎可怜得叫人心软。但姬无咎怎会心软?“睿太子跪在男人们胯下,叫整整五十三人轮流cao射在他嘴里,才救下你们。” 赵睿一瞬间险些被身前的目光洞穿,是他的师父、朋友、臣子的目光,是原本对他爱戴、敬畏、尊重的目光,他拼尽全力才支撑着自己没有被这份沉甸甸的羞辱压倒在地。由于过度用力,他右腕的伤口又被挣破,鲜血一滴滴淋漓而下。 崔太傅似乎花了很久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看向赵睿的眼神也不知是悲悯还是失望:“自太子幼时,微臣便多次教殿下要‘道义所在,不吝此身’,太子为何……为何……臣等微贱之身,太子何至如此?” 赵睿用左手攀住牢门,充满血丝的眼睛直直望向崔太傅:“唯有活着,才有希望。太傅,孤求您……活着。” 崔太傅的声气一下子变得微弱:“主辱臣死,微臣……又有何颜面苟活?” 赵睿惨然一笑,语音颤颤:“孤何尝不知君王当死社稷?但孤不能,孤……要救下诸位大人,只有诸位大人活着,赵国才不算彻底……亡国。” 崔太傅霎时老泪纵横,再也说不出话。 身后的几个老臣也不由抹泪。 姬无咎抱胸看着眼前沉痛的场景,冷笑出声:“诸位先生何必如此伤心?安知睿太子是全然被迫?而不是……本身就喜欢跪在男人胯下?” 众臣勃然大怒。 姬无咎面不改色,探手掀起赵睿的下裳。 指尖刚刚触及他臀尖,赵睿就忍不住激灵灵浑身颤抖,一声压不住的呻吟从齿缝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