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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群臣的面,当着meimei的面,yin犬

    8

    第二日群臣夜宴。

    姬无咎连一件衣服也没给赵睿,叫他赤身裸体地跪在自己脚下,脖子上绑着犬具,后庭塞着药。

    挥手驱散侍从,姬无咎靠向椅背:“请睿太子为孤侍膳罢。”

    有无数的目光聚过来。

    朝晖坐在下首。与往日一般无二的衣饰,整个人透出显而易见的颓败与萧索。

    看着自己的亲生哥哥,看着素日里光风霁月的太子,赤身裸体地卑躬屈膝在敌人面前,弯着腰,颤抖着身子,用套着铁环左手抖抖索索地拿起筷子,像侍膳太监一般,先取一口自己尝过,确认无毒,再恭恭敬敬地夹给秦太子。

    秦太子一时揪他胸乳,他便呻吟着挺胸奉上,一时摸他臀部,他便扭动身子闷哼出声。

    活脱脱一个贱奴。

    朝晖闭了闭眼。

    想起国破那日。

    哥哥持剑杀了所有人,只求他们不受亡国屈辱。

    这便是亡国屈辱么?

    那么哥哥,你自己为什么不去死?

    ……

    赵睿跪在地上,垂着头,叫自己专注于眼前的餐饮,不去想周围的目光,也不去想……朝晖。

    不然他怎么承受得住呢?

    后庭的春药似乎比前日更烈,像是有火蚁自他魄门涌入,爬向全身,叫他躯体的每一处都燃着火,每一触碰都敏感得几乎能叫他射出来。

    但他射不出来。

    阳具上被姬无咎锁了金环。

    只要不取下金环,他就射不出来。

    他被无尽的欲望和不能射精的憋胀感催促着,整个人如在火上烤,如在油里煎,只恨不得滚地求欢,却又只能恭顺侍膳。

    他下意识地推迟着那一刻的到来。

    那……他失去意识,被姬无咎压倒在众人面前凌辱的一刻。

    却也没能推得很迟。

    姬无咎嚼着一片牛rou,随意地把筷子戳进他后庭。

    他猛地挺身,绷成一张弓,然后便是凄惨的一声浪叫,尖利又绝望,叫整个宴席都安静下来,叫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他——

    他下意识地不断挺身,像是要射出来,却射不出来,但那快感比射出来更甚,他的后庭像烟花般高潮了。

    众臣看着他,有人不自觉地吞咽口水。

    这场景实在是太yin靡了。

    赵国的太子像犬奴一样跪在地上,翘起臀部,被一根细细的筷子插得花枝乱颤。

    有啧啧的水声被筷子搅动着,仿佛那魄门竟能如女xue一般自泌汁液。

    他的腰肢疯狂地扭动,也不知是要逃离还是追逐,浑身透红,大汗淋漓。

    浪叫声叫众臣坐立难安,有人便一把扯过身边的奴隶,抽插起来,不一时,整个宴会已经变作一场yin宴。

    朝晖面色惨白,下意识地就想逃跑,却被身后的侍卫牢牢压制住,只得坐在原地怔怔看着。

    看他的哥哥被秦太子抓住了腰,看他跪在对方的胯下像一块破布一样被凌辱cao弄,看他满脸晕红着意乱情迷,看他浪叫得像一只发情的鸡。

    姬无咎大开大合地cao弄着赵睿。用过药的谷道湿软腻滑,不能高潮的躯体时时紧缩,为他吮吸出无上的快感。

    他喟叹一声,在眼前雪白的屁股上不断拍打,拍出艳丽的肿痕:“好个荡妇!”

    赵睿双目失神,舌头因着快感无知无觉地垂出嘴唇,一脸痴态。

    姬无咎射进他后庭深处,在他的瑟缩与颤抖里,向着众人宣布:“孤将迎朝晖公主为侧妃。”

    一片此起彼伏的yin乱声中,朝晖软倒在地。

    10

    没有什么盛大的仪式,姬无咎那句话之后,朝晖便已经是他的侧妃了。

    并且第二天就被侍女们做了充分的打扮和准备,等待着当天晚上被临幸。

    朝晖坐在婚床上,整个人紧张得瑟瑟发抖。

    然后看见姬无咎牵着她的哥哥走了进来。

    她的太子哥哥依旧赤身裸体,脖子上套着犬具,嘴里塞着口嚼,右手不能受力,只有左手撑地,双膝腾挪,跌跌撞撞地被姬无咎牵着,爬了进来。

    像一条瘸腿的老狗。

    朝晖怔住。

    姬无咎走到婚床边,在朝晖身侧坐下,拉着赵睿跪在他们身前。

    拽一拽牵狗绳,叫他跪直身子:“来,睿太子,自渎给你meimei看。”

    赵睿双目赤红,咬紧牙关,不敢去看朝晖。

    姬无咎便在他脸上抽了一巴掌,然后踩住他的男根。

    后庭的春药已经融化了近半,赵睿的神智早就所剩无几,脚踩之下,身下更加坚挺,顶端渗出水珠,被姬无咎碾了几脚,他就忍不住呻吟出声,腰臀下意识地挺动。

    朝晖目不忍视地闭上眼。

    然后又被鞭子打在皮rou上的响声逼迫着睁开。

    赵睿在鞭打中瑟瑟发抖,扭着身子却无从躲避,残废的右手像一只虚软的鸡爪,只能无力地缩在身前颤动。

    这是哥哥那只能擒虎射雕的右手吗?它看上去怎么会这么虚弱,这么无力,又这么无耻呢?

    真的是这样的手举着剑,杀了母亲和姐妹们吗?

    鞭子打在身上,却如同将春药打进肌理一般,赵睿更加难以忍受地哼叫着,口涎顺着嘴角蜿蜒而下,流过胸肌,染得娇小的两颗rutou更加艳红。

    不一时,终于忍耐不得,颤颤地探手往下,抓住了自己的阳根。

    左手疯狂地在柱身上撸动,右手虚弱地垂在一侧,看起来更可恨了。

    朝晖发现自己心上居然弥漫出难以言喻的恨意。

    他怎么能这么懦弱又这么无耻?

    国家已经灭亡了,他敢杀了母亲和姐妹们,为什么不敢自杀?

    为什么要在敌人的yin虐中苟延残喘?

    为什么要置赵国的颜面于无物?

    为什么要这么荒yin无耻地在自己的meimei面前自渎?

    姬无咎扭头看清朝晖的神情,微微一笑。

    他揽住朝晖的肩膀:“你哥哥实在无能。身为太子,不能卫国,身为男人,只会雌伏。若是爱妃,一定会比他强得多吧。”

    朝晖的脑子有些昏蒙,直觉自己不该听敌人的话,但又忍不住想,是啊,原来别人也这样觉得,哥哥怎么可以这么无能啊……

    姬无咎继续温声蛊惑:“你和他不一样。你是孤的侧妃,是王府的主人。孤会带你回秦国,会给你一个侧妃应有的尊荣和体面。公主本来也就是这样,不会继承自己的国家,总会嫁去别的国家,做尊贵的王后。”

    朝晖震惊地看他,被他话里隐藏的含义惊呆。

    想想自己自从国破,从未受过任何凌辱,只是被看守起来,仍旧锦衣玉食。也许就是因为姬无咎想要她做自己的妃子,并且等他登基以后成为他的王后……

    她毕竟是赵国唯一的嫡公主,有着最尊贵的血脉……

    姬无咎握住他肩膀的手加了几分力:“只是可惜了,你有这样一个无用懦弱又yin荡的哥哥。正妃的哥哥可是秦国最骁勇的将军呢,你的娘家却是比不过她。”

    11

    朝晖顺着他的力道去看赵睿。

    赵睿粗喘着,左手撸动不歇,满脸通红,满头大汗,半闭着双目,神情里也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

    朝晖恨恨地想,真无用啊……这样的人,怎么能做我的靠山。

    姬无咎恰好也在此时开口:“真无用啊。只是个床上的玩意儿。爱妃,你去帮帮他吧?”

    朝晖迷茫地看他:“怎……怎么帮?”

    姬无咎笑得满怀蛊惑:“他满脑子都是yin荡下贱,所以才这般无用。你去打醒他吧。先抽耳光试试。”

    朝晖如同被蛊惑了一般,当真慢慢坐直身子,伸出了手,在空中僵停半晌,然后忽的狠狠一耳光抽在赵睿脸上。

    赵睿被打得脸歪向一侧,手下的动作下意识地停了下来。

    片刻后,又闭了闭眼,继续撸动起来。

    第一掌下去,后续的巴掌便容易许多。

    朝晖一掌接一掌,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已经打得赵睿的脸高高肿起,嘴角渗血。

    最后一掌后,赵睿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哼,颤抖着汗如雨下,射了出来。

    然后便委顿在地,半晌动弹不得。

    姬无咎笑着看他:“在meimei面前也能自渎得射出来,睿太子当真是无可救药。”

    朝晖咬牙切齿:“什么睿太子,他也配称太子……”

    姬无咎略显惊讶地看她:“哦?那依爱妃看来,该称他为什么呢?”

    朝晖满脸都是恨意:“他像一条狗一样yin荡无用,当称yin犬。”

    姬无咎半张着嘴,几乎花了一点功夫才回过神:“倒是未曾想到爱妃如此……果决。真是个难得的奇女子。”

    朝晖听到姬无咎夸她,微微红了脸。

    又听他吩咐:“那便请爱妃将这个新名字写在他脸上吧。”

    赵睿伏在地上,仿佛无知无觉一般,也不知有没有听到他们二人的对话。

    直到朝晖提着蘸了浓墨的笔来,他才被姬无咎拽着牵狗绳提起脖子,又被他掐住喉咙,仰起脸。

    姬无咎一边解开口嚼,一边呲着牙冲他笑:“还不谢过侧妃娘娘为你赐名题字?”

    赵睿几乎无知无觉地颤动了几下嘴唇,却发不出声音。

    姬无咎在他红肿的脸上拍了拍,带着莫名的叹息:“你要是能有你meimei的半分果决,也不至于落到如此下场。”

    朝晖下笔有力,泄愤般,两个字布满了赵睿的整张脸。

    他如玉的俊脸被浓稠的墨汁遮盖了大半,meimei亲笔所题的“yin犬”二字像是把他深深打进地底,叫他再也爬不起身。

    姬无咎等着朝晖写完,拉她在床边坐好。

    然后起身走到赵睿身后,掐住他的腰,狠狠插了进去。拉紧牵狗绳,迫得赵睿仰起脸,正对着他的亲生meimei。

    赵睿这样跪趴着被人从身后cao弄,看起来更像一条狗了。

    就像他脸上的字一样,甚至还是一条yin荡的狗。

    他被狠狠地冲撞着,扭动不歇,起伏不定,嘴里不时溢出呜呜的惨哼。

    却突然被巴掌的脆响打断。

    姬无咎并没有要求,朝晖却再次扬手,狠狠地一耳光打在赵睿脸上。

    然后一掌接一掌,打得比方才还要狠。

    每一掌下去,姬无咎都能感到赵睿的魄门在颤抖着缩紧,叫他舒爽极了。

    他几乎有些怜悯身下的这个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