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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太子被cao熟了之后,才是真正的媚骨天成,婉转生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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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无咎接下来几日再也没有折腾赵睿,只叫他安心休养。

    赵睿也不多问,给饭就吃,给药就喝,看起来乖巧配合,但整个人却日渐颓靡,仿佛生机正在静悄悄地从他身体里抽离。

    姬无咎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想法。

    其实到了这一步,赵睿是生是死已经无足轻重。

    一个拼死抵抗殉国而亡的太子可能会有无数人铭记,会有前赴后继的志士为他报仇。但一个投降了敌国,被cao成yin犬的贱奴……没人会在意他是不是还活着。

    甚至会有很多人希望他已经死了。

    那些已经站在秦国朝会上的降臣,既无颜见他,又鄙夷他。

    为人臣子,不能卫国不能护君,既已投降,为敌人驱策,如何能见旧主?

    旧主为敌人所擒,百般yin虐,失的是赵国的颜面,也是他们这些赵臣的颜面——若要在秦国朝堂立足,留着这样的太子在,只会艰难百倍,不被信任,更被轻视。

    也许等不了多久,甚至会有人试图“帮”赵睿了结自己。

    姬无咎命人把在赵睿寝殿外探头探脑的太监抓下去,当庭杖毙。

    然后亲自看着赵睿服药。

    赵睿本就清瘦,如今看起来更是风吹就倒一般。

    如玉的指骨纤薄虚软,被药碗烫得有些发红。

    他服下药,脸颊蒸起淡淡的晕红,额间依稀有汗。

    姬无咎看着,觉得自己下腹又热了起来。

    他探手去扒赵睿的衣服。

    赵睿并不反抗,任由他把自己扒得精光,摆个趴伏的姿势。

    姬无咎似乎很喜欢这个姿势。从背后进入,胯下的人便是全然臣服的姿态。

    手指插进来的时候,赵睿咬紧了床单。

    姬无咎难得生出几分情致,用手指在他魄门中翻搅摸索,找到藏在软rou里的那一处小点,按了上去。

    赵睿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猛地一弹,呼吸声里都带着颤抖。

    “舒服吗?”姬无咎捻弄着,在他耳边轻轻问。

    赵睿面色羞红,埋在床褥里,挡住呻吟。

    他用了那么久的媚药,魄门受药力所侵,如今竟变得如女xue一般,略一挑弄,便水流不止。

    泽泽的水声像耳光一样打在赵睿脸上。

    提醒他这具身体已经被cao弄成了娴熟的妓女,时刻为嫖客准备好湿淋淋的后xue。

    这样的念头叫他耻辱得直想闷死自己。

    姬无咎却岂会叫他如愿?

    他拽着赵睿的发髻,逼迫他不得不仰起头来,然后拔出手指。挺身而入。

    赵睿反折成一张弓,一声尖锐的哼鸣卡在喉咙里,变作咯咯的脆响。

    姬无咎酣畅淋漓地进出,只觉身下的蜜xue湿软温暖,紧紧地包裹缠绕着,他舒爽地叹气:“睿太子当真销魂蚀骨。”

    赵睿被羞辱得后庭一搅,夹得姬无咎闷哼一声,然后冲撞得更加凶狠。

    赵睿撑不住身子,只得瘫伏着任由姬无咎cao弄,连气息都掩不住,时不时便溢出一声媚叫。

    今天分明没有塞春药。

    自己却还这般……沉溺失态,难道当真是本性yin贱?

    念及此,深深的自我厌憎击中了他,叫他一下子溃败千里,几日里因着将死而暂得的解脱之感瞬间支离破碎,他的呻吟声变作抽泣,又渐渐变作崩溃般的哭泣。

    姬无咎有些诧异又有些得意地:“孤今日格外威猛?竟叫睿太子舒爽得哭出来……”

    狠狠地连撞几十下:“当年诸国间皆传睿太子‘龙凤之姿,日月之表’,以至掷果盈车。却不知睿太子被cao熟了之后,才是真正的媚骨天成,婉转生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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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无咎自来欲望就比旁人重些,自得了赵睿,更是深得其味,往往无以自拔。这些时日念着赵睿身心虚弱又一心求死,方收敛了些许,现下既已得趣,又岂会轻易放过?

    赵睿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着,渐渐地脑海里已顾不得那些羞辱与痛苦,变作一片空白,只剩纯粹的欲望与快感,叫他嗓子嘶哑,叫他酥软难言。

    姬无咎性子本就疯魔,得趣之时更是不管不顾,到得后来,将赵睿抱起,作小儿把尿状,颠弄着他就在屋里走来走去,赵睿被插得又深又重,嘶哑着嗓子只得哀哀叫唤,不一时就射过几遭。

    姬无咎一脚踹开房门,夜风猛地涌入,赵睿激灵灵打个寒颤,无力地半睁开眼,看清眼前的一排侍卫和满院子的仆从,下意识地便挣扎起来。

    但他被cao干了这许久,哪里还有力气?被姬无咎轻而易举地就压制住,插弄得更起劲了。

    在众人的视线里,赵睿紧张得魄门抽搐,反倒夹蹭得姬无咎更加舒爽,姬无咎借着他身子下坠的势头,动作间更加大开大合,每一下都狠狠蹭过媚点,叫他几度失声。

    赵睿满脸的汗与泪,牙关紧咬,身下却越来越酸麻——

    他被姬无咎抱着,站在门口,面朝院子,像还不能自控的小孩一般——

    当着众人,先是被cao弄得射了出来,然后便是淅淅沥沥的澄黄色尿液。

    随着被cao尿,赵睿的脸霎时惨白。

    他无力地摇着头,像是要抗拒这沉沦的命运。

    然后便晕了过去。

    ……

    第二日醒来时,竟见姬无咎睡在自己身侧。

    一只手揽在自己腰上,睡颜沉沉,几乎带着些许天真。

    赵睿不动声色地,慢慢探手到床榻内侧,握住这几天里磨尖的一块瓷片——

    原本是打碎药碗,趁乱藏起,准备用来自戕的。

    但现在……

    左手虽然比不得右手,但只要扎对了位置……

    他极力放松呼吸,佯作无事,额角还是忍不住渗出汗意,瓷片渐渐靠近,然后携风雷之势一般,插向眼前人的脖颈——

    破rou之声,然后是渗出的血液——

    姬无咎未及睁眼便猛地折身后倾,一手抓住赵睿的手腕,一手反掐向他——

    赵睿拼力继续前刺,右手无力地抵挡几下——

    被姬无咎掐住了脖子,瓷片随着手腕折断跌落在床上,洒下滴滴血迹。

    他闭了闭眼,咽下一口不甘,等着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等着最终的解脱……

    然后却是脖间骤松。

    赵睿跌回床上,像破败的风箱一样喘着粗气。

    姬无咎气急败坏地捂住伤口,扬声唤人。

    大夫急急赶来帮他裹伤止血,他一指床上人:“帮他把手腕接上。然后给他喂两颗逍遥丸。”

    大夫震惊:“逍遥丸一颗就能叫人沉沦失智,若是两颗……殿下请三思啊。”

    姬无咎咬牙切齿:“无妨。孤倒要看看以睿太子的心性,可也会像寻常人一般,一旦毒发,便如彘犬一般只知乞怜。”

    赵睿抬起赤红的眼。

    姬无咎没来由地便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