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 极极昼现象
书迷正在阅读:疯魔的贪欲、窒息性爱、克利姆内公馆、《时辰十二侍》、得之你幸【BDSM】、被强制的可怜o、『无限』逃脱、穿书后随机到开车剧本了【np】、美人堕落(短篇合集)、关于召唤来的勇者来自人类牧场这件事
时光匆匆,转眼间高考结束了。松华带阿泗出国旅游,一个月之后才回来。 却说,在他们出国旅游的过程中,华国发生了自然科学现象,即连续五天的白昼,天边像是放了无数颗金色的鎏金石,绽放无限的光芒。 科学家的解释:这只是百年一遇的极极昼现象,地球在围绕太阳公转的轨道上出现偏差而产生的…… 这种解释虽然有漏洞,但是经过民间唯物主义者再润色一下,就解释得通了。不过对于有神论者来说,这是吉象,天降祥瑞之兆。 所以那几天寺庙烧香拜佛的人多了,食素的人也多了,各种营销号都炸了。 另一边,从国外回来后,阿泗的时差一直没调整过来,浑浑噩噩睡好几天,睡醒的时候松华不在身边就觉得委屈,还给人打电话。 被正在上班的松华凶了一顿,但松华霸总还是屁颠屁颠回家陪他倒时差,也不上班了。 极极昼现象后,华国连续降雨,一周都没停下。雨声对睡觉的人是好事,有利于助眠。 淅淅沥沥的雨拍打窗,凝落一颗又一颗的水珠,几条雨线交融,滚成大水珠,然后湮没在窗框下。 一张大床躺着两个人,阿泗侧躺在松华身旁,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耳朵,这是睡前阿泗怕他走所以揪的耳朵,睡着了还没放手。 他嘴角的口水浸湿松华的衣服,大概是头歪着不舒服了,迷迷糊糊醒来,抬头看了一眼,发现男人还在,又继续钻进人家怀里睡了。 男人早就醒了,只是舍不得打扰小家伙,所以没动。 但是看到小家伙抬起头来,还以为也醒了,于是他两只手插进其咯吱窝,将人抱到胸口上,用指头挑逗人家嫩嘟嘟的软唇,“再睡就成猪了。” 阿泗伸出舌头舔了指尖一下,嘟囔道:“……打你…” 这家伙奶凶奶凶的,松华快被他磨得没脾气了。 “睡多少天了还困,真是猪。”说着,松华埋下头在其唇上落下一枚深深的吻。 阿泗像是宠物被主人强吻一样,用手顶开他的脸,“啊啊啊!坏僵尸,我还要睡觉呢。” 阿泗瞪着没睡饱的红眼,气鼓鼓地,“我不要你了,出去。” 分明撵人家出去,可是说完话又软骨头般的躺在人家怀里,脑袋枕在其肩膀上,喃喃道:“再吵,打你。” 松华哭笑不得,脾气再一次越线,“好好,不吵你。不过我听说高考分数出来了。” 他的话像是沉没进大海里的石头,被海浪吞噬,没有留下半分痕迹,海面平静。 之后,一阵大浪卷起。 “你说什么?” 阿泗直起身子来,眼瞳竖起,额头上的呆毛随嘴里的气体一颤一颤的。 随后,他又沉下肩来,不以为然,有点凡尔赛,“成绩对我无所谓了,我都已经被保送了。” 高考前四个月,他被保送名校,一度成为校园热议人物,有人猜测,是英思集团背后cao作了,否则阿泗这种渣渣怎么可能被保送。 阿泗也这么想啊。霸总的偏爱来得有恃无恐。 霸总拿手机查成绩,一分钟后,眼睛死死锁住总分数:【449】,今年二本录取线,445,算是过线了。 沉默半晌,松华冷声道:“重新择校,填选志愿。” “啊?为什么?”阿泗也看到自己的分数了,抬头看男人,“这点分数都不够保送大学的脚指头,我才不要择校呢,再说了,你好不容易给我打通关系进国大的,不去就浪费了。” 男人轻敲其脑袋,“你想什么呢,我怎么会做这种事。” “不是你干的?” “不是。” 从对方的神情看,确实不像说假话,阿泗咬咬腮帮子,鼻孔朝天,神气道:“那肯定是我太优秀了,我凭本事拿的保送名额,哼,看谁下次还说我走后门!” 这家伙哪来的自信? 松华捏捏鼻根,反讽道:“对,就是因为你太优秀了,所以保送肯定有问题。” “什么鬼?保送是人家学校一审二审三审四审的结果,能有什么问题。我看你是嫉妒了,哼。”阿泗从男人怀里腾出来,撅着嘴。 男人又把他捞进怀里,“是啊,我是嫉妒你成绩这么差还被保送,实在太不公平了。” “你这男人真坏。” 俩人正说话间,外面天突然黑了,一道紫色的闪电划落,接着响起“轰隆隆”的雷鸣,楼都有些震动。 阿泗吓得躲在松华怀中,捂着耳朵看窗外的雨,“这几天怎么回事,雨一直下个不停。” 这么大的雨,小九和小一会不会受影响?应该找个借口把他们接到这里来一起住的。 “……老板。”阿泗打破沉默,看到男人望着窗外沉思,脸色冷峻,像是在思考什么重大事件。 “怎么?”男人问,但是他的目光还落在窗外,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想养宠物,可以吗?” “随你。”话锋一转,男人严肃道:“我可能要出门一段时间,但是你不准乱跑,等我回来。” “你要去哪?多久回来。”阿泗还是舍不得他的,不想他走。 “古墓,最短半个月,长的话也要一两个月,说不准。” “为什么要去那么久啊,还是古墓。”阿泗记得去年这个时候,男人也在古墓呆了一段时间。 男人摸着他的脸,声音有些温柔,“为了陪你生生世世。你在家乖一点,不要让我担心,不要像去年一样。还好你去年闯的是我的墓xue,要是别人的……” 松华把话咽下去了,又道:“在家等我回来。在这期间有什么问题找方鸢,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你还可以信她,其他任何人的话你都不要相信。” “啊?”阿泗觉得他像是说临终遗言一样,那么正经,让他有点害怕。 阿泗抱着他问,“危险吗?” 男人看着手背隐隐显出的鳞片,沉默了一会,道:“…不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