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林温何
林言不算循规蹈矩地上了半年大学,期间交了不少女朋友,也上过床,但是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他时常把那张照片翻出来看,越看越觉得蛊惑人。 他想,林温何是个妖精吧? 在假期到来的时候,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回到家,不为别的,就是想看一眼自己弟弟。林温何没有长高多少,林言每次在餐桌上,看着林温何细嚼慢咽进食,就觉得莫名可爱又勾人。可是这种心思,他谁都不能言说,这是他的小秘密。 林言用糖果和零食把林温何连哄带骗地,给他看奈子,任由林言乱掐乱摸,最过火的一次,他吮吸着林温何的rutou,那rutou慢慢变硬,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林言总觉得尝到了甜味。 食髓知味后,这样子是远远不够的。 他想看那张小脸哭,他想cao他的嘴,他想cao遍他身上每一个孔洞。 林言感觉自己要被弟弟折磨疯了,弟弟什么都没做,林言就觉得自己快要致死了,每次哆哆嗦嗦冲出jingye时,他总幻想,自己射在了林温何的脸上。 这一系列恶劣的幻想,终于在国庆假期的时候实现了。 他觉得他爱上了自己的弟弟,他是个变态。 那天晚上,林言美名其曰帮林温何辅导功课,同时也肆意动手动脚,哄骗着和他一起洗澡。林温何有些犹豫,他记得mama警告过他,不要给任何人看他的身体,但是是哥哥,应该没关系吧? 林温何脱光了,浅粉的小yinjing软嗒嗒垂着,下体没有任何毛发。林言在旁边看着,喉结动了动,他感觉自己就要变成一头由性欲驱使的野兽。 他也脱光了衣服。 他握住弟弟尚未发育完成的yinjing,把手逐渐探向他下体,同时警告他,今天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讲。 很快,林言就摸到了出乎意料的东西。他的弟弟,长了一个窄小的粉嫩的小逼。 这可不是天生给人cao的? 林言几乎疯狂了,把他按在地板上,舔那条尚未被人开垦的裂缝,把舌头伸出来搅弄。 林温何哭了,他不理解哥哥为什么要舔那里,还把舌头伸进去,好脏。他拼命想拨开林言毛茸茸的脑袋,可是胳膊太细瘦了,蚊子一样的力气。 林言把他的逼都舔湿了,里面泄出了甜蜜的汁水,沾到他嘴角,他看到林温何的眼泪,连哭都那么好看。 一种几乎要将人摧枯拉朽的兽欲击垮了他,他掏着已经硬起的yinjing,往那条小缝隙里怼。 林言的yinjing太粗太大,那缝隙又太小,林温何惊恐地想推开他哥哥,虽然他什么也不知道,但他能预感到,这不是好事。 林言烦躁地往jiba上抹了几口唾液,疯了似的往里面钻,guitou终于进去了一小截,此时林温何已经哭的撕心裂肺了,抽噎着说:“不要,出去!好疼啊哥哥!” 林言什么都听不进去,按住林温何的腰继续往里面怼,那里头太紧窄,吸地guitou太爽了。他努力安抚弟弟:“放松一点,让哥哥进去”又是吮他的嘴又是咬他的乳,林温何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还是被林言狠戾地进入了。 小逼如同被劈开两半一样疼痛,血流在了地上,林言只知道进进出出,yinnang撞着弟弟的屁股,他的屁股红了一大片。 林温何快痛死了,浑身都在抖,胳膊无力地撑着地面,承受男人猛烈的冲击。 他满满射在了他的zigong里,伴着白色和红色,组成了绝望的轮廓。 林言一言不发地抱着林温何冲洗干净,这是一场没有快乐可言的性爱,有的只是强迫者与被强迫者。 自己终于是成了强jian犯,林言想。 林温何开始害怕这个哥哥。 自从第一次被他用唧唧捅那个地方,他近一周走路都像鸭子一样,歪歪扭扭,下体还撕裂一样地疼痛。 还好哥哥又去上学。林温何松了一口气。 林言在上学期间,一直为这件事苦恼着:自己成了强jian犯,自己强jian了亲弟弟。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林言有点迷惘。带着血腥的性爱里让他很爽,同时又让那个小男孩痛不欲生。 他恍恍惚惚地,直到寒假,再次回到了家。 林言立刻察觉到,林温何在害怕他,不敢跟他说话。这让林言十分恼怒。他想,这个男的,生了个逼,不就是给人玩的?想着就冷笑起来,他觉得jiba痒了,又想cao林温何了。 他抓住了机会,绑住了林温何,又一次强jian了他。 他的眼里蓄满无助的泪水,嗓子都快喊哑了,胸脯,腰,尽是被林言掐的淤青。 既然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无数次。 林言无数次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如果没有自己的见色起意,是不是一切不会发展成这样? 不,都要怪他勾人人,害我爱上他了。 这不是自己的错。 林言安慰自己。 林温何的逼已经被磨地红肿了,走路都成问题,肚子也疼地要命,父母很快察觉到这一异常,逼问出了事情的真相。 林言被他们扇了几巴掌,脸火辣辣地疼痛,爸爸怒吼着让他们滚,mama在旁边哭泣,低声说着:都是疯子。 林言沉默地看着,好像事不关己。他看见窝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弟弟,又想笑又想流泪。 这畸形的感情。 明明是他勾引我。 都是他的错。 林言的脑海里充斥了这种想法,可是深入骨髓的欲望,无法磨灭掉。 他冷静地过完寒假,就像什么没有发生一样,只是有什么悄悄变化了。 日子过得很快,他策划了一场逃跑,偷光了家里的现金,带上林温何逃到了几个月前就看好的遥远的小镇,那里人烟稀少,贫瘠,谁也不会注意到他们,谁也不会知道他们是兄弟。 坐上列车时,他感到反悔,但是扭头看到林温何干净的眸子,又觉得什么都无关紧要了。 “只有我们两个人,一起生活下去吧。”他捏着林温何的手说。 林温何歪了歪头,看不出是不愿意还是愿意,只是沉默着。 可是一切都往失控的方向驶去。 林言日日夜夜强jian他,他流泪着祈求林言,林言开始酗酒抽烟,蓬头垢面,谁都不会想到这居然是原来某个前程大好的211学生。 可是林温何依旧很漂亮,把自己收拾地干干净净,对猫猫狗狗都很温柔。 他对这样的林温何,产生了嫉妒。 他总想把他弄坏掉。 他没想到,林温何会怀上孩子。 看着他日渐变大的肚子,林言总感觉害怕,这就是luanlun的证明产物,他和自己的亲弟弟luanlun了,即将诞生一个罪恶的见证者。 血缘关系不可抗力的影响下,会生出一个怎样的孽种? 林言不敢想,并且越来越害怕,对他施以暴力,恶毒地希望孩子能流掉,这样他们可以继续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如狗一样交媾。 林温何知道了肚子里孕育出了一个生命,他不是很能理解,偶尔思考也思考不出来什么,只能摸着大肚子哼初中时老师教的歌曲。 他有点好奇,孩子,会是什么样的东西呢?想着想着,他脸上就露出笑意。 林言看到时,就很愤怒,会扇他巴掌,林温何就再也不敢在他面前笑了,因为他怕痛,他也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孩罢了。 孩子平安无事地出生了。 林言看着那个皱巴巴的,红色的,小小的东西,生出一种恐惧,他不敢想这会是什么智障儿,或者是有病。当天只有两个婴儿出生,这里没有摄像头,看护人员刚巧上厕所去了,这是天大的巧合。 他小心翼翼地,把两个孩子调包了,像是这样,就能拯救他一点似的。 可是他已经烂入骨髓了,无非只是,将另一个巨大的悲剧,强加在了另一个家庭身上。 林温何在病床上,默默地把这一切尽收眼底。他并不知道,林言为什么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