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少杰你能不能带我出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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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跟我出去喝酒?”阮少杰问严齐。 喝酒?严齐想,他不能再喝了,他今天已经喝得够多了,多得产生了幻觉,以为自己看见了洲羽在跟别人接吻,洲羽怎么会跟别人接吻,洲羽明明是他的恋人。 严齐深吸了一口气,眼睛里又满满积攒了一泡泪,他不能在阮少杰面前哭,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瓮声瓮气地说:“不喝酒了,我今天好像喝得有点多。” 他费劲朝阮少杰笑了一下,也不等阮少杰的回应,急急要往外走。被阮少杰一把拉住了手。 “你是不是跟简洲羽好上了?”阮少杰有耐心呆在这就是为了这个疑问,他既好奇,又仿佛有种了然于心的笃定。严齐想,屋露偏逢连夜雨,倒霉事全挤一起。他不敢承认,也为着眼睛里的眼泪不愿否认,使出前所未有的劲旋开阮少杰的手,往外跑了。 严齐一走回宴厅,看到简洲羽在门口张望着找人,他看见严齐,上来拉住了严齐的手。严齐下意识地要用旋开阮少杰手的力气旋开简洲羽,才旋到一半,简洲羽自己就放了手。 “去了哪了?”简洲羽问得很关切,眼睛温柔得像水,但是不像刚才严齐眼睛里的水。严齐找了个地方偷偷哭了一场才回来的,此时鼻子堵着,心也堵着,他有点不想回应简洲羽。 简洲羽看严齐木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又往上凑了点,问:“怎么了?” 严齐说:“洲羽,你喜欢我吗?” 严齐想问简洲羽刚才突然不见是去哪了,严齐想问简洲羽是不是去了三楼,严齐想问简洲羽你为什么要跟别人接吻,严齐想问简洲羽跟你接吻的那个人是谁。他想问一百个问题,没有一个是说出口的这个,但他却只有勇气闪烁其词。有些事不去探究就不会有疑问,不去深想就不会有痛苦。对不对? 简洲羽不知道严齐为什么突然这样问,这里是宴厅门口,随时都会有人进出,他有点烦躁,还是惯性露出安抚讨巧的笑:“我当然喜欢你,不喜欢你喜欢谁?” 严齐看着简洲羽那熟悉的笑,还是控制不住会心动,他的心饱涨得软软的,祈祷某些侥幸降临。或许真的是他听错看错了,那个人根本不是洲羽,又或许一切只是个误会,个中自有隐情。反正,反正洲羽他不像那种人,总是很温柔地保护着他的洲羽怎么会是那种人呢?以后找个机会再问清楚这件事吧,但不是现在,他现在情绪太糟糕了,只想好好地抱一抱简洲羽。 严齐把手伸出来,想要去搂简洲羽的腰,却被简洲羽反手握住:“会被人看到的。” 严齐一怔,是啊他们的关系不能被人发现。他把手抽了回来。简洲羽揽过严齐的肩膀,带着他往宴厅里面走:“进去吧,快切蛋糕了,你不是说想吃蛋糕吗?” 可我现在不想了。严齐在心里说。 简洲羽的床铺了蓝白条纹的四件套,跟他本人一样,看上去清爽又干净。严齐像张柔软地纸被展开放在上面,简洲羽压着他,含住他饱满肥厚的耳珠亲咬,严齐一阵一阵地发颤。他伸出手去摸简洲羽硬杵在自己肚上的roubang,也不会什么技巧,就用柔软的手心胡乱撸动,又用手指捏弄硬涨的guitou。 简洲羽重重喘了一声,被严齐不得章法的双手弄得又舒服又难耐。他撑起身体脸对脸地盯着严齐看,用鼻子磨蹭了一下严齐的脸:“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严齐没答他,微微仰头,直接亲到了简洲羽的嘴上,原本握着简洲羽roubang的双手改为环在简洲羽的背上。他用力把简洲羽往下压,舌头探进简洲羽的嘴里急躁地搅动。简洲羽被他堵着嘴舌,闷闷发笑,他不知道严齐今天为什么突然这么主动,猜想着是不是nnn成绩好的缘故,但无论如何,他确实被主动的严齐取悦了。 简洲羽的舌头跟严齐的勾缠在一起,他一边吻严齐,一边把挺直的roubang插进了严齐张翕期待的屁眼里,那里已经做好了润滑,rou壁又湿又热,贪婪地裹咬着roubang。 严齐被他突然的动作刺激得哼哼,手指一绷,在简洲羽背上留下了划痕,他的唇舌也一下没了力气,软软地要松倒下来,被简洲羽使劲一吸含进了嘴里。 简洲羽一边吻他一边cao他,亲到两个人都有点喘不上气才把严齐放开,粘腻的口水在两人的嘴唇之间拉扯出点点细丝。严齐被cao得后腰发软,但仍然觉得不满足,他的后xue有难安的空虚感,要被更快更狠地捣弄,要被更用力地贯穿全部。 “不够...再cao深一点洲羽。” 简洲羽俯下身咬了一口严齐的rutou,把严齐的一条腿扛在了肩上,屁眼被扯开了更大的缝隙,roubang顺着那缝隙全根没入地插弄进去。严齐抓着他的背呻吟出声,下面咬得更凶,像是不愿意让他离开。 简洲羽绷紧大腿肌rou,腰胯蓄力,大开大合地在严齐最要命的那个点激烈顶弄。严齐被cao得几乎无法呼吸,只能大口大口喘着气,呻吟声不成调地淌出来,又突地拔高声调,rou壁剧烈收缩,前面的rou茎顶部流出了粘液。简洲羽低笑一声,更加凶狠地撞击着努力容纳他的甬道。把严齐送上高潮之后,也抖动着roubang射进了最深处。 简洲羽射完没有把roubang拔出来,仍然半软地插在严齐的屁眼里,手虚虚抱着严齐,享受着激烈性事后的温存。 严齐背对着他,突然说道:“洲羽,我们明天去看电影好不好?” 简洲羽箍着严齐的细腰,懒懒地在严齐身上乱摸:“要看什么电影?我叫人买个投影仪放在房间,我们可以躺在床上一起看。” “不是,我是说去电影院看。” “去电影院不太好,可能会被拍到。”简洲羽松开抱着严齐的手,不明白他为什么又开始提出这种天真的提议。 严齐转过来看他,像是有点激动:“可是即使被拍到也没什么吧?两个男人一起去看电影,应该不会有人联想到别的地方去。” 简洲羽软下声来安抚他:“我们是公众人物,去公众场合难免可能引起sao动,没有必要制造这种麻烦。想看电影,我们两个人在家里看不是也可以吗?” 严齐颓然地沉下肩膀。他知道简洲羽说得有道理,可他被那件事扰乱了心态,变得极没有安全感,按捺不住地想做一些可以得到证明的事。他似乎也突然想到,跟简洲羽在一起之后,他们总是腻在一起zuoai,很少会做别的。 “我只是想跟你做一些普通情侣做的事。”严齐喃喃地说。 “情侣?”简洲羽的眉头怪异地皱了起来,叫严齐看不明白他的表情。“原来小齐哥认为我们是情侣。” 严齐躺在那,琢磨不懂简洲羽这句话的意思,什么叫小齐哥认为?他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沉默下来,怕再发出声音也会把那层薄薄的用来掩饰的纸捅破。 简洲羽也不再说话,空气凝滞了半天,严齐突然听到简洲羽不明所以地笑了一下,那笑声不知为何把严齐扎痛,他再也受不住地坐起身来,插在屁眼里的roubang跟着他的动作滑了出来。 严齐虚弱地看着简洲羽,他问:“难道我们不是情侣吗?” “当情侣太麻烦了。” 严齐听到简洲羽这样说。 “我们现在的关系不是更好吗?” 我们现在的关系是什么关系?严齐又困惑了,他仿佛成了一个还在牙牙学语的小孩,听不懂大人们语带深意的表达。 “我不懂。”严齐说,“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 简洲羽耐着性子解释道:“我当然很喜欢小齐哥,小齐哥也很喜欢我,所以我们才会在一起做让彼此快乐的事不是吗?” 严齐更茫然了,他还是无法理解简洲羽的逻辑,简洲羽解释的话仿佛是另外一世界的规则,对他来说是完全陌生的。但严齐也意识到,无论简洲羽想说的究竟是什么,他确实是在否认推翻严齐之前认定的事实。 严齐突然很难为情。他想,难道一切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吗?那那件事就有了合理的解释了,怪不得简洲羽会跟别人接吻,因为对他而言自己根本不是确定关系的恋人,他无需保有忠诚。 严齐又难堪又难过。他不想再问下去了,他总是又蠢又笨认不清事态,总是不合时宜惹人厌烦,可这次他认清楚了,都是他自己的误会,没必要再喋喋不休地纠缠,他不想在简洲羽的脸上也看到那种冷漠不耐的表情。每一次都是这样,他的真心袒露给别人,却像一个笨拙的笑话。 严齐站起身,极快地把衣服穿上,期期艾艾地开口:“我、我回自己房间了,我好像还有点事要做。” 他编出蹩脚的理由解释,好像这样就能让今天的一切荒谬变得合理一点。 简洲羽坐在床上,脸色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严齐走到了门口也没听到简洲羽再说话。他关上简洲羽房间的门,心被羞耻跟痛苦沉重地坠住,疲惫得连呼吸都觉得倦。他长长叹了一口气,憋了很久的眼泪涌出来糊住了眼睛。 泪眼朦胧中,严齐看到冉霖站在对面房间的门口,不知道往这看了多久。幸好这次他穿好了衣服,不用再体会裸体示人的尴尬。严齐抿着唇,苦中作乐地扯了一下嘴角,无暇再去担心冉霖会不会揣测什么,萧萧瑟瑟地走了。 严齐回到房间,却睡不着,心被打碎成一片又一片,身体无论摆出什么姿势,都无法让那个地方能安稳得好受一些。 别人失恋会做些什么呢? 严齐翻出手机,却找不到一个可以询问倾诉的对象。上下胡乱滑动联系人列表时,他突然想起今天有个人问过他要不要出去喝酒。他颤着手指点开了阮少杰的微信,发了一条消息给他。 “阮少杰,你能不能带我出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