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霍闻北打了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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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齐的屁股痛了五天,他们也在这个临海别墅呆了五天。 节目组有时安排大家跟着附近的岛民出海捕鱼,有时安排大家挖蛤蜊抓螃蟹,有时捡捡贝壳潜潜水。这些都是严齐小时候的经历,他撅臀忍痛追忆童年,玩得挺开心的。其他人也比严齐想象中要好相处,那些以为会有的戏剧冲突都没有发生,最多只是一些小小的磕碰摩擦,总体来说还能称得上其乐融融。 但是当这样的日子过到第五天,严齐开始焦躁了。这节目拢共只有一个月的录制时间,在海边别墅呆得越久,就意味着能去岛上别的地方的时间越少。而严齐是希望能多去几个地方的,毕竟这是他时隔十几年第一次回到这个从小长大的小岛。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严齐倒霉,自从第一局游戏赢了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赢过别的游戏,手里便一直只有“summer”跟“指南针”两个线索。严齐常常戴着墨镜仰视太阳,一望就是小半天,这是他冥思苦想想出来的,这个世界上能跟“summer”和“指南针”这两样八竿子打不着的事物都扯上点关系,他只想得出一个太阳。 太阳?太阳黑子? 太阳?后羿射日? 太阳?给点阳光就灿烂? 严齐头脑风暴一阵狂刮,靠谱的答案还没想出来,本就荏弱的脑子倒像要被直接刮没了。 阮棠跟着严齐一起看太阳。 他比严齐还要倒霉,一局游戏都没赢过,只有一个跟严齐一样的线索“指南针”,走投无路找不到一点头绪之后,他决定唯严首是瞻。 于是在这美丽的海岸边,常常看到两个人模人样的男的,在阳光最炽烈的午后,打着遮阳伞昂头望天,他们戴着墨镜的脸愁眉不展,看上去像是在虔诚地求雨。 严齐站在太阳下,很不解。他跟阮棠都不聪明,找不到是情有可原,怎么别人也都没找到呢?特别是霍闻北,拥有线索最多的人就是他,足足有四条,但是找得最不积极的人也是他。每次看到霍闻北,他不是躺在沙滩椅上晒太阳,就是窝在沙发上弹吉他。 严齐觉得霍闻北对待自己受伤的屁股,似乎都比对待找通行证这事要积极,每天晚上都靠坐在床头看他擦药,甚至问过他好几次要不要帮忙。严齐从不知霍闻北原来这么有同事爱,大为感动,然后拒绝。 屁股这个部位终归还是比较隐私,特别是严齐还记着霍闻北上次给自己亲手上药的时候,自己好像被摸得起了点反应,太尴尬了。幸好身为直男的霍闻北似乎没有发现他当时的不正常,要不然应当早把他当成变态唯恐避之不及了,怎么还会如此关心他?严齐想到此,更是惭愧不已,认为自己的生理反应玷污了霍闻北纯洁无瑕的善意。 为了避免这种事再次发生,严齐坚持自己擦药。就是他上完药不能用东西盖住,怕把药蹭掉,只能光溜下半身,趴在床上,晾着屁股。所以严齐都在入睡前上药,把摄像头遮好,擦完药就关灯睡觉。然而黑暗之中,严齐总会感觉露出来的屁股火辣辣的,不知道是屁股痛的缘故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霍闻北没把严齐当成变态,因为从霍闻北的角度看来,他觉得他自己更像变态,居然对严齐受伤的双臀产生了点浮想联翩的意思,总忍不住盯着严齐的屁股看,哪怕严齐穿着裤子,霍闻北脑海里也会浮现出严齐没穿裤子的样子,浮现出那丰润饱满的臀rou,跟白rou上那些交错的伤。 每天晚上入睡前的擦药,成了霍闻北一天中最期待的时刻,但是除了第一次,严齐后来都拒绝了他的帮忙,他内心叹惜,仿佛是错过了什么令人扼腕的好事。幸好手不能摸眼还能看,霍闻北靠坐在床头,连细枝末节都观察得十分仔细:臀丘的弧度、跟大腿rou连接在一起的那块褶皱、上药时些微颤动出的臀波、乳白色膏药覆盖住伤口时像一块污糟的精斑。 他的心里有种挠不到的痒意,那是一种难宣于口的欲望,那欲望来势汹汹,以前从未有过。他真的从未发觉过自己竟然还有这种癖好。 直至灯关上,黑暗之中,霍闻北仍然盯着严齐屁股的方向。真可惜,霍闻北想,他的那种欲望大概率是无法在严齐身上倾泄的,不过等回去之后他可以找别人试试。 严齐跟阮棠从日升看到日落,总算想通工作人员不可能把通行证做成二向箔从太阳投射到地球。 “回去吧。”阮棠说,“也该到饭点了。” 他们俩垂头丧气地回屋,又是一无所获的一天。 回到别墅,邹露、周若兰跟霍闻北坐在客厅沙发,张飞扬跟向蓝在客厅另一边的开放式厨房做饭。他们定下了时间表,除了完全不会做法的霍闻北,其他人分成了三组,轮流做饭。邹露看见严齐跟阮棠走进来,眼睛一亮,立马喊他们俩:“阮棠、小齐,快来!霍闻北在唱歌呢!” 自从严齐救了邹露之后,邹露对严齐就变得格外的热情。 阮棠跟严齐走过去,周若兰戏谑地问:“怎么样,我看你们俩今天又找了一天,找到了吗?” 阮棠唉声叹气瘫坐在沙发上,严齐正要坐,霍闻北给他在屁股下垫了个软垫子,其实严齐屁股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面对霍闻北如此明显的好意,还是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阮棠十分颓丧:“我心已死,霍闻北,你能弹一首大悲咒送送我吗?” 邹露跟周若兰都笑了出来,霍闻北没理他,问严齐:“要听什么?” 严齐摆摆手,第一次这样直接地驳了别人,主要是他真的没有什么听歌的心情,他甚至不懂,怎么除了他,大家都这么有闲情逸致,好像只有自己为通行证的事cao心一样。搞得他现在除了担心自己不能多逛逛a岛之外,也开始担心这个节目拍出来的可看性了。 霍闻北看他兴致如此不高,想了一下,拨动了琴弦。 是一段对严齐来说十分熟悉的旋律,是。 这首歌严齐最近在心里哼了无数遍,因为名字跟他的线索一样,他一思索自己的线索就忍不住在心里唱,简直是成了他找通行证时的bgm。现在听到霍闻北唱起,条件反射,嘴里也跟着霍闻北一起哼唱起来。 邹露说:“这是什么歌?好好听。” 霍闻北停下手上弹琴的动作,回道:“这是我们新专辑的一首歌,叫。” 他明明是在回答邹露的问题,却眼睛含笑、寓意不明地看向严齐。 严齐先是被霍闻北看得一头雾水,然后又恍然大悟,解释道:“而且这首歌是闻北写的,词跟曲都是闻北写的。” 他以为霍闻北是不好意思自己cue自己。 其他人都知道霍闻北擅长写歌,听到是他写的倒没有特别惊讶,但还是捧场地夸赞了一句好厉害。 反而是严齐说完之后,突然后知后觉一般想到了什么。 对啊,是霍闻北写的,他以前怎么会完全没想起来这件事! summer跟指南针。 是霍闻北写的,指南针有东西南北。 严齐睁大了眼睛跟霍闻北对视。 虽然张飞扬跟向蓝做的饭菜味道非常不错,但这顿晚餐严齐吃得心不在焉,满脑子都在想线索的事。等吃饱喝足,他怀着心事跟阮棠很邹露去海边逛了一圈,回来的时候没看见霍闻北,只有霍闻北的vj孤零零坐在别墅外面。 严齐走过去问他:“闻北呢?” 霍闻北的vj说:“刚刚被导演叫去了,好像是去商量什么事。” 严齐点点头,转脸朝自己的vj说:“你别跟来,我回房间拿个东西。” 说着,他急急往房间走,刚一进去就把房间门关上还上了锁,然后迅速翻起了床头柜,什么都没翻到之后,他又脱鞋爬上了霍闻北的床,把被子跟枕头掀开,仔仔细细地找着,正想把床单也掀开看看时,突然听到房间厕所门打开的声音,霍闻北从里面走出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在我的床上干嘛?” 霍闻北怎么会在房间里?不是去跟导演商量事情去了吗? 严齐撅着屁股,手里还举着霍闻北的枕头,被当事人抓个正着,他慌神到直接脑子短路,一句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 事实上,霍闻北当然知道严齐在干嘛,他刚才看严齐太过失落,给了严齐有关线索的小小提示,但他没想到严齐居然会直接来他床上找。 霍闻北扫了严齐一眼,注意到了严齐僵硬的动作跟心虚的表情,心念一动,突然有了别的打算。于是他皱着眉,故意把事态说得非常严重:“我有洁癖,最讨厌别人随便上我的床。而且你趁我不在乱翻我的东西,是在窥视我的隐私吗?” 他的洁癖程度其实轻微得可以忽略不计,堪称选择性洁癖,譬如现在,就是洁癖发作的好时候。 严齐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他本来想说他只是发现了通行证的线索似乎跟霍闻北有关,所以才会来翻霍闻北的床,但他无法坦荡说出口,因为他意识到自己的理由并不正当,因为他觉得霍闻北说得有道理,他的所作所为确实侵犯到了霍闻北的隐私。 自己就为了一个游戏任务,就为了一己私欲,煞费苦心偷偷摸摸做了这么不道德的、会伤害到别人的事,这个人还是这些天来一直这么关心自己的队友。 严齐的内心被愧疚跟自责狠狠噬咬。 “我现在真的很生气。”霍闻北一边说,一边走过去拧了一下门把手,很高兴严齐已经把门反锁了。接着,他把房间里的摄像头都关了,又把自己身上的麦也关上,继续说道:“你的做法冒犯了我。” 严齐被他的语气里的凝重跟严肃吓到了,无措地干坐在那,他怯怯地瞄了霍闻北一眼,霍闻北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像是在努力压抑着怒火,他缩缩脖子,急得欲哭:“对不起,我只是......” “不管是有什么原因你都不该这么做!” 霍闻北冷厉地截断严齐的话,严齐吓得一抖,紧紧捏着枕头,心慌得不知如何是好,他愈发肯定自己犯下了不可赦免的错,但他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不知道该怎么让霍闻北消气。 霍闻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床边,朝严齐下达命令一般:“把你的麦关了,然后过来。” 严齐此时方寸大乱,霍闻北对他的命令在他心里竟如同是解救,否则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他乖巧地坐到霍闻北身边,心脏仍然是发紧的,他情愿霍闻北狠狠骂他、或是要打他都行。他哪里知道,霍闻北是真的想要打他,只是与他自己想象中的打不太一样。 霍闻北拍拍自己的腿示意严齐:“趴上来。” 他的语气简洁有力,不容拒绝,严齐虽然感到困惑,却无法深想,带着有意的讨好照着他的话做。 “往上挪一点。”霍闻北又说,然后那朝思暮想的屁股终于近在他的眼前。 霍闻北盯着严齐鼓翘的屁股漫不经心地问:“你认识到自己做错了事吗?” 严齐羞愧地点头。 “做错事的人要不要受到惩罚?” “......要的。” 严齐遵循着自己二十几年的道德观作出回答,明明不是故意在配合霍闻北,却连怯弱的语气都恰到好处,十分合乎霍闻北的心意。 做错事的人是要受到惩罚的。 这一刻,严齐的回答让霍闻北这些天来堆积的某种扭曲欲望好像都变得合情合理,于是排山倒海般全从深处涌了出来。 他一把扒下严齐的裤子,严齐嫩生生的光屁股就颤颤巍巍弹跳到了他的眼前。 那上面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两瓣臀rou恢复成了洁白细腻的质感,破过皮流过血的伤口凝结成了粉色的嫩rou。霍闻北看得手心发痒,狠狠一巴掌打在了上面,清脆的一声“啪”,臀rou也跟着抖动。 趴在霍闻北腿上的严齐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先是一凉,还来不及反应,又是一痛。等他意识到自己是被霍闻北打了屁股之后,他涨红着脸,惊呆了。